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直面雙鬼魂 文 / 冉小狐
來了,我合上書本,從床上坐直了身體。()
哽咽抽泣聲在門口頓了下來,遲遲不進入房間。夜半時候聽到這樣詭異的聲音,怎一個爽字了得?
第一次要獨當一面,我心中其實很忐忑,看似悠閒的看書,我也只是不想等待的時間過於難熬。
握緊手中的舌尖符咒,我從床上下來,立在陣法的中央。
賓館的燈我一直沒關,雖說開著關著對我現在的視覺影想不大,我還是喜歡處在光明之中。
哽咽抽泣聲持續,有鮮血從賓館門口滲入進來,而那門外的鬼魂卻是依然沒有進來的打算。
尼瑪幾個意思?玩心理戰術麼?對於眼前所見的情形,我不禁是微皺了額心。
對於吳悅兒的情況,我經過這幾日被那些八卦腦補,瞭解的算是較之以前多了些。
吳悅兒,也算是性格開朗進退有度的女孩,只遭遇到有關王浩文事情就盡失理智。平日裡喜歡讀奇門秘術,對於古代的兵法佈陣尤其偏愛。
如此,我倒是遇到了個不好對付的。
眼見著那鮮血流淌到我的腳邊,我依然沒有動作,就那樣站直了身體等吳悅兒再有新招。
鮮血蔓延過我的腳邊,整個房間的地面都變成了鮮紅,這個時候,吳悅兒終是開始行動。
賓館內照明用的燈開始閃爍不定,忽明忽暗的環境配上滿地鮮紅血液再加門外的哽咽抽泣聲,讓我所處的環境只讓人感到詭異恐怖。
吳悅兒的鬼魂穿過賓館的門出現在我的面前,紅色緊身衣裙下是微鼓的小腹,那裡集結著濃黑的黑氣。
吳悅兒的出現在賓館房間,屋裡的溫度驟降,陰冷氣息撲面而來。她的手腕處,滴滴答答不停流淌下鮮血。
慘白著臉色,吳悅兒衝著我露出詭詐笑容,卻是這笑容並不美麗,有鮮血從她嘴巴裡流淌出來,打濕了她的脖子和衣服。
「吳悅兒,你我並無恩怨,我和王浩文不熟,這你應該清楚。」直面出現在我面前的吳悅兒,我繃緊了身體。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儘管我也算是身經百戰,可這一次,我是獨自一個人面對一個厲鬼,且還是雙魂厲鬼。
雖然奶奶對我講過,厲鬼都是心有執念殘暴詭詐的必須滅之,我卻是還想和這吳悅兒講個明白。
其原因,當然是我冤枉好不?關我毛事,這吳悅兒竟是真的找上我?
「每一個糾纏我的阿文的女人都該死,尤其是你。」我的開口提到王浩文,讓吳悅兒開始情緒激動,嘴巴裡的鮮血流淌的更是歡脫。
我注意到,吳悅兒的指甲這個時候開始變長,黑色的長長指甲特麼的就如同專門被打磨過用來撓人用的,尖利的緊。
我後退一步,讓開陣法的死門入口,腳步踏在陣法的生門處,握緊我手中的符咒。只要吳悅兒開始再動,我就開始出手。
任何一個針對鬼魂的陣法,皆有生門和死門。不同級別的鬼魂要用不同級別的陣法來降服,而我佈置的囚鬼鎮魂陣法剛好適用對付厲鬼,包括雙鬼魂的厲鬼。
我沒用八歲那年奶奶解決百嬰夜啼時候所念的招引咒,去招引強制把吳悅兒的鬼魂給送入陣法的死門,只因為奶奶早已經告訴過我,那招引咒只適用於普通陰魂,僅適用於普通陰魂。
如今我能做的,就是讓這吳悅兒的鬼魂自己誤入這陣法的死門。只要吳悅兒的鬼魂進入死門,那她就算是厲鬼也無法逃出生天。
「不過,我並沒有打算殺你,你的至陰至寒身體比較適合我附身。」吳悅兒此刻笑的瘋狂。
看我開始後退,已經成了鬼魂的吳悅兒直撲過來,卻是鬼魂繞過了陣法的死門,並沒有按照我之前的預計從死門而過。
眼見著吳悅兒撲來,我揮手就把手中的一張符咒給甩了出去,方向就是撲來的吳悅兒。
符咒貼在了吳悅兒的腦門上,讓吳悅兒皺了皺眉,揮手就把符咒給撕了下來,繼續撲向我,目標就是從我的額心進入我的身體。
我勒個擦,怎麼個情況?符咒失靈了?怎麼會?哪裡出了紕漏這是?眼前的變故讓我欲哭無淚,護住額心連忙躲閃著吳悅兒的靠近。
鬼魂附體,皆是從人的額心進入,從而控制人的一言一行成為鬼魂的傀儡讓人為其所用。
賓館房間左右就那麼點地方,我被吳悅兒追的是氣喘吁吁。
本以為舌尖符咒加上陣法就足可以鎮住吳悅兒的鬼魂,卻是符咒無用吳悅兒也根本不往那陣法死門裡面去。
接下來如何做?成了鬼魂的吳悅兒感知到我身體的不同常人我不奇怪,只是她和想法我是一百個不贊同。
尼瑪怎麼可能,我過活的夠不容易了,丫的還想附體於我?
