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展身手 第四十三章 神術和醫術還有不靠譜的巫術 文 / 約翰·利奇

    「傑拉爾德，我的兩位副官表現如何？」李凌峰走到傑拉爾德面前，笑著說。

    「很好，好得出乎我得的意料。拋開實力，單就指揮能力而言，歐尼拉先生和奧森先生並不比我們低。」傑拉爾德臉上洋溢著極為燦爛的笑容，在見識了歐尼拉和奧森的能力後，他對與斯科拉布斯特侯爵的對決充滿了信心。

    「歐尼拉……先生和奧森先生的配合非常默契，就像是彼此都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懷阿特打量一遍歐尼拉，猶豫了一下開口說。應該是看出了歐尼拉是位女性。

    「因為奧森曾經作為將軍在我的軍隊中效命，我們已經合作了很多年了。」歐尼拉拿著毛巾把臉上的汗擦掉。

    「那些民兵的身手突然變得敏捷，想必是這位奧森先生的功勞了。」

    喬托看向一直保持謙遜恭謹姿態的奧森。剛開始對這位胖子的尊容有些兒厭惡，但在奧森表現出了超乎人預期的高水平之後，喬托也隨之改變自己的態度。「嗯，正如您所說的。我恰好掌握了兩個適用於軍隊的小法術而已。」奧森微微欠身，面帶微笑地回答喬托的問題。經過討論，他們決定不隱瞞奧森所擁有的兩項增益buff。後天的比鬥只是小問題，真正的重頭戲是不久之後與獸人的戰爭。想要贏，防禦學和活力無限這兩項技能將起到不小的作用。

    「喔，不知道這兩項技能的具體效果是什麼？」傑拉爾德立即興奮地問。

    「少量地提升士兵的反應速度以及身體強度。」

    「範圍呢？」

    不僅是傑拉爾德，就連喬托和傑拉爾德也緊張了起來。征戰沙場多年的他們，立刻就意識到這兩項法術的價值。現在就看法術有效範圍了，這決定了這兩項法術是戰術級的還是戰略級的。

    「有效範圍是直徑三百米內，不過必須要事先選擇某項物品作為識別物。例如剛才的白巾。」奧森當然不會把真實效果說出來，畢竟那樣太過於聳人聽聞。所謂的識別物也只是托詞，真正對敵我進行識別的是系統。

    聽到奧森的介紹，傑拉爾德三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三百米範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算得上是戰術級的法術，但在大戰場上，作用就比較有限了。

    當然有總好過沒有，雄獅軍團的戰鬥力在整個帝國都是能夠排得上號的，哪怕實力再提升一些兒，懷阿特都敢叫板帝國第一軍團皇家龍騎兵了。()

    「有這兩個法術就更好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和雄獅軍團進行磨合，用剩下的時候來進一步熟悉雄獅軍團的戰鬥方式。」喬托對奧森的能力認同地點頭後說：「雄獅軍團會完全聽候你們的命令，這一點請放心。如果歐尼拉先生和奧森先生都無法獲勝，那麼僅僅憑借謀略的話，我們上場也不會有什麼效果，所以請你們放心大膽的去做就是了。」

    正當他們閒聊的時候，擔任隨軍醫生的卡斯帕已經把在剛才考核中受傷的士兵處理好了。卡帕斯在內厄姆的時候，憑借高超的醫術，早已經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名醫。在李凌峰給傑拉爾德介紹卡帕斯的時候，傑拉爾德可以說是喜出望外，尤其是聽到的卡帕斯最擅長的就是處理外傷，就更加興奮了。當場就任命卡帕斯為軍醫處總負責人。

    現在卡帕斯可比李凌峰又氣勢的多，管著一百多名醫護人員，而且醫術高超，就連懷阿特這個莽漢對他也是敬讓三分，更不用說普通的士兵了。

    「都是一些輕傷，最重的也就骨折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卡帕斯冷淡地對傑拉爾德說，就像是在討論待宰的牛羊一般。

    要說哪一點讓傑拉爾德感覺不舒服的話，那就是卡帕斯的這種冷漠了。不過最終他還是將這歸咎於有能力的人的怪癖上，而怎麼也不會想到，對於天天和屍體打交道的亡靈巫師而言，這些活人還真就和牛羊的地位一樣。

    要是每天都解刨幾十具上百具屍體，甚至動手將活人變成屍體的話，那無論是誰心態上都會轉變。

    另一個讓人詬病的地方，那無疑就是卡帕斯那有些兒顛覆人們對醫術理解的技術了。在這個蒙昧的時代，是醫術與神術還有巫術並存的年代，沒錢的找巫醫，有點兒錢的找醫生，富豪們則是去大教堂找牧師施展神術。

    在治療上，神術毫無疑問是最好的，這一點就連堪稱一代大家的卡帕斯也無法否認。只要被聖光掃過，有病治病，沒病強身，而且用時短，見效快，唯一的缺點就是價格高昂，也只有富商豪紳才用得起，尋常小貴族也只能看看。

    至於巫術，在李凌峰看來則是槽點滿滿，各種極其奇葩的治療手段大部分都出自巫醫之手，就連醫術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諸如放血，喝尿吃大便，跳大神，求仙占卜更是尋常的事情。

    除了內厄姆，在希羅帝國其他地區，巫醫和巫術有著最廣泛的群眾基礎，也是底層人民能夠得到醫療的主要途徑和方式。而在內厄姆，巫術以其極高的致死率和危險性而聞名，除非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根本就不會有人選擇。

    簡單一句話——找巫醫治病，就要抱著隨時都可能死亡的心理準備。在天價神術和幾乎就是死亡代名詞的巫術的比較下，醫術無疑就成為了性價比極高的選擇。醫生的診費並不高，主要花費是在藥物上，而且如果碰上像卡帕斯這樣的仁醫，那幾乎就是只賺一個本錢而已，只要有份工作，那去找醫生看病的花費普通人能夠承受的，而且相比巫醫，正規醫術無疑要安全和有效許多。不過迫於聖庭一直以來建立起的道德規範，希羅的醫生們對於人體雖然談不上陌生，但也絕對不會想到解刨——褻瀆死者可是一項大罪，被發現就會立刻被打上瀆神者或者亡靈巫師的烙印，遭到通緝。在對人體不清不楚的情況下，一位醫術高超的醫生，其產生的作用不弱於普通的聖庭牧師。所以對卡帕斯，全軍上下都給予了極高的尊重和自由。就算是卡帕斯那詭異的治療手段也沒有人敢於質疑——只要有效果就可以，諸如用線縫合傷口，開腸破肚取箭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