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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章 成人儀式 文 / 楓林晚

    點了點頭對著耿凌道:「成功了?」後者見老師突然說話,連忙說道:「啊?哦是!已經成功融合了!」玄老自然是知道後者所說的融合是什麼意思,腦袋輕點道:「很好!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耿凌見玄老如此問,稍微躊躇了一會兒輕聲道:「回家把!家族的成人儀式也快開始了我得早些回家,解決掉那些等待看好戲的人。」耿凌說完,只見玄老輕輕一哼。笑罵道:「那你不穿衣服回家?」聞言,耿凌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著上身。旋即無奈的撓了撓頭,傻笑道:「嘿嘿,隨便拿草遮一下就好了」玄老聽後笑罵一聲,手掌虛空一點,一黑袍落出。眨眼便穿到了耿凌身上。然後道:「這便是我之前所說的那件我主人很喜歡的那件黑袍。有掩蓋實力的功效。你以後行走在外便穿上它,別太過招搖,在玄舞大陸上切莫太過囂張,不要以為我會助你欺負人,因為當你遇到危險時,除非面臨死亡,不然我是不會出手的。」說完玄老看著耿凌,見後者輕輕點頭,又緩緩道:「好了,啟程吧。」說完立於耿凌肩頭,手一揮,洞內景物頓時化為飛灰。在收手之時悄悄取走位於石柱上方的四個石盒。帶著耿凌飛出洞府,再由耿凌的帶領下,踏著返回新羅城耿家之路玄老立於耿凌肩頭,隨著後者在各樹幹上下跳躍,立於肩頭的他卻未動絲毫。雙手負後,修長的白眉在隨風飄揚,淡黃眼眸眨也不眨,看得久了,似有種骨頭疏散的趨勢。

    途中也遇到過不少的低階魔獸,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均被玄老出手擊殺,一路上還算順暢。但魔獸森林地域遼闊,以耿凌的實力,自然是不能駕翼飛行,而玄老把這當成了耿凌的修煉時間,所以也並沒有幫助什麼。所以在趕了三天路後才隱隱有到達森林邊緣的趨勢。

    天空已值黃昏,在夕陽的掩映下,森林中的黑袍耿凌,思緒也隨著微風飄散,腦海中時不時的出現一女子的傾城笑容,和他那對自己嚴厲且慈愛的父親。

    隨著青年的最後一蹬,閉了眼,跳出了這昏暗無力的森林色,投身於這黃昏殘陽普照的新羅城外圍。

    隨著青年步行片刻後,只見一威嚴城牆聳立與耿凌眼前,此城關喚名「御獸關」是魔獸森林和新羅城的分界線,半年前耿凌正是從這裡走出。獨自歷練才有機會碰到玄老,做他弟子,擁有改變自己的機會,而半年已過,這城牆那似堅鐵般的牆面依舊沒有半分的脆弱感。

    耿凌輕歎一聲,徐徐低著頭,在袍帽的掩映下倍顯神秘。「御獸關」雖然防禦工事做的很好,但那只是針對與魔獸而言,耿凌這單薄身子,怎麼看都不會被當成魔獸。因此,耿凌輕易的踏入了這個熟悉且「陌生」的土地——新羅城。

    當耿凌聞到這家鄉熟悉的風土氣味時,一股倦意席捲心頭,耿凌與化為獅子紋身且附著於胸膛的玄老一商量,踏入了這個在黃昏時刻依舊熱鬧的驛站之中。待得明天成人儀式開始之前趕回家中。

    在耿凌踏入驛站的那一刻,頓時引起了原本說笑的眾人們的注意。紛紛降下聲音,注視著踏進門來的黑袍青年。一些實力稍強的能隱隱發現這神秘黑袍下的青年所發出的晦澀波動,可他自然是不會知道,耿凌之所以會發出如此波動。是因為後者所修習的遠古心法。

    此時的廳堂內突然變得寂靜無聲,人人都被這隱隱透露出的膜拜感所感染,均不敢大聲,生怕吵到這位神秘的黑袍人。但是在這個大陸上,總是會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想以自己的生命去探測別人的實力。

    此時正在桌旁與美女搭訕的一青年見廳內上上下下都這麼懼怕這位黑袍人,一是覺得掃了自己泡妞的心情,二是想在美女面前炫耀下自己的勇敢。徐徐起身,清了清嗓子,對著正待在門口的耿凌怒道

    「哪裡來的野小子,吵了爺我喝酒!」說完便大搖大擺的走去,到耿凌跟前之時,挑了挑自己的頭髮,斜看著耿凌,週身玄氣匹練而出,想給耿凌一個威嚇,觀其氣息,應該是一個二段玄者左右,耿凌見此人對自己如此挑釁,自己年輕好勝之心湧起,微微抬頭,給了對方一個深邃的眼神,在黑袍的掩映下,有著死神一般的恐怖,青年見此,心中一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連忙扶著手旁的長椅。擺了擺頭,為自己剛剛的失態羞紅了臉。轉念一想頓時有怒氣暴增,右手緊握成拳覆上了淡青玄氣,朝耿凌砸去。口中怒喝道:「小子!我要你的命!」說完拳頭的速度鄒然加快,以破風之勢衝向耿凌。後者見此,微微一個轉身,以最完美最簡單的方式躲過了這一擊重拳,廳堂內眾人見此,不免驚歎,如此年青便強大到這種地步,不等他們驚訝完、只見那青年還是不放棄,拳頭再次凝聚,比起之前更加醇厚的氣霧,只見青年口中不停念著什麼,隨著一聲怒吼,淡白氣霧夾雜著的拳頭在次砸向耿凌。

