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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8章 捉姦 文 / 蘇蘇二師姐

    懿坤宮

    「那藍家三少當真與宮薔柳有染?」太后問著秦氏——

    秦氏道:「千真萬確。」當然她不敢說是宛如下的毒,這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臻元太后是親姐姐也不能隨意透露。

    太后眉頭微蹙:「那她的守宮砂呢?」

    「那小妖女不知道使了什麼招數,自己做了守宮砂——」還是震兒落水那天,宛如細心發現的,宛如本想用守宮砂的事情來對付她,誰料她居然做了假的!

    太后面色微動:「這人倒是有幾分聰明,不過她想瞞天過海估計是不能了。既然她跟那三少糾纏不清,你們再利用假三少對付她也是可行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找的這個假三少可靠不可靠?」太后到底是宮中人,凡事都要穩操勝券。百花園一局若不是有人暗中操作,宮薔柳是要受皮肉之苦的。也不知誰暗中攪局,弄得容貴妃給關進冷宮去。

    「太后請放心。」秦氏臉上揚起一抹笑意:「這一次,宮薔柳逃不了了!」

    「那就好。」太后想起在雅苑林潼說過要是發現她紅杏出牆,就會讓她生不如死,要是計劃成功的話,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小妖女要怎麼死?

    本來她跟自己也沒多大仇恨,完全是為了幫妹妹一家子出氣,但是沒想到她居然勾引自己兒子,這恨,得記。溪兒年幼,被妖女蠱惑也正常,這妖女害得自己跟溪兒有了嫌隙,她自然是欲除之而後快,否則就是後患無窮。

    站在一旁身穿紫袍宮女,一臉清秀模樣,不是那歐倩泠又是誰?歐倩泠不知道存了什麼心思,上前道:「太后,宮薔柳有幾分聰明,為保萬無一失……不如奴婢跟在大小姐後面。」

    「好。」太后看著歐倩泠,眼中有幾分讚許:「本宮果然沒有白疼你,去吧。」

    秦氏看著歐倩泠身影退出,便問道:「太后,這歐倩泠靠得住?」

    太后笑道:「百花園中她所為,難道還不夠明瞭?」那閹人以為什麼人他都收得了麼?

    秦氏聽聞太后這般說,便點了點頭。

    黑夜裡,宮宛如帶著紅鸞和幾位侍衛提著燈籠朝著流月亭而去,林潼站在那亭子中,卻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賞月麼?今天晚上沒有月亮,但是有姦情可看!

    宮宛如一個福身,對著那林潼道:「宮家宛如參見九千歲,九千歲千歲千歲千千歲。」

    林潼身旁的塚離看了一眼林潼,又看了一眼宮宛如,這個宮宛如來找大人是所為何事啊?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林潼轉過身來看著宮宛如,他那濃妝艷抹的臉,在這忽明忽滅的燭火映射下,更像是從地獄而來的修羅王——冷魅幽然,詭異陰寒。

    宮宛如覺得自己活見鬼了一樣,這人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對著他幽暗的臉,她吞了吞口水:「九千歲,請速跟宛如回一趟憶惜殿……憶惜殿出事了!」

    林潼眉頭微挑,眼中升起一絲疑惑:「你帶著這麼多侍衛,要本座去憶惜殿作甚?你難道不知道,憶惜殿是聖上賜予本座休憩之所?」

    宮宛如低垂著頭有點不敢直視這個太監,她低垂著螓首:「宛如當然知道了!只不過按照輩分來排,九千歲好歹是我妹夫,是我們家妹妹不知——誒——」她故意說得引人遐想,但是卻不點破:「宛如怕九千歲再遲一步……身上要泛綠光了。」

