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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事變 金鑽破百加更 文 / 屬羊好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每個月流血好幾天不死,足以說明她們的怪異。同時,女人也是矛盾的結合體,比如說我面前的付雨辰。

    一陣夜風吹來,那種涼爽會被她當成女鬼週身的陰風,然後驚悚的尖叫一番,可當我很和善的請她離開我家時,付雨辰又會變成母暴龍。嚴詞厲色的威脅甚至上刑,彷彿前一秒嫩草一般柔弱無助的根本不是她。

    付雨辰練過,她可以將腿踢過頭頂然後扭住我的手腕,也可以柔軟的後仰緊接著死死掰住我的胳膊。

    剛才我讓她離開,卻很尷尬的發現自己打不過她。

    當然,我可以從廚房拿刀砍她。也可以叫牛哥撞她,可惜我做不出來,畢竟是女人,心裡再不願意也會有些憐香惜玉。

    「付姐姐,你能不能講講道理?」

    看著付雨辰坐在躺椅上,我很小心的說了一句。

    付雨辰睥睨道:「我很講道理。」

    「那你回太原或是揚州好麼?你看啊,你是來抓我表哥的,然後引來一隻女鬼,現在反而要犯人家屬保護你,更加無理的是,你對犯人家屬進行了毆打,還揚言要拘捕他,你可以為我考慮一下麼?這樣讓我很沒自尊。」

    「方航,我已經很為你考慮了,如果我真的來抓人,會用這種方法接近你麼?說是要抓你。還不是因為你要趕我走?將一位漂亮的女人推出家門,任她被恐怖的女鬼欺凌,你為了考慮了麼?」

    剛才付雨辰坦白了來歷,她是警察,她的父親也是警察,同時她也是趙小碗的初中同學,其實兩個人沒有什麼聯繫,只是表哥的名字過於特殊,她才一眼從父親的卷宗中回憶起表哥,於是細心看了我的口供,發現許多破綻,而這個案子因為有小溪姐的父親出面,一直有很大的壓力,所以她決定調查。

    有些話不能對父母親人說,卻很容易對女人開口。表哥沒有把碗子村的事告訴二姨,但他在逃避追捕的時候,告訴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付雨辰的假冒的身份,揚州商人的女兒,即將與表哥結婚,表哥失蹤了。

    不同之處就是這個女人報警了,她根本不相信所謂的碗子村鬧鬼,還當表哥犯了普通的事才逃到揚州,所以她要找回自己的未婚夫,至於剩下的事情,她自信自己的父親可以擺平。

    付雨辰親自去揚州給這個女人做筆錄,出於女人的直覺,她看出一個疑點,表哥的女朋友堅信表哥出了意外,也一再重申他不是騙女人錢的男人。所以付雨辰懷疑這樣的男人,真的會見色起意殺兩個女孩,還要殺掉自己的表弟?

    帶著這個疑問回了太原,她著手調查我,得知了金悅湖李冉的事,便於我爸有了同樣的想法,我才是真兇,表哥扛了所有的罪。

    媽的,我就這麼不值得相信麼?

    滋生了對我的懷疑,付雨辰想抓我又沒有證據,苦惱之中又翻起一個念頭,表哥為什麼會離開?還是收拾了衣物,將那個女人的房子打掃乾淨,很平靜的消失。

    憑直覺,付雨辰覺得這事還得從我身上著手,便冒充表哥的女朋友來找我,沒想到來了杏橋村第一天就見了鬼,這下由不得她不相信碗子村的事。

    我問付雨辰既然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為什麼不去碗子村調查一番?

    付雨辰當時眼睛一瞪,說:我去了,也去了你們呆過的小院,卻沒找到鎮壓女鬼的牌匾,所以才來找你。

    牌匾沒了,換言之左紅蓮出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震驚,卻沒有太過在意,付雨辰說的是一個月前的事,如果左紅蓮要來找我的麻煩早就來了,如果她先遠渡重洋找日本鬼子報仇後再來找我,隨便來,那時爺爺也回來了。

    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桃花女,既然付雨辰沒有害了她,為什麼一直追著我們不放?

    「付姐姐,也許你沒有害人,但可能是你查的案子跟她有關係?所以她追著你,想讓你替她翻案?」

    付雨辰肯定的說:「不可能,這兩月我一直忙你表哥的事,而且我才當了半年警察,根本沒查過案子。」

    我嘖了一聲,蹲在地上支著下巴:「那就奇怪了,她一直纏著咱們幹嗎呢?」

    「咦?」付雨辰一揚下巴,驚喜道:「按你的意思,這女鬼不是衝我來的?」

    「不是吧。」

    「那我回太原了,你自己保重。」

    「嗯,路上小心點,人一見了鬼,運道就會變弱,很容易被其他好兄弟跟上,我們村口那個池子裡有不少亡魂,你經過的時候千萬不要偷看哦。」

    「沒事,我從別的口出去。」

    「村南的池子裡有鬼,村東的山上燒死過不少人,村西是杏橋村的祖墳,村北是荒山,你隨意走。」

    付雨辰跌坐回椅子上,小鼻子一抽抽的,委屈的快哭了:「這是什麼破地方,**麼?」

    我記得爺爺教過我怎麼找鬼,好像是山林蛇,城鎮鼠,江河魚,用這三種動物的皮肉做成油燈能看見,可是就算找到桃花女,打不過她才是難題,我咬著牙權衡,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說不準一會鐘聲響起桃花女就會作怪,與其被她陰了,還不如找見蹤跡讓牛哥撞死她正經。

