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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 少縝失控 文 / 靈琲

    第181章少縝失控

    唐少縝揚揚眉道:「你以為本公子會信嗎?」

    「本夫人也不需要你信,只要甄大人相信就行了。」

    薄情極端慵懶的坐在椅子中,櫻口輕輕咬著食指,風情萬千的眼角微微一揚,看向甄英傑:「甄大人,你信嗎?」

    甄英傑望著眼前與之前的高貴端莊,明顯有闃差別的女子,不由的睜大眼睛。

    但是心裡這不能否認,這樣的丞相夫人更容易讓人瘋狂,面上卻鎮靜道:「無論下官信與不信,依例,下官都應該問問,丞相夫人為何會出現在此。」

    「依例?」

    薄情發出一聲輕笑,甄英傑,儘管他表面上很鎮靜,不過他聲音中的緊張已經出賣他。

    噙著笑道:「本夫人也不過是依例,巡視一下薄家的家業而已,看到死人了心裡害怕得緊,正想離開,大人就讓人封路。」很碰巧這家茶莊是他們薄家的。

    「巡視家業,夫人是指這家茶莊嗎?」

    唐少縝想是揪到薄情的短處一樣,冷冷的笑道:「本公子記得這家茶莊的主人應該是商會的會長林世擎林會長所有,不知可時竟變了薄家的產業。」還敢說她不是在說謊。

    望著唐少縝一副捉姦在床的表情,薄情揶揄的笑道:「薄家與林家是世交,林會長不過是偶爾代本夫人照看一下薄家的產業,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唐公子若是不信,問問楊掌櫃不就清楚。」

    林家的,薄家的,全是東盟的,可惜沒幾個人知道。

    唐少縝疑惑的看向,站在薄情身後的楊掌櫃:「楊掌櫃,丞相夫人說的可是事實,這茶莊是他們薄家的產業。」

    楊掌櫃一臉自豪的道:「不錯,南望茶莊確實是薄家的產業,大小姐今天過來,只是過來看看,並沒有大肆張揚,所以店內其他人並不知道,才會引起誤會。」上面早就打過招呼,才沒有怠慢了這位小祖宗。

    「話雖如此,不過在下也聽聞,你們薄家的產業,不是早就鳳朝吞沒了嗎?」唐少縝眼內的疑惑更深,薄家明明已經被抄家滅族,怎會在簫和國有產業。

    薄情微微揚起下巴,唇角邊勾出一打譏諷道:「鳳朝的元帝,就是一個鼠目寸光的蠢材,他以為抄掉薄家在鳳麒國的產業,薄家就完了。卻不知道我薄家,在東域五國皆有產業,鳳麒國的那些產業,不過是冰山一角。元帝是什麼東西,不過是東域之主沒出現前的傀儡。」

    薄家在東域存在一千五百多年,其底蘊的渾厚讓人瘋狂嫉妒,難怪太子殿下會有一統東域的野心,但是唐少縝有些看不慣薄家高傲姿態,不由的出言諷刺:「可惜,這個傀儡卻讓薄家幾乎滅族。」

    薄情忽然抬起頭,戲謔的看著唐少縝,玩味的道:「唐四公子,你是在嫉妒本夫人,嫉妒我們薄家的財富。」

    「你胡說。」唐少縝不由的怒道。

    「明明就是,還嘴硬。」

    薄情嬌嗔的道:「你在嫉妒我們薄家,代代出強者,能不斷的積累財富,而你們護國公府,正如靈雎說的,是靠著死人過日子,反正你就是嫉妒。」小嘴不高興的一噘。

    甄英傑不由的傻了眼,護國公府自先祖後,其後人一直沒有什麼建樹,確實是事實,朝中人人皆知聽事實。

    但是,這位姑奶奶也不用說是這麼白,這讓護國公府的人情何以堪。

    唐少縝看著薄情如花的笑臉,臉早就黑了,自小長在護國公府,因為能力過人,他受盡尊榮,而他也以生在護國公府為榮。

    可是今天,就在他眼前,這女子在漫不經心的笑談中,就把他和護國公府,踐踏成腳底泥。

    他長了這麼大,還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以目前的情況,他應該保持冷靜。

    但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握緊拳頭厲聲道:「薄情,你可以侮辱本公子,但絕不可詆毀護國公府。」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些許凶光。