    「綠光?」一道寒光自他眼底蘊蓄起,他冷聲道:「若是沒有綠光,本座就要在你身上刺血窟窿要你泛血光!」他揮袖一甩,朝著那憶惜殿而去。

    宮宛如眼底閃過畏懼之色,不過想來那人估計得逞,看了一眼身旁的紅鸞,道:「只怕不是我身上被刺血窟窿,而是宮薔柳。」

    紅鸞附和道:「大小姐,我們快跟去,還得配合下那人不是?」

    宮宛如點了點頭,旋即跟了上去。

    此時的憶惜殿看似風平浪靜,湖底卻是一片波濤洶湧,有種暴雨前的寧靜。

    宮宛如見那假的藍家三少背對著內殿的門,跟一名女子坐在榻上聊天,宮宛如迅速看了一眼林潼的表情,只見他看似淡定的表情下面卻像是要掀起狂風大浪一般,面色緊繃著,下頜收緊。

    「宮薔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跟藍家三少在此苟且!」宮宛如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聲音拔高,勢必要讓這一出醜聞傳遍宮廷,只要所有人都知道宮薔柳紅杏出牆,那——她還有活路麼?以林潼的個性,剝皮抽筋那都是輕罰,他是個多麼驕傲的人啊,呵呵呵呵。

    林潼咬了咬牙:「藍家三少!」他手持長劍,飛快掠去,卻看到那藍家三少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面前,林潼手中長劍微微一頓,為何跪他?

    宮宛如看到事態發展超乎意料,不禁心中慌亂,該死,這樊翰找的什麼人啊,給的一百兩黃金還不夠麼,這般貪生怕死?被拆穿了豈不是功虧一簣?她瞪著跪在地上的那人,只聽那人說道:「大人,長姐害我,請你為我做主!」那黑衣鬼面男摘掉了面具,卻是露出一張女性化的臉來,那女子臉肉肉的,烏黑的眼瞳中有一抹笑意,赫然是宮薔柳。

    而那個被大家以為是宮薔留坐在榻上的女子,卻是奴兮!奴兮站起身來,對著那宮宛如道:「大小姐你處處害我家小姐,上次自己推兒子下水,這次又弄出個什麼藍家三少,當真是越來越沒底線了?」

    宮薔柳看著宮宛如瞬息萬變,活像被雷劈過一樣震驚,就准你有張良計,不准我有過牆梯麼?你一次次害我,我就不能絕地反擊了麼?她緩緩站起身來,看著那面如死灰的宮宛如道:「姐姐,你知道大人跟藍家三少勢不兩立,就利用藍家三少想來個捉姦在床,這一次,你是想連我一併除了去,但是卻沒想到我將計就計,給你好大一份回饋吧?」

    宮宛如在林潼冰冷殺意的目光注視下,臉色都有些發青了,她微微喘著氣息,卻一口咬定不鬆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宮薔柳拿出一份供詞,上面還被摁了血印:「那人已經招了,大人,這是他的供詞。」宮薔柳將供詞遞給林潼,林潼接過去,目光掃過,綿冷目光射向宮宛如:「宮宛如,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找那人出來,我要跟他當面對質!」宮宛如渾身發抖,卻不知道是因為氣得,還是因為害怕。

    奴兮走過去搬開屏風:「他在這裡!」

    宮宛如一看被捆綁住躺在地上的人,便道:「你們殺人滅口,死無對證,我不服。」

    奴兮拍了拍那人的臉頰:「喂,醒醒!」

    那人一睜開眼就道:「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屬下沒辦好事,請大小姐饒了屬下,屬下還托兒帶口呢!」該死的,中了二小姐的計,居然被餵了穿腸毒藥,他不這麼說,自己小命難保!

    宮薔柳跟奴兮配合默契,宮薔柳身側的手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這次多虧了染染的攝魂香,她跟奴兮、白狐狸事先吃了解藥所以沒事,而那假三少一進內殿就攝入了攝魂香,其實她當時也不知道那人是真的三少還是假三少,若是真三少,給他下點攝魂香也無關緊要,她總不能冒險等確定是不是真三少再下手,沒有半點武功的女人,只能智取咯。不過還真是要感謝那給自己送神秘紙條的人,若不然,她又得認栽了。

