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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章 追蹤符 文 / 冉小狐

    聽完有關愛情降的知識,我只感泰國降頭術陰邪難防。

    聖潔的愛情,居然也是可以通過手段被人輕易掌控。還有什麼是泰國降頭術不能達成的目的吶。

    雖說那是利用術法蒙蔽了人的意識,但被施法者,對施法者也是絲毫不摻假的全身心付出一切。

    「小冉,泰國降頭術的確是陰邪的很,不過真正對人危險係數大的降頭術,都必須先拿到想下降對象的生辰八字,才能配合其它下降頭。」九伯為我詳解了有關愛情降的知識後,再補充發音。

    聽到九伯的補充發音,我心下稍寬,我的真實生辰八字,貌似只有我和我奶奶兩個人清楚知曉。

    「小冉可曾透漏給別個你真實的生辰八字。」九伯的話語,已篤定我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日不盡屬實。

    我如實搖頭。告訴九伯,沒有誰知道我真正的生辰八字。

    九伯沒有繼續追問我任何,只點頭說那就好。

    想到昨晚上我打的在fz市兜兜轉轉很久,都沒能擺脫吳喜兒一夥的糾纏,我問九伯,那算是個什麼情況。

    九伯聽完我的話,招手示意我靠近過去,用手翻開我的上眼皮,仔細打量。

    打量之後,九伯拿出一個鏡子遞向我,說我中了符術,那符術極有可能就是追蹤符。請百度一下謝謝!

    我接過鏡子。往上翻我的上眼皮,只見我的上眼白的中間部份,豎著一條暗灰色直線。

    我訝然盯著那不知何時出現在我上眼白的直線,皺眉自己竟是在毫無所覺情況下中招。

    九伯這個時候又開口講話,說追蹤符下起來很是容易。只要距離夠近。可以悄無聲息讓人中招且不易被察覺。

    九伯說,想知道自身身體是否出了狀況,是否中降頭抑或是中符術還是中盅毒,皆可以通過人的上眼白狀態來判斷。

    青白色微帶血絲,是一般健康的情況。

    滿佈血絲,那可能是你前一晚熬夜、喝酒過度、剛哭過或得了結膜炎,可以不用擔心。

    血絲深紅,而且血絲的末端有血球,身體的某個部位有問題,最好趕快進醫院檢查治療。

    上眼白的中間部份。豎著一條暗灰直線,表示你中了符術。

    上眼白的中間部份,豎著一條深黑色的直線,表示你中了降頭術。

    上眼白佈滿了黑色小點,表示你被下了蠱毒。

    我今晚見到九伯之後,九伯給我腦補的知識,都是我之前不曾瞭解到的。

    我把九伯給我講的話句句記在腦海,放下鏡子問九伯,如同我這樣中了追蹤符的,如何破解。

    我雖說著急快些破除了我所中追蹤符,但因為此刻身處九伯家我只感安全,另加習慣使然,我的語氣依然是淡淡,表情恢復平靜。

    九伯讚許眼光看我一眼,告訴我,破除追蹤符並不難,只需用柳木熬製的水從頭到腳淋一遍,把我身上穿著的衣物給焚燒了即可。

    我望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此刻已經半夜,我絲毫不願離開讓我感覺安全的九伯家去尋覓柳木,可不覓得柳木,吳喜兒一夥會很快再次知曉我的確切位置。

    九伯這個時候從座位上起身,走到與正房相連的東邊廂房門口,推開房門進入房間。

    我在九伯推開那房門時候瞟上一眼,我看到,那東側廂房裡,有香火供奉大肚尼勒佛,香案上面,端正擺著一個銅質魯班尺。

    魯班尺,亦作魯般尺,為建造房宅時所用的測量工具。

    相傳為春秋魯國公輸班所作,後經風水界加入八個字,以丈量房宅吉凶,並呼之為門公尺,又稱角尺。

    主要用來校驗刨削後的板、枋材以及結構之間是否垂直和邊稜成直角的木工工具。

    我腦海裡有關魯班尺的知識,只有這點皮毛,我挑眉九伯家裡竟是還用香火滋養著魯班尺。

    當香火供奉佛像時候,香案上除卻佛像貢品香火外,擱在其上的物件,是會受到所供奉佛像的佛力加持,和所供佛像等同享用香火滋養的。

    那廂房裡,我目所能及處,是靠牆整齊碼著的成排短木,短木的木質有很多種,許多是我叫不出名字的。

    九伯走到那短木邊,從短木堆裡拿出一根短木,再次出來東側廂房,並隨手帶上房門。

    我注意到,九伯在挑選短木時候,只隨便瞟上一眼,就準確從堆砌一起的短木堆的底層處,取出了柳木短木。

    九伯說讓我坐一會兒,說他這就去給我熬柳木水。

    我來投奔九伯,又怎麼會大咧咧自己歇著讓九伯給我熬柳木水,聽了九伯的話,我拿過九伯手中的柳木,問九伯廚房在哪裡,我自己來就行。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最東邊的平房就是廚房。

