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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06章 第好好接吻不行嗎! 文 / 蘇蘇二師姐

    「寒……山之巔……」林潼瞪著薄少:「為何!」

    他受傷嚴重,逞強不了幾時,他說:「為了幫你找花姑獸的肝臟生血。你不知道你失血過多,快死了。」

    「你們——」一個傾身,卻用力地扯動了傷口,疼得他「嘶嘶」倒抽冷氣。

    「現在知道自己有多逞能了吧?」薄少斜睨著林潼:「不要動了,再動,等王妃回來,你都已經死了。」

    林潼目光幾乎都能殺死薄少,他憤怒地推開江魚魚又要下床,薄少見他如此不安分,上前點了他的昏穴。哪怕再醒來要殺了他。他也不能再讓他這麼折騰下去了。薄少轉身,見墨染夏站在門口,他心中一動,朝著那扒著門的墨染夏走過去:「你站在這裡偷窺什麼?」

    墨染夏仰眸看著薄少:「我好羨慕好羨慕柳柳和林潼的純愛。」

    薄少一聽,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抽:「這麼說,你也想要一段純愛。」

    純愛?也只有她才會覺得林潼和宮薔柳是純愛,他薄少是不會信的。不過那二人。都愛到可以為對方捨棄自己,是真愛,是大愛,是感動上蒼之愛。

    可是。某人是怎麼回事,千里迢迢而來,也要和他來一段純愛麼?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是要正視自己的內心了。

    薄少看了一眼室內,將房門給帶上,他扣住了墨染夏的手腕,帶到了絕情閣院子一角。

    墨染夏甩開了他的手:「你做什麼呀,捏得我痛死了。」通過薔柳和林潼的感情,她覺得自己是時候放棄這個人了。追了那麼多年,若是能從,早就從了,她這麼糾纏著他,想必他也很煩吧,她才不要成為別人討厭的那個人呢?

    面對她突然轉變的態度,薄少一時間竟是無語,他看著她的臉:「你怎麼了。犯什麼病?」

    「自作多情病!」墨染夏心中不痛快,看著他的眼神,也沒先前熱乎了,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覺得自己唱不下去了。

    薄少看著墨染夏,唇緊抿。

    墨染夏見他又這般冷漠絕情,心中委屈猶如山洪爆發,她說:「你又這幅死人臉對著我幹什麼?我想想我墨染夏似什麼都沒虧欠過你,可是你丫的就是不待見我的,我為什麼總是一廂情願地對著你犯賤呢?我真傻,真是傻透了。」

    薄少臉色淡然,可是內心卻有種說不出的複雜,他滾了滾喉結,低垂著眸看著她火紅色的頭髮,糾纏了他的心,她癡纏了他這麼久,在他想要表明心意的時候,她卻說這些話。

    他看著她,裝作淡然地道:「所以,你後悔了?」

    每次都是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墨染夏真是受夠了,她說:「是,我後悔了,我就不該來大梁!你嫌我煩,一直都想讓我回西域,我現在可以成全你了!」

    薄少是個彆扭的人,儘管很想說染染,我們在一起吧,染染,我喜歡上你了,可是他本來就是一個性子清冷的人,這些話他現在不會說的,因為已經沒有說的必要了,他勾了勾唇:「好,你走吧,走了就別再回來。」

    墨染夏看著他絕情轉身,氣的快要哭出來了:「薄梓言,你不要後悔!」

    背對著他的薄少,面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回西域去,找個人嫁了吧。」

    墨染夏聽到薄少這樣說,心中委屈的不行,眼淚都掉了下來,走就走,誰稀罕他啊!

