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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67章 纂改生辰八字 文 / 冉小狐

    陳叔的話,讓剛剛從房子出來的王大郎沉默。

    王大郎沉默幾分鐘,吩咐陳叔。立刻去找保潔,把這三樓房子給清掃一遍,越快越好,他要趕在那人回來之前,把三樓給佈置一下才行。

    陳叔撥打電話,很快就同時趕來十幾個保潔,進入房子內清掃。

    陳叔招呼王大郎先去一樓坐坐,王大郎跟隨陳叔下去一樓,我和謝一鳴隨著保潔進入房子去瞧上一眼。

    客廳地面上,零散躺著一些個黑色蟲子屍體,客廳正中央位置擺著一個香案,上面的香爐已經打翻。屋裡的空氣帶著濃郁的燒肉味道。

    密閉的窗戶被保潔打開,新鮮空氣開始流淌,我拉著謝一鳴。準備進入房子裡的幾個房間去看一下。

    還沒等我和謝一鳴走到最近的一個房間門口,我就聽到率先打開房間房門的保潔驚呼一聲。

    我拉著謝一鳴快步走了過去,只見房間地面上,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屍體。

    那些個黑色蟲子屍體,皆呈皮開肉綻狀,看的我是頭皮發麻一陣乾嘔。

    我再走到其它房間去看,這房子裡的幾個房間,皆是如此。

    保潔們在最初的訝然之後,快速的收拾著房間。無數的黑色蟲子屍體,被裝入黑色塑料袋裡。

    謝一鳴拉著我去往一樓,看我一路上不時乾嘔,謝一鳴搖頭。說我看了一個房間還不過癮,非要把所有房間都看上一遍,這估計要很多天不吃肉。

    聽到謝一鳴提到肉,我更是想吐。

    我白了謝一鳴一眼,快步走下樓,立在王大郎坐的沙發後面。

    王大郎的手裡,此刻拿著那個他從房間裡帶出來的布偶。

    王大郎正在告訴陳叔,陳叔就是被人通過這布偶控制住了一言一行。

    陳叔看著那紅綠布條做成的布偶,是滿眼的愕然驚恐。

    王大郎問了陳叔的生辰字後,在他自己的手指關節處點點算算,說之所以那人會尋上陳叔,估計也是因為那人看中了陳叔的生辰字。

    陳叔追問王大郎原因,說現在保潔正在打掃房間,一時間王大郎也佈置不了房間。讓王大郎給他先解解惑。

    王大郎隨手把布偶扔在了其面前的茶几上,為陳叔解惑。

    王大郎說,生辰字,是周易術語四柱的另一種說法。

    字是一種利用天干和地支來準確記錄年、月、日、時的方式。

    由年干與年支、月干與月支、日干與日支、時干與時支,共個干支所組成。

    年、月、日、時的干支組合稱為柱,形成年柱、月柱、日柱、時柱。

    故字又稱為四柱或四柱字。

    王大郎說,他剛才是用四柱推命,根據陳叔的生辰字為陳叔推命。

    四柱推命這類算命方法又稱星命術。

    之所以又稱星命術,是因為它是由古代占星術演變而來。

    四柱推命是由天干地支、陰陽五行、四時五方、十二宮、星宿神煞等幾部分及其它們之間關係所構成。

    推命的內容包括大運、小運、流年、命宮、用神、星宿神煞等。

    陽男陰女順排,陰男陽女逆排,一般排步運,以月柱干支為基準。

    王大郎講這些話時候,我看到陳叔和陳立都是呈眩暈狀。

    立在王大郎身後的我,訝然王大郎竟是還會推命,再聽到王大郎半天扯不到正題,用手指戳一下王大郎的背部。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完沒了的瞎扯皮,我這未過門師父的心眼缺的也忒大了些。