    「詆毀。」

    薄情冷冷的一笑道:「本夫人可沒有詆毀護國公府,因為本夫人說的是事實。」

    唐少縝一陣怒火湧上心頭,正想朝薄情衝去,卻被唐少琪死死的抱住:「四哥,冷靜,我們不是她的對手。」光是那侍女和車伕,就夠他們吃一壺的,這個女子只怕會更厲害。

    哼!薄情冷哼一聲,看向甄英傑,神情一變,臉上的囂張盡退,換上丞相夫人的面具道:「唐倩華被殺一案,甄大人若是無頭緒,本夫人倒可以提供一些。」

    甄英傑一愣:「願聞其詳。」

    薄情淺淺一笑道:「唐副統領的死,本夫人完全認為是仇殺。」

    仇殺,甄英傑不由的一陣愕然:「丞相夫人,何以認為是仇殺,而非其他?」

    唐少縝聽著二人的對話,似乎已經猜到薄情要說什麼,不由大聲喝道:「薄情,你若敢胡亂說一個字,我護國公府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測,一心想毀掉護國公府。

    薄情假裝害怕的縮在椅子中,裝模作樣的道:「甄大人,你看,唐四公子威脅、恐嚇本夫人,本夫人好害怕啊!本夫人若說了,你可要負責本夫人的人身安全,護國公府,我們丞相夫人府可招惹不起。」

    旁邊眾人聽到後,嘴角不由的抽搐,她會需要人保護。

    甄英傑面色一沉,看向唐少縝道:「唐四公子,丞相夫人說的話,是真是假,本官自有分寸,請稍安勿躁。」

    唐少縝狠狠的剜了薄情一眼,心裡也明白,現在鬧翻對他們護國公府沒有任何的好處,不禁有些後悔方才一時衝動說的話,如此反倒讓人覺得他們護國公府,有什麼不見得光的秘密。

    薄情慵懶的窩在椅子中,懶洋洋的笑道:「唐副統領只是所以被押送回潤城,是因為有人揭發她在鳳都的罪行。一罪違抗軍令,導致鳳都的成千上萬的百姓無辜慘死;二罪在去歲中秋節之際,她以犒勞將士為由,在給將士送的肉食和月餅中下渲藥,此行為導致無數將士慘死亂軍刀下……」

    「你胡說,事實不是這樣的。」唐少琪失控的大聲叫道,唐家的人怎麼會做這麼糊塗的事情。

    「太子殿下、李文廣將軍,還有本夫人皆是證人之一,而且本夫人親眼目睹了當時的慘境。」

    薄情冷冷的看向城門外的屍體,幽幽的道:「因為她一己之失,原本在亂軍暴發當天,就可以結束戰亂,卻足足持續了三天,無數百姓在戰亂中,失去了家園、失去了親人。無數將士因為的她愚蠢,失去了性命,因為她而家破人亡,所以……」

    玉手一指:「想她死的人,多著呢。甄大人,你就慢慢查吧。」

    甄英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人群中一聲暴喝:「丞相夫人,你說的可實話?」

    眾人一驚,立即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名五六十歲的老漢,拋下挑著籮筐,握著那根扁擔衝出人群,兩眼冒著怒火道:「丞相夫人,我老漢不懂規矩,再問一句,你說的可是事實。」

