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十章 要她屈服 文 / 滄月玉兒
第五十章要她屈服
林悅藍發現,依她這個容量的小腦袋,來思考這些事,實在太過費力。
她像個布娃娃一樣,跟著年錦堯來到機場,乘坐飛機飛往未知方向。
又要去哪裡?
林悅藍已沒有想問的欲=望,她靠在窗前,望著窗外層層濃密白雲,一顆心早不知道飄往何處。
年錦堯早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倒也沒急著來找她,而是與王明軒商談著什麼。
在林悅藍的印象中,王明軒至少消失了一個月以上,這次出現,他連一眼都沒瞧過她,好像她這個人不存在。
想想年錦堯的為人,再想想王明軒,她釋然了,有怎樣的老闆就有怎樣的下屬吧。
也不知是不是連續幾天的工作,讓她疲憊不堪,最後竟靠在窗邊睡著了,連什麼時候被年錦堯抱回私立艙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呼吸開始困難起來,好像有什麼堵著她的嘴。
她窒息,猛的睜開眼,就看到年錦堯近在咫尺的臉。
她有些驚慌的推開他,往後退去,戒備的環顧四周,「你、你做什麼。」
年錦堯摸了摸唇,傾身向她靠近,語氣低沉的道:「你說做什麼?」
去往美國之後回來,他一直沒機會碰林悅藍。如今她背上的傷好不容易好了,他的顧慮也就此消失。
見兩人在一個獨立的私人艙裡,林悅藍的羞意稍微減少一些,但她還記得她自己的身份,更記得年錦堯的身份。
她從側面躲過年錦堯的靠近,光著腳下了床,就要去找門:「你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去——」
話沒說完,她的手已被人按住,力道大得讓她蹙眉。
「過來,躺好。」年錦堯俯身在她耳邊輕語,「除非你想在外面當著那些人的面,做這種事。()」
他火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引得她心一顫,卻還是固執的不肯回頭:「先生,我只是你的傭人,你別這樣。」
「傭人?」年錦堯俊眉一挑,把她轉了個身與自己對視,「既是傭人,就更應該盡職盡力。」
「可為什麼家裡的傭人不需要做這種事!」林悅藍惱了,她伸手去拍打他,「你放開我!我只是你的傭人,不是你的玩具!」
她的手被他輕易抓住,像要推翻她的話,他將她狠狠壓在牆上,低頭吻住她嬌艷的唇。
灼熱的呼吸,瞬間點燃年錦堯心中的火,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手將她兩隻小手鉗在頭頂,一隻手熟練探入她的衣內。
「呃……」林悅藍的小嘴被堵,無法說出完整的話,她掙脫不開,情急之下用力一咬——頓時,一股血腥味充斥在她的口中。
年錦堯唇角有一絲血漬,他伸出舌頭舔掉,眼神開始變冷。
她有些害怕,可是她真不想和年錦堯再有生理上的糾纏!她的身份和年公館的傭人們一樣,可為什麼年錦堯不去找那些年輕姑娘,非要纏著她!
她不想失陷在他的氣息當中,連最後一點尊嚴都丟掉。
雖然一直以來,她的尊嚴都被他踩在腳下,可她不反抗,這種情況就會一直持續。
「很好,很好……」年錦堯神色變幻莫測,他越是這樣,林悅藍就越怕,可她還是強迫自己穩穩站在那裡。
他掀起她的裙擺,毫無憐惜的將手伸了進去,「你別忘了,你是我的貼身女傭!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的行為弄痛了林悅藍,她蹙眉忍淚的看著他,任他侵身卻掙扎無力。
「不准哭!」年錦堯將她摔進床,冷聲責令。
林悅藍委屈至極,她只是想和他保持一點距離而已,為什麼他總是這樣霸道惡毒!
她黯然落淚,將所有的委屈都憋回心中,一言不發的瞪著他。
忍著吧,只要結束了,她就可以出去了。她寧願在外面睡過道,也不願意和他共枕一床。
似乎被她的冷漠態度激怒,年錦堯突然停了下來,沉聲命令:「閉上眼睛。」
她這個眼神,會讓他忍不住傷害她!他知道她不滿,但他更不滿!
她倔強的不閉眼,引得年錦堯更加生氣,他冷笑連連:「真是膽子大了呢,敢和我較真了。」
漫長旅途,他正愁沒什麼事打發時間呢,她要和他對著幹,那他就滿足她。
林悅藍有些害怕,又不想退讓,她瞪著他,「為什麼總是這麼過分……」
他永遠都不會為別人考慮一下嗎?她人是他的沒錯,可她也有自主權好不好!