    「破風拳!」隨著聲音的入耳,一股強烈的風暴嘯聲緊隨其後,旋即,一個碩大的拳頭浮現在耿凌眼前,耿凌神識一動,一抹暗紅血色玄氣緊緊覆蓋手掌,竟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重拳。廳堂內無時不有因驚訝過度而發出的劇烈咳嗽聲。

    耿凌單手緊握著對方的拳頭,逐漸加力。望著後者不緊不慢道:「可以滾了?」說完,手一揮,青年由於慣性往後面退了幾米才緩下腳步。見對方如此強橫,青年低著頭拍了拍衣服,輕哼一聲,灰頭土臉的離了這譯館。

    見青年離去,耿凌也不管眾人狂熱於略帶討好的眼光,轉身在櫃檯人員恭敬的服務中辦了入住手續,眾人火熱的眼神中,走向玄廊深處,脫離了眾人的視線,寂靜片刻,才開始有小聲的議論,直到又到了之前的熱鬧。

    進了房門,耿凌脫下袍帽,露出了忻白英俊且略帶稚意的臉絲毫不想之前那神秘的強者樣。

    袍帽一退,耿凌便又露出了那副小混混般的性子,嬉皮笑臉的喚出玄老,搓著手道:「老師、剛才徒弟表現的不錯把!」說完嘿嘿一笑望著後者,玄老聞言對著耿凌道:「還好!沒有把為師的臉丟光.」玄老在這麼說時,面部稍露認可之色,而手掌依舊負於背後,駕馭眾生的氣勢依舊沒有減弱。

    耿凌見玄老稍露喜色,便又緩緩道:「老師啊,既然你不想我出你的醜,那麼有件事,我想你還得告訴我,不然,我可不不敢保證不會犯什麼低級錯誤。而不被人取笑哦!」耿凌撓了撓頭,似在假裝無辜,玄老聞言笑罵道:「你這小子!居然以此威脅,好吧你說把!」

    耿凌見老師沒有怪罪的意思,才輕聲說道:「老師,其實我一直不知道大陸是怎樣劃分玄氣階別等級的,當年家族教導時,一直沒有認真聽過,而現在我可不能出了你老人家的醜啊,嘿嘿!」玄老見耿凌問的這個問題,不禁失聲一笑道:「哈哈愚徒,愚徒啊!好吧,為師告訴你。」

    清了清喉嚨,又道:「大陸的玄氣階別分別為玄者、玄師、玄天師、玄王、玄皇、玄聖、玄滅道、玄滅仙、玄天帝。九階,而每一階別分為九段,九段之後便晉入另一階。但當你晉入玄聖時,又要經歷九轉,每一轉都相當於對玄氣的一次淬煉,簡之而言,就是說玄聖晉入玄滅道有二十段一般。而之後玄滅仙晉入選滅帝,便需要到溟帝界尋找一位玄天帝給你進行天帝傳承。而雖有溟帝界,但在溟帝界裡,玄天帝依舊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而這些我也是在古籍上看到的。」

    耿凌口水一咽,心中碎念道:「遠古異獸所說的古籍,可以看出玄天帝真的只是傳說般的存在了啊!」

    玄老見耿凌心中似有所想,緩緩道:「這些你先不要管,你以後會接觸到的,現在你去休息把,明日早些去你家,不過切莫讓你家族裡的人知道有我的存在!」聲音落下,瞬間化為一縷淡黃光芒,飄飛進耿凌胸前,幻化為一欲騰空的獅鷲紋身。

    耿凌疑惑道:「為什麼不讓我父親知道呢?」

    「讓他們知道只會給你的未來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不要多想了,去睡把,明天要以最好的狀態回去。」只見耿凌胸前紋身一顫,便又靜去。

    「哦!」耿凌說完行進了臥房之中。

    時至夜晚,月亮當空,而耿凌,今夜無眠

    晨光斜照進軒台,映出了青年稚嫩且堅毅的臉龐,著上黑袍,踏出旅館朝耿家走去

    ——耿家

    「今天是我耿家一年方才舉辦一次的成人儀式,目的,是為了篩選出有資格留在耿家的人,沒有實力的,就算你父母在族中是什麼官職,都只有遭受驅逐之痛。

    現在我謹代表歷代先主之義宣佈,成人儀式、開始!」

    只見耿家外院中央的一個臨時搭建的木台上,一中年壯漢對著台下眾人喝道,一頭長髮中,隱隱浮現幾絲白髮,格外顯出頹廢之感,說完頭微微憋向大門前,旋即又以失望感收回,而此人正是耿家族長,耿迅。耿凌的父親。耿迅緩緩下台,叫來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而觀其穿著,應該也是耿家的哪一位長老,而今天他的任務,便是主持成人儀式。

