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一懶章 懶人有懶招 文 / 冉小狐
我把四柱香點燃,分立白紙的四角,開始在白紙面前閉眸念空人咒。
隨著空人咒的吟誦。我能感覺到四周空氣在動盪,手指處漸漸匯攏飽滿的力量。
那種感覺無法言表,指端是前所未有的輕盈舒暢充滿爆發力。
我知道,這應該就是王大郎所提的,利用空人咒聚攏來的天地靈力。
我手決開始,把指端聚攏來的天地靈力打入桌面上的白紙。
半個時辰,我不停的重複著空人咒,不間斷的用手決把聚攏的天地靈力給打入桌面上的白紙。
半個時辰之後,我頓住動作,把房間桌面上。快要燃盡的香都給更換一遍,就從二樓房間出來,到了香裱店一樓。
王大郎說過,供奉白紙的七七四十九天內,誰來更換燃盡的香都是無所謂,關鍵的是做法。誰出手做法,那麼用白紙剪出來的紙人,就會為誰所用。
到了一樓,我問王大郎,如果不止一個人對白紙做法,那會如何效果。
「丫頭,你說你這些問題,之前我咋就沒想過問問我師父。」王大郎搖頭,說他沒試過,他師父也沒告訴過他。
「因為王伯老實。」我抿著嘴笑著回答王大郎。
王大郎哈哈大笑,說他只聽出我對他的讚美。沒聽出我的回答裡還有其他意思。
供奉完了白紙,我下午的時間就在香裱店繼續練習剪紙人。
我問王大郎,供奉白紙時候,香火不可斷,那他昨天去討賬離開香裱店那麼久,是如何做到能讓供奉白紙的香火不熄滅。
王大郎指著他店內一米多高的香,說他出門的時候是用這些替代短香。
望著香裱店內那一米多高的香。我是唇角弧度加大,懶人有懶招。這一米多高的香,點燃起來,燒個半天都是不成問題。
練習著剪紙人,我又想起曙光公園,那晚上有紙人出現替我解圍的事情,我問王大郎,那次是否是他出手相助。
王大郎回答的很是乾脆,他說他根本不知道之前我曾在曙光公園發生過危險,那出現的紙人和他無關。
不是王大郎會是哪個,還有誰在暗處相助,聽了王大郎的回答,我挑高了眉梢。
「丫頭,不管是誰出手幫助,只要不是對咱存了壞心就成。」王大郎拿過一沓白紙,擱在我面前。
我點頭稱是,繼續練習剪紙人。
週一到週五。上午上課下午來王大郎香裱店,週末兩天都窩在王大郎香裱店內,時間很快過去半個多月。
這半個多月裡,我依然是沒有奶奶的訊息,不知道奶奶去了哪裡。
湯思可的病情反反覆覆,身體越發虛弱,卻是去醫院檢查,醫院也說不出什麼。
謝一鳴雖然講過,他入住我租住房子的頻率是十天半個月,卻是半個多月時間,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去,做飯打掃衛生加住宿。
王浩文倒是不再糾纏我,只是我和謝一鳴一起離開小區的時候,總是能時不時偶遇到王浩文。
宿舍的莉莉已經再次回返學校上課,和往昔相比,莉莉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
我租住的小區裡,打架鬥毆的事件越發的多了起來,每次回返小區,都能看到臉紅脖子粗的人互相叫囂著動手。
又一個週末的到來,湯思可力邀我去她家玩。
湯思可說,就因為我這段時間都很少陪她,造成她鬱結於心,所以她才鳳體難康。作為姐姐的妹妹,我應該照顧病人情緒,滿足病人的一切合理要求。
想想我這段時間的確是陪伴湯思可的時間太少,我應下湯思可的提議。
我先去一次王大郎香裱店,把這段時間每天必須的,在供奉的白紙前半個時辰做法給完成了。
當我回返流楓學院女生宿舍,湯思可正在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
湯思可不滿的抱怨說,她母上大人剛剛打來電話,說這會兒湯思可皇阿瑪不在家,家裡有客人還需要招呼,只能一會兒我們兩個一起打的回去。
打的和專車接送對於我而言,沒有差別,我安撫湯思可幾句,和湯思可一起打的,前往湯思可家。
在去往湯思可家的路上,我拿出手機,糾結著要不要通知謝一鳴一聲,我這個週末要去湯思可家。
想想還是算了,我終是沒有給謝一鳴打電話。
當我和湯思可到了湯思可家,湯思可的皇阿瑪已經回來,正和湯思可母上大人在客廳陪客人閒聊。
湯思可的皇阿瑪和母上大人,看到我和湯思可一起回去,很是熱情就迎了上來,說湯思可終於得償所願,總是念叨著我忙都不來陪她。
湯思可笑的歡脫,滿臉得瑟的對她皇阿瑪和母上大人講,哄騙我過來這裡陪她,是需要智謀的,而這智謀,她果斷擁有。