    唐少縝想阻止,可惜已經沒有勇氣,冷冷的著薄情,只有一股恨意在一不停的增加,反覆醞釀提純,就像一罈老酒一樣,越積越濃。

    薄情不是沒注意到唐少縝的散發出來的恨意,面色凝重的道:「本夫人親眼目睹,唐家的五千精兵,在亂軍到來之際無力反抗,被亂軍砍死,此會有半句假話,不信的話,你們盡可以問問,那些倖存下來的士兵,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老漢忽然老淚縱橫:「我的兒子,就死在那場暴亂中,在他的遺物中,有一封沒有寄出的信,信中提到,他們的副統領,中秋節給準備了好酒好肉,還有鳳都最好的月餅,沒想到竟然催命的……」老漢已經泣不成聲。

    「還我兒子性命。」

    片刻後,南城門上空向起一聲暴喝,眾人不由的毛骨悚然。

    只見那名老漢提著扁擔,朝城門外面,唐倩華的屍首衝跑去,一路上根本無人敢擋。

    而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就衝出一名老漢,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扁擔就拍在唐倩華的頭上。

    噗……

    腦漿四濺,旁邊原本想阻止的官兵,看到這一幕後,已經沒有勇氣上前阻止。

    而就在眾人想作嘔的下一刻,人群中又衝出不少人,紛紛朝屍體衝去,他們都是有親人因唐倩華而死的,衝上前就是一陣暴打暴踢。

    這一幕,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

    當憤怒的眾人散去後,那停入唐倩華屍首的地方,只有一片被血肉染紅的土地,還有一那支殺死她的利箭。

    唐家的人一臉驚恐的站在原地,唐少琪更是面色煞白,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這些狂怒中的老百姓,會衝過來把他們也一起分屍挫骨,最後屍首無全。

    唐少縝卻顧不得那多,眾人一散開,大叫一聲:「倩華!」飛快的朝那灘血色之地衝過去,眼中凶光盡露。

    猛的撲跪倒地上,看著地面上,那一難暗紅的血色土地,對著長空叫道:「你們這些暴徒,她已經死了,你們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薄情微微的勾起唇角,不冷不熱道:「四公子真的有心,暴亂一開始時,應該上前阻止,此時才來奔出去表現兄妹情深,未免太做作,真虛偽。」心裡一陣冷笑。

    眾人不由的一陣冒冷汗,一開始就阻止,難道她沒有看到當時的情形嗎?

    那暴亂的民眾,已經瘋掉,豈是幾個人能阻擋的。

    唐少琪也不由的憤怒的道:「你太過份了,說什麼提供線索,分明是要引起民情憤怒,毀掉我倩華姐的屍首,你就是要她死無全屍,你……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薄情一臉無辜的道:「我這也是為你們好。」在場的人不由的一愕然,隨之冷汗猛飆,這也叫為別人好。

    甄英傑也不由的胃抽搐,唐少琪不由的火冒三丈,怒哮道:「你這叫為我們好,你分明是要置我們於死地,你這惡毒的女人,我跟你……」

    拼字還沒有說出口,薄情目光冷冷一掃。

    唐少琪渾身猛然一顫,那目光簡直就像把劍,從他身掃過,那冰冷是如此的逼真,差點真的以為自己被那劍攔腰斬掉。

    回過神,就聽到薄情無辜的道:「唐副統領所犯下的罪已經證據確鑿,到時皇上一道聖旨,判她個斬立決。她是想了,可是那些因為她而失去家園,失去了親人,骨肉分散的人此會善罷干休。」

    唐少琪面上不由的一怔,薄情看到後繼續道:「唐副統領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你們這些活著的人呢?那些人得知真相後,肯定會找上門,到時糟罪的可就是你們。唐副統領反正已經是了死的,本夫人讓他們趁機好好的發洩出來,是為了免去你們日後的麻煩。」

