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9章 仁肅封妃 文 / 靈琲
第309章仁肅封妃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睜大眼睛,甚至是張大嘴巴,不也敢相信的看著仁肅公主。
仁肅公主為了驚帝陛下,竟做到這一步,她是把一切拋棄進時生出豁出去,準備拼盡一切賭最後一把,目光也隨之放到薄情身上。
就在眾人以為薄情會勃然大怒時,薄情卻微微抬起眼眸,掃一眼跪在下面的女子,淡淡的一笑道:「在本宮回答你的問之前,本宮想先問珍太妃一個問題。」
目光落在坐眾嬪妃中的珍太妃:「珍太妃,不知您是否願意回答。」
珍太妃看看女兒,勉強的齊出一個笑容:「帝后娘娘,您請問吧。」語氣中有一絲為難,似是已經猜出薄情全問自己什麼問題。
薄情微微一笑,品著茶道:「珍太妃,自您入宮,衍帝召幸了您幾回,到過你宮中幾回。」
顯然誰沒想到,薄情會問這樣的問題,眾人臉上的表情比剛才更震驚,珍太妃的臉瞬間漲紅,吱吱嗯嗯的半天也答不上來。
仁肅公主見薄情有意刁難珍太妃,心裡有火想發作,但是想到自己的命運,還捏在薄情手中,咬咬牙吞掉心裡的怒火。
薄情看到這一幕,豎起一根手指,淡淡笑道:「珍太妃你自入宮後,衍帝只召幸過你一次,他從沒到過你宮中,對不對。」
珊瑚已經暗中讓人查過彤史,衍帝召幸珍太妃,就一次。
自次以後,已經不記得宮有一個珍嬪,直到仁肅公主那次報訊有功,才得晉位。
其他無子嗣的嬪妃,一臉羨慕、嫉妒的看著珍太妃。
這也太好運,就一次居然有了身孕。
可惜也就一次,皇上再也沒有到過她宮中,臉上,眼中,不自覺露出一抹譏諷。
仁肅公主見珍太妃受辱,強忍著怒火道:「帝后娘娘,提及此事,不知是何意思。」語氣還是洩出一絲怒火。
薄情不以為意,淡淡的笑道:「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你的下場,會比珍太妃更慘。因為除了一個名份,你會連陛下的衣角都碰不到。」
「若這樣,你仍然堅持要侍候陛下,本宮便成全你,給你一個名份。」薄情笑很安靜,卻讓人冷到肌骨。
最意外的是,眾人沒想到,薄情居然會給仁肅公主機會,嚥了嚥口水,心思有些複雜,一番掙扎猶豫。
珍太妃面色慘白,就那一次臨幸,皇上就再也沒有來看過自己,甚至是她生產的時候,也沒有瞧一眼。
若無女兒這個寄托和希望,自己就是一生的淒苦孤清。
思及至此,珍太妃擔憂的看著女兒,生怕女兒真的會點頭,她才十四歲啊!難道就如此度過漫漫一生。
薄情臉上含著笑,慢條斯理的品著茶,並不急著要對方馬上回答,不見棺材不掉眼淚,沒有領教過慕昭明的冷情絕性,永遠不知道心碎絕望是什麼滋味。
眾人紛紛好奇的看著仁肅公主,期待她的答案,那表情似乎比當事人還緊張。
仁肅公主咬著唇,看看一臉擔憂的珍太妃,再看看雲淡風輕的薄情,臉上有一絲掙扎,她知道比母妃更慘的下場有多慘,可是心一旦動了,就再也無法停止,不然她會死的。
「我願意!」
「霏兒……」
珍太妃大聲喝道,神情有一絲癲狂,她怎能讓女兒再步自己的後塵。
仁肅公主淡淡的一笑,實情決絕的道:「母妃,女兒的路是自己選的,女兒會好好的走完。」
聞言,珍太妃一陣眩暈,踉踉蹌蹌的退到桌邊,渾身抽空的無力,跌跌撞撞倒在席桌邊,碰落上面的杯盞碗碟。
看著女兒決絕的模樣,隱忍十幾年的眼淚,缺堤般流下,人也一下蒼老了幾歲。
看著因傷心、絕望而迅速變蒼老的母親,仁肅公主咬緊牙,別過臉去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心軟,拒絕這難得的一次機會,她就自私這一回。
「霏兒,當母妃求你了。」珍太妃哀求道。
背著臉,聽到這番話,仁肅公主眼淚無聲的滑落。
「霏兒……」珍太妃忽然撿一塊碎磁片,抵在自己的咽喉上,眾人馬上發出一聲驚叫。
仁肅公主聞到眾人驚訝的聲音,回過頭,看到這一幕馬上嚇住。