    我去往廚房,九伯跟在我身後,也一起來到廚房。

    九伯廚房裡很是空蕩,除了一盤好的灶台,上面是一個偌大鐵鍋之外,就只餘一水瓢一水桶和灶台旁邊一大堆木屑。

    九伯問我可會用木屑燒火,我點頭稱會,拎起水桶從廚房門口的水?頭接水倒進鐵鍋。

    九伯拎著酒葫蘆不時的抿上幾口,樂呵呵看我接水倒水,再看我把柳木放在鍋裡,點火燒水。

    在我燒水熬柳木水時候,我對九伯說聲謝謝,謝謝九伯今晚收留我還為了講解不少我之前不曾瞭解的知識。

    九伯擺手說不用客氣,說他這是舉手之勞,能幫到我也算是緣分使然。

    燒火熬水的過程中,九伯一直待在廚房陪著我,這讓我心情越發平靜,之前吳喜兒和胎盤鬼帶給我驚懼情緒完全消散。

    我問九伯,他是如何能一眼看穿我服用過大悲咒水。

    這次九伯倒是沒有爽快回答,只用天機不可洩露幾個字來搪塞我。

    聽了九伯的話,我扶額搖頭。

    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總是拿著幾個字來搪塞湯思可,現在倒好,輪到我自己被這幾個字給搪塞了。

    我對九伯說,估計我身中的追蹤符,應該就是那天晚上我遭遇泰國人陸文豪時候,他給我下的。

    九伯點點頭說極有可能,說陸文豪執意想讓我坐車,一是想藉機與我距離近一些好給我下追蹤符,另一個原因應該就是陸文豪想藉機得到我身上的物件,例如頭髮。

    九伯說,生辰八字配合人身體上的物件,可以讓降頭師更準確更有效對人實施降頭術。

    想起那晚我遭遇陸文豪時候,我看不清晰陸文豪的臉,且陸文豪臉上並沒有詭妝女人那樣的幾張臉抑或附著有鬼氣,我問九伯,那陸文豪是如何做到掩蓋其真實面目。

    我的問題出口,九伯沉默一會兒,說術業有專攻,這個情況他還不曾遇到,想不出到底是何種原因。

    九伯在廚房裡踱步,說按照我講的情況來看,吳喜兒和陸文豪應該可以輕鬆對付我置我於死地,怎麼只是小打小鬧,只讓我感到恐慌,卻沒對我下狠手。

    今天投奔九伯,我對於九伯徹底放下戒備之心。

    我給九伯複述今晚吳喜兒窺破我身份後的話語,告訴九伯,吳喜兒是個性格偏執狠毒的,她沒對我下狠手,完全是不想我死的太過爽快而已。

    我告訴九伯,有關fz市嬰孩頻頻丟失的事情,有關醫院攝像頭亦是看不清人臉的實情,苦笑搖頭,吳喜兒一夥,或許是想最終拿百嬰壁來對付我。

    九伯聽了我的話,深鎖了額心,問我對百嬰壁瞭解多少。

    我實情告訴九伯,我知道百嬰壁的破解之法,知道那百嬰壁上的唯一活嬰,就是陣法的陣眼所在。

    九伯點點頭,說我講的很是正確,但我只知道百嬰壁的破解之法並不夠,真的直面百嬰壁,還是凶險非常。

    我說那也沒有辦法,沒有哪裡可以讓我先模擬練習幾遍如何破陣。

    九伯不再講話,只催促我加大火勢,早些把柳木水給熬好,早些清洗一遍身體,其餘的隨後再議。

    等我把柳木水熬好放溫,九伯幫我把盛進水桶的柳木水給拎到西邊平房,叮囑我,用柳木水沖洗,一定要記得從頭到腳仔細沖洗。

    西邊平房裡,太陽能熱水器馬桶等等一應衛生間用具俱全,其窗口處,懸掛有一木頭製成的蓮花物件。

    我點頭說我知道了,九伯走出衛生間,替我帶上門,立在門外告訴我他就在這裡待著,我不用害怕會有邪物進來院子只管沖洗就是。

    我麻溜用柳木水沖洗,嚴格遵照九伯交代,從頭到腳仔細沖洗。

    沖洗完畢,我從背包裡取出換洗衣服穿好,打開衛生間的房門。

    九伯遞給我一個打火機,讓我就地把我原來的衣服給燒個乾淨。

    我依言焚燒衣服,九伯又去院子裡拿來一個木掀,把衣服灰燼給掃到木掀裡,倒進廚房裡的灶台下面,和灶台裡的灰燼給混合一起。

    弄完這些,九伯招呼我去往正房,問我困不睏,如果我不困的話,他這會兒就要提前訓練下我的心智,免得我真的遭遇百嬰壁時候,會被百嬰壁上那音、形惑力給破壞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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