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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1. 安夏,我大哥要娶妻了 文 / 雲如歌

    安夏也不著急,等著對方說話。

    顧言沉吟了半晌,方才笑道:「安夏姑娘說的極是,在下聽了安夏姑娘的一番話,有些頓悟了,只是,安夏姑娘,你說你有那麼多的銀耳,你讓我如何相信呢?畢竟,我根本什麼都瞧不到。」

    當然,這件事對於顧言來說有利無弊,不管安夏有多少銀耳,但是只要能提供,他便能賺錢。

    「顧公子不必擔心,既然我說的出必定拿得到,若是你不相信的話,中元節過後,我便會拿出五百個銀耳到如珍記,到時候我們二八分成,如何?」

    「既然安夏姑娘這般說,我且信你,想必姑娘也是為了銀子,定然不會拿此說謊,只是,這二八分成是不是太少了點?」顧言眼底裡是算計的色彩,雖然他只擺個門面給人,別人拿這貨物來賣,他並不吃虧,相比還能多掙點人氣。

    但是若是他將人的貨買過來再賣出去,相比的,他賺的利潤肯定不止二成。

    「顧言公子,二八分成已經很多了,我需要提供銀耳,你不過是提供一個地方讓人購買,相比來說,你可不虧,這樣吧,我們三七分成,我七你三,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如果你依舊不答應的話,那我還是找其他人吧!」

    「好,三七分成便三七。」顧言回答的爽快,他雖然不是很清楚安夏這個為人,但是脾性大概也是摸出了點,三七他不虧,而且對方已經是讓步了,他再斤斤計較下去,便不像他顧言的性子了。

    「那好,過兩日我會去你如珍記那邊與你商討細節,等過了中元節,銀耳會準時送到如珍記。」

    「好。」

    會所的事務大多數是不需要安夏去操心的,畢竟她找來那麼多人可不是只會吃飯的,只是大的事情要她抉擇便可以,那些小事能用辦法解決就不必找她了。

    過了兩日,安夏如約來到如珍記,掌櫃的一眼便認出了安夏,雖然比之前穿著方面要講究了些,但是那面容卻還是安夏的面容。

    「姑娘,主子還在會客,您在這裡稍等片刻。」

    安夏也不著急,微微點頭。「嗯。」

    不一會,便有談話聲出了來,安夏看著出來的人,卻是一驚。

    而對方看見安夏,也是一驚。

    「逸風?」安夏瞬間從嘴裡蹦出二字,完全沒有思考。

    「安夏?」逸風也是一驚,卻不想在這裡看見安夏。

    「你怎麼會在這?」「你怎麼會在這?」

    兩人同時出口,卻讓一旁的顧言和莫掌櫃的一愣。

    「風,你們認識?」顧言問著,卻好奇的看著兩人。

    逸風點點頭,道:「認識。」

    安夏也隨即說著,「認識。」

    只是大家都似乎沒有想到會在烏城見到。

    而安夏只想問的是,南宮景如今怎麼樣了?為何那麼久都沒來找她?

    已經兩個多月了,南宮景的書信卻不見一封,安江那邊九觴也說沒有他的消息,一時之間,南宮景就像突然消失在她生活裡一樣,平時還有書信,現在什麼都沒有,安夏差點都以為,之前的種種不過是自己的幻想。

    「既然認識,等會便留下一起用膳吧!」顧言拍拍逸風的肩膀,逸風被對方盛情邀約,也不推拒,況且,他知道安夏要找他問話。

    「那我們先進去談點事,風你就在外面隨便逛逛。」

    說著,顧言與安夏便進了裡間,探討這之前說好的事情。

    全程,安夏像失了神一般,一直都是顧言在說話,只大概的談了一下每個月幾號結賬,其餘的安夏都沒有細聽,兩人簽了合約畫了押,才各自拿著自己的條款出來。

    顧言發現今天的安夏有所不同,與之前見的那個意氣風發信心滿滿的女子完全不同,她現在雙目無神,他說什麼她也需要好一會才會反應過來,而且,這一切都是在看見逸風之後才有的表現。

    究竟,風和安夏有什麼關係,為何安夏會這樣子?