連忙擺手道:「母妃,你這是作什麼,女兒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珍太妃流著淚道:「霏兒,你這是要逼死母妃嗎?你若是非嫁給陛下,母妃現在就死給你看,母妃因為有你才活到現在,若沒有你我早就……不想再活。」
「母妃,請原諒女兒,若不能得嘗所願,我寧願死在您之前。」仁肅公主也哭著道,不僅是因為她真的愛慕昭明,還因為她想要爭一口氣,給那些小看他們母女的人瞧瞧。
珍太妃一驚,一陣失神,手上的碎瓷片,已經帛兒奪走。
薄情飲一口茶,淡淡的笑道:「很好,此事待會,本宮就會向陛下提起。只是本宮有一個前提,如若是陛下主動親近你,本宮自不會有意見,若是你敢暗中用詭計得到陛下,本宮會讓你生不如死。」
仁肅公主本能的一顫,垂下頭,緊緊咬著下唇不出聲,好半晌後才道:「臣妾叩謝帝后娘娘!」
臣妾!
薄情毫不掩飾的譏諷一笑,慵懶的坐在鳳椅中,慢慢品著茶,帛兒已經離開閣樓,把事情稟給慕昭明。
忽然,薄情含笑道:「還有哪家的女兒,也想侍候陛下,一起報個名,到時一起辦,免得日後麻煩。況且這名份,不論出身,只論先後,越早報名,這名份便越高。」語氣半點不似是在開玩笑。
仁肅公主面色一白,在場眾人卻沒有一人敢出聲,誰都清楚陛下對帝后娘娘的感情,他們可不犯賤。
婚宴開始,薄情一走入宴席的大廳,就看感到冷風嗖嗖刮來,慕昭明一臉陰沉,似是別人欠了他的。
薄情含笑坐在他身邊坐下,玉腕被大手一捏,就聽慕昭明壓低聲音冷冷道:「我最近惹你了,無緣無故的塞一個女人給我?」語氣中有一絲怒火。
「誰說我是要塞給你,不過是讓你給她一個名份,免得她天天跑來煩我。」薄情妖冶的一笑,一個名份而已,算什麼東西。
聞言,慕昭明的面色瞬間好了不少,大廳內的冷風瞬間消失,大廳內眾人懸著心,終於恢復原位。
慕昭明捏著酒杯,淡淡的笑道:「情兒,此番舉動,似乎跟以往有所不同。」
若在以往,有人敢這樣當眾挑釁於她,挑釁她的那個人只怕已經無地自容。
薄情淡淡一笑道:「因為她現在還不是你的人。」
聞言,慕昭明開心的一笑,對上來敬酒的人,也是來者不拒,宴會上的氣氛也漸漸熱鬧得非凡。
「情兒,嘗嘗這隔年青梅酒。」慕昭明親自給薄情倒了一杯酒,白玉爵內,酒色呈青綠,如一塊暖碧玉。
「酸酸甜甜,真的很不錯。」薄情抿口後,驚歎的讚道,舉起玉爵,一氣飲盡杯中的酒。
閉上眼眸細細的回味,她不懂酒,但這酒真的很好喝,像喝某種果汁。
把玉爵擺到慕昭明跟前,示意她還想再來一杯,看著場面熱鬧,也沒注意到自己喝了多少杯。
而慕昭明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默許她一直喝下去,只要薄情的杯子一空,他就馬上倒上。
這細心體貼,恩愛異常的畫面,看到仁肅公主心裡,如火燒火燎,難過得想當場哭出來,因為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薄情鮮少飲酒,那一夜不知喝了多少,卻不知那酒雖然酸甜可口,卻也是能醉人的,最後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慕昭明杯中沉沉睡去,是被慕昭明抱著回宮。
彼岸殿中,慕昭月把喝得不省人事的薄情放在大床上,親自替她脫掉厚重的衣服,只留下中衣中褲。
待他把脫下來的衣物掛好,回到大床邊時,心臟似是利劍從眼前劃過,那樣緊張的一縮,想要窒息。
薄情柔軟的身體,慵懶至極的趴被中,面如桃花,雙唇紅艷似血,眉宇間一段嫵媚的風情,或許是因為酒力發揮有些熱,領口處不知何時被薄情扯開,露出被酒燒成粉色的肌膚,有種致命的誘惑。
慕昭明坐在大床邊,撈起薄情嬌軀,指腹撫過紅唇,喉結一上一下的滾動。
忽然低下頭,用力的吻在紅唇上,熟練的撬開薄情的唇齒,深深探入檀口中。
唇齒間,全是酸酸甜甜的酒香,慕昭明忍不住的吸吮,大手一邊脫下薄情最後一層衣裳。
薄情在半夢半醒中,被吻得每寸肌膚都酥的,口中本能的發出一聲一聲輕吟,不消片刻,紅唇腫漲得似是要暴出鮮血,脖子以下全是重重疊疊的吻印。
背上的彼岸花,似是鮮血灌溉出來一樣,紅得充滿妖冶奪目。
