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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二章 舌 根 四 起 文 / 趕牛牛

    他-邊滑稽的對氣沖沖的小妹正敏說;大小姐,本哥哥這不是知錯在改嗎?你怎能不讀書呢?-邊也用手摟住衣服拉低褲頭露出被繃帶緊緊紮住的帶膿帶血枷濃烈辛嗅的草藥包。

    玲子姐姐一邊輕輕細心而心疼的解開繃帶結-邊憐愛的說;都這樣子了你還瞞著又捨不得花錢買藥。一邊又準備撕草藥包……

    他馬上有些緊張的說;等等,先用茶發濕下,這樣會出血有些疼。

    張霞急忙起身在床頭小方卓上把茶端了過來。

    玲子姐姐則溫柔疼愛的說;你還知道疼呀!我還真以為你是鐵人王進喜不怕疼呢?

    他也風趣幽默故意討三位關心他而氣沖沖的三妺妹們開心的說;誰說鐵人王進喜就不怕疼了,哪是藝術的昇華是一種精神的境界。「啊」!說話間玲子姐姐巳撕下了草藥包。

    始終在埋頭苦幹吃飯的毛弟聽到他「啊」的一聲「慘叫」,毛弟終於得意的抬起頭衝他做了個鬼臉說;活該。

    玲子姐姐則扭頭沖弟弟毛弟溫馨的洋嗔說;沒你事,吃飯。吃飯後給爸媽送飯去。

    弟弟毛弟又衝姐姐〔玲子姐姐〕做了個鬼臉說;暴戾!還沒嫁呢!就向著還疼到心裡去啦!羞死個人。

    羞得一臉紅暈的玲子姐姐又扭頭對毛弟溫馨的洋嗔說;吃你的飯,誰讓你說了。看我收拾你,今天的零花錢沒了。

    毛弟則嘿嘿得意的說;正緒哥早上就給了,比你還多……

    玲子姐姐又一邊扭頭對毛弟溫馨的說;你氣死我呀。一邊手上還在給她正緒弟弟化膿刀口上藥,沒想到這再次扭頭藥膏頭就直接碰到膿口腐肉上。他痛苦的「啊」了一聲。嚇得玲子姐姐急忙回頭焦急而心疼的問;弄疼了。

    他舒緩一口氣說;沒事了。

    毛弟則又在一邊嘿嘿得意一邊吃著飯說;活該!誰讓你欺負我了還扣我零花錢。心疼了吧!

    玲子姐姐-邊低著頭細心上藥膏一邊念道著說;你看我收拾你……

    也在邊上手忙腳亂焦燥的張霞心疼而關心的說;哎呀!忙你的別又弄疼他了。

    在邊上拿東遞西的妺妺正敏也焦急的說;玲子姐姐,你細心點。爛得這樣子弄到會很疼的!別跟他嘔氣。

    玲子姐姐在卓上放下藥膏手對妺妺正敏一伸說;紗布呀!妺妺正敏急忙-邊;給,這兒呢!-邊將手裡早就準備好的紗交給玲子姐姐。玲子姐姐接過紗布安放在化膿的刀口上又對張霞說;你扶住呀!我要剪膠布呢!

    張霞也就手忙腳亂又怕弄疼了她正緒哥哥傷口似的輕柔的扶著紗布說;你放手快去剪膠布貼上呀!我好緊張耶!玲子姐姐小心的放開了手去剪咬布……

    此刻的他也似稍感輕鬆的舒了口氣沖毛弟做了個鬼臉手一指說;你出賣我,看我還理你……

    玲子姐姐則一下嬌柔的打開他的手袒護的說;你別就想著欺負他。

    毛弟則也回他-個鬼瞼嘿嘿得意的說;活該!……

    三姝妺在他化膿的刀口上-頓手忙腳亂總算完成消毒、上藥、打疤、扎繃帶等一系列偉大而複雜的工作。然後,開始吃飯,又安排以吃完飯的毛弟往醫院送飯。又警告他今天不許再去做工得接受看護和監督,他也無可奈何的在家裡看了兩天書,三姝妹輪流侍候茶水飯菜張口而吃,晚上到堤上橋上也只許動口不准動手,則三人總是-個思想、-個腔調統-行動……

    引得幾十號兄弟們開懷、樂喝、大笑。一個姐姐又會帶著倆個妺妺異口同聲背台詞一樣;笑啥,沒你們事。這是咱家裡自已的事!……

    深夜了,張霞和妹妺正敏早走了,學習和鍛煉的人及王毛坨大哥他們也走了。他又習慣的牽著玲子姐姐的手倚欄佇立,深情的舉著頭看著白露季節裡滿天的繁星思潮澎湃起伏。玲子姐姐嬌柔而甜靜的依靠在他臂傍上讓她少女的心與他的思緒翔飛……

    幾年艱辛坎坷兄妹三人相依為命,送走了小腳而學淵的姨外婆、送走了孤苦存傷舊疼的姨外公、弟弟也走了、妹妺正敏如此好的成績也始終不想繼續讀下去明年可就考高中了。

    國華火熱的軍校來信,猴子、中華的校園來信,那是他無時無刻不嚮往渴望的生活。明年國慶、四清、輝平還要報考,想到此處他的心在奔騰狂湧、澎湃起伏。然而,弟弟正朋微薄的工資是負擔不起妺妹正敏,何況還有一個剛入學不久的小平安。還有、還有他正牽著她的手,而她又萬般柔情依偎在自已結實有力臂膀上的玲子姐姐幾年來默默堅韌的對他的支持,視已如子的賀伯伯還躺在醫院裡自已怎能棄之而去。

    想到此處他不由輕輕用力捏緊了玲子姐姐的手,幸福依靠在他臂膀上的玲子姐姐馬上就嬌柔的一聲輕「嗯」了一聲問;弟弟,想啥呢?有心思呀!……

    他靦腆而深情的向依偎在自已臂膀上的玲子姐姐問;玲子姐姐,早幾天大哥他們酬的錢沒了吧?

