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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偏偏又提起4 文 / 屬羊好

    有一次司徒辰告訴我,他的奔馳自重好幾噸,被大卡車撞了僅僅顛簸兩下。車裡的人毫髮無損,所以我才眼紅的說什麼也要弄一輛,可再見到他的車後,我很懷疑是不是被隕石砸了,車頭面目全非不說,還差點從車頭的位置被切成兩半,而車裡的四個人,重傷昏迷。

    交了手術費,交警將事故過程簡單的告訴我,監控錄像上顯示,表哥四人從一間桑拿店出來後一路疾馳,行到橋上時忽然加速。以二百邁以上的速度撞在路中的隔離帶上,如果鑒定結果顯示不是車的故障問題,司徒辰以後就別想開車了。

    交警的意思就是說沒有任何意外,司徒辰主動撞在隔離帶上,巨大的衝擊力將隔離帶撞斷豎的切了過去,殘破的鋼筋將表哥的左臂打斷,洞穿了彭海庭的小腹,而?健受到擠壓,胸前斷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險而又險的沒有刺穿心臟。

    司徒辰受傷最輕,僅僅左小腿骨折,大腦受到撞擊休克。運氣好留下後遺症,運氣不好,他以後就叫司徒植物吧。

    「這個賤貨,還沒改掉開快車的毛病。」狠狠的砸在牆上,望著手術室亮了三個小時的紅燈。我決定等他傷好了一定要揍一頓。兩年前就翻了車,怎麼不長記性。

    司徒星和二姨嘉緣正在趕來,惟獨?健沒有親屬卻有陳雯擔心他的安危,醫生說他們傷的極重,司徒辰沒有性命危險只可能醒不過來,餘下的三個尤其是彭海庭,說不準就救不回來了。已更新

    大腦飛快的轉動,不是在思索誰害了他們而是在想如何能救人。

    這是**的傷口,我除了祈禱沒有任何辦法。

    手術室外的人漸漸多了,都是眉頭深皺一言不發。親友們只有靠祈禱來趕走心中的擔憂,畫堂春與小鎖也來了,除了輕撫著安慰,沒有更多言語。

    猛然間,我想到一件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分開人群開車回家,一路上車速極高,車裡的三個女孩並沒有相勸。

    找到虎子,取下它脖子上的項圈又趕回醫院,這些天珠可是絡榮登巴的寶貝,嘉緣吃了幾個便省去十年苦功變成人形,我估計對外傷也有神奇的療效。

    我將司徒星拖到一邊,小聲告訴天珠的作用,她心領神會,托了一通關係終於聯繫到醫院領導,又召集了各科的醫生會診,終於試探性磨碎了天珠,小心用藥,如今的年月天珠少見,就連那位七十多歲的老中醫都不知怎麼服用,只能一點點抹在傷口上。

    凌晨一點,手術室開門,一行白衣天使疲憊的走出,當先那位醫生摘下口罩,憔悴卻欣喜的說:「保住了,沒什麼大礙,誰是彭海庭的家屬?他現在已經醒了。」

    七嘴八舌的問,醫生挨個回答,彭海庭醒的最快,已經能有氣無力的咒罵司徒辰,表哥還在昏迷,反倒是最厲害的?健氣若游絲,醫生說撐過三天萬事大吉,撐不過,萬事休矣,陳雯哇的痛哭。

    彭海庭傷的最終醒的最快,我估計與他體質有關,半身狐狸精血不是開玩笑,在東北時,胡老太爺心疼兒子,老參當蘿蔔乾給他吃,一副身板也不知有多麼的龍精虎猛,反倒是?健,陰差之魂佔據人身,契合度不高,對身體的損害也大,他傷的不是最重卻是最危險的一個,而且他也說過,佔了人身後行事與以前大相逕庭,一旦**死亡,即刻有陰差拘他離開,想救都救不成。

    彭海庭被推進病房,僅僅一段路的時間恢復不少精神,躺在病床上小口吃著司徒星喂得蘋果,大口咒罵司徒辰腦袋有病。

    昨夜我回家領死,他們四個無所事事,表哥提議去洗澡按摩,而他們四人中並沒有正人君子,洗澡也不安生,各自開了房間並不是在一起,按摩還沒完,司徒辰慌張的挨個敲門叫他們趕緊走,三人不明所以,可見到司徒辰面無血色,神色匆忙,也就匆匆穿衣服離開。

    一路上,幾人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司徒辰只是開車不說話,看路是往我家走,他們也不問了,可行到橋上,司徒辰發了瘋一般猛踩油門,起先還當他著急,可越來越快之後?健要讓他減速,話說了一半,司徒辰大吼:「老子撞死你。」然後就撞欄杆上了。

    「小星星,你弟弟是不是有精神病?」彭海庭被固定在床上,表情卻很活躍,這個程度的傷無法打敗他豐富的大腦,交警一直在旁邊聽著,此時抱怨他們開車超速居然不趕緊制止,彭海庭冷笑著說:「怪我嘍?你們交警發駕照的時候不檢查他有沒有精神病?你們給司機做體檢時放水了吧?」

    交警被噎住,也知道彭海庭有些來歷,訕訕離開,彭海庭餘怒未消,看了一圈沒找到適合瀉火的人,居然把矛頭對準了我:「小方子,你是不是給他催眠了?兩年前你倆在一起他就出車禍,今天又是這樣,準備去找你翻了車。」