也就是這講話的當空,我看到,湯思可家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客人扭過頭來,赫然就是那天我在流楓學院門口不遠處撞到的男人。
「可可,快給你陳叔打招呼。」湯思可母上大人一手一個拉著我和湯思可,一起坐定客廳沙發。
「陳叔好,謝謝你的新年禮物。」湯思可依言發音,衝著那客人晃晃手腕處的金絲紅繩編成的手鏈。
「可可喜歡就好,週末帶同學回家玩啊。」客人的表情在我看來還是有些僵硬,不過已經沒有那天我撞到他的時候,那麼明顯。
「對啊,我最好的閨蜜,呂小冉。小冉,這是陳叔。」湯思可從她母上大人右邊跑到左邊坐下,抱著我的胳膊。
「陳叔好。」我隨了湯思可的稱呼,對客人問好。
「小冉好。」那陳叔衝著我點點頭。
接下來,湯思可母上大人和皇阿瑪開始和客人繼續閒聊,湯思可拉著我回去她房間。
湯思可沒玩多久電腦就沒了興趣,連連搖頭說,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我看著懨懨的湯思可,目光關注到她手腕處的金絲紅繩手鏈,想起在鬼屋時候,我曾看到湯思可手腕處手鏈,環繞的紅繩竟是顯現骷髏圖案。
因為只那麼一次,我發現那異狀,並沒有放在心上,今天得知湯思可的手鏈是那陳叔所送,我頓起疑心。
那陳叔,兩次見面我都覺得他如同被人操控,那湯思可這次的身體虛弱,是不是和他送給湯思可的這手鏈有關。
我問湯思可,那陳叔是誰,湯思可趴在桌子上,和我閒聊起陳叔。
湯思可說,陳叔是她家母上大人和皇阿瑪的多年好友,前些年做生意一直虧本,但扶貧捐款陳叔都很積極。
只是這兩年不知道怎麼了,陳叔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陳叔儘管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卻是不再參與慈善事業,就連待人接物,也沒有以前那麼可親。
「可可,你陳叔要走了,出來送送你陳叔。」湯思可的母上大人這個時候在外面發音。
湯思可拉著我出了房門,我看到那陳叔已經走到了湯思可家的門口。
「可可,有空去家裡玩,生病時候最應該出去散散心才行。」陳叔衝著湯思可發出邀請。
湯思可滿口應下,拉著我和她母上大人以及皇阿瑪一起,把陳叔送上車。
等陳叔離開,我和湯思可回房間去,我讓湯思可把手鏈取下來我瞧瞧,湯思可爽快應下,把手腕處的手鏈遞給我。
我拿著湯思可的手鏈仔細打量,研究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
我告訴湯思可,手鏈我借用兩天,隨後還她。我必須要切實感覺下,我佩戴上這手鏈之後,會出現什麼情況,這樣我才能放心。
湯思可對於我的提議滿口應下,講如果我喜歡,這手鏈就送我都成。
我把手鏈戴上手腕,和湯思可一起去廚房幫忙。這會兒的天色已晚,湯思可母上大人已經開始準備做飯。
因為王大郎香裱店裡,我供奉的白紙還不足七七四十九天,週六時候,我下午去往王大郎香裱店做法半個時辰,念空人咒配合打手決,集合天地靈氣到供奉的白紙上面。
週六週日我一直都戴著湯思可的手鏈,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卻是因為我的疑心頓生之後,我總是對手鏈心存膈應。
週日下午回返流楓學院,我並沒有把手鏈還給湯思可,我告訴湯思可,她的手鏈我再借用兩天。
我打的去往王大郎香裱店,這次,我想讓王大郎幫我瞧瞧,湯思可這手鏈可有問題。貞呆廳血。
來到王大郎香裱店,我把湯思可的手鏈遞到王大郎面前。
「丫頭,這不是你這兩天戴的手鏈嗎,要送給王伯我戴啊。」王大郎拿過手鏈,從辦公桌抽屜裡抽出一張白紙,平鋪在辦公桌上面,再把手鏈放在白紙上面。
我沒有講話,仔細關注白紙上手鏈的情況。
王大郎這問題不用回答,只他的動作,已經代表著,他已經知道我把手鏈遞給他的目的。
王大郎用手指捏著白紙的四個角,開始一上一下把手鏈從白紙上抖起來再落下。
這樣的動作持續一會兒,手鏈開始有了變化。
手鏈挨上白紙,其上紅繩,以逼真的串聯骷髏圖案顯現,一旦手鏈離開白紙,那骷髏圖案就自動消失。
隨著王大郎的動作繼續,手鏈每次挨上白紙,那骷髏圖案越發的明顯起來。
王大郎緊皺了額心,沒有停頓動作,反而是越發動作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