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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七章 偏偏又提起2 文 / 屬羊好

    「表弟你怎麼了?你不能死啊!上次你和崆峒派掌門決鬥還受了內傷,怎麼又被人暗算?」

    人精就是人精,表哥順我的話發揮著。

    彭海庭也吼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少林內功沒有祛除乾淨,我讓他安心休養,他偏偏東奔西走,毒素已經入侵五臟六腑,?健大師快點救人吶。」

    「哦哦,救,我救。」被表哥和彭海庭挾裹著衝到身邊,他們三個抬起我拔腿就跑,還高喊著:「快,快去取諸葛神醫留下的天山雪蓮。」

    我爸摸著大光頭嘀咕:「原來我兒子是武林高手,沒想到啊!不是跟著他爺爺學跳大神的麼?」

    匆忙的跑出酒店,剛上車。司徒辰也追了出來:「等等我啊,咱們共同進退,裡面太危險了。」

    我一腳將他踹出去:「回去盯著,別讓她們搞出事。」

    「我可不去,你們剛走,裡面就吵翻天了,基本上分為四派,你爸和大伯三叔想息事寧人,反正不管幾個都是方家的兒媳婦,妞妞的父母親人痛罵方家狼心狗肺,那伙女孩和妞妞擔心你的傷勢要出來,卻被攔住讓她們交代清楚。」

    「還有一派是誰?」

    「你媽和你的三個姨姨。介於你父親有出軌經歷,她們對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深惡痛絕,正在對你進行慘無人道的口誅筆伐。」司徒辰見了這麼熱鬧的場面,高興的合不攏嘴:「方航,你從哪搞來這麼多美女?後來的五個女孩。都不比妞妞差。」請百度一下謝謝!

    「說出來嚇死你。快開車,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漫無目的的行駛,我頭如斗大,想起了當日扎多活佛將她們留在金光寺,說是三年後緣分到了自會相見,卻沒想到選在了今天,我還準備生米煮成熟飯,再見也能硬著頭皮死扛,卻沒想到來了這麼一出。

    柳飄飄帶著青玉彩燭純粹是湊熱鬧,她們的思想還停留在民國時三妻四妾的境界。我要是娶兩個老婆,也不差多她們三個,要是鐵了心只娶一個,她們也不會尋死膩活。

    難解決的就是畫堂春和小鎖。

    「方航,哥跟你說心裡話,我覺得畫堂春不錯,在西藏對你如何我們都看在眼裡。」

    司徒辰興奮的插嘴:「說說,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你他嗎聽故事來了?安靜點。」惡狠狠的推開他,我對表哥說:「不可能,娶妞妞是爺爺安排的。」

    表哥回道:「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搞父母之命那一套?畫堂春多可憐?佛像前跪了四天四夜,滴水未進。」

    司徒辰又插嘴:「妞妞不可憐?雖然她頓頓吃飯,卻食如嚼蠟。」

    ?健沉思一番,也開始勸說:「方航,兒女私情始終是旁枝末節,你不是普通人,別忘了還有個賊和尚一直等著害你,如今你露面,他一定會繼續動手,照我說還是娶了小鎖吧,牛精忠站在你身邊,再加上你我二人,說不定能對付的了五乘。」

    「呵,你們是幫我挑老婆呢?」表哥屬意畫堂春,司徒辰可憐妞妞,?健覺得小鎖能將利益最大化,我拍拍坐在副駕駛上的彭海庭,問道:「你不發表一下意見?」

    彭海庭深沉的說:「咱們物種不同,我不知道你在為難什麼,全娶了多好,我爹就有好幾個老婆,我現在也有兩個,未來還會更多。」

    司徒辰噗嗤笑出聲:「你喝多了吧?物種不同,你是外星人?」

    「我是狐狸精。」

    「呸,說你胖還喘上了,平常開幾句玩笑,真當自己天吶,這尾巴難道是真的?」

    「鬆手,你給老子鬆手。」

    「不行,必須把你的道具揪下來,太變態了,居然在屁股上粘了條狐狸尾巴!」

    彭海庭疼的齜牙咧嘴,探出身子和司徒辰廝打在一起。

    表哥又與?健爭執究竟是真愛重要還是利益重要。

    四個大男人,比起酒店的四個派系差不到哪去,一般呱噪,一般喧囂。

    在我所認識的女人中,最想娶的就是山女,但她不在了,剩下的畫堂春與小鎖和妞妞,其實在心中一般重要。

    雖然與畫堂春相處最少,可她是個執念很深的女人,在西藏娘娘村的那晚,明知落在村民手裡的下場比死還恐怖,她也有機會離開,卻堅定不移的要留下陪我一起死,人心都是肉長的,誰能不動情?

