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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月狼犬王 文 / 靈琲

    第195章月狼犬王

    薄情面容驟然一冷,雙眼含冰,冷冷的盯著對方:「本夫人可以理解成,你在威脅本夫人嗎?」

    「是,又如何?」

    慕容紫煙絕色淡漠的臉上,撕破出一絲笑容,有點得意,有點嫉妒,有點怨恨,說不出理由,就是看不慣薄情,或者是嫉妒。

    高貴的血統,尊貴的身份,過人的睿智,出色的手段,夫君的寵愛,絕世的容顏……

    無一不是她所沒有的,而薄情卻擁有全部,所以她嫉妒要命,恨不得摧毀薄情的一切,而現在她恰好有機會。

    「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嗎?」薄情唇邊勾起一抹冰冷:「這裡可只有你跟我,我若殺了你,再裝成你失足,或者是自殺的樣子,又有誰會知道。」眼邊掀起一抹妖冶的風情。

    「你敢?」慕容紫煙警覺得後退兩步。

    「你說我敢不敢?」世上還沒有她不敢的,薄情含笑逼進三步,冷冷的道:「知道錯在哪裡嗎?」

    「你別過來。」慕容紫煙心臟一陣收縮,緊張的連連後退,

    薄情卻不肯輕易放過她,步步逼進,輕蔑的笑道:「你不該單獨來找我,更不該威脅我,我殺死你,就跟掐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玉手如閃電般掐在對方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輕以擰斷。

    掐在慕容紫煙脖子上的手,就像兩把冰冷的刀,駕在她脖子兩邊,死亡的恐懼,瞬間襲上她的心頭,絲毫不質疑薄情會不敢殺她,自己根本沒有在她面前囂張的資本。

    盯著上眼前的女子,慕容紫煙覺得自己弱小卑微得如螻蟻,而她像天,主宰著她的命運。

    盯著慕容紫煙眼中和臉上恐懼,薄情不屑的一笑,中一保玉手,慢慢的、靈巧的伸入對方的衣領內,一點一點的往下摸索。

    慕容紫煙不由的瞪大眼睛:「你要幹幹……什麼?」

    薄情的小手不經意的,碰到某處高聳起的地方時,輕佻的笑道:「你這裡挺有料的。」小手卻一刻不停的在慕容紫煙的衣服內探索。

    帛兒看到這一幕後,眼睛不由的瞪大,嚥了嚥口水,少夫人在輕薄紫煙公主,不,在吃紫煙公主的豆腐。

    天啊!主子要是知道,會不會罰自己?

    「你的腰好粗。」跟她的比確實很粗。

    冷不丁薄情又冒出一句,慕容紫煙想死的心都有了,眼內、面上、心裡怨恨到極點,卻硬是說不出半句話。

    薄情小臉上笑如花開,目光戲謔的盯著慕容紫煙:「肌膚不錯,好嫩、好滑,摸起來挺舒服的,好有彈性,好有手感。」

    面色發白的,不只有慕容紫煙,還有帛兒,帛兒的面色有些發白,少夫人是女的,她怎麼可以像男人一樣,吃人家的公主的豆腐。

    玉手繼續輕輕的往慕容紫煙的後背探去,慕容紫煙此時連死都已經不怕,卻無能為力,只能恨恨的盯著薄情。

    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女人輕薄,而且是一個年紀跟她差不多的女子,她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惡魔。

    薄情含笑眼著慕容紫煙,想死又想殺人的表情,終於逗弄夠了,玉指在慕容紫煙背一勾,臉上露出一個萬分邪惡的笑容:「收走一點東西,當是紀念品。」

    慕容紫煙只感到某處一鬆,冷漠面孔剎那露出失色的表情,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驚恐的叫道:「不……」要字還在口中,薄情手上已經多了一件女子的,水紅色繡著金牡丹的肚兜。

    薄情掃一眼肚兜邊角上,用金絲繡著一個煙字,笑如桃花開的道:「這件肚兜,這個煙字,還有蒼穹帝國皇室御用的金蠶線,三樣東西加起來,足以證明的你的身份,記得閉緊你的嘴巴,不該說的千萬不要說,不然,這件肚兜就可能出現在貴國某位侍衛身上。」

    「帝國公主與侍衛在異國偷情,還互贈信物,私訂終身,好精彩的故事。若傳出去,你的公主之名,嘖嘖……」薄情還沒有說後面的話,慕容紫煙的面色已經瞬間蒼白,身體不由的顫抖。

    薄情唇邊一抹邪惡的笑容,無限擴大,慕容紫煙此時的恐懼,滲透到每一個毛孔裡面。

    這等羞辱,污蔑,比殺死自己還狠,她怎麼能拿女子的清白來威脅自己,她怎麼可以這麼邪惡,惡魔!惡魔!