    司徒星好像一直看我不順眼,聞言立刻怒目而視,我則詢問彭海庭:「小辰要撞死誰?」

    「撞死鬼,他媽的那裡一個人都沒有,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

    其餘人還在手術室外等消息,交警走後便沒了外人,我放心問道:「那裡有鬼麼?會不會是被迷眼了?小辰這幾天總說有人要害他,若是有鬼出現在路邊,他可能激動之下就撞過去了。」

    彭海庭說:「不可能吧?他不是忽然加速撞過去,而是高速行駛了一公里才撞得,如果早被迷眼,?健應該能看出來,而且撞得時候我確實什麼也沒看到。」彭海庭若有所思:「你這麼說我也發現了,他最近好像神神叨叨特別喜歡膩在你身邊,有時我去公司找他,推門聲都能嚇得他坐地下。」

    「你感覺有鬼纏著麼?」

    「不可能,有次我和小碗聊天還說起這事,專門詢問了?健會不會是大廈下面的髒東西作祟,?健暗中去小辰辦公室看了看,窗明几淨,別說髒東西,連灰塵都沒有。」

    「我也這麼想,聽他得話不像是好兄弟跟著。」轉頭看向司徒星:「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精神病。」

    司徒星擔心的說:「不會吧?我們家沒有精神病史,而且小辰平時也愛玩,不可能有壓力。」

    彭海庭說:「方航,還記得周吉和雙胞胎女孩麼?」

    「你說心裡暗示?」確實有這可能,為什麼有這種可能我也不知道,但總感覺傳說中的催眠術和心理暗示很厲害,說說話就把人弄死了,無論電視和小說都這樣講的:「小星星」

    「別叫我小星星,只有小庭庭能這樣叫我。」

    「草,你倆真噁心。」再看小妞妞,也受不了這股酸氣,我說:「小辰不承認自己有精神病,等他清醒過來,咱們找個心理醫生假借吃飯的機會和他聊聊,你查一下兩個月之內和他有過接觸的人,看看誰有可能害他。」

    事關親弟的安危,司徒星也不敢魯莽,逕直出去打了電話叫人去查,便又回來和小庭庭膩在一起,你親我一下,我啵兒你一口,差點噁心死我。

    兩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門接連打開,被推出來的三個人都脫離了生命危險,?健不會死,陳雯鬆口氣,軟趴趴的暈在長椅上。

    之後的三天,表哥和?健陸續醒來,第一句話都是罵司徒辰是個神經病,我向他倆詢問一番,確定不是髒東西作祟後,大家都明白一個事實——司徒辰得了精神病,雖然不知道心理暗示是否屬於精神病,但不妨礙我們這樣看待他。

    聽說精神病殺人不犯法!

    明輝大廈的事由司徒星處理,表哥的公司就只能由我出面,每天絕大部分時間就是坐在沙發上與畫堂春大眼瞪小眼,小鎖咯咯笑著玩電腦,下班時,妞妞再來接我們。

    回太原後窮的一貧如洗,給他們交住手術費花光了禮金,讓我詫異的是無論司徒星還是陳雯,都沒有還我錢的打算,她倆不缺錢,估計以為我也不缺錢,就沒有提這事以前傷了我的自尊,可問題是我現在兜比臉還乾淨,這才是讓我傷自尊的事。

    二十五歲了,也不能再和父母要錢,妞妞知道我的困境,但她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我身邊跟著兩個大美女,為了防止我帶她們玩,一毛錢也不支援。

    整整一天,我都在與表哥辦公室的保險櫃作鬥爭,好不容易搞開了,愕然發現這不是小金庫,是他媽的軍火庫,嚇得我趕緊關上。

    「小劉,聽說你女朋友要來?喏,開我車去,等女朋友走了再還我。」小劉感激涕零的拿著車鑰匙離開,我估摸著還車的時候怎麼也得把油加滿吧?表哥為了防止一些蛀蟲做手腳,居然連油錢都不給報銷,搞得我還得打下屬主意。

    「畫堂春?你在想什麼?」

    沙發上,畫堂春蓋著條毛毯平躺著看我,目不轉睛,好像我臉上有朵花:「我看你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跟你說個事吧!前天旺嘉給了你什麼東西?」

    「銀行卡,他最近比較忙,顧不上陪我們,就每人給了一張卡,不用再找他結賬。」

    「借我點錢唄!改天從司徒辰那裡敲來,雙倍還你。」

    「不用還,你陪我幾天就白給你。」

    「算了吧,最近有點虛,嘿嘿。」前幾天與妞妞越過了雷池,最近一直忙著生孩子,走路都有些虛浮,妞妞怕我在辦公室瞎搞,夜夜承歡,我現在見她都害怕了。

    那一夜,畫堂春折騰的真厲害,一會上吊一會開煤氣灶,跟她談到半夜,畫堂春只是哭,一直問我她哪裡不如妞妞,我好言寬慰,畫堂春就是轉不過彎,無奈之下我只能實話實說,之所以不與她在一起,是因為只有娶了妞妞才有機會救爺爺,如果不這樣做,我身邊的人可能會被五乘一一害死。

    畫堂春認命了,她這般驕傲的女人不屑於給人做情婦,所以她每天跟著我卻再不談情說愛,走在妞妞的老路上,等自己萎謝枯死。

    唯一讓我難受的就是畫堂春現在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即便在夜裡,也搬了沙發睡在門外,搞得我上廁所都得穿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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