    「你會有那麼好心。」唐少縝恰好走回來,聽到薄情的話,不由冷冷譏諷。

    「當然……沒有。」

    薄情坦然的回答,在場的人又是一陣風中凌亂,這丞相夫人真是極品。

    唐少琪馬上跳起來道:「你這個女人,又在耍我。」

    真是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碎屍成斷、抽筋拔皮,扒了她祖宗十八代的墳,讓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薄情不以為然的一笑道:「你才發現啊!其實我一直都在耍你,你的確很好耍。」

    坦白的態度,差點沒把唐少琪給氣瘋掉,衝上去想跟她拚命,幸好被唐少縝拉住。

    唐少縝望著薄情,陰著臉道:「丞相夫人,當日你在太子府上說的話,本公子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你說若是讓八王爺知道真相,猜他會用什麼手段對付你。」

    雲貴妃從假瘋到真瘋,竟然有意促成的,簫謹熙若知道真相,一旦暴出來,看她會有什麼好下場。

    薄情臉上猛然的一震,震驚的看著唐少縝,連眾人也不由的以為,她是有什麼把柄落入唐少縝手中。

    當這個念頭剛剛閃過時,就聽到前者無比的震驚的道:「天哪!本夫人以為自己已經夠黑,夠冷血無情的,沒想你竟是良心被狗吃了的,比本夫人還黑,還冷血無情。」

    此言瞬間讓所有的人抓狂,唐少縝面容更加的黑。

    薄情看到後,漫不經心的笑道:「想開點,沒有良心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最起碼,害起人來得心應手,完全不受良心譴責。」

    「你……」唐少縝的臉,黑得像暴雨前的天空。

    「相信我,沒有良心的人,通常會長命百歲,有良心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薄情秉承著一片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意圖,一番好言好語的安慰唐少縝。

    圍觀的眾人,幾乎要暴走。

    唐少縝的怒火全都寫在臉上,恨不得把眼前這張笑臉撕碎,腳步不自主朝薄情移動。

    薄情馬上取出絲帕掩著鼻子道:「你好臭?」

    唐少縝腳步不由一滯,就聽到薄情嬌媚的道:「你好臭,你的臉好臭,你的脾氣好臭,你的名聲更臭,你簡直就是一茅坑。雖然很臭卻依然有人爭,誰讓你外形裝修華麗,靠山又不錯,自然人人都想蹲。」唐少縝的臉馬上綠掉。

    靈雎和逐月的嘴角飛快的抽搐,同情的看了一眼快要氣吐血的唐少縝,不過,活該!

    讓他在主子不舒服的時候招惹主子,氣吐血是輕的,沒一掌拍飛他,回家後就應該燒香拜神,感謝祖宗保佑。

    薄情掃一眼在場的眾人,語氣淡淡的道:「甄大人,若沒有其他事,本夫人身體不適,本夫人就告辭了。」

    鼻音是越發的重了,喉嚨也有些冒煙,看來這回,真的是要被這小小感冒弄倒。

    甄英傑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太震驚,太意外,完全顛覆了他之前對這女子的美好印象。

