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5章 草泥馬還是草駱駝? 文 / 夜血魔君
「鐵疤三,你是想草泥馬還是草駱駝啊?」唐塵嘴裡叼著一根煙,一邊抽鐵疤三耳光一邊問。()·首·發
鐵疤三一張原本還算有型的臉立刻就像蒸饅頭,腫得跟豬頭似的,恐怕放到他爹媽面前去都認不出來!
「我草,草……」
「還要草啊?哥們你行,這麼喜歡草,成全你!」唐塵取出銀針不知在鐵疤三身上哪個地方刺了一下。
鐵疤三鋼材質還痛不欲生外加憤怒扭曲的臉上,突然就閃電般的轉換成了一種極度亢奮極度**的神情。
那種神情,讓人一眼看到就能聯想到兩個字:高朝!
沒錯,唐塵確實是用銀針刺了鐵疤三身上的某處穴位,那個穴位雖然不會關乎生死,但是對於男人而言,卻是至關重要,甚至關乎到一輩子男人幸福的穴位。
唐塵如此反覆次用銀針去刺鐵疤三的同一個穴位,鐵疤三的皮褲上很快就出現了一些其他的液體,帶著植物蛋白腥味。
唐塵嘴上露出邪惡的笑,有了今天這番刺激,鐵疤三這輩子算是換上了一種怪病:「持續性高朝病!」
以後平均每一個小時,他會持續這麼來個百八十回,就算是國際上最頂端的中西醫,都會對此束手無策,直到鐵疤三虧空而亡!
唐塵的武力值直接震懾住了旁邊的兩男兩女,所以這邊當唐塵在狠狠虐鐵疤三的同時,旁邊那兩男兩女都嚇傻了,竟然不敢上前來,也沒想到翹跑。
唐塵瞥了眼那邊的鐵門,靠,還以為是嚇傻了不敢跑,又或者出於仗義不忍丟下鐵疤三跑,原來是鐵門從裡面被反鎖了!
「說說吧,老巢在哪?後面的大老闆是誰?那個孩子呢?」
唐塵虐夠了,甩手將近虛脫的鐵疤三像甩垃圾一樣甩在地上,一腳踩在鐵疤三的胸口。
「有種,有種就弄死老子!這樣算什麼男人!」鐵疤三喘著氣急促道,臉上已經成了豬肝色。
「靠啊,骨頭都射酥了,口氣還這麼硬!讓你放點血不知道哥的厲害!」
話音落,又是一道亮光閃過,鐵疤三的一對招風耳已經血淋淋的跟他的身體分離了,掉在地上,嚇得那兩個女人眼皮一翻昏死過去。
「我說,我說……」
鐵疤三的聲音帶著哭腔,痛得快要休克。
唐塵的腳卻改由踩他胸口移到踩住他的嘴巴。
「想說?晚了,哥還不給你會!」唐塵抬手指了其中一個瑟瑟發抖的男的:「你來說。敢扯謊,就是這個下場!」
被點到名的那個傢伙瑟縮著,用磕磕巴巴的聲音好不容易把他所知道的東西全都抖了出來。
前面的那些信息唐塵在來的路上都已經聽到了,關鍵是後面。
原來這個鐵疤三果真不是寂寞情人俱樂部的大老闆,也就是一個請來罩場子的打手,鐵疤三直接為背後的大老闆效命。
「大老闆姓季,是東山商界的巨鱷,俱樂部就是他開的,我們都是疤哥的小弟,跟著一起罩場子分紅!」
「俱樂部裡有很多那樣的孩子,都是從全國各地拐賣過來的,每個月給他們吃一粒藥,讓他們幫我們在酒店車站那些地方散發傳單,做撞車黨碰瓷……」
小弟知道的東西畢竟有限,唐塵壓搾完了那小弟,又把這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鐵疤三所知道的治療搾取一空後,然後把他們五人召集到了一塊。
兩張火球符,五條鮮活的生命頓時化為烏有,除了地上留下的那些痕跡,證明過他們曾經來到過這個世上,再無其他半絲痕跡!