    一場午飯安夏也是吃的六神無主,很多次抬頭看著逸風似乎有話要說,可最後還是低頭繼續吃飯。

    吃完午飯,安夏便和逸風同時出門了,顧言在身後看著,對著逸風一番打趣,讓他有空常來烏城看看他,逸風也是點點頭,話卻不多,與平時顧言相識的南宮逸風完全不同,這一切,也似乎是看了安夏之後才有的表情。

    「逸風,南宮景,你可知道他最近過的怎麼樣?」見離開如珍記很遠,安夏才問道。

    安夏很想問南宮景現在在哪裡,做些什麼?為何那麼久了,書信不曾見一封,說好的過了年便來找她與帥帥的,為何已經半年多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

    之前的幾次信件中,南宮景的言語都不多,大概說了他最近見了什麼新奇的玩意,還有就是對她的事情感到抱歉,因為手頭上忙著,所以來不了見她,安夏也是讓他放寬了心,別擔心,她一切都好,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說。

    可是,如今兩個多月就快要三個月了,南宮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比起怨恨他沒有消息來,她更擔心他會出什麼事,畢竟每次見他,他基本都是受傷的,而且每次受傷都很重。

    安夏從來沒有問過南宮景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何總是那麼多危險,但是她知道,南宮景身處險境。

    她擔心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逸風看了安夏一眼,卻又扭頭,看著周圍熱鬧的人群,那些擺攤的叫賣聲,久久才悠閒說道:「我出來也有三四個月,也不清楚大哥最近的情況,但是我知道,大哥定然過的不會差。」

    是嗎?安夏想問,可是最後只是從喉間吐出一個單音字,「哦。」

    問了這個問題,兩人一時無話,安夏不知道要怎麼問南宮景的事情,畢竟她除了帥帥,和這個男人半點關係都沒有,如果說,南宮景對她不過是玩玩的,她要作何感想?

    「安夏,我有件事想同你說,但是不知道該不該講。」走了許久,逸風突然停下腳步,認真嚴肅的看著安夏。

    安夏感覺到自己的心突然的漏了半拍,但是還是佯裝鎮定笑問道:「逸風,你說吧,沒什麼該不該講的。」

    「好。」逸風點點頭,似乎做了一個很大決定,才道:「以朋友的角度,我應該勸你不要再和我大哥有什麼牽扯,以我大哥的弟弟的角度,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和我大哥有過多的牽扯,這對你對他都不好。」

    「逸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夏也有些不明白,但隱隱間又像是知道了什麼?

    「逸風,你把事情說清楚些,好讓我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夏知道自己是個堅強的人,沒什麼是她承受不住的,當初父母死去,她成了孤兒,好不容易生活好了,卻又穿越到這樣的鬼地方,沒錢沒糧,還多了個孩子,後來生活好些了,南宮景來攙和了一腳,她好不容易把心擺正了,將心托付出去了,可是如今對方的弟弟卻勸她不要有這份心思。

    不管結果是怎麼樣的,就算南宮景說不要她了,她都能承受,畢竟,她已經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的痛楚,哭一哭笑一笑,就什麼事情都過去了。

    但是,她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裡,她必須知道真相。

    「安夏,我大哥要娶妻了。」

    嗡——

    安夏感覺自己的腦袋瞬間炸開,無數的疑問從腦袋裡冒了出去。

    安夏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才勉強的扯出一絲微笑,看似淡然的問道:「是嗎?那恭喜了。」

    「我幾個月前就已經聽說了大哥要娶妻的事情,娶的是我們家的一位世交的女兒,對方賢良淑德,很是喜歡我大哥,我大哥也對新嫂嫂很是喜歡,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後來世伯他們一家舉家南遷,才會分開的,後來大哥在江南再次與她相遇,這回估計已經在籌備婚事了,再過一月,中秋之前,大哥就要迎接嫂嫂過門了,安夏,我知道你和我大哥的那些事情,所以我想勸你,放下我大哥吧。」

    安夏沒有想到自己會聽到這般勁爆的消息,雖然她知道南宮景這個人會有很多女子喜歡,她也知道她有些癡心妄想,但是南宮景一直在向她示好,是個女子也會動心的,而且她早就對他動心了。

    可是如今,他的弟弟卻來跑過來跟她說,他要成婚了,新娘不是她,多麼狗血的晚間八點檔肥皂劇啊,沒想到在她身上上演了。

    南宮景你不喜歡就不喜歡,憑什麼突然跑過來攪亂她的生活最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算什麼?

