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7章 有新歡了麼 文 / 蘇蘇二師姐
「動作輕一點!」林潼目光游移迷離,小東西,搓得這麼重,傷口不疼麼?算算你被宮宛如割去血肉也是半個多月了,那死東西一直待在太后的寢宮中,一步都不敢出來,還將罪責轉移到紅鸞身上,錦衣衛都說是紅鸞割了你的手臂。紅鸞沒了利用價值,被宮宛如徹底棄掉了。宮宛如跟小東西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想抓了來,讓她親自處置!不過現在,只怕是不行,還得暫緩一下。
啞奴心中咯登一下,生怕他動怒懲罰自己,可是他沒有。
而她也愣在當場也不知道要如何抽離自己的手,雖是練劍的手,卻因保養得當,依然細膩,只不過掌心微微有些屬於男兒家的厚度,她看著他完美的側臉,那水霧凝結成的晶瑩水滴順著他優美的下頜弧線緩緩滴落,順著白皙的脖頸滑落,他臉上細緻的絨毛彷彿渡上了一層輕薄的霧氣,如夢似幻,啞奴猛吞了一口口水,不要怪她發花癡,實在是某人太耐看好麼。
「本座的皮膚可好得緊?你這般愛不釋手,到底存了什麼齷齪心思?嗯?」林潼長睫上染了小水滴,一雙狹長的雙眸,染上迷離的笑意。也就她敢亂摸他!
啞奴心中一緊,她忙抽出了自己的手,用搓澡布中規中矩輕輕搓起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林潼一個轉身,雙手交叉放在那池邊上,他抬眸慵懶地看著蹲在池邊上的人,勾唇笑道,「想撲本座的人,不止你一個。別看本座是個太監,可這天下又有幾人能比得上本座風華絕代,那些官員,那些江湖俠士,之前總想來瞻仰本座風采,本座一怒之下,剝了他們的皮!敢意淫本座,簡直是該死!小啞巴,你說本座這樣做對麼?」
那些對你有齷齪心思還敢上門的人,是活膩了吧?啞奴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不過黑眸中卻有了一絲飄忽,大人你好自戀,可偏偏有自戀驕傲的資本。世間怎有你這樣的妖孽,讓我這樣不顧一切。
林潼挑了眉,笑道:「你一個小啞巴,就規規矩矩點伺候本座,就憑你那小身板,本座當真折磨起你來,你怕是要受不住。」
眨了眨蝶翼般的長睫,啞奴低下了頭,卻無意間底落在了他水中的身體上,長髮漂浮在水中,宛如水中墨蓮,那隱隱的兩點下面是完美的人魚線,六塊腹肌若隱若現,可惜再深一點她就看不到了。還有一點可惜的是,他穿著褻褲呢,她想看也看不到了。
一隻手伸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由得抬頭看著他,皺眉。
「真是越發肆意膽大了,這般明目張膽地看本座身材,本座怎能就這樣吃虧。」
啞奴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她是無心的啊,大人生氣了,後果好像很嚴重,等下他一怒之下也對自己來個剝皮抽腸,那她豈不是死翹翹了?氣氛正緊張著呢,可是兩隻圍觀的小兔又來發言了。
長毛兔說:你猜大人會怎麼處置這個小啞巴?
金毛兔哼哼了聲:我是兔子,又不是大人肚子裡面的蛔蟲,我怎麼知道啊。
長毛兔鬱悶道:不是讓你猜嘛,你這長鬍子怎麼這麼無趣啊!