    鬆開掐在慕容紫煙脖子上的手,薄情抖著手中的肚兜道:「記住我的話,不該看的,看到也要當做看不到,不該說的半隻字也不能提,等你踏出東聖的一刻,我還給你的。」畢竟公主的衣物,可都是有記錄的。

    「惡魔!」

    慕容紫煙好晌才吐兩個字。

    薄情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大家都這麼叫我,沒關係,其實我挺喜歡這個稱呼。」惡魔,她得做盡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能換取啊!

    慕容紫煙被薄情堵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捂著胸口用力的吸一口氣,狂怒的大叫聲叫道:「你會有報應的……你會不得善終,死無葬身之地。」

    這後面兩句話,聲音弱得似是已經是聲衰力竭,面上更泛出一層異樣的潮紅,可見前面一句有多用力。

    看到慕容紫煙一副要拚命的樣子,薄情掩面輕笑出聲:「報應?不是不報,是時候還沒到。債多不怕人催,報應多也無所謂報應,不過我得走了,你就在這裡慢慢等我糟報應吧。」

    薄情拉著呆在一邊的帛兒,一溜煙的飛快的離開作案現場。

    慕容紫煙叫得那麼大聲,肯定會有人趕過來,若是看到她和慕容紫煙在一起,手上還拿著對方的肚兜,還不知道傳出什麼。

    慕容紫煙站在原地,盯著薄情走遠的背影,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若目光能殺人,薄情已經死了千百遍。

    直到耳中響起一陣陣腳步聲,慕容紫煙才趕緊轉身,隱身入一叢竹子後面,幾個閃身後也失去了蹤影。

    當人都走盡後,天地間又再恢復寂寞孤清後,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薄情方才站過的地方,臉上露出一絲優雅的笑容。

    雙腳踏上薄情的腳印,英俊絕倫的臉上有無限的眷戀,幽幽的道:「我還真是容易滿足。」說完後,退開幾步,衣袖輕拂,抹去地上的腳印,也轉身離開現場。

    就在慕容紫煙走後,一隊巡邏的禁衛軍就出現在此處。

    看到空無一人,面上雖然有些奇怪,想來是那那位主子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偶爾發洩發洩,沒有過多追究,轉而往別的地方走。

    長生殿,帝宮目前的最高處。

    白玉鋪就天梯一通到櫻唇,如上天庭,大殿內龍柱擎天,大氣勢恢宏壯麗,宛如天宮。

    從二品和從二品以下的官員,根本不能踏能此殿,能入此殿的,皆是正一品、正二品,而且是有功責的正一、二品的官員,及其家眷才有資格入內。

    以慕昭明開國丞相的功勞,自然是座上賓。

    薄情就更不用說,東盟的作用雖在暗處,但也是功不可沒。

    雖然簫謹天沒有給她封賞,不過卻給了她自由出入帝宮的金牌,還有東盟所享受的特權。

    薄情走入大殿的時候,殿內已經不少人在候著,目光迅速的掃一圈,沒有看到慕昭明的身影,心裡有一絲失落。

    忽然,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從後面輕輕飄來,慕昭明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薄情身邊。

    大手執起薄情的小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妞妞,怎麼站著不進去?還是……你在等我。」前面一句還是正常的語調,後面一句卻是調侃。

    「自戀。」

    「嘴硬。」

    「臭美。」

    「撒謊。」

    「……」

    兩人一路小聲鬥嘴走入大殿,不知情的眾人,還以為二人還有多親密,心裡羨慕卻沒有說出。

    殿內卻偏偏有一人,揪准機會,不失時機調侃二人,只聞一把男聲忽然弱弱的響起:「丞相大人,丞相夫人還真是夫妻恩家,眾人面前也不避嫌,不過真是羨煞旁人啊!」聲音雖然弱,卻帶著三分戲謔。