    心裡再不甘心,安夏的臉上卻沒有過多的異常,對著逸風笑了笑,才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放心,你大哥那邊,這輩子我都不會和他來往的了,你放心吧,既然如此,就此別過吧!」

    轉身,安夏走的瀟灑。

    可是卻在轉身那一顆,眼淚如注,不停的流下。

    她知道逸風還在身後看著,她不能回頭,不能顫抖,不能奔跑,她要假裝瀟灑什麼事情都沒有的離開,她不是個愛低頭的人,在愛情方面,她也不會示弱。

    ……

    安夏再回到會所的時候,臉上已經與出門前無異,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經歷了什麼?依舊如往常一樣,認真做著自己的事情。

    日子過的快,沒過幾日便是中元節了,宮廷這天熱鬧非凡,皇上百官似乎很滿意這次進購的銀耳,都在大力的推崇這銀耳。

    如珍記的生意在銀耳事件之後反響比想像中的好,安夏如期的將五百個銀耳送到如珍記販賣。

    而會所的生意卻也一天比一天好,所推出的奶茶,得到了廣大消費者的歡迎,主要的是,安夏買的並不貴,也讓大多數人得以接受。

    日子一天天過,轉眼一個月又快要過去了,安夏在這天迎來了貴客。

    「掌櫃的,可還有位子?」有人上前問道。

    白掌櫃翻了翻今日的客人預購桌位,早已經是訂滿了,搖搖頭,有禮貌的道:「抱歉啊客官,暫時是沒位置的,如果您可以等的話,稍後客人走了有位置我馬上給客官安排。」

    來人沒想到如傳言所說的這般高朋滿座,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向身後的人交代了,又小聲的問了掌櫃:「掌櫃的,你看看能不能將其他位子先騰出來,我家主子趕了一天的路程,餓的緊。」

    白掌櫃當然知道來吃飯的人都餓的緊,「客官,實在對不住啊,這小店有規矩,不能隨便這般更改,不然這壞了規矩啊,這客人先來的,我總不能得罪他們吧?」

    「難道掌櫃的就要得罪我家主子?」對方越發的沉不住氣了,他好言問道,卻不料這掌櫃的不識抬舉,「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誰嗎?」

    白掌櫃也是無奈,「這我正不知道客官的主子是誰,只是這規矩不好破壞啊,不然我家主子也不會放過我的。」

    「我家主子可是當朝鎮國大將軍,奉皇上旨意剿殺土蠻,經過你這裡,吃個飯還這般多的講究,難道你就不怕掉腦袋嗎?」

    鎮國大將軍這名號想必京都的人都有耳聞,這大將軍姓周,名遠,祖祖輩輩都是護這東辰國的將士,雖然名氣一直不大,軍功不是很明顯,祖輩這麼多代,在除了這鎮國大將軍,之前最大的官位也是他的爺爺,也只坐到了小小的將軍,這沒想到,到了周遠這一代,沒想到居然坐上了鎮國大將軍的位子上,深受皇上寵愛。

    當然,能有此成就靠的不是坑蒙拐騙,沒點實力,什麼也辦不成,周遠足智多謀,在戰爭中多次敵多我少擊退敵兵,拿下戰役的勝利,不過二十歲出頭,卻把整個東辰國保護的太太平平。

    白掌櫃當然是知道這號人物,只是這裡,真是沒有了位子啊,必須等客人將預定的桌位取消,或者有人吃飽離去才有位子啊!

