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7章 高手 文 / 錦瑟華年
沒一會，左書琴就叫早點休息，她們幾個明天早上還得去龍教授辦公室。
林寶卿明天早上有課的，不過她請假了。
秦放歌早上前面三節沒有排課，也得一起去。不過他開學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不好再請假，後面兩節課就還是得去上課。
女孩子們都跟他們說辛苦了，時間不早，大家就各自休息去。
秦放歌繼續敲鍵盤，陳瑜珊從酒吧回來的時候，他正奮筆疾書呢！
陳瑜珊跟他聊了幾句之後，就去休息。
一點左右，席晚晴給他打電話過來，秦放歌忽然良心發現，讓她以後早點睡覺，別這麼晚。
可席晚晴不肯，「你每天也就這時候沒多少事，我們正好可以好好聊聊天。」
然後她還幽幽補充了句，「感覺也只有這時候，你才是我的。」
秦放歌少不得又要哄她一陣，肉麻一陣之後，席晚晴也問秦放歌最近在忙什麼。他就講了下，席晚晴還笑，「還真打算寫成長篇小說啊？發過來給我看看，正好我最近也沒多少事情做。」
秦放歌吹牛皮，「可不是嘛，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
席晚晴也聽信吹牛，說他寫的小說她肯定會認真拜讀，快收電話前，她也問秦放歌，「新怡托我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幫她錄歌？」
秦放歌說得過一陣子，現在實在忙不過來。
席晚晴說等他有空再安排，還講反正徐新怡認定他了，其他人做監棚可沒秦放歌那麼好的效果。
收了電話之後，秦放歌就把寫好的那部分小說發到席晚晴郵箱，他自己則繼續抄寫。要能出版的話，賺個百八十萬什麼的，他肯定是不介意的，錢是個好東西，他現在超級缺錢用。
早起鍛煉身體加練聲，然後吃了早餐去學校去，早上還是繼續和龍富錦教授以及林寶卿她們討論新曲子的事情。
吳亦芬還表揚他們幾個學生的合作越來越默契，尤其幾個女生，對作品的理解也越來越深。
秦放歌到點就去上課，留下她們幾個繼續。
兩位教授的意思是，爭取在這個星期之內，把作品完成並讀透，下個星期就開始排練。吳亦芬還講這樣優秀的作品，就應該早日排練出來，盡早帶給觀眾。
當然了，兩位教授的計劃中，這首曲子最早也要等下個學期才能和觀眾見面，還是這個學期得抓緊排練的前提下。
龍富錦教授甚至還要求，她們樂團的一切活動，都為這首作品的排練讓路。
吳亦芬教授也苦口婆心，「秦放歌為這首作品付出多少智慧和心血我想你們都是清楚的，不把這首作品排練好，你們也對不起他對你們的一番好意不是。當初龍教授的新作品出來之後，中國民族樂團都放下其他工作和演出，苦練幾個月，最後在大劇院的演出的時候，大放異彩。我希望你們也學學他們的態度和精神，把這當成是大事，要事來抓。左書琴你這個團長要負起責任來，滕舒婷和林寶卿你們多幫著點，既然選擇了表演專業，就都希望在舞台上綻放光彩對吧！」
幾個女孩子都點頭表決心，吳亦芬教授還說，把這首曲子演奏好，好像也是她們唯一能回報給作曲者秦放歌的東西。
他們繼續奮鬥的時候，秦放歌則在上體育課，不過現在體育課也沒什麼，就是做了準備活動，一起小跑了兩圈之後。叫黃任平的，三十歲左右的男體育老師，就讓大家各自活動，想打籃球的打籃球，想打羽毛球乒乓球的就打乒乓球。踢足球就免了，因為音樂學院實在太小，操場也只是個小操場，根本就沒有足球場地。