    王大郎咳嗽兩聲,總結發言,告訴陳叔,他根據楊樹的生辰字,算得陳叔是財源滾滾命。

    王大郎說,按照陳叔的生辰字,即便沒有那人為其佈置在門口的聚財陣,他也會在這兩年飛黃騰達起來。

    只不過,有了門口佈置的那斂財陣,更加劇了陳叔斂財的速度。

    陳叔聽完王大郎的話,盯著茶几上的布偶,伸出了手想拿,半道上又把手縮了回去,請求王大郎處理了這布偶。

    王大郎搖頭,說這布偶即便是處理了,只要那人知道了陳叔具體的生辰字,還是可以再造布偶,根本就不能免除後患。

    陳叔追問王大郎,如何才能免除後患。

    王大郎告訴陳叔,想免除後患,那就只能是改了生辰字。

    王大郎說,雖說生辰字是人從出生就注定的,卻是可以利用一些法術,來篡改一下,只不過太過麻煩,且有損修為。

    陳叔急急開口發音,說如果王大郎可以讓他高枕無憂,他會另外多加王大郎報酬。

    說完這些,陳叔直接回屋,給王大郎再拿來一張一千萬的現金支票,還承諾王大郎,事成之後,會再另加感謝。

    王大郎把支票隨手遞向我,點頭應下陳叔提議,說今天收拾了那人之後,就即可為陳叔篡改生辰字。

    我不贊同瞟一眼王大郎,搖頭接過王大郎遞給我的現金支票,放在背包裡。

    一個上午時間,得了兩千萬現金支票,這可都是真金白銀進賬,擱在從前,我是怎麼都想不到,錢能來的如此爽快。

    不過,高收入高風險,這個道理我完全懂。

    馬上就要直面陳叔口中提到的那人,我不清楚王大郎有幾分把握,是否可以輕鬆完勝那人。

    我也不知道,王大郎應下的為陳叔纂改生辰字,會損傷到他多少修為。

    保潔的動作很是迅速,沒多大功夫,就抬著不少的黑色塑料袋子,從三樓下來,說房子已經打掃乾淨。

    王大郎讓陳叔找來兩個粗木棒,讓陳叔和陳立留在一樓,拿著兩個粗木棒帶著我和謝一鳴去往三樓。

    三樓的地面被收拾的很是乾淨,除了牆壁上火燎的痕跡沒能去除,三樓也算是窗明几淨了。

    我看王大郎在房子裡走來走去,一直保持沉默,我擔憂的問王大郎,是否那人特別的難以對付。縱盡共弟。

    王大郎點頭,說肯定是不好對付。

    我問王大郎,我和謝一鳴能做些什麼,來幫助他應對那人的回返。

    王大郎瞟一眼我和謝一鳴,把從樓下帶來的兩根木棒,分別遞給我和謝一鳴。

    「王伯,這是?」我沒明白王大郎的意思。

    「一會兒那人回來,直接狠敲,敲昏了別敲死。」王大郎一臉的鄭重其事。

    我挑高眉梢看著王大郎,沒想到王大郎踱步半天眉頭緊鎖,就得來了這樣的行動部署。

    王大郎尷尬的撓撓頭,說他目前能想到的,最省力最速度制服那人的方法,就只有這麼一種。

    我拎著木棒,盯著王大郎保持沉默。

    王大郎咳嗽兩聲,告訴我,他已經確定了那人是苗疆出來的,懂盅術懂降頭術,至於那人還有什麼本事他倒是不知。

    如果等那人出手,估計就搞大發了,王大郎說,他思來想去,還是應該一棒子悶昏了那人,比較的妥當。

    對於王大郎這發音,我投給他兩顆大大白眼。

    王大郎從挎包裡拿出他那裝著長針的腰帶,綁在腰部,在從挎包裡取出張白紙。

    王大郎把白紙剪成紙人,呈豎一的形狀,一個接一個,擺在房子的門口。

    王大郎這次是每一張白紙只剪一個紙人,這樣的紙人規格,和他平日裡教我的,一張白紙能剪出十六個紙人的規格完全不同。

    王大郎擺好之人,口中開始唸咒,隨著王大郎的唸咒,那個紙人,竟是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等紙人完全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後,王大郎告訴我,他剛才念的咒語,就是激活紙人隱匿術的咒語。

    王大郎說,紙人隱匿術,不但要用特製的白紙,不但要供奉特製的紙人,還要有這個激活咒語,才算是整套完成。

    王大郎補充說明,紙人隱匿術所要求的紙人大小,不分規格。

    可以如同他之前教我的紙人規格,也可以如同剛才他剪得的紙人規格,至於什麼馬配什麼鞍,他會在以後的日子教我。

    王大郎給我講這些的時候,是根本沒有避諱謝一鳴。

    我瞟一眼謝一鳴方向,謝一鳴從再次進了這房子,就沒有講過一句話,只把其武器,那條黑色長繩給繫在手腕處,就垂眸微皺額心。

    王大郎講完這些,說剩下的時間,就是耐心等待那人的回返,其他的倒沒什麼可做。

    聽到王大郎的話,我問王大郎,之前他用汽油燒那些個蟲子,怎麼都沒把那些個蟲子給燒成渣,那蟲子的屍身除了皮開肉綻,依然算是保持完好。

    王大郎告訴我,那些個蟲子是苗疆最皮躁肉厚的盅蟲,效力不夠但繁殖力特強。

    也只有用汽油燒,才能在短時間內把它們燒的皮開肉綻,不加汽油的話,想把那些個盅蟲給燒的皮開肉綻,短時間是無法做到的。

    時間一分分過去,那人終於回返。

    我聽到樓下傳來的車子停車聲,聽到陳叔恭敬的迎接聲,再聽到有人的腳步聲,蹬蹬蹬上來三樓,直奔我們這會兒處的屋子門口。

    腳步聲在門口頓住,我繃緊了神經握緊手中的木棒,準備那人一進門,就給他一個迎頭痛擊,達成王大郎所言的,用最省力最速度的方法,解決了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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