    「這……」白掌櫃也是為難。

    「掌櫃,這是牌子。」有小二遞上來了牌子,證明有客人剛走了。

    白掌櫃眼前一亮,趕忙叫住小二,「快把五號房打掃乾淨,有貴客到。」

    小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貴客,但還是應聲快速的跑開。

    「客官,有位子了。」白掌櫃笑道,生怕讓對方不悅。

    「那就趕緊安排吧,我家主子餓不得。」

    「好,好。」說完,白掌櫃趕緊讓人將貴客領了過去。

    這是周遠第一次來到這家叫悠然會所的地方,看著果然都悠然吃食的人們,不禁眼前一亮。

    他一路舟車勞頓,今日將要面見聖上,但是一眾人趕了幾天的路,風塵僕僕,紛紛都飢腸餓肚。

    聽說京城新開了別樣的酒樓,而且很受歡迎,大家都想去嘗嘗這裡的飯菜,沒想到剛進門,便看見人山人海,那小二忙上忙下的卻很有秩序,不禁有些好奇。

    紀升在與掌櫃的對話他剛好進門聽見了些,剛想說換家客棧酒家便可以了,卻又聽聞已經有位子了,便不再走了。

    安夏雖然不認識什麼鎮國大將軍,但是來烏城也有些時日了,多少也聽聞了對方的事跡,趕忙讓小二的準備好奶茶給人解渴送過去,就當是她的心意。

    在野外風餐露宿,有時候因為糧草不足吃草根吃生食,喝野物的血的事情都常有,當這奶香撲鼻而來,一陣陣寒氣從壺裡面冒了出來,這幾個跟著鎮國將軍的副將,都紛紛好奇的看著那奶白色的液體。

    「幾位客官,這是我們掌櫃的給各位賠禮道歉的飲品,這炎炎夏日,給大家帶點涼爽之感。」小二解釋著,隨後從容的退下,並沒有因為聽見了這些人的名號而畏懼害怕。

    周遠不禁挑眉,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小二,居然也有這氣魄,見了他們這群凶神惡煞卻又風塵僕僕的人居然不害怕?

    「這會所的人看來有些來頭。」一位副將看出了大將軍的心思,笑說道。

    這將軍對他們一直如弟兄,大家在行兵打仗聽從號令,仗打完了,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沒有太過的拘謹。

    「我聽說啊,這裡的主子是個女人,不到雙十的年紀,倒把這會所經營的井井有條。」另一人又說道,眼底裡有佩服。

    「這般厲害?」

    「那可不是,那女人帶著個孩子獨自來京城,不過幾個月,這家店便經營起來了,而且我還聽說啊,這中元節宮裡的那些銀耳可是這個女人提供的,不過她是賣給了如珍記那裡去的。」對方越說越興奮,似乎自己親眼所見。

    「這個我也聽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皇上一高興,可賞賜了不少東西給如珍記。」

    「那是啊,皇上何曾見過這麼多的銀耳,我們這行兵打仗在外,皇上賞賜也極少的銀耳,都說是寶,可做吃食,可用藥,用處大了去了,可惜這東西極少,所以越發的珍貴,倒不知道這個女子怎麼能弄來那麼多?」

    「是啊……」

    ……

    周遠聽著自己的屬下也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講述著這個會所的主子,突然間對這個女子越發的好奇起來。

    見吃的也差不多了,周遠想四處逛逛,已經七八個月不曾回朝的他,看著京中事物,竟然變化那麼大了。

    打量著這會所,看著不同區域的地方,周遠越發的佩服建造這個地方的女子。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休息欣賞區,這裡亭台樓閣,花草繁盛,正值夏季,到處開滿了花,紅的黃的,一片一片,不時有蝴蝶停駐,蜜蜂採蜜,一片生機勃勃的模樣,這些蜜蜂蝴蝶也不怕生,見人走近也繼續停駐在花間,肆意飛舞。

    「別玩這個,帥帥!」突然從外牆那邊傳來一個女聲,喝足他人。

    「娘……娘,帥帥要……要這個。」一聲稚嫩的小娃聲又傳來。

    「不可以,不行,你站在這裡不許動,衣服都玩濕了,你是不是想著涼感冒,你想吃苦苦的藥嗎?」安夏問道。

    帥帥聽到,連忙搖頭,「不要……不要,帥帥不吃……黑乎乎……」

    「不想吃就別鬧,來,伸手,穿衣服,等會娘親帶你去吃好吃的。」

    「可是……」

    「別可是了,伸手,不然娘親不理你了。」

    「好。」委屈的聲音,帥帥只能伸出手,讓娘親給他穿衣服。

    可是帥帥不喜歡這件花花的衣服,好像隔壁家的張姐姐的衣服,帥帥不喜歡,可是娘親要他穿,帥帥表示很無奈,他決定,等長大點他就帶著娘親的銀子離家出走,去買好看的衣服。

    「娘親,叔叔……叔叔……」抬頭,帥帥看見一個人。

    周遠沒想到自己站在牆上會被一小孩子發現,不禁有些做了虧心事的心虛。

    「是誰?」安夏抬頭,只看見一個人影快速離開,「是誰?快出來!」

    周遠想了想,還是決定飛過去。

    看著面前的男子,安夏忍不住的拉著兒子後退一步。

    雖然這人看起來一身正氣,同時他身上也一股殺氣,安夏害怕帥帥會嚇到。

    「你是誰?」怎麼會有人跑她院內來的呢?

