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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章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文 / 冉小狐

    這個時候,我電話響了起來,是湯思可打來的。湯思可擔心我一個人住會睡過頭。這電話打來,名曰免費叫醒服務。

    我告訴湯思可我已經起床,湯思可催促我麻溜回去,她帶著飯盒在學校餐廳等我。

    我掛了電話,和長舌婦告別,講再晚回去就耽擱上課了,長舌婦才意猶未盡的放我離開。

    剛好這個時候,又有人經過,長舌婦再和別人攀上話茬。

    走出老遠,我扭頭朝著剛才我和長舌婦站立的位置。長舌婦拎著早餐還沒上樓,繼續的和人在那裡講個不停。

    百年磨一賤,長舌婦上輩子應該是個啞巴吧,這輩子在努力的補足上輩子無法開口發音的缺憾?我搖搖頭,回返流楓學院。

    回到流楓學院學校餐廳,湯思可已經在餐廳門口等我,見到我,湯思可採訪我一個人住是什麼感覺,我甩給她一個爽字,就拿了我和湯思可的飯盒去打飯。

    湯思可追著我抱怨,我這是在拉仇恨值。一大早就讓她羨慕嫉妒恨,紅眼病就差點犯了。

    我和湯思可吃過早飯去上課,上午的大課間時間,白伶兒如約而至再次光臨我們教室,坐在謝一鳴前面座位,和謝一鳴面對面攀談。

    白伶兒目光完全的在謝一鳴一個人身上,對於教室裡的其他人都是視而不見。她望著謝一鳴的目光,不掩愛戀。

    謝一鳴冷著個臉,一副帶搭理不搭理模樣,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白伶兒,眼神始終沒從他面前的課本上移開。

    「小冉,你說謝一鳴眼界到底有多高,要說白伶兒也不賴,都倒貼成這樣了,謝一鳴還真把持得住。」湯思可用胳膊撞下我,壓低聲音和我八卦。

    「謝一鳴說他有愛慕的人了。這隱藏的夠深的,到現在連根毛都沒露。小冉,你說謝一鳴喜歡的會是哪個。」湯思可繼續發音,扭過頭望向我。

    「不知道。」我瞟一眼謝一鳴和白伶兒方向,也就收回了視線。謝一鳴愛慕的女生會是哪個,這我也有些好奇。

    想到那天我拎著紙人偶遇謝一鳴。到謝一鳴再在龔共家現身相助,還有昨天晚上他的不請而來我新租的房子,我皺起了額心。

    謝一鳴出手相助我心中感謝,可昨天他不請而來我新租的房子,還講要和我合租,這態度貌似顯得曖昧。

    「小冉,謝一鳴不錯啊,你去試試撲倒他唄。」湯思可再次發音,打斷我的思索。

    「沒興趣,君子愛色取之以道。」聽了湯思可的提議,我不禁搖頭扶額。

    謝一鳴再不錯,也已經心有所屬,我是不會去做什麼第三者。別說什麼為了愛情要奮不顧身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否則會抱憾終身,我還沒有腦殘到那個地步。

    所謂飛蛾撲火,飛蛾死了,火依然在,繼續等著下一個腦抽的飛蛾前來自投羅網。誰又敢斷言,飛蛾在臨死時候不曾後悔。貞廣每血。

    「哎呦喂,小冉愛色。給姐講講,什麼樣的姿色小冉喜歡,姐遇到了麻溜給你綁過來,不管他什麼想法有沒有女朋友,咱都先奸後愛。」湯思可滿眼促狹的笑意。

    「真要知道?」湯思可的反應,讓我嘴角抽搐。

    「嗯嗯,小冉快說。」湯思可連忙點頭,等待著我的答案。

    「葉天啟。」我收拾著桌面,甩給湯思可答案。

    我的答案,讓湯思可哀嚎一聲,捂著臉假哭一會兒,不見我去安慰她,又再次湊到我面前:「小冉,咱換個口味成不。」

    如此樣的湯思可,讓我噴笑。湯思可看到我笑,也樂不可支。

    我和湯思可笑的歡脫,引來不少目光關注,謝一鳴也扭過頭來,朝著我和湯思可的方向瞟上一眼。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謝一鳴扭過頭瞟過來一眼後,唇角勾起淺淺弧度,只不過轉瞬即逝。