慕昭明的手指,順著脊樑骨,從下而下,緩緩的滑落,一直到下面花瓣的最盡頭。
忽然低頭,用力的吻著心,待到薄情身體動情時,腰身猛的一沉,兩人的距離再次變成負數。
薄情輕吟一聲抬起頭,表情似痛似樂,欲仙欲死,一夜的瘋狂。
薄情一覺醒來,已經是夕陽無限好。
微微的動一下身體,只覺得全身酸痛,口中溢出一聲輕吟,再看看胸口的吻印,肩膀上牙印,就知道是某人興奮時的傑作。
帛兒耳尖,聽到那一聲微弱的輕吟,走進來看到薄情已醒,笑盈盈的道:「娘娘醒了,快進來侍候。」
浸在浴池中,經過溫泉水一輪一輪的沖刷後,渾身的酸痛減輕不少,薄情閉著眼睛道:「帛兒,本宮這次睡了多長時間。」其實她想問問自己睡了幾天。
帛兒心知肚明,輕輕笑道:「回娘娘,不到一天,您這回醒得比較早。」
哦!薄情眼中有一絲意外,淡淡的道:「宮中今天有什麼事情發生嗎?」她記得自己答應過仁肅公主。
「陛下已經下旨,封仁肅公主為仁肅皇貴妃,曉喻六宮,依然住在落英宮,此時已有不少人已經前去恭喜道賀。」
帛兒不以為然的道,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皇貴妃,不過是一虛銜而已。
薄情唇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聲音魅惑的道:「你們可別忘記了,差人送一份大大的賀禮,免得別人說本宮小氣,嫉妒可是七出之罪。」做戲也做全套嘛。
帛兒戲謔的笑道:「娘娘放心,奴婢曉得,聖旨一下,珊瑚就精挑細選一份厚禮,已代娘娘送過去,賀仁肅公主冊封皇貴妃之喜。」
主子們的心思,她豈會不知,娘娘不想理會仁肅公主,無奈她一直糾纏。
若重罰又恐傷了天帝的面子,只給她一個名份,做有名無實的皇貴妃,只望那仁肅公主有自知之明,千萬別宵想她不該宵想的東西。
落英宮,道賀的人離開後,仁肅公主看著皇貴妃的朝服,心裡有一絲不真實,似是在做夢般,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撫著華貴的衣料。
指腹下,華貴衣料特有的舒適感,讓她覺得一切是真的。
「曉芙,你看看,我真的當皇貴妃了,是真的,曉芙。」仁肅公主一臉興奮的拉著曉芙,自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
曉芙也一樣的興奮,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興,沒想到不僅帝后娘娘同意,連陛下也親自下聖旨,公主終於得嘗所願,連忙跪下道:「奴婢叩見皇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其他宮人也紛紛下跪:「奴婢(奴才)叩見皇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平身!」
仁肅公主擺出皇貴妃的氣勢,看著恭恭敬敬的宮女、太監,得意的笑道:「曉芙,傳本宮懿旨,本宮今日大喜,闔宮皆重重有賞。」只要有靠近他的機會,終有一天他會知道她的情意,她的好。
「謝娘娘賞賜,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揮揮手讓眾人退下,急急的道:「曉芙,快替本宮換上,本宮想看看。」
曉芙對自己的主子,是最清楚不過,忙展開繡著飛鳳的宮裝,仔仔細細的替自己主子換上,一邊說些奉承的話,仁肅公主高興得合不攏嘴巴。
彼岸殿中,珊瑚把落英宮內的畫面,繪聲繪色的給薄情說了一遍,說到得意時,竟然模仿起仁肅公主的語氣,還模仿得維妙維肖。
呸!帛兒啐了一口,冷冷的道:「還真當自己是皇貴妃呢。」
薄情無語的道:「帛兒,人家可是真的,陛下親封的皇貴妃,你們見到她該有禮儀不能缺。」
這兩丫頭還真是愛憎分明,喜歡的掏心掏肺,討厭的冷心冷肺。
珊瑚嘟著小嘴,滿臉不高興的道:「娘娘,奴婢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答應給她一個名份。」