    「牛哥,要是我把女鬼找見,你能打過她麼?」

    「方航你傻了吧?牛能」在付雨辰驚駭的眼神中,牛哥搖了搖頭。她拍著額頭,痛苦道:「天吶,我在做夢麼?」

    哎,牛哥卻時打不過桃花女!它的叫聲讓鬼害怕,卻不能傷害他們。島上介巴。

    不管了,就算是死也得拼一陣,只要扛過今夜,明天就報上被子上山,要麼睡我家祖宗墳地裡,要麼去狐狸洞避難,咦,如此說來,好像我也挺有能力的,杏橋山上都是咱的幫手。

    爺爺家有很多好東西,比如那尊真武像,爺爺每天清早都要上香跪拜,有一次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如果擺了香案法器,他可以請真武大帝座下的神將來幫他打鬼,只是這種玄術已經上升到道法的地步,沒有三五十年修為別想感應到神秘莫測的存在,而像我這種普通人,就只能用土辦法,也是一些遊方道士,算命老頭,赤腳郎中,高齡老人,耳口相傳的辦法。

    我搬出一筐雞蛋放在付雨辰面前,催促道:「付姐姐,把雞蛋扒了。」

    「生雞蛋?」

    「對,雞蛋清和蛋殼中間有層薄膜,你多弄一些出來,這東西叫鳳凰衣,貼在臉上和肩頭能助燃命火,陽氣一旺,女鬼就不敢近身了。」

    事關小命,付雨辰也不囉嗦,邊幹活邊問我從哪學的這些東西,我嘻嘻哈哈沒回答她,處理了桃花女,這女人指不定怎麼禍害我呢,還是留一手的好。

    爺爺的屋子裡有許多老舊布鞋,也是他專門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的,我拿出來一雙雙擺在門口,每一雙的兩隻鞋的鞋尖必須指著相反的地方,人們所見到的鬼一般都是飄在半空中,並不是他們覺得這樣比較瀟灑,而是避免接觸地面,一旦沾了土地就是入土為安,一股莫名的力量會壓制鬼,而活人穿過的鞋也是他們喜歡的,穿的越舊,越適合鬼。

    有一次跟五乘聊天的時候他說不動明王所率的金剛眾在東方位,有制鬼的功效,但爺爺給我講的那本堪輿學上卻說西北最吉,東北最晦,無論理智還是感情,我都願意相信爺爺,可院裡那顆桃樹就偏西北,這次的鬼是桃花女,我很懷疑這桃樹會不會要了我的命。

    東方位就是爺爺屋外,我找了一根紅線掛著剪刀拴在屋簷上,一會就讓付雨辰坐在這個下面,可以防止被鬼上身,而我就無所謂了,第一我陽氣重,女鬼不一定能上身,再一個,嘿嘿,上了我的身是我殺她,總比上她身殺我強。

    我把剪刀遞給付雨辰:「付姐姐,把你的劉海剪了。」

    「為什麼?」

    「司空不留蔭,額頭是發光處,你的頭髮遮住司空位等於弄滅這展明燈,霉氣衰氣就會纏著你,鬼也容易接近。」

    付雨辰二話不說,乾脆利索將劉海剪了,露出一個珵亮細膩的腦門,我按住她的腦袋說:「別動。」

    剛湊過臉,付雨辰一把將我推開,質問道:「你幹嘛?」

    「舔一口。」

    「小流氓,我打死你。」

    我急忙解釋:「別誤會啊,我對額頭沒有特殊愛好,這是我爺爺教的,我是童子,唾液和童子尿有很重的陽氣,在你腦門上舔一口,嘖嘖,那可就厲害了,難道你想要童子尿?」

    付雨辰啐了一口,微慍道:「我聽說舌尖血有用,你咬舌頭吧!」

    「這你就不懂了,舌尖血叫驟陽,厲害的不是血,而是咬舌尖太疼,會激發全身的陽氣從舌尖噴出去,不然血液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舌尖血才有用呢?」看著付雨辰滿臉的噁心,我還嫌髒呢:「付姐姐,我不是虎子,對舔人沒興趣,而且你臉上又是汗又是灰,當我口味重?給你解釋不是想說服你,我還不舔了呢,大姨媽也能克鬼,你往自己腦袋上抹吧。」

    付雨辰怕鬼又不想讓我舔她,糾結的咬著嘴唇,終於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撅著嘴唇繼續扒雞蛋。

    還有二十分鐘就到十二點,我要做一件很厲害的事,這才是擋住桃花女的關鍵。

    與其他猛鬼相比,桃花女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情傷,當然左紅蓮那個也可以算是情傷,但是有不同,左紅蓮的怨氣主要在於被日本鬼子虐殺,被老村長欺騙,因為她死的時候已經沒有愛情,而桃花女必死於婚嫁,秉承古代那個桃花女的怨氣,這才能不懼怕桃木劍,不然憑院子裡這棵桃樹也少有鬼敢來。

    餓殍厲害吧?爺爺把它掛在桃樹枝上也封了怨氣。那夜來的東北女鬼,想忽悠我自殺不成,就是因為在桃樹下,爺爺的三言兩語才能說進她心裡,所以桃木克鬼不是沒有道理,可惜對桃花女沒用。

    而我要做的就是爺爺說過專門克制桃花女的辦法,周公附身,一紙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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