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鶯鶯燕燕 文 / 錦瑟華年
回去的路上，肖雨然還在羨慕她們，說她們的大學生活過得才叫多彩多姿。
秦放歌就叫她以後也要多出和大家一起玩，老是窩在琴房練琴也太沒意思，還遺憾她們不收鋼琴系的，要不然她也可以加入進去的。
到住處後，秦放歌就真的去網上搜索古琴的視頻音頻文件，他得了林寶卿的鼓勵後，真心實意地想學好古琴，這是中華傳統文化中的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值得去學習，去發揚。
他正胡亂折騰的時候，肖雨然敲門進來，沮喪地告訴了他一個不好的消息。
他們當初拍的陳瑜珊在火車站候車室唱歌的視頻，傳到最大的視頻網站上去之後，儘管名字起得還算可以，但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去點擊觀看，更別說轉發到其他地方，然後一下就大紅大紫。
肖雨然還問，是不是該去論壇發發帖子啥的，再怎麼著，也不能它就這樣沉下去啊！
秦放歌卻說算了，去論壇發帖子估計也是同樣的命運，不拿錢推廣一下，想要火起來確實有點難度。他當初讓她拍視頻，就是想試探一下，好歌被埋沒的還少了嗎？尤其是在現在這樣，各種音樂視頻極大豐富的時候，酒香也怕巷子深，他們沒錢雇網絡水軍，先放一邊得了。
肖雨然就說感覺對不起陳瑜珊，因為她們沒能做到最好。
秦放歌要她不要有這種心理壓力，陳瑜珊自己心底也是明白的，成名不易，成名之後更加不容易。還讓她暫時不要管這些，好好睡覺，養足精神應對明後天的考試。這三試的「小三門」千萬不能考砸，要不然，前面的心血可都算白費了。
肖雨然答應著回屋睡覺去了，秦放歌繼續在網上搜索資源，儘管他現在腦子裡有另外一個世界的很多音樂資源，但他仍覺得不夠，因為這些東西，不足以支撐他創作出好聽的民樂曲子來，多聽多學，總歸是不會錯的。
秦放歌晚上忙，白天也沒閒著，考試安排得還是挺緊張的，視唱，練耳，樂理考試，他還去華夏音樂學院的嗓音檢查中心檢查自己的聲帶。
他的聲帶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事實上，他的聲帶都享受了很大的福利，他在練聲的時候早就發現，他現在飆到最高音都沒什麼問題，只是限於以前報的是男中音，他暫時也就沒去發揮這方面的特長。
上午下午都忙著考試，他和肖雨然練琴的時間，就只能挪在了晚上，但不管時間長短，總歸每天要練習一下，才不至於手生。
28號下午，進入三試的全部考生打亂次序，進行的樂理筆試考試，考試結束後，這次華夏音樂學院的校考也就正式告一段落。()不管考不考得進華夏音樂學院，考生們都可以先松上一口氣，忙碌了這麼久的監考老師們也可以緩一緩。
幾個人碰面，陳瑜珊也恭喜他們熬出頭，只要回去好好準備文化課的考試就行。
然後說起考試情況，肖雨然自我感覺考得還不錯，視唱練耳都很順利，樂理也沒有什麼難度。
秦放歌就更不用說了，只要不是老師刻意刁難的話，他三試成績都可以拿滿分。
肖雨然打算在回去之前，和她的指導老師鄧紅梅教授道個別，還問秦放歌要不要也和他的指導老師打聲招呼，秦放歌說必須要，但他也說和老師的感情，絕對沒她和鄧紅梅深。
但打個電話還是可以的，反正考試都結束了，最終成績也要四月份才能拿得到。
連左書琴都打電話過來恭喜他們終於脫離考試的苦海，還問他們要不要去她們教室那玩，說是她們樂隊的人都快到齊了，晚上會在201聚會。
也是，他們考試結束，音樂學院的其他學生也該正式開學了！
秦放歌當然很想去，肖雨然也是一樣，兩人就先答應下來。
為了節約時間，幾個人就直接去食堂吃飯。
沒想到，幾個人打了飯菜坐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看到左書琴她們一大幫女生也到食堂來覓食，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
肖雨然興奮地揮手和她們打招呼，沒辦法，食堂地方不大，秦放歌他們坐那又那麼顯眼，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
