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05章 如探囊取物 文 / 缸裡有米
在他們看來,陳陽是絕對不會殺他們的,帝王宮內,到處都是攝像頭,陳陽殺了人,也逃脫不了干係。陳陽逼問出這些罪行,不過是為了控制他們而已。
眼下他們已經寫了出來,說不得只能暫時服軟了,以後拿回這些罪狀,再想辦法收拾陳陽不遲。
金老闆也磕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地說道:「呵呵,陳大少,只要您饒了我,我把公司的股份分給你一半兒,咱們一起發大財,現在的房地產,那可是暴利行業啊,肆意剝削那些房奴,呵呵!」
大壯也爭先恐後地表忠心,拍了拍胸脯說道:「陳陽,只要你放我一馬,咱們以後就是兄弟。我和坤哥說一聲,絕對能讓你在復興社坐上頭幾把交椅!眼下我們復興社正是用人之際!」
「我可是那種想當房奴都當不得的人啊!」陳陽淡淡地搖了搖頭,瞄準了金老闆,砰地一槍,金老闆的腦袋頓時如同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紅的、白的四散飛濺。
「陳陽,饒命啊!」感覺到熱騰騰的東西噴濺到自己臉上,大壯嗷地一聲哭了出來,那聲音已經不是人類的聲音了。
他想逃跑,但是,偏偏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萬分沉重,動彈一下都動彈不得,又如同麵條一般軟得好無力道。
「那些無辜的女孩,向你求饒的時候,你饒過他們嗎?」陳陽淡淡地一笑,槍口微微一移。
槍響,一道血箭從大壯的心口飆『射』而出。大壯仰面摔倒在地,還保留著錯愕的表情,雙目圓睜,死不瞑目。似乎不敢相信,他就這麼死在一個他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小醫生的槍口之下。
整個包廂充斥著濃烈刺鼻的血腥味,親眼目睹二人死於非命,李俊超嚇得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雙腿一陣陣發軟,渾身劇烈地顫抖,委頓在地。
雙腳慌亂地蹬著地面,不住的後退,口裡含糊不清地求饒道:「陳陽,你饒了我吧!你這是在犯罪啊……收手吧!」
「我不止一次地提醒過你,你要不給我一個公道,我就用自己的方式尋找公道!」陳陽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道:「很遺憾,你沒有給我一個公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李俊超嚇得磕頭如同搗蒜一般,腦袋狠狠地磕在堅硬的瓷磚地板上,砰砰直響,磕出了一地的鮮血。
「你不覺得,現在認識到錯誤已經晚了麼?」陳陽毫不客氣地瞄準李俊超,砰砰砰一連將餘下的七發子彈全部『射』出。
近距離的『射』擊,子彈的衝擊力極大,打得李俊超整個人的身軀如同颶風中的一片枯葉般劇烈的顫抖,渾身冒血如同篩子一般。
將子彈打光,陳陽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慢條斯理地抽出一張紙巾將槍聲上的指紋擦得乾乾淨淨,然後把手槍塞到了大壯手裡。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一名服務員喊道:「壯哥,裡面怎麼了?怎麼有槍響啊?」
「滾!不管你事兒,我在收拾李俊超那個傻缺呢!」陳陽捏著嗓子,學著大壯的聲音,冷聲喝道。
服務員當然不敢違拗大壯,立刻訕訕地去了,陳陽又將那個殘留有自己指紋的紅酒瓶子撿起來,雙手一搓,紅酒瓶頓時變成了一團粉末。
做完這一切,陳陽再次檢查了一遍,看沒有什麼遺漏,又從三人兜裡將香煙和錢包全部搜刮乾淨,放進儲物戒指。
他拿起一個打火機點起來一根香煙,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之中,悠然地抽了幾口,才摸出手機,撥打了宋妍茹的電話,道:「我要報警!帝王宮七號包廂,發生槍擊案。請您立刻過來查案!」
神識一掃,確定了謝萱所在的位置,還好,她現在並沒有受到傷害,又道:「客房部18號房間,有一個少女被脅迫!」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宋妍茹這妞雖然虎了點,但是還是蠻有正義感的,陳陽相信,她一定會很快地趕過來。
陳陽第二根煙還沒有抽完,一輛警車就鳴著警笛風馳電掣地駛來,停在了帝王宮的停車場上。
車門打開,宋妍茹帶領張立等幾名刑警,跳下警車,雙手握槍,威風凜凜地地衝進了帝王宮。
「殺你們,如探囊取物!」陳陽叼著煙,站在血泊之中,緩緩說道。