    小鎖也是一般,當日冒著危險放我逃生,又被黃大王剝皮剔骨,她忘記了那段慘痛的經歷,可我知道她承受怎樣的苦難,而且她的小腦袋迷迷糊糊不知裝著什麼,我與畫堂春掉下山崖,居然二話不說跟著跳了下去,這也是一份生死相隨的感情。

    妞妞更不必說,青梅竹馬,從小定了娃娃親,雖然沒有過生離死別,但可以想到,一旦遇見危險也是不離不棄的場面,何況今天就是與她結婚,難道我能說這個婚不結了?

    彭海庭說:「我真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娶了妞妞養著其餘的,多好的辦法!只要嘴甜點哄她們開心,說不定還有大被同眠的機會!」

    表哥叼著煙冷笑:「賤人就是矯情,人家是詩人嘛,滿腦子海枯石爛,至死不渝,他的戀愛經驗還停留在初中階段,哎,我給你們背首詩吧,笑死老子了:當日一偌,鴻雁雙魚也」

    「去你媽的,一群賤人。」

    不理會四個肆意狂笑的男人,我推開車門大步上樓,電話一直沒接,可短信裡說的很明確,再不回家,以後都不用回了。

    屋裡坐著不少人,我剛進門就??張口,七嘴八舌的對我進行批判,我靠在門口等他們囉嗦完了,便和顏悅色道:「我來處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休息,tomorrowisanotherday。」

    相互看了幾眼,這些局外人也知道自己除了添亂沒有其他用處,紛紛用眼神表露了或勸告或警告的意圖便離去,他們剛走,小惠和格格巫就從臥室裡跳出來,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虎視眈眈。

    哎,不愧是有血脈聯繫,這時候也只有他倆一心一意的幫我。

    「小惠,格格巫,把這個光頭抓進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細皮嫩肉的模樣。」

    一臉挑釁的旺嘉面色狂變:「姐夫你不能拿我撒氣,我也是唔」

    旺嘉被拖進屋裡便傳來拳頭到肉的毆打聲,我將臥室關住,望著客廳裡六個美到極點的容顏,搬了小凳子坐在她們面前。

    「青玉彩燭,好久不見。」上次見面還是在西藏金光寺,她們二人的八識心王經過輪迴做了柳飄飄的侍女,與上輩子的地位沒什麼差別,依舊是可憐膽怯的小丫頭:「哎,你們長得漂亮又重獲新生,當初我答應給你們贖身,如今你們已經自由了,所以」

    話未說完,意思明瞭,青玉彩燭紅著眼像一對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殘的模樣,又對柳飄飄說:「哎,姐姐呀,你跟著湊什麼熱鬧?我方航又不是什麼奇男子,難道還讓你非我不嫁了?」

    柳飄飄將青玉彩燭摟進懷裡安慰,細說起來,我與兩個小丫頭都有約定,和她卻無憑無據,純粹是五乘自作主張安插來的,而且在西藏時也說過,她只是沒男人又遇見我,抱著所謂的心態。

    「有熱鬧幹嘛不湊?」柳飄飄瞪我一眼,不被其他人察覺的做著鬼臉:「你師父與巴家族說你是佛子,我若嫁給你,整個巴家族都會沐浴在佛光之下,所以他們逼著我來投懷送抱,不然你當我嫁不出去?」

    「你可以抗議!」

    「瞎說,像我這樣的女人在巴家族有很多,因為要嫁給你,所以地位高了一些,你覺得我敢抗議?」

    「行,此事容後再議,我想辦法解決巴家族的逼婚。現在,麻煩你帶著青玉彩燭去另一間臥室裡休息,我和她們說幾句悄悄話。」

    「可以,提前說好,我們三個與畫堂春妹妹綁在一起哦!你自己看著辦吧。」

    又解決三個,還剩下三個最棘手的,小鎖嘟著嘴,委屈的低頭,妞妞面目表情,歪頭看窗外,畫堂春笑語盈盈,挑釁的等我說話。

    「妞妞,那三年你在昏迷,有些事一直沒細說,現在也見面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妞妞醒來的時候我又陷入昏迷,陳春峰將那三年所發生的對她講了個大概,我不知道除了山女,有沒有說與小鎖這些女孩的糾葛,而我醒來之後,更不會主動將這些事告訴她,此時再說一遍,一面是讓她知道個經過,也是想自己回憶一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男人,大多數的男人都有一個別緻的外號——裝逼犯。

    當日五乘送畫堂春幾人去投胎,說是來生還能再見到我,當時我已有了山女,所以對五乘的自作主張表示萬分的憤慨,可心裡還是挺美的。

    畫堂春這樣的如花美眷,哪個男人捨得放棄?

    如今,畫堂春找來了,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是妞妞,可即便與山女成親,我也做不到對畫堂春冷面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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