小胖子宋宇慫恿秦放歌去打籃球，說以他的體格，打籃球肯定厲害。宋宇還想拉秦放歌跟他一夥，去挑戰魏初他們。
秦放歌不去，他選擇去打羽毛球。
宋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看美女們都在打羽毛球是不是？」
然後他又說，「其實打籃球才更吸引女生注意的，像你這樣的，扣籃都可以了，擺幾個帥的姿勢，還不被你吸引得芳心萌動的。」
秦放歌懶得理他，直接跑去羽毛球場地，是室內的羽毛球場地，這九月的天氣，外面操場上熱得要死。
女生們看他來打羽毛球，都覺得稀奇，班上幾個活潑點的女生像是邱敏的，還問他怎麼不去打籃球。
孫瑾則猜測，「是不是怕傷到手指，彈不了鋼琴就麻煩。」
秦放歌說他不會打籃球，女生們都表示不相信。
「相比籃球，我羽毛球打得更好！」秦放歌換了個說法。
於是，幾個女生都說跟他這個高手過過招。
秦放歌當然不會怕，他自己的球拍雖然沒有帶過來，但他隨便拿把球拍，應付這些女生都還是挺容易的。
孫瑾體型有點偏胖，但跑動起來還是挺靈活的，步伐什麼的很不錯，在女生中也算是高手了，可她這樣的高手，到秦放歌面前就根本不夠看，因為他接球基本都不失誤的。
孫瑾自己也知道遇到高手了，跟秦放歌打了會之後，基本都是她撿球的份，光撿球都挺累的。
高高大大的體育老師轉悠過來的時候，被孫瑾叫住，說叫他跟秦放歌這個高手打一場來看看。
姓黃的體育老師是燕京體育學院畢業的，不過不是學羽毛球的，他遠遠地看了會，就很清楚，「就算在體育學院，也找不出打羽毛球比秦放歌還厲害的吧！你們隨便玩玩就好。」
孫瑾優點不信，「秦放歌這麼厲害！」
黃老師就說，「他這體格，不去搞體育真是浪費這麼好的身體！」
旁邊邱敏說，「他要是去搞體育，就太浪費在藝術方面的天賦。」
孫瑾她們還是要求黃老師上場，打一場她們看看，證明一下他說得沒錯。在女孩子們的齊聲要求下，黃老師也只能上場，不過他還跟秦放歌打商量，「別讓我輸得太難看好不好？」
秦放歌呵呵樂，「黃老師太謙虛了！」
黃老師卻一本正經地說他不是謙虛，不過既然上場了，黃任平就還是全力以赴。
他雖然不是專業打羽毛球的，但他的羽毛球技術還是相當不錯的，最起碼，比起孫瑾她們這樣業餘的，是強了太多太多，教教她們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的對手是秦放歌這個變態，國手的進攻都能防守得下來的，黃任平表示壓力很大，使勁渾身解數，想要得分都挺不容易的。
秦放歌這傢伙還沒殺球什麼的，不過他們打的多拍，有來有回，倒是讓女生們看著覺得挺有意思的。當然，他們的多拍不會像她們一樣，就在中場打來打去，而是前後左右都來，黃任平搞體育的，體力當然是相當不錯的。可他這番前前後後，左左右右跑下來，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秦放歌的情況就要好得多，他仗著自己人高腿長手也長，哪怕在被動的情況下，也要讓對方接球不舒服。
一場球打下來，黃任平最後輸了十個球。
但場面上看起來，還是有來有回的。邱敏她們就覺得，是黃任平的失誤多了些，而秦放歌的話，就少了很多失誤。
秦放歌自己倒是會總結原因，說他是因為年輕體力好的緣故。
黃任平則承認是他技術全面，還感歎，「你這體格，不去搞體育真的浪費。」
秦放歌笑而不語，他自己也下場來休息，把場地讓給女生們運動。
孫瑾還讓秦放歌這個高手教教她們，秦放歌笑著說不能搶了體育老師的飯碗，黃任平這會已經走了，孫瑾說他肯定也不會介意的。