    腦海中不由出現了短暫的空白,直到薄情問話後,才回過神,連忙斂起不該有的思緒道:「丞相夫人,請!」

    走到馬車前,薄情忽然回頭,似笑非笑的道:「唐四公子,為了讓人看到你的兄妹情深,記得把挖地三尺也把那些血泥,收起來好好的安葬,或許能找到你想找的東西。」

    唐少縝的面色驟然一變,不過很快,一眨眼就消失,只聽他寒著聲音道:「丞相夫人,本公子會記住你的。」

    薄情輕笑道:「有勞唐四公子惦記。」

    兩人打著啞迷,讓甄英傑不由的皺起眉。

    這兩人皆是話中有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是一點也透不出。

    踏上馬車,簾子一放下,薄情馬上就虛弱的倒坐在軟墊上。

    若不是為了證實一些事情,她幾乎撐不下去,護國公府敢跟她玩,那就玩到底,看誰笑到最後。

    靈雎連忙倒了一杯,送到薄情唇邊,薄情喝了一口,便靠在軟枕上閉著眼睛,淡淡的道:「把小几上的鐵珠拿去給鐵匠看看,究竟是什麼鐵,哪一家會用它來做箭頭。」

    這幾粒鐵珠,是趁著靈雎拖延的時間,她用內力硬硬把那幾個箭頭捏成鐵珠,避過甄英傑他們的眼睛。

    聞言,靈雎面上不由的一愣,再看到地毯灰,馬明白那副弓箭是怎麼消失的,主子是先用焚月功燒掉弓箭的木質部分,再把鐵鑄的箭頭硬硬捏成鐵珠。

    這得費掉多少真氣,難怪主子的身體情況,突然變得這麼糟糕。

    看著小几上的鐵珠,有些疑惑的道:「主子,最後暗指著就是些這東西嗎?唐少縝在找它們,那就說是護國公府在陷害我們。」

    薄情馬上搖搖頭:「一會就知道。」說完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倒在靈雎身上。

    靈雎一震,抬起手探了一下薄情的額頭,面上不由的一驚道:「逐月,快,主子發燒了,必須馬上看大夫。」

    聞言,逐月馬上一揚手中的鞭子,馬車立即飛快的奔弛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丞相府,而就在到達慕府大門前的一個拐彎處,有人親把一個玉盒交到薄情手中。

    薄情交給靈雎,淡淡的道:「打開。」

    靈雎依言,打開玉盒,裡面只有一張血淋淋的人皮面具,不解的道:「主子,只是一張人皮面具。」

    薄情冷冷的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護國公府想瞞天過海。」可惜天不佑護國公主會,竟然有人暗中破壞他們的好事。

    靈雎看了看玉盒中的人皮面具,不太肯定的道:「主子的意思是……剛才死掉的唐倩華是假的。」

    「不錯。」

    薄情肯定的道,當所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城門前,那暴動的畫面時,她可是一直注意唐少縝的表現。

    唐少縝的表現太過冷靜,眼中沒有絲毫的憂傷和憤怒,反觀唐少琪的表現,面上雖然恐懼,但眼中多多少有一點憤怒的感情。

    而且,在民眾散盡後,唐少縝不顧一切的撲過去,根本不是什麼兄妹情深,而是在尋找這張人皮面具,因為他害怕被人看出問題。

    只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早就讓人假裝成暴民,趁亂把這張人皮面具取走。

    最後,她跟唐少縝說的,就是這件事。

    護國公府為保住唐倩華,竟然想以瞞天過海,偷梁換柱,想讓一個替身代死。

    若是讓皇上知道此事,護國公府欺君犯上的滅門大罪,到時不算她不出手,民怨就足以讓護國公府難以招架。

    靈雎不由驚訝的薄情,沒想自己的主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連她也看不出分毫破綻。

    雖然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此時也不敢多問,薄情滾燙驚人的體溫,讓她的心都懸到了喉嚨上,幸好慕府已經近在眼前。

    逐月韁繩一勒,大在門前停下馬車,把馬鞭丟給看門的小廝。

    靈雎已經掀開簾子:「快,主子燒得厲害,我先送主子回天花閣,你去請御醫。」只是有人比逐月快了一步。

    黑影一閃,慕昭明已經出現在馬車,伸手抱起薄情,走出馬車後,一躍就消失在大門前。

    靈雎不由的一愣,旁邊就有把聲音冷冷道:「許太醫,已經在天花閣候著,你走過去吧。」靈雎先是一怔,馬上施展輕功往裡面走。

    就在薄情病倒的時候,護國公府,唐倩影被家丁押入天為居內。

    唐倩影蒼白著臉,目光恐懼的看著一邊敲木魚,一邊念佛的老夫人,也就是她的親祖母唐老夫人的背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顫巍巍的匍匐下身體,驚恐萬狀的道:「祖母,孫女知錯了,不應該擅自行動,請祖母再給孫女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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