年錦堯冷哼,「我只是討厭別人反抗我而已,既然你要反抗,那就反抗到底。」
說完用更凜冽的手法懲罰著林悅藍,當她終於忍不住因疼而閉上眼悲鳴一聲時,年錦堯笑了,唇角高傲的揚起。
意識到自己的失敗,林悅藍愧疚之餘又怒火不斷,可她根本反抗不了年錦堯,就算被傷害著,她也只能承受。
年錦堯愛極了這樣,將她一點一點拖入萬劫不復的情谷欠深淵,看著她最終迷失在不應有的情感之中,找不到自我……
身與心,都會達到一個無法言語的至高點。
身為男人,每個人都有征服欲,他也不例外。
身邊不管有多少女人,只要跟了他,他都要讓她們用最真實的一面屈服在他腳下。
更何況,林悅藍不同於其它女人。那些女人不管是愛財還是愛他人,但只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而她……可是他仇人的女兒呢。
征服感?成就感?還是變相復仇的快=感?都無所謂,他要的,只是她的屈服。
當林悅藍口中終於發出抑制不住的痛苦並夾雜著某種特殊情感的悲鳴時,她終於崩潰了,眼裡的淚隨著哭泣不停灑落,充斥在整個房間。
「混……蛋!」她委屈的叫罵一聲,可很快便被哭聲給掩蓋。
她不清楚自己哭的是自己的無能,還是哭自己此時的狼狽,似乎在年錦堯面前,不管她多倔多要強,都敵不過他的折磨。
然後用最狼狽的方式敗在他手中。
漸漸的,林悅藍的思緒開始不屬於自己。她開始曲身配合某人的動作,只為讓自己感受更多。
年錦堯眸中閃爍異彩,在她的乞求中,不停付出再付出,將她送往極限頂端……
一次又一次,林悅藍不記得自己沒了多少次,她像只沒有魂魄的軀殼,在年錦堯的身撩中,不停失陷自己。
所有的怨和不甘,都在這一刻被遺棄,呈現出不一樣的林悅藍。
她身形嬌媚而妖嬈,聲音動人而撩人,眼裡沒了淚水,只有無盡的情和谷欠……
許久許久,一切,才歸於平靜。
累得在年錦堯懷中沉沉睡去的林悅藍,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令人羞恥的夢。
望著香汗淋漓的女人,年錦堯眉頭緊皺,不知在深思什麼。他起身,抱著林悅藍進了隔壁的浴室。
在進去之前,他找出一顆藥,強行灌進林悅藍嘴裡,餵水渡給她吃下。
擁有再多女人,他也從沒想過,讓某一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
孩子,這個詞根本就不存在他的字典。
極度注重衛生的他,向來會帶t行事,只是今天次數太多,他擔心林悅藍會意外中招,因此才會餵她吃藥。
他不允許有哪個女人,能有機會拿他的種來要挾他。
只是,如果他有個孩子,那會是什麼樣的?
年錦堯被自己這一搞笑想法弄得一驚,他眉頭緊皺,用涼水沖了衝自己的臉,將這念頭給壓下。
飛機飛行十幾個小時,這其間林悅藍醒了幾次,每次都被年錦堯禁在房間裡,做吃干抹淨的羞事。除了下人們送餐,艙門幾乎沒開過。
就在這種戰爭與昏睡之間,飛機終於到達此行目的地。
到達時間是傍晚時分,林悅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隨年錦堯坐車回到酒店,看到那些外國人的面孔,她才開始猜測這裡是何處。
酒店前台是模樣嬌美的外國女孩,接待經理也是外國人,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
林悅藍上過大學,但那個地方的大學,對英語這方面的教導很落後,她只勉強聽懂幾句問候的話,其它的一概不懂。
讓她意外的是,年錦堯居然能以同樣標準流利的英語與之交談,談吐間的紳士氣質讓人著迷。
人群之中,不時有人向年錦堯投來毫不掩飾傾慕的眼神,那些都是思想開放的外國女孩。
而林悅藍身在其中,對這些眼神不免感到極不自在。
最後不知談到了什麼,年錦堯臉色微變,但也沒過多糾纏,拉著她進了電梯,讓她暗自鬆了口氣。
王明軒和其它人留在大堂,處理一些事情,而年錦堯則和她率先回了房間。
這是一間寬敞的套房,有一間主臥,兩間次臥,三個浴室,一個大客廳。裡面的裝飾也是極具張揚奢華,倒很符合年錦堯的喜好。
「去放水,我要先泡個澡。」年錦堯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對她命令。
剛下飛機,林悅藍也累得不輕,聽到他的命令,也只得聽從。
剛進浴室,就聽到有人敲門,她側耳傾聽,是王明軒的聲音。
「先生,查小姐到了,在樓上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