在大家的要求下，黃任平也提前下課，讓學生們早點去洗澡吃飯什麼的。
知道他是上體育課，林寶卿還給他發短信過來，問他中午一起吃飯不。
秦放歌回信息說他打算在食堂吃，然後回去洗澡，上體育課弄一身臭汗，下午還有聲樂課。
林寶卿並不介意，讓他在食堂等她們，幫她們佔個位置。
秦放歌就先去食堂打飯吃，沒吃幾口林寶卿和滕舒婷左書琴幾個就來了，林寶卿還帶著厚厚的一本樂譜，也就是她們印刷出來的新曲子。
左書琴說幫林寶卿打飯菜，叫她先過去。林寶卿就跟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坐秦放歌旁邊的位置，也不嫌他一身臭汗。
秦放歌就叫她把樂譜給他看看，林寶卿卻講，「你先吃好飯再說吧！」
秦放歌說，「無所謂，我能一心幾用的！」
林寶卿還是不肯給，「我們中午也要休息的，你等下再看不遲。」
秦放歌拗不過她，只加快速度吃飯，林寶卿又叫他不用那麼著急的，「慢慢吃，中午時間也蠻寬裕的，等下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那麼麻煩的，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秦放歌說。
林寶卿笑，「沒事，反正我們中午也都打算休息的，去你那邊休息也挺不錯，安靜。」
秦放歌只能說好，聊了幾句，左書琴和滕舒婷就端著飯菜過來，左書琴還講，
「秦放歌你是該運動一下的，成天搞音樂也不好。」
滕舒婷則講，「現在上課了，還有這新曲子，想組織大家一起去打球都不容易。」
左書琴說擠擠還是有時間的，就看怎麼安排而已，再忙也要鍛煉身體。還說她來安排，最起碼，每個月要有一次。
滕舒婷則說起過幾天就是李若離的生日，還問秦放歌，禮物準備了沒有，「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秦放歌說來得及，林寶卿也笑，「若離可是我們大家最喜歡的小妹妹，對這份生日禮物也期盼了很久，可不能讓她失望的。」
這個，秦放歌只能說盡量了。
幾個女孩子都表示願意相信秦放歌的水平，左書琴則問起滕舒婷，知道不知道李若離有什麼安排打算，她還挺高興的，「到那時候這首新曲子應該可以全部完成的，到時候大家好好慶祝一下。」
滕舒婷說不清楚，「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地方好玩的，都膩了。」
林寶卿也說是的，「除了吃飯唱歌，好像也找不到其他好玩的。」
「像上次黃靜生日一樣去外面玩其實還挺不錯的。」左書琴說。
秦放歌說離自己怎麼打算的，還問她們，「她要不要搞什麼成年儀式的？」
左書琴笑話他，「哪裡什麼成年儀式啊！」
「尊重一下傳統嘛！」秦放歌笑著說。
「要真按照傳統的話，那就太麻煩了，時代也在進步，有些東西，記在心底就好。」左書琴說，她反正是比較現代的。
林寶卿則講有看到新聞，說有的地方組織穿漢服舉行盛大的成人儀式的，想來場面也是挺壯觀的。
左書琴就說，「感覺去劇組什麼的還更容易些，服裝好找，還能攝像。」
到吃好飯，她們幾個也沒商量出個什麼頭緒來。
然後，林寶卿說開車送秦放歌回音樂工作室，還想拉上左書琴和滕舒婷一起過去。
左書琴說她不想跑，想去看看幾個在學校的姐妹，隨便瞇會什麼的。
「我跟老大一起！」滕舒婷也想往旁邊開溜，但被林寶卿揪住了，只能答應跟她一起過去。
左書琴還真跑女生宿舍去，說是去寵幸一下她的後宮。