看到秦放歌幾個人在這吃飯，左書琴一幫人就圍了過上去，她還很驚訝的樣子，「咦，你們怎麼也來食堂吃飯？」
秦放歌呵呵笑，「這裡近啊，我們可是迫不及待想要去201和你們碰面的。左師姐，幫我介紹一下？」
當下就有一個齊肩長髮，尖臉女生大聲叫道，「完蛋！我都沒化妝呢！」
她旁邊那個身材略顯得豐滿的的女生笑話她，「陳天虹，別看見帥哥又犯花癡。」
還有個小虎牙女生對他品頭論足，「長得是還不錯的樣子！」
「才華也是一等一的。」說話的是個長髮女生，胸部有點平。
「真是看不出來，年紀這麼小就能寫出那麼多深沉的歌曲來。」這個說話的女生面相比較溫柔沉靜。
還有個額頭有顆美人痣的女生大膽問他，「小帥哥，有女朋友沒有啊！」
秦放歌臉皮厚，都被包圍了還怡然不懼，也沒被她們給晃花眼，還反問她，「師姐幫忙介紹嗎？」
她旁邊的學生頭女生就呵呵笑，「哈哈，黃靜成天就想泡帥哥，要介紹的話就肯定介紹她自己了。」
這麼多漂亮女孩子，肖雨然看得眼珠子都快轉不動了。
左書琴這時候拿出她團長老大的氣派來，「喂喂，姑娘們，大庭廣眾，青天白天，都給我注意點形象啊！先去打飯吧！一會沒好菜了！」
女生們這才一哄而散，左書琴還頗為無奈地對秦放歌他們說，「你們沒被嚇著吧，哎！這群猛女！」
肖雨然這會也笑著說，「比想像中活潑很多！」
「知道兩個名字了！」秦放歌笑，還很慶幸的樣子，尖臉長髮女生叫陳天虹，其實她不化妝也挺漂亮的，皮膚稍微差了點沒什麼事情嘛！黃靜是那個美人痣，一張臉本來有些普通，可有了額頭的美人痣點綴，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感覺漂亮了不少。而且這些女孩子都特別青春活力，朝氣蓬勃。在他看來，這才像是正常的大學女生嘛！不像剛進校門的青澀小姑娘。
左書琴都有些佩服他了，只對他講了句，回頭給你們慢慢介紹，然後就先去打飯。
肖雨然還朝他嘿嘿樂，「感覺她們都好興奮的樣子，肯定早就聽說過你了。」
陳瑜珊也插嘴說，「秦放歌不管內在還是外型，到哪都拿得出手的。」
秦放歌敲筷子，「我還在這裡呢，趕快吃飯吧！」
肖雨然和陳瑜珊不理他，還在繼續興奮激動地八卦著誰最漂亮，哪個皮膚最好，誰打扮得最時尚，這些無聊的問題她們倒是聊得津津有味，而且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秦放歌無語，趕緊低頭扒飯，他吃飯姿勢還算優雅但卻吃得很快，等左書琴她們一行人挑挑揀揀，打好飯菜回來的時候，秦放歌已經把他那一大盤飯菜都給消滅了。
眼尖心細的左書琴還不忘笑話他，「吃這麼快，不怕被噎著？」
秦放歌還笑，「吃完飯好安心看美女，免得等下喂鼻孔裡就丟臉了。話說，我要不要先做個自我介紹啥的。」
「沒那必要，都知道你的名字和事跡了。」左書琴就在他對面坐下來，起他幾個女孩子就霸佔了他們旁邊的兩張飯桌。
也是，左書琴之前就說過，她們在網上都討論過，並達成了改編更多作品的共識。秦放歌的很多作品她們也都見識過，這回主要是看他人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像左書琴吹噓的那麼年輕帥氣有才情。
秦放歌就說，「那你幫我介紹她們的名字和專業好了。」
「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認識她們？」左書琴笑話他，「看你也不像那種急色的人啊！」
秦放歌笑，「都是才女嘛！讓人心生嚮往，恨不得早點認識她們。」
肖雨然和陳瑜珊兩人很淑女的樣子，緩慢邊往嘴裡送飯，目光卻都往隔壁桌瞟去，這麼多漂亮女孩子湊在一起，吸引眼球是必然的。民樂系歷來又是音樂學院來美女最集中的地方，食堂裡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她們這邊。
左書琴也不忙著吃飯，她也是個人精，知道剛剛已經暴露了兩個女生的名字，就先拿她們開刀，「陳天虹是學琵琶的大二，黃靜大一學二胡，名字你都知道的對吧！」
秦放歌點頭，也不怕被鄙視，還說什麼，「印象深刻，想不記住都難！」