    薄情黛眉一揚,抬頭看去,只看到一頭妖孽無比的狐狸,而是只公的,不是贊對方聰明得像狐狸,而美得像一隻狐狸。

    揚起甜甜的笑容:「晨風小妞,你也來了。」上面那頭,長得無比妖嬈、魅惑眾生的男版狐狸精,正是未來的國舅爺白晨風。

    其他人聽到這一聲稱呼,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晨風小妞,怎麼聽著都像是在調戲未來的國舅爺。

    白晨風一聽到薄情叫他小妞,面色馬上黑得不能再黑,自從他扮了一回女裝,薄情就一直這麼叫他。

    想到那會被自己姐夫強親的事情,眼眸內立即幽無比,只是他卻不知道,眼內充滿幽怨的她,比女人更能勾魂。

    「死狐狸精。」

    薄情連忙別開眼睛,在心裡暗叫一聲,果然能勾人心魄。

    慕昭明對二人無拘無束的對話,只是淡淡的一笑,白家兄妹算是薄情比較能接受的朋友。

    白晨風還是小孩子心性比較貪玩,對他造不成威脅,他倒沒有約束二人來往,況且他也認為薄情應該有一兩個好朋友。

    拉著薄情同他坐在一起,眾人心中好奇,但一看到兩人的跟前小案上,擺著兩份副碗筷時,就知道這是特意的安排的,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自然是陛下安排好的。

    「陛下駕到!」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孫總管一聲拉長的唱喏,高大的,金色身影,在一群神色肅穆的宮娥、太宮、侍衛簇擁下緩緩而來,出現在殿門上,眾人紛紛起身下跪相迎,慕昭明與薄情也不例外。

    高大威嚴的身影,緩緩走上龍座,雙臂一振坐在龍座上,帝者的威儀讓人不敢正視。

    此時的簫謹天早已經摘掉往日,平靜淡泊的面具,帝者的霸氣盡露,一厲眼眸如傳中的蒼天之眼,有說不出淡漠無情,卻又無比的威嚴不可褻瀆,回眸睥睨瞬間,天下眾生皆為螻蟻,殿內諸人被這股氣勢壓迫得抬不起頭。

    「免禮,平身。」

    帝者獨有的嗓音一起,壓迫感頓消,除了薄情和慕昭明不受影響,眾人立即如獲在赦。

    眾人歸坐,就聽到外面的太監唱道:

    「蒼穹帝國晟太子晉見!」

    只見一名身穿明黃太子服的,年齡不過二十七八,相貌出眾,身姿英偉的男子領著一群使臣,從大殿外面走來。

    正是蒼穹帝國的太子慕容晟。

    直到對方走近後才發現,薄情眸光微側,才注意到慕容晟的長相有幾分熟悉。

    他有兩道好看的眉毛,又粗又黑,一雙黑白公分明的丹鳳眼,眼睛裡面透著一種優越感,時不時的閃過機敏的光芒。

    當然在一眾使臣中,薄情還看到了神情冰冷,情緒十分低落慕容紫煙。

    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她傲人的胸口上,唇角不由主的翹起,不過似乎少了一層布,對她的身材沒有絲毫的影響。

    慕容紫煙似乎也感覺到有人在看她,抬起頭,看到坐在席間揚著別有深意笑容的薄情,眼角內閃過一抹恨色。

    薄情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唇。

    這麼重要的東西在她手上,量慕容紫煙能也不敢翻出什麼風浪。

    就在這一刻,薄情感覺到慕昭明的氣息有些異樣,似乎被壓抑已久的狂怒,正欲噴發而出。

    目光不由的朝他看去,只是,慕昭明還是往日的慕昭明,英俊得像妖孽一樣的面龐,沒有任何異樣。

    薄情不由的暗暗奇怪,難道是她產生錯覺,慕昭明似是感覺到她的目光,回眸看她一眼,把她的一雙小手緊緊抱在掌中,暖暖的在二人指間相通相融。

    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夫妻二人底下的小動作,慕容晟朗聲道:「慕容晟率領蒼穹帝國眾使臣,代表我主,祝賀簫和皇明晉陞帝朝成功,天帝開闢東聖帝朝、兼登基之大喜。天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帝,面對這個比自己還小上幾歲的一國大帝,慕容晟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卻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簫謹天目光微沉,俊顏上一派豪邁朗然,聲音懾人:「謝蒼穹帝,晟太子與諸位使臣一路上皆辛苦了,請上座。」