    依偎著的玲子姐姐回答說;快沒了。

    他稍加沉思後又深情而堅毅的說;玲子姐姐,你明天去把咱存的錢全取了交給伯媽貼補著用啊!

    玲子姐姐一下驚鍔的離開他的臂膀有些激動的說;弟弟,你瘋啦!那可是你的夢想呀!你拿啥去讀書,再說你這讀書加深造還不知道是多少年呢?還有你還要、還要、還要……說到這裡羞澀臉上紅暈紛飛確實不好意思往下說還要「娶她成家」……

    他深情的-手牽著玲子姐姐的手-手扶在她柔弱的肩上說;玲子姐姐,賀伯伯身體現在是最重要的。書咱可晚上一年兩年沒關係,邊讀邊賺也行。要說咱倆鍋盆碗筷瓢現成的凊貧些過就行了……

    聽到此處玲子姐姐嬌羞的腳-跺、幸福的一扭身、嬌柔的說;討厭!誰說要跟你過了。

    他-下就靦腆手足無錯焦急的吞吞吐吐說;我我我,我、我說錯啥啦!……

    玲子姐姐輕輕嬌「嗯」一聲扭轉身依偎在他懷裡溫柔的說;你就-呆瓜、一夫子。你說啥過就啥過……

    秋到初冬的日子裡,不但有郭伯媽在托人給玲子姐姐看人家的傳言傳入他耳中他均都充耳未聞。他堅信他和玲子姐姐彼此深深種值在心靈深處堅不可崔不需言語表達的衷貞愛情,玲子姐姐也是若無其事的操持著兩個家,唯一的變化就是隨著賀伯伯能夠下地簡單自理郭伯媽可以回家開火持家了,毛弟也就開始兩邊吃飯上學。

    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各單位都鼓足了勁抓生產搞開放,聯合外貿接搶出口生產計劃。因此,剛改革開放不久的電力四處告急,就連大米廠也規定了每週幾天能生產用電徐此就得自動停產保其它單位生產日正常用電。電管所則根椐安排騎著單車檢查,一但發現有單位在非生產日用電搞生產他就會到單位配電室去拉閘貼封條。

    因此,哪個下雨天他吃過午飯送走小妺去上學,也就閒在家裡抓緊看書學習……

    張霞挎著書包歡快的進來了;正緒哥哥,我就知道你今天應該在家,每次來你都做事去了真沒意思。

    他有些驚奇地問;你不去上學跑這來幹嗎?

    張霞則撒著嬌說;今天星期六呀!呆瓜。

    他又困惑的問;哪小敏怎麼還去了。

    張霞回答說;她們下午要補課所以要去囉!我打電話到米廠知道他們今天停產所以就來陪你呀!

    夏令制雙修日前,剛剛改革開放的中國於七八年取消了延長五年級制,實行小考中、中考高制度。當時大多學生都還挎著個雷鋒叔叔五角星的黃書包。全國機關、廠、學還是五天半制,休星期六半天、星期天一天。七八年三中全會後也取消了革委會,各級分掛一府一委兩塊牌子聯合辦公。

    他對還嘟起個嘴巴能掛水桶的張霞說;座下座下,開始學習複習功課明年都要畢業高考了還整天想著好玩。你是想進廠當-輩子女工還是想幹一輩子小民警啊!話鋒-轉又說;要喝茶自巳去廚房泡。並又把自已的茶杯放在她面說;拿去,也給加杯熱的。

    張霞卻忽然氣沖沖的說;哎!你還真是心寬體胖不著急呀!我都替你急死了,你還沒事一樣在這兒安心看書修心養神地。話鋒-轉又伶俐可愛的說;不過也好,玲子姐姐嫁了人你可就得娶我。我跟你說你保護過我也救過我,你、你還抱過我。反正你如果娶不了玲子姐姐我就賴著你。

    他抬頭對伶俐可愛的張霞洋怒著-副臉說;座下座下,開始學習。急啥啊!急!我在她心裡。又靦腆的指著自已心窩說;她在我這兒。她不等著嫁我到時我娶誰啊?座下開始學習。別瞎操閒心,你的任務就是明年考學走出去學習,也看看外面的男孩子那多浪漫個個地帥小伙,非得和我這夫子較勁,吃玲子姐姐這點酸醋。

    張霞還是伶俐可愛的嘟著個小嘴-邊說;嗯!我不管,玲子姐姐要真是嫁了人你可就得娶我。還有今天你做晚飯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一邊把書包嬌哩嬌氣的往卓上一扔一下就座在他正緒哥哥身邊,打開書包拿出書來跟本就沒心思的洋作開始看書學習……

    他見張霞還在生大小姐氣也洋起一副氣樣說;得得得,晚上我就做飯,看把你養成個肥豬誰要你?到時就牽豬行去賣了得啦。

    伶俐可愛張霞馬上調皮任性的對他甜甜的笑著說;你買不囉?你買不要錢,我老爸老媽還補差價……

    靦腆的他-下被調皮任性、伶俐可愛的張霞調侃得不知所錯的連連說;得得得,看書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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