一邊跑我一邊朝著吳悅兒甩符咒,符咒無用不說,反而更是讓吳悅兒的鬼魂煩躁。
這個時候我後悔的是腸子都綠了,之前我還是太輕敵了些,才導致此刻如此被動,可世上哪裡有賣後悔藥的吶?如果有,果決我要先來兩桶。
終是被逼在了牆角邊,我眼睜睜看著吳悅兒猙獰笑著撲來。
儘管知道即便我雙手緊緊的摀住額心也是徒勞無法阻止吳悅兒鬼魂侵體,我還是想做最後的掙扎期望能出現奇跡我這雙手能阻擋住吳悅兒鬼魂侵體。
卻是在吳悅兒鬼魂眼見著要貼近我的額心,我手腕處閆老頭送我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蘆突然迸射出耀眼光芒,直接的把靠近的吳悅兒的鬼魂給彈了出去。
被彈出去,吳悅兒的鬼魂捂著肚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口中發出哀嚎,手腕處的鮮血滴的更急微鼓的小腹處濃黑的黑氣此刻倒是淡了許多。
哎?什麼情況?我訝然望著手腕處閆老頭送我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蘆,心中大喜。
怪不得當初閆老頭送我這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蘆時候奶奶只言太過貴重,之後叮囑我不得遺矢必須如陰珠隨身攜帶,合著閆老頭送我的這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蘆是個寶貝,能抵禦鬼魂企圖侵佔我的身體?
如此,我倒是不再驚懼絕望,懷揣著翻身農奴的解放的喜悅,我晃動著手腕處的小葫蘆徑直朝著吳悅兒鬼魂靠近。
吳悅兒鬼魂剛見識過我手腕處閆老頭送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蘆的厲害,對於我的靠近,我進她退,滿眼怨毒的目光盯著我。
現在,我的目標就是利用手腕處閆老頭送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蘆的威力,把吳悅兒逼入陣法的死門。
反追捕開始,吳悅兒的鬼魂被我逼的到處躲閃,卻是無論怎麼躲閃,吳悅兒的鬼魂都是不往那陣法的死門。
如此糾纏一會兒,正在我苦悶這吳悅兒智商如此高時候,吳悅兒的鬼魂突然從賓館的窗戶處逃遁走。
尼瑪跑了?這怎麼可以?這吳悅兒如今已經是厲鬼,難保她不會因為無法傷害到我而去遷怒別人。
病重亂投醫,我從陰珠裡召喚咕仔出來,讓他追蹤吳悅兒逃遁的鬼魂去向,只負責追蹤切莫要被吳悅兒發現不要與她正面對上。
剛才最危險的時候我也沒有想過要召喚咕仔出來陰珠,只因為在我的認知裡,咕仔只是一個懵懂孩子,儘管他存在的時間足夠讓我膜拜,儘管奶奶講咕仔無數秘密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不堪一擊。
咕仔領命離去,我把帶來的東西一股腦塞緊背包,抓起床頭的護身符塞進口袋,就退房回返學校。
本來我來這賓館就是為了對付吳悅兒,現在吳悅兒跑了,我自然是沒有繼續留在這賓館的必要,何況,現在賓館房間被弄的慘不忍睹,我此刻不走更待何時?
不知道明天賓館打掃房間的進入房間之後會不會被嚇尿,我此刻最關心的,是吳悅兒究竟去了哪裡。
坐在的士上,我催促師傅快些再快些,我有不好的預感,那吳悅兒極有可能會去我宿舍擾人,而她擾人的對象必然首選就是我的損友湯思可。
的士師傅被我催促的一個勁的踩油門,終是到達學校大門口,我扔給師傅一張一百的就下車悄無聲息翻了學校大門。
我能有如此好的身手,依然要歸功於竹簡上的內容。
原本以為竹簡上的內容皆與術法有關,卻是在我開始修煉的第一天我就大跌眼球,認定奶奶之前給我講的修煉竹簡上的內容就可以不懼鬼魂是撒了謊。
那竹簡上的內容,僅僅是如何運氣周天,如同武功秘籍修煉內力一樣,第一層修煉大成,我能內窺到我丹田處多了一小小半黑半白珠子,再繼續大成下一層竹簡上的內容,那半黑半白的珠子就會增大一些,如此持續。
隨著我的修煉,除了我五感敏銳動作迅猛靈活加外表變化,我沒感覺還有其他什麼用處,卻是奶奶總諱莫如深給我講,這就是在提升修為是其他人求之不得的東西,只管好好修煉其他的都暫且別問。
如此,我就安分依照奶奶的交代,悶頭只管按照奶奶的吩咐做。
此刻的校園靜寂無聲,只有我一人的腳步聲迴響,散發著昏黃光暈的路燈把我影子拉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