    「謝天帝陛下!」

    「蒼穹來賀,東聖謝之……」

    宮內的傳禮官員,一層一層的把消息傳向四面八方,傳遍事個帝都,以至於整個東域。

    帝朝來賀,說明他們已經接受了這個新生的帝國,舉國狂歡,人們紛紛奔走相告,心情激動無比。

    「東聖真強,剛立朝,就得了最強帝國的肯定。」

    「是啊,陛下如此年輕,就建立帝業,是亙古未有的事情。」

    帝都百姓一收到百姓,無為自己的新帝,為自己所在的國家感到自豪。

    長生殿內,太監繼續唱道:

    「華夏帝國青王晉見!」

    太監拉長的聲音,響偏每個角落!

    只派一名王爺,或許有些人會覺得奇怪,認為華夏帝國不把新帝朝放在眼內,但是知情的人卻清楚,華夏帝國並沒有小看東聖帝國,而是十的重視。

    華夏帝國華夏帝梵清冥剛登基也不過三五載,太子尚年幼,而這位青王爺則是華夏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其實身份絲毫不低於太子,可見其對東聖帝車的重視,因為簫謹天有值得他們顧忌的地方。

    蒼穹帝國與華夏帝國,建立帝朝已數百近千年,在任的兩位帝王,皆都是從老祖宗手中,接下和傳承帝業,坐鎮一個大帝國,也是百年內難得一遇的大能和強者。

    但是,簫謹天不同,他不僅是大能,而且是大能中的大能,還是強者中的強者。

    因為他自己開闢的帝朝,而不是從先輩手中傳承,他的種種經歷在兩帝者來看,那就是一種折磨和考驗。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出自《孟子》告——天下)

    簫謹天就是孟子聖言的最好的寫照。

    自小不得帝心,連名字都不能與其他皇子排在一起,後宮受盡排斥,少小離家在外,歷盡艱辛,九死一生,終於扭乾坤,成就帝業。

    他吃的苦比他們多,他的經歷比他們豐富,他的心志磨練得比他們堅韌,他的能力更是不容小覷,不然如何能不聲不響的收服東域,在短短數月內登基稱帝,這些讓簫謹天,足夠讓他們佩服和重視。

    或許,這一切,正是簫謹天能與慕昭明、薄情走近的原因,因為他們的經歷是相似。

    須臾間,只見一名身穿青色蟠龍袍的男子,一派淡然的走入殿內。

    薄情在看對方的一瞬間,不由的坐值身體,慕昭明也不由的輕蹙眉頭,因為他們都認出來了來者。

    記得那一年,他也是一襲青色長衫闖入他們的視線,平凡的面孔,超然的氣質,即便沒有出色的相貌,依然是過目難忘。

    薄情與慕昭明對視一眼,薄情曾經以為他是,東域內某一國的皇子或者王爺,沒想到他竟然是大帝國的王爺。

    邪醫柳青,柳青,華夏帝國的青王,原名梵清流,是他們太過大意,沒有注意如此明顯的破綻,兩人的身體同時往後面靠了靠。

    「梵清流率華夏帝國眾使臣,代表我主冥帝,恭賀簫和皇朝開闢帝業,晉帝朝成功,兼天帝陛下登基之大喜。天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梵清流淡泊的聲音,如山澗的流泉,輕輕淌入眾人心中,總是讓人如此舒服。

    雖然沒有一副絕俊的容顏,卻被之前的太子晟更加吸引人,尤其是那一股飄逸出塵、心無萬丈紅塵的氣質,

    倒有幾分像東聖帝國的忠順王,身為帝國中人卻沒有帝國人的傲慢,比之太子晟的天生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更讓他們能接受。

