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一波三折擒霸天 文 / 大漠茅草根
黃淑嫻正要上前將其拿下,忽然一個黑黝黝的物件迎頭撞來,下意識的用手中的寶劍一磕,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一股白煙冒出,黃淑嫻只覺得腦子一陣的迷糊,腳下一軟,栽倒在地。梅凌天驚,剛要過去搶人,朱猛趕緊攔住他,「大人不可,這是雲靈寨獨有的半步**香,功效奇大,劍祖以下聞著即倒。」
「有這麼麼厲害?」梅凌天有些不可思議,「是的,不過聽說雲靈寨的存量也不多,所以不到關鍵時刻很少使用。」朱猛肯定的說道。,這時只見一個身影水淋淋的爬了上來,渾身沾滿淤泥,一個箭步來到黃淑嫻面前,抓住衣領將她提了起來,「哈哈,再厲害不也落到老子手中嗎?真是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
「把她放下。」梅凌天高聲喝道,「你敢傷她一根毫毛,我活劈了你。」「嘿嘿,看來她對你很重要。」鄭霸天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小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與我雲靈寨過不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梅凌天靜了一下心神,知道此時要鎮靜。
這時,高大成從遠處奔來,手中提著一個人,興奮地喊道:「大人你看,我捉住誰了。」往梅凌天面前一扔,撲通一聲濺起一陣的塵土,梅凌天定睛一看,不正是在茶棚遇到的那個頭領嗎?此時已沒有往日的威風,身體瑟瑟發抖,縮成一團,看見鄭霸天急忙大聲喊道:「大哥救我。」「沒用的東西。」鄭霸天冷哼一聲。「就是他,大哥,就是他廢掉我的修為。」鄭老三指著梅凌天等人,雙眼充滿憤怒,更多的則是驚恐。
「是你們?「鄭霸天滿臉猙獰,雙目赤紅,「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朱猛一腳將鄭維天踢在一邊,怒視著鄭霸天,「這些年你們雲靈寨都幹了些什麼?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搞得整個雲靈山一帶是烏煙瘴氣,就同道也不放過,有好的東西就要給你們進貢,早就是天怒人怨,今天是罪有應得。」
「朱猛,你好,你很好,我只恨當初沒有將你剷除,養虎為患。」鄭霸天氣的渾身發抖,對著梅凌天說道,「你不是要這個女人嗎,可以,拿朱猛的腦袋來換。」「鄭老大,你的要求是不是過分了點?你看看四周,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討價還價?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錯了。」梅凌天此時也冷靜下來,知道此時不能亂了陣腳,要以攻心為上。
「哈哈。」鄭霸天慘笑一聲,帶著悲切的哭音,「我偌大的一份產業就這樣毀在你們手中,朱猛就是罪魁禍首,要他一個腦袋過分嗎?」「這麼說你是不準備要你兩個兄弟的性命了?」梅凌天指了指鄭氏兩兄弟,「要,當然要。」鄭霸天牙齒咬的嘎嘎作響,「殺了朱猛,再把我兄弟放過來,準備幾匹快馬,快點,不然我掐死她。」熊掌般的大手緊緊勒在黃淑嫻的玉脖上。
「別激動,好商量。」梅凌天怕鄭霸天狗急跳牆,傷了黃淑嫻,那就追悔莫及了。「來人,把馬牽過來。」高大成趕緊將幾匹棗紅駿馬拉過來。梅凌天朝著鄭氏兄弟努了努嘴,高大成會意的走過去,彎腰像拎死狗一樣將鄭維天二人甩在馬背上,用手在馬屁股上輕輕一拍,幾匹駿馬向著鄭霸天緩緩走去。
「好,還有那個朱猛的腦袋,趕緊。」鄭霸天得意的仰天大笑。「先把我師姐放了。」梅凌天面如寒霜,冷冷的盯著他。「原來她是你師姐呀,可以,不過現在還不行,她可是我的救命符,等我們到了安全地帶,我一定將她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我鄭霸天可是說一不二的。」
「我呸,鄭霸天,雲靈一帶誰不知道你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對你來誰,諾言就如同放屁,什麼時候遵守過承諾?」朱猛跨步上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哈哈,罵吧,趁著你有口氣,盡情的罵,不然就沒機會了。」鄭霸天看著越來越近的馬匹,感覺勝利在望,「怎麼還不殺了這廝,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這師姐能看見今日的夕陽。」
「你不要太過分,我們已經履行了部分條件,你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至少將你的髒爪子從我師姐脖子處移開。」梅凌天語氣冰冷,恨不得撕了這傢伙。「這個沒問題。」鄭霸天此時燃燒精血的後遺症開始顯現,精神疲倦,渾身乏力,知道不可久留,應速速離開,至於朱猛,能殺掉最好,殺不了以後再說,保住性命要緊。強打精神,提著黃淑嫻正想飛身上馬。忽然一道黃光從第一匹馬的肚子底下閃出,鄭霸天不自禁的後退兩步,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胸前一疼,左手一鬆,黃淑嫻已經被搶走,正是金光演武猴小金。
那小金沖天一躍,回到梅凌天身邊,梅凌天趕緊將黃淑嫻接過,「怎麼救治?」「不用治,過幾個時辰就會自動醒過來。」朱猛在旁解釋道。此時鄭霸天氣急敗壞,趕緊上馬,展雄飛一個燕子點水已經到了跟前,手中劍往前一伸,橫在鄭霸天的脖子上,鋒利的劍刃碰出絲絲血跡,「別動,動一動要你的命」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鄭霸天破口大罵,「竟用下三濫的手段,我要和你們同歸於盡。」渾身內力瘋狂的運轉,準備自爆。「你沒有機會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響起,不急不緩,梅耀祖輕飄飄的飛來,落在鄭霸天的面前,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鄭霸天感覺肩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骨骼嘎支支作響,正在運轉的內力突然停滯,無論怎麼努力,沒有半點反應。知道大勢已去,頹喪的歎了口氣,朱猛幾步跨到跟前,單掌掄開,啪啪的給了他幾個大嘴巴,一道血水沿著鄭霸天的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