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89章 等你虎軀一震 文 / 夜血魔君
後來,也就是一年後,龍家的孫子滿月的酒席上,突然爆發了一起當時震驚全華夏的大事件,這件事件當時一時震驚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
具體是怎麼起因的,資料上也提到了一些,唐塵對這些沒太大興趣,無非就是些狗血的政、軍、商幾界間的爭鬥罷了。
唐塵關注的是在這次事件過後,五大家族之一的龍氏徹底垮台,田家一躍成為龍頭家族,獲利最多!
從此,龍氏一族就漸漸從大族中隱退,暗淡,龍氏一族的人,也是飽受其他大家族的欺侮!
但是這些,依舊不能完全勾起唐塵的憤怒,他一個修真者,對這些螻蟻們短暫幾十年的浮華生命真沒辦法產生共鳴點,他關注的,是當年那個遠道而來跳了黃浦江的田家大小姐田思茹!
「你確定那個跳了黃浦江的田家大小姐,就是我母親唐思茹?」唐塵思考了一下,問張嘯。
「是,完全確定!」張嘯道:「我們曾經取得過當年田小姐在醫院輸血留下的血液原漿,跟少主您的頭髮做了一次dna比對,證實毫無血緣關係。少主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
唐塵皺了下眉頭,這都什麼玩意兒啊,千絲萬縷跟道蜘蛛網似的,想的人的腦細胞都死了一大片!
唐塵這人很奇怪,對於那些他感興趣或者在意的東西,他比誰都喜歡去鑽研。
對於那些不太感興趣的東西,他連思考都有些懶。
所以,對於這裡面千絲萬縷的關係網他直接略過,道:「別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愛恨情仇先擱一邊,你就告訴我,我母親或者說養母唐思茹八年前在花山無故失蹤,是不是跟燕京的田家有關係?」
至於唐思茹到底是不是他的親身母親,又或者唐思茹為什麼要帶他來花山隱姓埋名生活,是為了報復薄情郎所以拐了他的愛子?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這些唐塵都沒興趣去想。
他只知道,不管唐思茹當年出於什麼目的帶他到花山,但是那十年含辛茹苦的撫育,有這份情分在,唐塵也要敬重的叫她一聲『母親』!
她現在在哪裡?是死是活?這個才是唐塵最關注的焦點問題,只有弄明白這些,他才能斬斷心魔,達成這一階段的圓滿!
張嘯鬱悶的偷偷打量著唐塵,感覺好挫敗有木有?
找了這麼多資料,幾乎把他能調動的龍氏家族的資源全都搭進去了,才取得這些資料。
張嘯自己守株待兔似的在少主家門口蹲點,現在又說了這麼多,說到口乾舌燥,難道還不能激起少主身為龍氏一族嫡系的榮辱感,難道不應該讓他有一種家仇未報的憤慨情緒嗎?
張嘯可是一直在巴巴的等著少主熱血沸騰的那一刻,等著他虎軀一震時,可這位主兒呢?
翻來覆去什麼家醜父仇什麼的,他是一概不予搭理,就只關注那個失蹤的養母唐思茹!
毛的養母啊,那可是他們龍家的死對頭田家的大小姐,失蹤就失蹤唄,管她是死是活呢!
當然,這些腹誹張嘯可只敢在心裡嚎幾聲,他沉吟了一下道:「少主英明,立刻就從這複雜的關係中抽絲剝繭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雖然還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少主的養母被誰擄走,但是,在少主的養母失蹤前的一周,曾經跟一個來自燕京城的男子在花山的一家咖啡店會過面。」
唐塵瞇了瞇眼,示意張嘯繼續往下說。
「他們點了兩杯咖啡,好像談得不是很愉快,少主的養母一口都沒喝,待了三分鐘不到就離開了。而那個來自燕京城的男子,正是燕京城田家嫡系裡的人,與少主的養母田思茹小姐,是堂姐弟,以前在家族中關係比較親近的一個。」張嘯道。
唐塵沒有說話,背手立在那裡,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臉上,那張原本就很英俊的臉龐越發冷峻,目光深邃幽黯,誰都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只是感覺一股異常冷漠凜冽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張嘯不敢主動吭聲,沉默的站在一側。
唐塵在搜索記憶。
印象裡,唐思茹失蹤之前的那三天,她的狀態似乎真的有點反常。
當時不以為然,如今再去回想,唐塵就察覺出許多異常的地方。
她一向是個言語不多的女人,美麗,溫婉,蕙質蘭心,還很優雅。
即使再普通的兩居室,也會在她的一雙巧手佈置下而變得溫馨舒適,在這點上,妹妹唐婉真是被母親唐思茹言傳身教。
突然,唐塵中靈光一現,他突然記起來了就在唐思茹失蹤前的那天晚上,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進了他房間,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了。」主意打定,唐塵立刻對張嘯道:「回龍家的事,稍後再議,一切得先等我找到我母親唐思茹問清楚了再說!」
稍後再議?張嘯一顆沉下去的心瞬間活絡起來,趕緊趁熱打鐵道:「可是少主,現在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燕京的田家,那對於我們華夏,是一個極難撼動的存在!」
「怎麼,你擔心我搞不定田家那般螻蟻?」唐塵冷笑。
「不不不,屬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敢質疑少主的實力,只是屬下擔心田家人知道少主在找她,會百般阻撓,甚至對少主身邊的親近人下手!所以,我還是覺得少主適當的時候,可以用一下我們龍家的資源!」張嘯婉轉建議。
唐塵雖然一眼就能看穿這個老張是在用迂迴之術,試圖將龍家的資源和責任一起塞到自己的手裡,唐塵對這種小心思覺得可笑。
但同時也不否定張嘯說的話,其實還是有些道理。
正如今晚這個掛了的面具男背後的鬼醫大人,就不知道跟田家有沒有關係!
「可以!」唐塵點頭應允。
張嘯心裡激動得快要仰天長嘯了,趕緊從身上掏出一塊質地考究的金色令牌,上面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黃金龍紋,雙手奉送到唐塵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