    薄少低垂著臉,表情似都要碎裂。你就不能再等一等我,等我,牽你手的那一刻,可是你居然對我說,你後悔喜歡上我了。

    絕情閣院子裡,枯敗的枝葉,被風吹的飄零,薄少一個人站在那裡,難免顯得冷清孤寂。

    江魚魚推門出來,看到的便是一臉痛苦和糾結的薄少,她說:「我用山蜘蛛的絲止住了大人的血。」

    薄少嗯了一聲,欲要進絕情閣,面前卻被江魚魚給攔住了,她說:「去追回來吧,莫要追悔莫及,走遠了,真的就不屬於你了。」有時候,分別,在一起,只不過是一念之差。

    「不追。」薄少冷漠吐出二個字,便推開了絕情閣的門。

    江魚魚道:「佛說,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想想看她追你追到這裡來,為你耗費多少光陰,難道這一切都不值得你承認自己的心麼?」

    薄少面上肌肉抽動,唇間逸出一聲歎息,他轉身追了出去。他想他是夠自私的,留她在自己身邊,卻不肯給一個承諾,對她也是時冷時熱,只因為害怕自己還是放不下向晚,害怕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薄少,所以一直沒有表明過自己的心意。

    他是清高的,也一直覺得自己不會喜歡上糾纏自己的女子,可是人生有太多的意想不到了。

    墨染夏十歲開始對薄少死纏爛打,一心認定,他就是自己要嫁的人,不要女孩的面皮,豁出去了追,五載,終於等來了自己的花開。()

    她也終於融化了薄梓言的心。

    然,她卻還不知道——

    直到薄少攔住了她的馬。

    她心中氣恨,馬鞭子甩向他的臉,可是始料未及,他居然沒閃躲,那馬鞭子在他的臉上抽出一條血痕。

    「你幹什麼?」墨染夏怒瞪著薄少,那道血痕讓她心痛,但卻不想再作踐自己了,她說:「我要回西域了,讓開!「

    薄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你毀了我的臉,是不是要負責?」

    負責?墨染夏呆愣地看著他……

    「蠢丫頭,給我滾下來!」薄少陰沉了臉,蠢丫頭就是蠢丫頭,難道,一點都沒感受出,他對她的不一樣麼?

    墨染夏還坐在馬背上,她勾著唇道:「我不下,我就不下,我要回去了。」

    「你——」薄少也是沒耐心了,飛身上馬,將她給強行帶了下來。

    一落地,墨染夏就推開了他:「不要碰我!」

    薄少將她桎梏在自己的懷中:「休想,你這一輩子,都要對本公子負責!」

    墨染夏心中明明開心,可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啊,你又不喜歡我,我跟你在一起,太委屈你了哎……我還是回去找個人嫁了吧,唔……」

    薄少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的唇。

    墨染夏,纏上我薄梓言,你此生難逃了!貞聖撲圾。

    第一次,主動親吻。

    她想要的,一直想要的給予。

    薄少的舌,闖入了她的檀口。

    墨染夏環住了他的腰,熱烈地回應著他的索取,她太熱情,以至於,咬到了他的舌。

    「蠢丫頭,就是蠢!」某人真的是要瘋,怎麼會有這種女人!好好接吻不、行、嗎!

    看著他舌尖上的血,墨染夏腹黑地笑了。愛我,就是要你付出代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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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行至出十里,還剩下一半的路程了。

    宮薔柳掀開了布簾,看著塚離從容地駕著馬車,她說道:「阿離……要不換做我來?」

    「不用,阿離是男子漢,這點累都不算什麼。」塚離清秀白淨的臉上閃過一抹警惕神色,他壓低了聲音說:「王妃,後面好像有人跟蹤我們,王妃不要回頭看,等到前面市集,阿離想辦法引開他們。」

    「好!」宮薔柳重新坐回馬車內,會是誰跟蹤著他們呢?是太后那邊的人?阿離好厲害,馬車碾壓地面發出那麼響的聲音,他都察覺到後面有人跟蹤。

    塚離的馬車跑得飛快,等到了市集,他找人駕著他們的馬車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然後自己和宮薔柳順利換了一輛馬車。

    宮薔柳時不時地朝著馬車後面看,果然沒看到什麼人影,阿離好像變得機智起來了嘛——

    馬車又跑了很久,她也終於看到了寒山,白雪覆蓋的寒山,望不到盡頭,冰雪刺眼。寒山領地,四處都飛雪,風聲獵獵,刮面的疼,宮薔柳努力睜開眼睛,她看到了對面的寒山之巔,寒山之巔,盤踞著一座鷹嘴峰,她指著那個地方問著塚離:「阿離,那裡就是花姑獸居住的地方是不是?」