金毛兔笑了一下:好好看戲不要吵,免得——吱——
林潼不知道拋過去一件什麼東西,將兩隻唧唧歪歪的小兔給趕出去了:「再吵,小心本座摘了你們腦袋做紅燒兔頭吃。」
啞奴被他捏著下巴也動彈不得,她看到大人笑得邪肆妖嬈,白皙的皮膚,細膩光滑,羊脂玉般白,他扯了扯唇道:「看光了本座的上半身,本座以牙還牙可好?」
啞奴嚇壞了,她她她,被他看完,不就徹底暴露自己了咩?她搖了搖頭,猛搖頭。
林潼瞇著眼:「怎麼?不肯?」林潼的手指緩緩婆娑過她的臉頰,落在了她纖長的脖頸上,他折磨人地用手在她的鎖骨上來回游弋,見她整個人身體都緊繃起來,他邪佞一笑,惡作劇地扯開了她襟扣。
啞奴伸手下意識地抓住了自己的衣領,卻聽那邪魅男子笑道:「棉衣脫了,繼續伺候本座!」
**樓裡面溫度本就比外頭要高,像蒸桑拿似的,她也著實悶得慌,有些熱得難受,聽他這麼一講,卻還是記著自己的身份,她是啞奴,所以即使他要自己脫了外杉,她也應該不敢脫的吧?
「杵著作甚?你不脫,本座幫你脫!」林潼一掌拍在池邊上想要起身,卻被她給按住了,望著她純澈的眼神,他嗯了一聲:「怎樣?」
啞奴摁在襟扣上的手緩緩挪開,啞奴將外面的棉衣給脫了,只剩下白色中衣,呼呼,衣服穿得自在就是舒服啊,變態的要求提得好。
林潼肆意的目光掃過了她的胸前:「遮遮掩掩作甚,就你那點春色還入不了本座的眼。」
啞奴也怒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他不喜歡才有鬼,特麼的口是心非的男人就是欠調教啊!
沒辦法,她現在犯了錯,又喬裝成啞奴,萬萬不能意氣用事,只要忍氣吞聲繼續為某人給服務,嗯,搓背嗎,她還是可以很擅長的哦。
林潼閉著眼睛假寐,唇邊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正享受著,幾乎要睡過去,她搓得挺好,不過他故意找了茬:「找死?是要給本座搓一層皮下來?」
啞奴不覺明厲,趕忙扔掉了搓澡布,跪下去頭匍匐在了地上。她明明很輕的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林潼的聲音看似慍怒,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柔軟和小心的呵護:「笨手笨腳的,一邊待著去!」某人還沒出小月子吧,太辛苦了他會心疼。不過總要做下戲,哼,小東西以為她喬裝易容了他便認不出來了麼?那雙眼睛不管怎麼易容,他還是一眼能看出來的好麼?
啞奴坐在一邊,大喇喇地看著美男洗澡,好遺憾不能拍照啊,回頭給畫下來吧,以後萬一失業了,還能拿去賣呢。
驀然,林潼說道:「本座的**樓,一向不准有人進入的,你是第二個女人。」
啞奴繃直了身子,細心地聽著。
「只是因為你的臉跟她一樣飽滿,所以准你入了絕情閣,本座最喜歡肉臉,說不上來的喜歡,看到肉臉就想捏。」
啞奴:……這是在說她自己吧?
林潼嫌棄地道:「可惜你的臉沒有她好看,皮膚沒她好,本座捏都不想捏。」
啞奴:……人皮面具,皮膚能好麼?