「她們兩個哎，老這樣丟我們樂隊的臉。」左書琴還歎氣，接著又繼續介紹，「陳天虹身邊的是潘琳娜，是大二，專業是學民族打擊樂的，被我們拉來玩架子鼓。」
秦放歌目光望過去，是那個長髮美女，她臉蛋還算漂亮，個子和陳天虹差不多，估計在一米六七左右。放在很多宅眼裡，屬於特別稀有的資源，因為她特別貧胸。
「潘琳娜對面的是謝曉娟，大二學的是揚琴。」是那個比較豐腴的女生，在幾個女生中算比較矮的，大概一米六多一點。
「謝曉娟旁邊是錢淑媛，大二學二胡。」錢淑媛又顆可愛的小虎牙，這會還明目張膽地打量他們這桌。
「黃靜旁邊是葉秀玲，大一學嗩吶。」是那個比較沉靜的女生，個子和謝曉娟差不多。
「最後那個是大二的韓薇，學的是低音提琴，好了，都快餓死我了，我先吃飯，你先對號入座，有記不住的再問我。」左書琴說完後，就開始吃飯，看來是真餓了。
韓薇的學生頭很可愛，她的臉蛋有點圓圓的，都快和肖雨然差不多了。
秦放歌點點頭，記這點人名對他超強的記憶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這些女生中，特別讓人驚艷的，像是林寶卿那樣倒是沒有，但每個人都各有特色，單獨拉出去，也都能獨當一面。
肖雨然和陳瑜珊就沒他那麼強悍了，光看，都看得她們眼花繚亂，左書琴說得又快，讓她們記住的話也實在太為難她們了。好在她們身邊有秦放歌，遇到忘記人名的時候，她們就問秦放歌。秦放歌也沒讓她們失望，左書琴都懷疑他是不是提前打聽過她們樂隊的信息了。
秦放歌自然不肯承認，只說他是她們的粉絲，還拉上肖雨然。
肖雨然講義氣，說兩人從看過她們的表演後，就盼望有天能和她們相識。
「是不是讓你們失望了？在遠看在台上都是淑女，近看卻都是些女漢子。」左書琴就笑著問他們。
「才沒呢！」肖雨然連忙說道，「我就感覺你們的感情特別好，一起玩音樂也挺開心的。」
「要將這麼多女孩子組織起來，真是辛苦了！」秦放歌也表示佩服。他見過太多樂壇中的現實，樂隊組合們總是分分合合，如日中天的組合因為種種原因，或者隊員單飛，或者理念不合，從輝煌一下就跌入深淵。當然，更多的樂隊組合根本就熬不到有輝煌出成績的時候，這其中，一個好的團隊的作用真的至關重要。
左書琴笑，「知道就好，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多幫我點。」
「肯定的！」秦放歌點頭，他進入角色也相當快，給她提意見，「如果你們有什麼爭執的話，不妨按著大家的想法，都盡量排演出來，讓事實說話，用耳朵來檢驗。」
左書琴望了他一會，然後才誠懇地說，「謝謝！」
秦放歌得意地笑，「我放嘴炮可是最厲害的，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旁邊陳瑜珊卻點頭表示贊同，光她身邊那些樂隊的經歷，就很能說明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了。
肖雨然則關心，等下去她們的排練室裡，秦放歌該表演什麼節目。
秦放歌說不表演，看她們表演就好，這是主要目的。
左書琴笑而不語。
搞得秦放歌都有些惴惴不安，問她，「你們不是打算吃了我吧！」
「那倒不至於，反正你做好心理準備就好，我們201不是那麼好進的。」左書琴很認真的樣子。
秦放歌打退堂鼓，「那我可以不去嗎？」
「不行！」左書琴肖雨然她們都斷然表示反對，左書琴還開嘲諷，「你不會這點膽子都沒有吧！」
肖雨然居然還在旁邊沒心沒肺地笑。
左書琴就說，「小雨你也得準備節目！」
肖雨然馬上就笑不出來了，撅嘴求情，「我只是看熱鬧的。」
秦放歌還幸災樂禍，慶幸有個墊背的。
看他這麼沒同情心，肖雨然就惱了，「你肯定比我慘！」
秦放歌連忙勸她，說兩人該團結一致，共同對外。
左書琴就瞪眼，「什麼對外，對什麼外！小雨跟我們一條陣線，就你一個人是男生。」
秦放歌無語，「我任宰任割行不行，你們放過小雨吧！」
肖雨然陳瑜珊都樂，左書琴還說，「現在求情已經太晚，不過你有這個覺悟就相當不錯。」
這時候，秦放歌只想到一句話，女人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