處理完這五人,唐塵沒有立刻離去,站在昏暗的地下倉庫裡,唐塵點燃了一根煙,露出凝思的樣子。
雖然唐塵已經摸到了寂寞情人俱樂部的窩點在哪裡,但是,狡兔三窟,唐塵沒那個閒工夫去繳了別人的老巢。
什麼解救被拐賣婦女兒童,搗毀淫窩那樣的事情,那是網上和報紙上的。
每一行每一業都有自己的生存規則,雖然這些人性質很惡劣,做的都是損害他人來獲取利益的事情,但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適者生存。
你沒有能力,你蠢,你智商欠費需要充值,所以你被人拐賣被人利用是不值得同情的。
當然,對於那些小孩子例外。
唐塵就是想要掌握住對方的據點,為以後紅金會,鯨梟會的勢力擴展到這邊做準備。
至於那個什麼季老闆,唐塵早晚也會去見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今晚上自己的這個主意,姓季的根本不知道,是鐵疤三自己拍板的。
又站了一會,實在受不了這裡面的氣味,唐塵閃身離開了地下車庫,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
……
與此同時,東山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某間普通病房門口。
「妖妖你回去陪著你媽吧,這吊水得打一晚上呢,回頭靈著點兒,別忘記叫護士給換,我聽說那鹽水空了人的血就得回流,會出人命的!」
中年女人站在門口對胡小妖叮囑。
胡小妖忙不迭的點頭:「舅媽,我記住了,你放心。」
「勸勸你媽,有些事情想開些,別老是揪著不放了,這樣多鬧心不是嘛?都那麼多年了,找不回來啦,是生是死都難說呢!」
中年女人壓低了聲音還在那感歎唏噓,胡小妖卻是有些緊張的瞥了一眼身後的半開著的病房門,一臉的緊張,但是又不好來捂中年婦人的嘴。
「你媽這裡我交給你了啊,明天我上午來不了,你表嫂坐月子身邊離不開人。你那死鬼舅舅被債主催債也不知道躲哪去了,這家裡家外都靠著我一個人,你媽這你要扛著!」
「嗯,謝謝舅媽今天送我媽來醫院,舅媽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胡小妖把婦人往樓梯口送,也可以說是半推半送,因為病房裡面那張床上的媽媽已經把頭轉向了這邊,正往門口張望呢。
中年婦人好不容易走下了樓梯,想到什麼又轉身跑上來,喊住了正掉轉頭要回病房,心事重重的胡小妖。
「還有啥事啊舅媽?」胡小妖有點詫異的問道。
「那什麼,這會子路上公交停點了,我總不能大晚上得走回去吧,你給我一點打車得錢,我身上沒零錢了!」婦人的手已經伸到了胡小妖面前。
胡小妖微微一愣,咬咬牙,只好從自己口袋裡掏出張皺巴巴的票子遞了過去。
回到病房,溫順的坐在最裡面那張床邊,胡小妖檢查了一下媽媽的鹽水瓶後,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微微垂首給媽媽削了一隻蘋果。
看著女人溫順柔和的側臉,胡母的臉上露出孱弱的病態笑容。她用沒有插針管的那隻手輕輕撫摸著胡小妖的肩,目光慈愛而柔和。
「傻丫頭,今天嚇壞了了吧?接到舅媽的電話,在來東山的火車上嚇壞了吧?」胡母輕聲問道。
她本來在一家飯店裡給人做洗碗工,一切都很順利,可是今天不知怎麼地,突然就肚子裡一陣絞痛。
倒在地上的時候,還壓壞了飯店裡好個盤子,飯店的老闆打了120和胡小妖舅媽的電話後,舅媽就給遠在川省老家的胡小妖打了電話,催趕著她籌錢素來東山!
等到胡目恢復了一些意識,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遠在老家的胡小妖已經收拾了東西急忙忙趕來了東山。
「媽,等你病好出了醫院,我們就一起回川省老家吧,不在這呆了,好嗎?」胡小妖把手裡的蘋果切成小丁塊,喂到媽媽的口中,輕聲哄勸著。
原本還享受著女兒餵食,臉上露出由衷幸福笑容的胡母,在聽到這話時,神情微微一變,瞬間就變得黯然而蕭瑟。
「小妖,我不能回去,我要留在這裡,我不能走!」胡母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一絲沙啞,隱隱有眼淚要滾出來的勢頭。
「小妖,不能離開東山啊,你妹妹在東山,我們不能丟下她不管!」
「媽,都三年了,一直沒有妹妹的消息,村裡人那麼說,都是安慰你的話。這年你留在東山,警察局的門都踏破了,都沒有結果,媽媽,放棄吧,這是大海撈針,我們要接受現實!」
胡小妖的聲音低低的沙沙的柔柔的,強忍著眼中的酸澀,不想讓媽媽看到落淚的自己。
三年前,舅舅舅媽在東山開店生意不錯,就喊了遠在川省的胡小妖媽媽來東山幫忙。
胡媽媽當時帶著七歲的小女兒胡小饒就來了東山,胡小妖留在老家跟著爸爸生活。
誰知道,一次去外面逛街,妹妹跟媽媽走散了,從此便杳無音訊!
這年媽媽一直留在東山瘋狂的找,連過年都沒有回去過,胡小妖也是三年來第一次看到媽媽。
天知道她今天這一路的顛簸也就不提了,晚上遇到一個無良的出租車司,差點被毀了。
此時此刻的她有多麼的疲憊,多麼的後怕和恐慌,多想撲進媽媽的懷裡好好感受一些久違了三年的母愛啊!
可是,面對這樣虛弱的媽媽,胡小妖卻還要強撐著歡笑。
剛才到了醫院交了費送媽媽進了手術室,胡小妖身上的現金就只剩下五百塊不到。
給舅媽買了晚飯,剛又被舅媽拿去了五十元,胡小妖正在為接下來的住院費忐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