帛兒也疑惑的看著薄情,她也不明白主子的目的是什麼。
薄情斂起笑容,眼眸中瞬間冰冷,語氣也冷冷的道:「以前她搞風搞雨,本宮沒有處置她,因為她是天帝的人。如今既封皇貴妃,那就是陛下的人,歸本宮管,若她再不識好歹,本宮絕不輕饒。」
聞言,兩人恍然大悟。
正月飛雪一場接著一場,冊封祭儀後,仁肅公主坐著轎輦,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緩緩朝聖宮走。
歷來妃子冊封後,便要拜竭正宮娘娘,仁肅公主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理由,即便明知薄情不慣早起,仍然是早早趕來聖宮。
正門為百官入聖宮朝會所用,嬪妃們入宮晉見,走的皆是偏門。
轎輦緩緩的在偏門前停下,曉芙馬上過去,同守在宮外的太,輕聲道:「皇貴妃娘娘前來拜竭帝后娘娘,勞煩公公代為通傳一聲。」
那知太監連眼皮也不抬一下,面無表情的道,「奴才參見皇貴妃娘娘!回皇貴妃娘娘,陛下有旨,您不必給帝后娘娘行禮,您請回吧。」
仁肅公主的面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興致勃勃的來,沒想到竟是閉門羹,臉上一陣羞紅,心裡更是一團怒火。
曉芙馬上安慰道:「娘娘,奴婢聽聞,帝后娘娘不慣早起,想是我們來早,擾了帝后娘娘休息便不好,不若娘娘遲點再過來行拜竭之禮。」
仁肅公主無奈的點點頭,給了曉芙一個眼色。
曉芙馬上取出一錠十兩的黃金,塞到那太監手中:「那勞煩公公,替我們娘娘傳一句話到彼岸殿,就說我們娘娘已經來過,不敢驚擾帝后娘娘休息,遲點再來拜見帝后娘娘。」
太監掂了掂金錠子,收起起來,掀起眼角瞟一眼轎輦上的華麗身影,依然是面無表情道:「奴才知道,奴才一定把話帶到,皇貴妃娘娘請回。」
送走仁肅公主,太監卻絲毫沒有傳話意思,依然豎守在崗位上,但仔細看的話,太監眼露出一抹譏諷。
仁肅公主再次打發人問話時,薄情只讓那太監傳出一句話:「皇貴妃的心意,她已然心領,不必再過來拜見。大冷天的來回跑仔細凍著,晨昏定省也一率免掉。」
聞得這番話,仁肅公主雙手握成拳頭,面上冷得堪比外面的飛雪。
從表面上看,薄情這話是在關心自己,其實是斷掉一切,自己會見到陛下的機會。
但是,有些禮是一定要行,就是避也避不掉,因為她是皇貴妃,依規矩,陛下必須到她宮走一糟。
是夜,仁肅公主一身盛裝,坐在床邊,靜靜等著慕昭明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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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婚姻幸福的女人。
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當初,為了他。
成績不好的她拚命學英文,只為與他一起前往倫敦求學。
卻苦了老爸,失了老媽。
婚後三個月。
當她在巴黎終於與sk集團簽訂億元合同歸來,想給他一個驚喜之時。
卻震驚的發現,他正與自己的好友林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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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自己還因此殞命。
再次睜眼,竟回到了十七歲。
老爸年輕有幹勁,老媽溫柔且健在。
重活一回,定要好好孝順父母,打造一個美滿人生。
空間功法來相助,還有可愛正太器靈陪伴鬥嘴。
邊上學邊創業,美滿人生逐漸現雛形。
《重生,打造美滿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