秦放歌還笑，林寶卿則開車送秦放歌回他的四合院。他跑後座去，抓緊時間和滕舒婷商量一下上午他錯過的地方。
開車過去沒幾分鐘，就到了四合院，進去後，秦放歌先跑去洗澡，讓她們兩個隨便玩。
林寶卿和滕舒婷就先跟在錄音室裡練歌的陳瑜珊打了聲招呼，陳瑜珊也停止練歌，還關心秦放歌給她們的新作品，現在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反正我是看到這麼厚厚的一冊就暈菜了！」陳瑜珊笑著說，「感覺唱歌比你們演奏器樂，還是容易多了。」
林寶卿搖頭道，「唱歌其實才最難，讓我們唱歌就不行，演奏樂器的話，努力點，加倍練習，進步要快得多。」
滕舒婷則說看每個人的天賦如何，「不過總體感覺而言，聲樂比器樂更看重天賦，因為人體本身就是一件樂器。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秦放歌那樣，把歌唱到那樣的境界。」
幾個女孩子又就這話題感慨了一番，林寶卿還關心秦放歌最近在做什麼，陳瑜珊倒是略知一二，「我也沒問，不過感覺他好像是在寫小說的樣子！和之前作曲敲鍵盤方式完全不一樣。」
滕舒婷笑，「要他作曲速度也有那麼快的話，就真的逆天了！王紫梓應該是最開心的吧！之前不是老追著秦放歌要後面的小說嗎？」
林寶卿也很期待的樣子，「這小說要是能出版的話，可是相當不錯的。」
陳瑜珊對這個來龍去脈也很清楚，她也在幻想，「嗯，要再翻拍成電視劇的話，就更好不過了。秦放歌之前給寶卿創作的笑傲江湖琴簫合奏曲，也有更大的用武之地。」
「只要秦放歌以他自己的名字出版的話，還是挺容易的，隨便營銷一下就好。出版社也不會傻到這麼好賺錢的事情都不做的，就看秦放歌自己的。」滕舒婷也講。
林寶卿倒是挺理解他的，「他既然寫出來的話，應該還是想著要出版的吧！多賺點錢沒什麼壞處，多買幾件樂器也好，現在一件稍微好點的樂器，也都是成千上萬的。」
滕舒婷和陳瑜珊都點頭，像秦放歌這樣的，最大的花銷還是在各種樂器上，錢越多，藝術之路也可以搞得越開心。
秦放歌洗了澡出來，還問她們在聊什麼。
滕舒婷解釋了下，還問秦放歌有沒這打算，秦放歌說差不多，也毫不忌諱地講他想賺多點錢，「光是養活自己都不容易的！」
陳瑜珊說他這已經算是相當厲害的，絕大部分學生念大學的時候，都是靠家裡父母贊助，甚至參加工作之後也在啃老。他現在都獨立自主，還辦置下這麼大的產業。
秦放歌呵呵笑，聊了幾句輕鬆的話題之後，就又重新回到工作上來。
林寶卿拉滕舒婷過來，也有為新曲子考慮的意思。上午秦放歌缺失的地方要補上，下午秦放歌要上課，也去不了，可以提前做下。
現在龍富錦和吳亦芬教授都放下手頭工作和教學任務，來幫助他們，他們幾個也得盡心盡責，爭取早日完成才行。
陳瑜珊插不上話，秦放歌就叫她先去休息會。
陳瑜珊嘴上說好，趁著他們忙碌的時候，跑去附近的水果店，買了些消暑的西瓜等水果回來。
看他們休息的時候，陳瑜珊把水果送過去，得到幾個人的一致謝謝，陳瑜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好像就只能幫忙做這些了！」
秦放歌笑，「陳姐以後還可以當觀眾，幫她們捧場，獻個花什麼的。」
陳瑜珊也笑著說，「肯定要去的，你們都給我捧那麼多回場了的。」
林寶卿笑著謝過她，然後也講好久沒去酒吧了，問秦放歌什麼時候去的時候，帶上她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