    塚離嗯了聲:「王妃,你等阿離一會,阿離想辦法帶你過去——」

    宮薔柳看著橫亙在她們之間的冰川,她說:「阿離,我們能不能做滑撬滑過去?」

    「阿離覺得可行!」阿離本不想用這種辦法的,還不知道前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有些事情,他也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告訴她,或許順其自然比較好。

    二個人說做就做,迅速做起了滑撬,宮薔柳看著成品,和塚離對望一眼笑了起來,宮薔柳說:「阿離,你會不會滑?」

    塚離點了點頭:「王妃先行,阿離先學——」

    「好!」宮薔柳躍然滑撬上,她身子微微彎曲,保持腳下平衡感,沒想到自己在前世溜冰,居然還得益於此了。

    宮薔柳滑到了寒山山峰,她一轉身當即嚇了一跳,看著腳下踩著滑撬的阿離,笑了笑:「阿離你這麼厲害,現學現用?」

    「額……」塚離撓了撓頭,怎好意思說,他不是滑過去的,他是瞬移過去的,咳咳。

    二人到了寒山上,便開始攀峰,冰雪阻擋,氣溫低下,二人亦是走得很艱難。可是眼看寒山越來越近,宮薔柳心中也是越來越明朗。終於快到了麼,眼瞅著就要攀上寒山之巔了,在他們的頭頂,突然出現了一頭身形巨大的野獸。

    人面馬身,豹紋生鳥翼,它突然發出了一聲嬰兒般的啼哭。

    「阿離,是花姑獸!」

    剛說完,那花姑獸就張開嘴,口中吹出了狂風,狂風夾雜著風雪,瞬間攻向宮薔柳,宮薔柳攀住樹身的手忽然鬆開了去,整個人從寒山之巔滾落下去!

    「王妃!」塚離飛身而去,在半空中拉住了宮薔柳的手——

    只見,白茫茫的寒山上,塚離一手拉著樹枝,一手拉著宮薔柳的手。

    宮薔柳心中驚慌,抬眸看去,只見那花姑獸,從雪山之巔縱身飛躍下來!!

    「阿離,小心——」宮薔柳大喊了一聲,便見那花姑獸轉瞬就到了他們的眼前,它凶殘地咬住了塚離的胳膊——

    「阿離!」宮薔柳腕帶上的破魂銀針飛快射向花姑獸,哪知阿離居然用東西擋開了,他說:「王妃,要活捉它,取肝臟,中毒了,就用不了了——」

    宮薔柳面色發白,阿離說得對,她剛才太驚慌了,可是看著阿離整個手臂都要被咬斷了,宮薔柳心急,鳳翼靈飛速甩向花姑獸,花姑獸放開了塚離的手臂,朝著宮薔柳撲了過去——

    宮薔柳身子一個搖晃,躲到了另外一邊,瞬間躲開了它的攻擊,她用回到手中的鳳翼靈插入雪山之中,然後一步步地爬上去:「阿離,你怎麼樣啊?」

    「王妃,阿離沒事……」

    宮薔柳爬到了那顆樹上,她抱緊著樹,看著阿離血肉模糊的手臂,驚慌道:「阿離,你的手!」

    塚離看著自己的傷口:「不疼。」

    怎麼會不疼,宮薔柳心中酸痛,這時,她看到那只花姑獸又從下面竄上來了,它又要咬阿離的腿!該死的畜生!

    宮薔柳握著鳳翼靈,整個人朝著那花姑獸撲了過去!

    「王妃!」塚離驚喊,卻是看到宮薔柳攥住了那花姑獸的長尾巴——

    花姑獸甩不開宮薔柳,便起身飛躍,宮薔柳被它甩得暈頭轉向,她就是知道自己不能放手,放了手,她就真的得死了,花姑獸將宮薔柳帶上了寒山之巔,最冷最寒的地方!

    塚離迅速飛身而上,可是當他抵達寒山之巔時,看到的只是蒼茫的白雪,根本沒有王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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