    「姑娘莫要害怕,我沒有惡意的。」周遠知道自己有些冒昧,「剛才聽見姑娘和這男子說話,在下一時好奇,便跳到圍牆上看看,不想會嚇到姑娘。」

    「哦,這樣啊。」安夏雖然不大相信對方的話,但是也只能這麼回答,這有武功的人果然是好,隨便跳人家屋子裡來都行。

    很顯然,安夏臉上並沒有相信他的話,周遠不禁失笑,他雖然極少數回京,但是還是不少人都認識他的,就算不認識,他長的也不像壞人啊!

    「姑娘還是覺得在下長的像壞人?」

    難道你長的像好人嗎?安夏本想這樣問,但是話卻沒有說出口,只是定睛的看著周遠。

    她雖然不大會看人,但是這人一身衣服都是塵土,可見趕路趕的很急,而且面露殺氣,那臉上的鬍鬚也沒有剃,一看就不像好人,可別帥帥嚇壞了。

    「主子……」白掌櫃跑了進來,卻見安夏帥帥與一陌生男子在對峙,氣氛有點不對勁。

    再細看那人,長的似乎和鎮國大將軍很是像啊!他在京城好些念頭了,有幸看過幾次大將軍的模樣,就是這人衣服和臉上的鬍鬚多了些,其他一模一樣。

    白掌櫃沒有忘記之前那客官說鎮國大將軍來會所吃飯,這會再看這人,難道是大將軍?

    「白掌櫃找我何事?」安夏問道,眼睛卻還是在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白掌櫃聽安夏這麼說,才恍然過來,趕忙將手中的信件遞了出來,「哦,這是從安江那邊過來的信件,您且瞧瞧。」

    安夏接過信件,並沒有馬上看,而且看著還沒有離去的人,不明白這人為何突然來到這裡。

    這白掌櫃看著奇怪的氛圍,上前看著周遠,問道,「若是我沒看錯,您可是鎮國大將軍?」

    「老伯好眼神。」周遠笑笑,再看安夏,她臉上多了一分驚詫。

    難道說,這個男子便是鎮國大將軍周遠?只是,為何他會跑到她的後院裡來了?

    「原來你是鎮國大將軍?」安夏問道,眼神倒沒有了最初的那種警惕,只是多了幾分好奇。

    「在下正是。」周遠點點頭,又有些愧疚,道:「剛才吃飽隨處逛間,聽見姑娘和這孩子在說話,在下也是一時好奇,才會打攪了姑娘,實在抱歉。」

    「哦,這樣啊!」安夏也不再害怕,將帥帥拉到自己面前,只見對方走過來,「沒想到我一個小小的民婦能在這裡看見鎮國大將軍的尊容。」

    鎮國大將軍行兵打仗有多厲害她可是聽不少人說的,如今見到了真人,再看這氣勢,果然是將軍典範,有軍人的硬冷霸氣,讓人見了都不忍後退害怕。

    當然,安夏也小小的鄙視了剛才自己把這人看成窮凶極惡之徒,只是,這不怪他,是這將軍這副模樣有些嚇人。

    「如果在下沒猜錯,你就是這悠然會所的主子?那個人們說的厲害的女子?」周遠在吃飯的時候沒少聽兄弟們說起這個神秘而且厲害的女子,不到二十歲的年紀便有如此的成就,這是他認識那麼多女子以來,最是佩服的一個。

    在他心裡,女子相夫教子,學習琴棋書畫,做丈夫的賢內助便是最好的,可是當遇見安夏這樣的人物,他覺得像她這樣的女子更好。

    安夏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有幾分不好意思,況且自己剛才居然把他當成那些壞人了,「將軍抬舉我了,不過有兩個銀子想自己開家普通的吃食店舖罷了,沒將軍說的那般厲害,這京城,也有不少貴胄夫人開的店舖,那些人那才是真正的厲害。」

    安夏說的,是那些只需要自己出銀子,不需要自己打理店舖的有錢人家的夫人太太,其實很多人有些錢的,都會給自己謀多些銀兩,這開舖子便是最好的賺錢方法,只是她不像那些人,坐在家裡等收錢,她在外拋頭露面,什麼都要操心罷了。

    「姑娘謙虛了。」這般不驕不燥的女子,已經很少有了,就算看見的人是他,也處事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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