到了這會兒,陳陽才算是大功到成了,叼著煙使出一個穿山符,身體毫無阻滯地衝破包廂的外牆,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陳陽原本趁機將狗臉坤做掉,但是,看看天色,已經快要天亮了,只得暫且放過狗臉坤一馬,再一個通宵營業的小店買了足夠十幾天食用的零食、飲料,重新回到了看守所。
一進監房,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騷臭味道,神識一掃才發現麻桿等好幾個犯人不敢睜眼、起夜,都拉在了褲襠裡,陳陽哭笑不得,只得叫他們脫掉了衣服。
「怎麼這麼臭啊?」陳陽完全是沒事找事,對著鞋拔子、麻桿等幾個拉在褲襠裡的傢伙就是一頓暴揍,「誰讓你們拉出來了?」
六點時分,出操的時候到了,暴力犯監房,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出操,濤哥過來一看,幾個犯人都赤條條地扎馬步呢,一個個臉色羞赧。只有陳陽倒在鋪著幾層床單、被褥的舖位上,呼呼大睡。
濤哥頓時咆哮了起來,道:「怎麼回事兒?鞋拔子呢?」
陳陽坐起來,指了指糞池子邊蜷縮著的鞋拔子,嘿嘿一笑,道:「昨天晚上一起玩遊戲,他撞在牆上,可能……已經過去了?」
「誰讓你們玩了?」濤哥氣得鼻子都歪了。
「呵呵,也可能是其他,你們看守所的死法不是很多麼?」陳陽笑瞇瞇地道。那滿臉嘲諷的表情,能把人給氣死。
「你小子還挺能的啊,我鐵定收拾得你服服帖帖!」濤哥氣得火冒三丈,指著陳陽喝道,陳陽只是淡然一笑。
「別裝死啊!」濤哥走到鞋拔子身邊踢了一腳,發現這廝動彈了一下,還沒死,這才放下心來。
濤哥又指了指扎馬步的那些犯人,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報告警官,我們在鍛煉身體!」瘦麻桿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著那些犯人戰戰兢兢的表情,濤哥是明白了,這個陳陽不好對付啊,這些傢伙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看來,要找一些強人對付他才行。
這些麻桿、鞋拔子他們都被帶到浴室,沖刷了一番,重新換上囚服,已經到了出操的時間。
出操的地點,在看守所監房外的一個大院子,地上也沒有草皮,就是一片光禿禿的黃土地,一群人跑上去搞得塵土飛揚的。
出操完,就是早飯時間,回到號子裡,看管用塑料飯盒端過來十幾份兒飯菜來,鞋拔子、麻桿他們現在是怕死了陳陽,立刻將飯盒遞給陳陽,笑道:「陳老大,您請用膳!」
陳陽看了看飯菜,米粥稀湯寡水的,能照出人的影子來,幾個窩窩頭,還有一份沒有一滴油的酸白菜。頓時搖了搖頭,道:「得了吧,你們吃你們的吧!我不愛這個!」
「老大,這飯菜雖然寒酸點,但是,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瘦麻桿陪著小心規勸道。
忽然,他「啊」地發出一聲驚呼,只見陳陽手裡忽然憑空多出一隻肥膩的燒雞。瘦麻桿頓時眼睛都直了。這燒雞,他是怎麼帶進來的啊?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他帶著啊?
陳陽一邊狼吞虎嚥地啃著美味的燒雞,一邊裝腔作勢地唱道:「手裡呀捧著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手裡呀捧著窩窩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犯下的罪行是多麼可恥啊,叫我怎能抬起頭……」
吃飽喝足以後,立刻有一名犯人遞過來濕毛巾,漱口水,給陳陽擦了擦手漱了漱口,又有幾名犯人遞過來香煙、幫他點好煙,讓陳陽吞雲吐霧地抽著。
陳陽懶洋洋地躺在舖位上,鞋拔子親自給陳陽捶腿揉肩,手法還挺專業。伺候得陳陽別提多舒服了。
今早上老大開恩,讓他們吃一口飯,要是老大一個不高興,大家都得挨揍挨餓。他們能不怕嗎?
上午十點時分,濤哥走進來,對陳陽喊道:「陳陽,有人探望!」
走進會客室內,陳陽一眼掃過去,只見劉濟世、楚意涵、席帥都來了,讓他意外的是,一向和他不怎麼對付的張茜也來了,頓時微微一笑,道:「老劉,人來得還挺全啊!」
「呵呵,原本陳發、韓鵬輝他們都要過來!」劉濟世笑道:「但是我一尋摸,都來了,醫院的主治醫師、行政部門全來完了,這醫院的工作不是沒法做了嗎?所以,我就選了幾名代表!張茜代表全院的醫生們,楚意涵代表護士,席帥代表全院的行政人員。」
「呵呵,謝謝了!放心吧,我沒事,過兩天警方調查清楚,就能解除我的嫌疑,我就出去了!」陳陽笑了笑。
一看陳陽剃了光頭,穿著看守所的小馬甲,楚意涵眼淚頓時就下來了,走上前去,玉白的小手,緊緊地握著陳陽的手哭道:「陳陽,你受苦了,有沒有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