    只見這老者說了一大堆官方語言後,緩緩從後面拿出一潔白且空明的玻璃球,對著台下緩緩道:「這個東西想必你們也認識,等下我叫到誰的名字誰就上來,握住此球用體內玄氣灌輸,之後,便沒有你們的事了。等待接受命運之神的洗禮把。」

    說完,只見一小子上台來遞於一卷給老者,老者打開後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第一位,耿寧,上台來接受測力!」

    聞言,台下眾人紛紛把頭偏向位於右邊的一白衣少年,後者見此,緩緩起身,走向台前,只見老者將測力球遞向耿寧,耿凌接過,略微躊躇一下,玄氣盡數灌輸於上,片刻功夫,少年上空一陣薄霧,旋即幾個泛著青光的古怪符號林立上空,老者見此道

    「耿寧,風屬性玄氣,一段玄者!」

    見後者報出了這最後一句,耿寧只覺得全身疏散了一般,長吐一口氣,在眾人崇拜的眼神中,坐於原位,老者在古簿上劃了一個勾後,又抬頭注視著人群中央偏右處,一似柔弱,又似妖媚的女子見此,還未等老者念出聲來,便早早站起,等待老者念出自己的名字。

    「第二位,耿嬌,上台測氣!」那位站著已久的女子,踏著貓步,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上了台,叫的台下眾男子口水似泉,心中立即有種將其按壓在地的衝動。耿嬌似明白了台下男子的壞想,扭動的更厲害了,時不時的露出一小片春光,台下頓時鼻血如噴泉般暴湧,如此愜意的場景,令得台上眾長老滿臉無奈,這個風騷的女子,有時候他們這些自命清高的老一輩,都有種按耐不住的衝動,更何況這些正值年少的青年。

    時間總是殘酷的,耿嬌不一會兒便走到了台上,停止了賣弄風騷,站立在測力長老面前,乖巧的似一隻小兔子,只見老者用小到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啊你,就只知道賣弄,一點不知道注意形象。你這樣玩,遲早會惹火上身的啊。」

    後者聞言,小嘴一嘟,嗔道:「爺爺,就只知道笑我!」

    原來,耿嬌正是這位測氣老者耿林的的孫女,怪不得會如此偏袒,耿林搖了搖頭,無奈的將測氣球叫給耿嬌,耿嬌接過,玄氣一輸,台上頓時一片綠茫,老者自信的看了看,叫退耿嬌,對著台下道

    「耿嬌,木屬性玄氣,一段玄者。」

    台下一些自我感覺達不到玄者的少年一陣氣餒,臉色皆暗淡無光。

    下一位出場的叫做耿中,但是很不幸的,他只有八段玄氣,所以,他被宣告出局,在林長老劃了一個叉和後者頹喪的離場後,被一群商人穿著的族人接走。

    下一位出場的叫做耿狂,聽其名字便可隱隱知道這位的狂妄,但是他的爺爺,耿葉,耿家大長老。比他更狂妄,行走在家族中,視耿迅於無物,一是嫉妒如此年輕便成為了族長,二是因為耿迅在成為族長之前,便與他有過衝突,所以,在管理族物中,一直與耿迅唱反調。耿凌離家出走,後者在耿迅面前挖苦也占最多數。

    只見耿狂似在人群中脫穎一般,囂張狂妄的走出人群,在到達林長老面前時看都不看林老一眼,接過玄氣球,在光芒過後,自行下台,坐回人群之中,其囂張程度,不言而喻。

    林老搖搖頭,也不敢多加為難,無奈道:「耿狂,二段玄者,火屬性。」

    雖然對耿狂很不感冒,但後者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著實叫人驚訝,在家族中,成人儀式能達到一段玄者的本就極少,更何況二段玄者了,聽的林老的宣報,台下頓時一片吹噓,拍馬屁的聲音不絕於耳,而耿狂眼睛閉著,理也不理,多少叫人有些不爽。

    時間飛快的過去了,這段時間內,有十三位不幸出局,六位僥倖成功。

    玄老望向最後一個名單,暗歎一聲,假看了耿迅一眼,帶著無力回天的神色緩緩叫道:「耿凌,上台接受測氣!」

    台下眾人聞言,頓時議論紛紛。

    「耿凌嗎?那個實力不濟的早就躲起來了,哪裡還敢出來!」

    「是啊,以前仗著自己爹爹是族長就囂張跋扈,現在還不是躲不過成人儀式的審判。」

    「懶得說他,一個只會給族人出醜的人而已!」

    「希望他不要回來!」

    「我看他大概已經被什麼低階到極點的魔獸給吃了吧!」耿狂聽著眾人的談話,也是插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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