「本座近日總是做夢,夢到她回來了,她對我說,大人我回來了。本座想了多久,自己已是不記得。她離開一日,便度日如年。」
啞奴靜靜地聽著,心跳的好快,這是表白節奏麼?她聽得欣喜,忍不住想要揭穿自己的身份去抱抱他。
「你是不是在笑本座?本座一個太監,怎能對一個女子用情至深?本座也搞不清楚自己了,明明練了要絕情絕欲的武功,卻還是動了情,本座低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她……」
看不到他的表情,卻是很想聽他的心裡告白。大人快說快說,放在心裡面會悶壞噠。
林潼悵然若失地歎了一聲氣:「這一世已是不知道如何去收場了,罷了罷了,本座不會再強求什麼了,順其自然吧。」既然你又一次堅定不移地回到我的身邊,我怎忍心再辜負你呢?這次無論如何也要並肩和你笑傲江湖,小東西,謝謝你對我的不放棄。我不會再糟踐你的真心了,我用自己的真心換你一顆真心,我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你。哪怕有朝一日我不在人世,我也要你好好地活著。
沐浴完,啞奴伺候林潼穿衣,這人小心敏感的很,褻褲都是自己換,換好了衣服,林潼將厚重溫暖的狐裘大氅丟在了她的手中,啞奴抓著狐裘大氅不似乎不解。
「剛沐浴完,太熱!」面無表情地說道,然後便率先出去了。
啞奴如獲至寶,將狐裘大衣緊緊裹住自己的身子這才像頭棕熊一樣跟在他身後出去了。島找華扛。
她提著燈籠走在他的身側,那風冷得緊,冬夜裡的寒風有種浸入骨髓的刺痛感,若不是大人的狐裘大氅,只怕她要凍死。不過大人把狐裘大氅給了自己,他自己卻……
冷面下,是無情,還是柔情?殘忍如他,暴戾如他,外眼傳言不全真,她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他。
等進了絕情閣,容嬤嬤已在裡頭升起了好多盆炭火,暖洋洋的感覺瞬間撲面而來,好舒服,她趕忙把狐裘大氅給脫掉了掛在屏風上面。
容嬤嬤問了林潼意見,林潼揮了揮手屏退了容嬤嬤。
林潼指了指旁邊的軟榻,對啞奴說:「今個你守夜,既然是做本座的貼身丫鬟,自然要知道本座的喜好。」
點了點頭,奴兮伺候他睡下,看著他躺在床上,她心無雜念地替他蓋上被子。這才找了被子和狐裘大氅去了軟榻,真好,一房兩床,軟榻雖不寬敞,但卻足夠她睡覺的了,跟大人呼吸著同一片空氣都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她吹滅了燭火,室內陷入了黑暗中。她蜷縮在軟榻上,像一隻貓兒一樣睡得香甜,小產以來第一次睡得這樣舒心。
等她睡著了,林潼踱步到了軟榻前,他伸手出摸了摸她的臉,青絕府正在逮捕你,你如此聰明,選擇換一個身份待在我的身邊,也不教我為難。他俯身,親了一下她花瓣一樣柔軟的紅唇,然後將她從軟榻上小心翼翼地給抱到了床上。
玄冰池已毀,他用體內正氣抵消體內亂竄的邪氣,也就是說從此以後,他再也用不了黑琰神功了,隨著黑琰神功的反噬,他原本的內力修為也退了好幾層。有得到就得有所付出,要放棄就得毀滅一些東西。他不再是武功絕世的九千歲了,走不了邪道,他只好歸入正途,繼續修煉師傅給自己太乙**,太乙**一共有七層,師傅給他太乙**時,他才十歲,內力修為不足以練習如此威力無窮的武功,等十八歲開始練起,練了兩年就只練到兩層。
他苦於不能走捷徑,這個時候西伯侯給他一本黑琰神功,太乙**一層要練一年,他為了走捷徑就放棄了師傅傳授自己的武學,選擇了黑琰神功,太乙**,是根據天地日月來釋放威力,雖然是一樣的招式,但是白天時所釋放的威力和晚上所釋放的威力卻截然不同,師傅也叫太乙**叫陰陽克,克的是武林邪教教主陰陽喬。
林潼不懂師傅為何要研製出這種武功,不過他算是明白了,步入邪魔歪道,到頭來害慘的人還是自己。練了這麼久的黑琰神功最後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內力也被吞噬掉幾層,真是……無言以對了。不過停了黑琰神功倒也有些好處,他的身子開始漸漸恢復正常,不如往日那般難熬了,體內真氣流動,他覺得自己好像真正活過來一樣了。
如今不用吃熱身丹了,他也可以抱著小東西睡而不用怕把她給凍著了。林潼抱著啞奴,伸手撥弄著她捲曲的睫毛,他又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然後將她桎梏在自己的懷裡,剛閉上眼睛想要睡覺,就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黑暗中,那雙眼睛彷彿蟄伏的野獸,徒然睜開,他奪過劍架上的嗜血劍,身形鬼魅地掠出去,只見那好死不死的年楚風站在門口咬著脆生生的白蘿蔔,她抬頭看了一眼林潼的身後,調笑道:「有新歡了麼?」♂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