    謝一鳴一扭頭,白伶兒的目光也朝著我和湯思可方向望過來,白伶兒若有所思微皺了額心。

    不過隨著謝一鳴再次轉回頭,白伶兒也把目光收回,不再關注我和湯思可這邊的動靜。

    我能如此清楚謝一鳴和白伶兒的情況,實在是這教室橫豎就這麼大地方,且謝一鳴今天就坐在我的斜前方不遠處。

    上午下課,我給王大郎打電話,問他是否吃飯,得知王大郎還沒吃飯,我在學校外面餐廳打包幾樣菜,直接去往王大郎香裱店。

    在王大郎香裱店待上一個下午,我所做的,依然是重複剪紙人動作。

    再次練習剪紙人,我的熟稔程度提升不少,不過,王大郎還是搖頭講不夠,我的熟稔剪紙人遠沒有達到他的要求。

    在王大郎香裱店待到下午快六點,王大郎香裱店再次來了客人。

    那客人見到我在,和王大郎講話就有些遮遮掩掩。

    王大郎對那客人講,無需避諱,那客人才終是爽快的講出了,他來找王大郎到底是所為何事。

    原來,那客人家裡有一個兩三歲的男孩,白天很是正常,卻總是半夜時候突然醒來,不哭不鬧,只盯著他老婆瞧。

    那眼神,根本就不是一個兩三歲孩子的眼神,有那種猥瑣的意味在裡面。

    這樣的情況,把他老婆驚懼的不行,現在別說是晚上了,就是白天,他老婆都離孩子遠遠的,不管孩子如何哭鬧,抱都不抱一下。

    家裡的老人都說孩子是被髒東西纏上了,他們也的確是找了人瞧過,卻是情況並沒有改觀,有人給他介紹了王大郎,他才慕名而來,求王大郎過去幫忙。

    「價錢你可清楚。」王大郎聽完客人的講述,不緊不慢的接口。

    「清楚清楚,只要大師出手幫忙,什麼都好說。」那客人連忙點頭,衝著王大郎比出五根手指。

    對於眼前所見,我承認我的小心臟再次不平衡了。

    尼瑪出手一次五十萬,搶錢啊,這富人到底有多少有多富,五十萬怎麼也不是個小數目吧,就這樣能輕鬆拿出,閃瞎我這鈦合金狗眼。

    如此,我和王大郎一起,關了香裱店,和客人一起去他家。

    坐在車上,閒著無聊,我瞟一眼王大郎那大大的挎包,隨口問王大郎裡面裝了什麼。

    王大郎只說秘密,等我奶奶同意了我跟著他學本事之後,才能讓我看他挎包裡到底有什麼。

    我挑眉王大郎這故弄玄虛,啞然失笑。

    王大郎這兩天下午和我共處香裱店內的表現,無一不彰顯他是著急著收徒。故意如此一說,應該是在催促我早日得了奶奶的同意,他好傾囊相授他的本事,免得失傳。

    想到這裡,我摸出手機再次撥打奶奶的電話,這次倒不是無法接通,而是無人接聽。

    奶奶到底現在去了哪裡,我是絲毫不知。

    上次奶奶去了湘西,我還能從手機地圖上看到奶奶的位置,這次倒好,直接奶奶隱蔽了她的位置,我是兩眼一抹黑什麼窺不到。

    會是什麼地方,能讓奶奶這麼防範,我疑慮重重,擔憂奶奶的安全問題。

    「小冉,你奶奶是個好的,不用擔心。」王大郎這個時候笑著發音。

    「呃,王伯知道奶奶去了哪裡麼。」我扭頭望向王大郎,想從他那裡知道些奶奶的情況。

    奶奶和王大郎的關係匪淺,這我無比確定。

    「我咋知道,不知道。對了小冉,上次那個白什麼的到咱們店裡,就那個男的,不是啥好鳥,少搭理,包括他女兒你也別過於交心。」王大郎從包裡拿出毛筆,把毛筆蘸入融了硃砂的水。

    「嗯?王伯是說,白伶兒和她爸爸麼。」王大郎的這聲叮囑,讓我訝然。

    上次在香裱店我扎紙人時候,遭遇白伶兒和她爸爸,儘管白伶兒爸爸和我沒說上幾句,卻是他那刨根究底的姿態,甚是讓我不喜。

    此刻王大郎再次特意提起白伶兒爸爸,讓我只感有什麼隱情是我不知道的。

    對於我的再次確認,王大郎點點頭,再從包裡摸出一沓紙人,塞進口袋。

    「王伯,您可不是講話不乾脆的,這中間有什麼給我說道說道唄。」我一副很是隨意的樣子問王大郎。

    「沒啥。就是瞧著你同學她爸爸的面相不是好人,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她爸不是好人,閨女也好不到哪去。」王大郎一本正經的給我解釋,把答案扯到面相問題上。

    王大郎的回答,讓我直接無語,這算是哪門子解釋。

    車子在這個時候停下,我和王大郎下車,看到的是偌大別墅。

    怪不得五十萬都能輕鬆搞掂,合著五十萬對人家是小數目,人家這是真有錢節奏。

    我和王大郎跟著客人進入他家的別墅,遠遠的,隔著落地玻璃窗,就看到一美女窩在沙發上愣神,有保姆正照顧著一個兩三歲的男孩。

    美女的外表不啻於那些個明星大腕,身材凸凹有致且容顏俏麗。小男孩很是萌萌噠可愛,對於散落在地上的玩具很是關注。

    那男孩叫著媽媽媽媽,幾次都想往美女身邊跑,都被保姆死死拉著,不讓男孩靠近那美女。而美女,則是一見那男孩想往她身邊靠近,都會出現慌亂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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