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我有九條命 文 / 夜血魔君
孫曉怡很快就鬆開唐塵,他身上的血腥味,讓她的心一陣陣的揪緊。
「唐塵,我先扶你坐下休息,救護車應該就在路上。」
孫曉怡道,她已把車禍情況在電話裡跟顏顏說了,顏顏肯定會安排救護車,等救護車來了就好了。
「不用了,你趕緊給我安排一輛車子,送我回去!」唐塵道!
也不知道妹妹那邊情況怎麼樣!
「我剛已跟顏顏和我的助理他們通過電話,他們正在路上,你別急。」
孫曉怡的目光再次投向公路那邊,距離剛才打電話,快過去十幾分鐘,他們怎麼還沒來呢?
就在這時,一輛警燈閃爍的警車,從公路那邊疾馳而來。
「嘎吱!」
一聲尖銳的急剎車,車輪跟地面摩擦刮出一條長長的痕跡,車子劇烈震動了下,才熄了火。
駕駛室的門隨即被推開,上官冰顏從車裡跳了下來。
「是顏顏!」孫曉怡一喜,轉身就往公路那邊奔去。
上官冰顏下車後,只看見路邊冒黑煙的重卡,還有不遠處撞得徹底變了形的紅色保時捷。
車玻璃碎了一地,附近卻並沒有孫曉怡和唐塵的身影,上官冰顏的心當即一緊。
突然,她看到公路下方的沙地上,孫曉怡和唐塵正往這邊奔來。
上官冰顏趕緊翻過護欄,跳進下面的沙地,朝孫曉怡二人迎去。
換下了高跟鞋和抹胸小禮服,上官冰顏高挑的身材,包裹在一身墨綠色的警服中,肩上還綴著兩顆五角星的紅色肩章。
夜風中跑來的她,一頭清爽利落的短髮,清麗的面容有著普通女人所沒有的勃勃英氣。
略施粉黛的俏臉,讓這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又多了幾分女性特有的柔媚,卓越的風姿如同一株盛放的夜蘭香。
那雙異常明亮清冷的眼睛,此刻卻佈滿焦急。
尤其是在看到孫曉怡身後,渾身是血的唐塵時,上官冰顏的心猛地一沉。
一般情況下,一個成年人當失血量在800毫升以上時,會出現口唇蒼白,手腳無力,呼吸急促等症狀。
當失血量達到1500毫升以上時,會引起大腦供血不足,傷者會出現視物模糊、口渴、頭暈、神志不清,甚至休克。
唐塵都快成血人了,這得流失多少血?
上官冰顏快步跑到唐塵身側,伸手扶住他。
「唐塵,你再堅持一會,救護車馬上就到!」上官冰顏安撫道。
孫曉怡也是緊張的看著唐塵,心裡跟上官冰顏是同樣的想法。
唐塵不習慣被人這麼扶著,把手臂抽出來道:「沒那麼嚴重,不需要叫救護車。」
為了修補內傷,他幾乎耗盡了體內的靈力。現在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就是失了些血,有些乏力罷了。
上官冰顏雙眸圓睜,火爆脾氣一上來,急道:「逞什麼強?必須去醫院接受檢查!」
「我是貓妖轉世,有九條命,死不了!」唐塵知道她也是關心自己,擠出一絲笑道。
話音剛落,公路那邊突然傳來一片嘈雜的聲響,交警和孫曉怡的助理先後趕到了現場,後面,隱隱傳來救護車的嗚鳴。
先前跟孫曉怡結束通話後,上官冰顏第一時間就火速趕來現場。
在路上,她已經跟交警部門和醫院急救部門聯繫過了。
「小怡,你來扶著唐塵,我去那邊接引救護車!」上官冰顏說道,剛要轉身就被唐塵拽住手臂。
「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要真想幫我,就趕緊送我回家,我家裡還有個妹妹!」
看見唐塵的眼神,不像是開玩笑和逞強,上官冰顏遲疑了。
孫曉怡走過來道:「顏顏,既然唐塵這樣堅持,你就隨他吧。等會我跟交警那邊做完筆錄,讓助理直接送我回去。」
「你先過去,我跟小怡再說句話就來。」唐塵道,上官冰顏點點頭,轉身快步過去發動車子。
這邊,孫曉怡擔憂的看著唐塵:「路上要小心,有需要我的地方,給我打電話,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著。」
唐塵點頭:「我現在就有一件事,想要你幫我去做!」
「什麼事?」孫曉怡問。
「幫我弄批藥材。」唐塵道。
這個世界靈氣匱乏,他現在每天頂著烈日,沿街竄巷的收購金屬製品來修煉,在煉氣三層之前都不會有什麼不妥。
但是等到煉氣三層一過,照著這樣的修煉步驟,想要再進一步,就顯得困難。
借助丹丸的藥力來催進,必不可少。
如果擱在以前,唐塵就算明白此理,也無濟於事。
但現在他得到了公孫文的丹鼎,那就不同了。
雖然這世界難尋那些靈藥仙草,但俗世間也有些珍稀的藥材,能從中淬煉出精華,凝聚成丹丸,同樣也具有輔助修煉的功效。
孫曉怡在商界人脈廣,請她幫忙去搜尋那些珍稀藥材,唐塵也更省事。
「收購藥材嗎?沒問題!」孫曉怡什麼都沒問,立刻答應下來。
唐塵滿意一笑,道:「回頭我會把單子發到你手機上,要盡快。」
……
碧玉酒樓十層的某帝王包廂內。
塗少文半瞇著眼仰在一張貴妃榻上,渾身赤果,只在腰際搭著一塊白色浴巾。
他一手夾著一根雪茄,另一手在一個穿三點式的金髮女郎的胸口揉捏著。
還有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嬌俏少女,跪在他的胯、間,兩手並用,瓊口吞吐著正在為他做某種服務。
放在一邊的電話突然響起,金髮女郎拿起電話,塗少文掃了一眼號碼,在他的眼神示意下,金髮女郎按下了接聽鍵並放近塗少文的耳邊。
電話剛一接通,那端就傳來一個焦急的男子聲音。
「文少,我是花彫,事情搞砸了……」
塗少文臉色一沉,一腳把穿和服的少女踹翻在地。少女的額頭磕到茶几的一角,當場見血。
她卻不敢哭,連忙爬到包廂一角,瑟縮著身子跪伏在地。
「快說,怎麼回事?」塗少文坐直了身體。
「文少,事情是這樣子的……」花彫在那端誠惶誠恐的講起了事情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