    「華夏來賀,東聖謝之……」

    傳禮官員的聲音,再次響起,消息也隨之擴散……

    消息一傳開,民間已經開始沸騰,東聖的面子可真小,居然兩大帝朝到賀。

    龍座中的簫謹天,同樣也認出梵清流,面上卻流露出初次相識的驚喜,聲音無比淡然的道:「謝華夏帝,青王與諸位也是一路辛苦,請上座。」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天帝陛下!」

    梵清流領著一華夏國一眾使臣,朝他們的坐席走去,經過薄情面前,目光微微一側。

    那一抹妖冶而不失高貴,淡若天邊薄雲的纖柔身影,還有魅惑與純淨混合在一起的面容,自此深深印在腦海中。

    薄情,人如其名,有情,情卻薄。

    薄情也注意到梵清流的目光,卻並未放在心上,對於她來說,梵清流只是一個過客,從未過與他有交集。

    若不是再次見,她已經不記得有這號人物,曾經在她的生活中出現過。

    陸陸續續又幾個相鄰的王朝、皇朝使臣前朝賀,簫謹天一一以禮相待,安排了相應原坐席。

    大國的風範,此時盡情展露,而且絲毫不比已經十分成熟的蒼穹和華夏差,堪至做得更好。

    待眾人歸坐後,簫謹天拍拍手,一群訓練有素,神形具佳的宮女、太監,奉上最好的菜餚。

    薄情與慕日雜對吃食素來講究和挑剔,今天也挑不出任何毛病,可見簫謹天對此次宴會的重視。

    只見簫謹天淡淡一笑,端起面前裝滿酒的琉璃盞道:「諸位,參加我東聖的帝朝首宴,朕不甚榮幸,僅以此杯,感謝諸位!」

    「天帝陛下太客氣了。」從使臣代表紛紛舉起酒杯。

    先不理會在場眾人的心思如何,這場面上的話是絕對不能少的,而且這第一杯酒也必須喝。

    簫謹天先乾為敬,眾人才紛紛舉杯飲酒,這一杯酒下來,宴會才算是正式開始,酒過三巡,這話匣子才算打開。

    慕容晟走到大殿中間,抱拳道:「東聖帝國的開闢帝朝,建立帝業我朝陛下甚是佩服,特意備下一厚禮,還請天帝陛下笑納。」說畢,拍拍手,馬上一群太監抬著一個頗為壯觀,用紅錦遮蓋著類似箱子入內。

    雲天大陸上最強大的帝朝的賀禮,而且還用這麼大了一個箱子裝著,不知會是什麼東西,讓在場的人不由暗暗好奇。

    慕容晟走出席,站在其中一個箱子面前,面上戴著自信的笑容道:「華夏帝國有國玉神髓,我們蒼穹帝國也有從萬丈寒冰下面,經歷千萬年才能形成的極品寒冰玉。」大手一揚,揭開上面的紅錦。

    紅錦落下的一刻,眾人不由的傻了眼,眼前的不是箱子,而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哪裡有什麼極品寒冰玉。

    籠子裡面分明趴著一隻貪睡的,白色巨犬,高大如大雪山的巨狼。

    只是,這只巨犬身上,散發著一種王者氣息。

    只是,這隻鐵籠上的鐵條根根粗如成人手臂,似乎是用來關押什麼猛獸。

    簫謹天面容如常,並沒有露出絲毫異樣的表情,慕昭明淡然的坐在席間,薄情沒好氣的道:「故弄玄虛。」

    慕容晟唇邊含笑,不以為然的道:「極品寒冰玉,出自萬丈寒冰下,寒氣非比尋常,常人近之則被其寒氣所侵通化為冰,是以暫時不便讓大家欣賞,而這……」

    大手指著籠子內,正呼呼的白犬,似笑非笑道:「這就是蒼穹帝國國獸月狼犬,而這一頭月狼犬,正是——月狼犬王。」

    薄情呼一下坐直身體,語氣十分肯定的道:「他是我的!」

    這頭成年的月狼犬王,她無論如何也是弄到手,即使是跟簫謹天進行不公平的交換。

    聞言,慕昭明淡淡的一笑,從懷中取一支玉簪,正是薄情已經多時不戴的冰魄玉簪,熟練的替她綰了一個小髻,用冰魄固定。

    薄情此時沒有心情,正想拔下,就聽慕昭明淡淡的道:「別摘下,戴著它,它會幫你得月狼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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