    只是很好奇,那人到底是誰呢?她穿越過來,就只認識藍家三少,但是那人明顯不是三少,否則後面三少不會再來青絕府要自己在皇宮小心。

    「一定是你逼迫他這樣污蔑我!」宮宛如看向宮薔柳:「我要見太后,讓太后為我做主。」

    林潼瞇起鳳眸,大紅胭脂,泣血一般染就:「本座的憶惜殿,不是誰都能入得了!你這般不講本座放在眼中,信不信本座來個先斬後奏,殺你個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皇權特許,司禮監有權利先斬後奏,宮宛如身子一個趔趄,竟是重重地栽了下去,她癱軟在地上,眼中有著不甘心、不服輸,她抬眸看向林潼和宮薔柳,眼中卻是噙了淚:「你們串通好了設計我……」

    「設計你?」宮薔柳覺得好笑,這人居然反咬自己一口,太特麼的不要臉了!她屢次設計自己,先是害自己跟奴兮被杖責,接著給自己下合歡散,再以親生兒子嫁禍給自己,最後聯合太后,處處置自己於死地,她不過小小反擊了一下,她就在這哭爹喊娘了?轉眼間,宮薔柳已在宮宛如的身邊,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的人兒,眼中只有冷漠和恨意:「沒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到底做了多少惡事,你喪盡天良,殘害我,不配做我姐姐;你將震兒推下荷花池,不配做母親;你殺紅杏,不配做主人,你這麼蛇蠍心腸,晚上真就不怕自己做噩夢麼?你就不怕自己死了後下十八層地獄麼?」

    紅鸞瞪大了眼睛看著宮宛如:「大小姐……我姐姐……」

    「離間計!」宮宛如一把抓住紅鸞的手:「是她害得你姐姐自盡,是九千歲割你姐姐舌頭,紅鸞,他們兩個才是你的仇人!」

    紅鸞被宮宛如挑撥得心中恨意排山倒海一樣湧了出來,她看著宮薔柳和九千歲:「我恨你們,姐姐的仇我會找你們報!」

    林潼也不說話,任憑著宮薔柳在那玩兒,他只需要負責看就好了。

    「紅鸞,你被她利用了都不知道?她殺你姐姐,將你的仇恨轉移到我身上來,你自始自終都是她的一顆棋子!」

    宮宛如怒喝一聲:「休要離間我們主僕關係,宮薔柳你跟三少有染,你的守宮砂是假的!」

    宮薔柳心虛,她看向林潼,卻聽到他說——

    「宮宛如,是嫌菊花宴不夠好看,所以非得來本座這憶惜殿解解乏?」百度嫂索給九千歲請安

    宮宛如看著林潼:「九千歲,你不要被她騙了,她是看在你是太監身份上,偷了人也不會發現,所以才肆無忌憚!」

    宮薔柳沒想到這人居然這般不知悔改,她心中怒火生起,朝她走過去,怒甩了兩個巴掌給她:「宮宛如你欺辱我就算了,竟還侮辱大人。以下犯上,罪該萬死!」林潼是太監,他自己不是不知道,她居然還敢直擊他的痛處!這麼打她,其實不是為了討好某人,只是給自己找了個下手的借口而已。這樣想來,自己好像也是蠻腹黑的……

    宮宛如捂著臉,她怒不可遏地瞪著宮薔柳,目光如刀刃一樣恨不得剜開她的皮膚:「宮薔柳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你不殺我,我要你哭都沒眼淚!」

    「你以為我不敢麼?」宮薔柳又抽了一個耳光過去,但是因為力的作用,她手上都感覺麻麻的,真疼。

    林潼慢悠悠地道:「王妃,你要是學得本座幾分精華,這人便不敢這般對著你猖狂——」

    宮薔柳皺了皺眉,她看著林潼,他什麼意思?意思是她手段不夠殘忍?

    林潼手中一把匕首,意興闌珊地對著那燭台一刀刀地削了下去:「一刀一刀刮肉片,也是不錯的,本座向來喜歡血腥,要不你表演給本座看?」他揚起手中匕首要她接去——住系畝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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