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棄女農妃

《》第一卷 160.五指姑娘愛勞動(一萬三) 文 / 雲如歌

    銀鈴剛回到,安夏便急急忙忙的將銀鈴拉到自己的房間裡說悄悄話,生怕被人聽了去。

    「大嫂,聽說你找我?」銀鈴問道,看著一臉神秘兮兮的安夏。

    如今秦雪這個隱患已經構不成威脅了,銀鈴也就不擔心大哥大嫂幸福不幸福的事情了,而且按秦雪的話說,若兩人真心相愛,雷打也不動,何須去操其他的心,像銀鈴昨日的做法,若是南宮景對安夏有二心,誰幫忙也沒用的,有時間操心別人,不如操心自己。

    安夏聽的她的話,點點頭,「銀鈴,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關於九觴的。」

    「九觴?」一聽是九觴的事情,銀鈴瞬間整個人集中起精神,「九觴怎麼了?」

    一看小姑子如此緊張,安夏知道她肯定是很喜歡九觴的,雖然不明白銀鈴是何時暗生情愫的,但是安夏很希望有一個人會愛九觴,九觴這個人過的有些清苦,雖然聽他說過一些他的事情,但是並不是太過於清楚,安夏不敢揭開九觴好不容易結痂的傷疤,只能讓他自己慢慢釋懷。

    可這麼久了,九觴還是沒能走出困境,被記憶蒙住了心,不願意走出來。

    「九觴沒事,我只是想問問,你和九觴兩個人的事情。」

    「大嫂……」說到兩人的事情,銀鈴突然害羞起來了,畢竟,她和九觴八字還沒有一撇,實在不知道怎麼說。

    「沒事,沒什麼好害羞的,我的印象裡,你可不是個怯弱的女子,我今日過來想問問你和九觴的進展,雖然我還沒有嫁給你大哥,不過你和九觴的事情,我還是想關心關心,畢竟,我也想九觴能找個喜歡的人幸福一輩子。」

    銀鈴低著頭,點了點,恨不得把臉都埋進胸口裡面去。

    「大嫂,我……」銀鈴想了想,鼓足了勇氣道:「大嫂,你說,九觴究竟對我是什麼感覺啊?我在他身邊那麼久了,他對我依舊是不冷不熱的,你說,他的心裡究竟有沒有我啊?」

    銀鈴剛提起的自信心,想到九觴,就有點萎靡了,她想多一點人來鼓勵著她,讓她好有信心。

    秦雪說的那些或許能起到一點作用,但是她對秦雪的話還是有所懷疑的,畢竟昨天的時候,秦雪還說九觴不喜歡她的呢。

    看著為情所困的小姑子,安夏趕緊寬慰道:「九觴那人,悶頭悶腦的,什麼都不會表達,但是我看的出九觴對你有意思的,你別太擔心了,只是,不知道九觴那木頭腦袋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敞開心扉接受你,你且寬心,我看著九觴這人的,知道他並非是個冷血之人,也許與他的身世有關係吧。」

    銀鈴聽著安夏的話,銀鈴點點頭,這些話她自己也想過不少,只是自己沒人開解,只能自己去糾結。

    「嫂子,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了,一定會讓九觴打開自己的心去接納我。」

    「嗯,這樣才對嘛。」安夏笑著,看著銀鈴似乎看見自己當初的時候。

    「當初聽到你大哥娶妻的時候,我也茫然過,覺得愛的你大哥不值得,畢竟外面有太多選擇供你大哥選擇,而且,我連你大哥是誰我都不知道,能做的,不過是傷心。」

    安夏笑著,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然後又笑著繼續說道:「不過後來我問自己,為何會選中你大哥,不過是從心裡面知道,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向來看人很準,所以,結合所有的事情,我斷定你大哥並非娶別人家的女子了,至於是因為什麼事情而無法來見我,我需要去查才知道。」

    銀鈴看著安夏,想著這件事若是換了她,若是讓她知道九觴要娶別人的女子了,或許她會信,然後自己一個人傷心流淚,再孤獨的過完下半輩子。

    可這件事到了嫂子這裡,處理方法卻與她完全不同了,安夏不相信大哥不要她了。

    「後來,我從九觴的口中得知你將你大哥已死的消息告訴了我,我又再次的傷心了,可是傷心過後,在所有人認為南宮景死了的時候,我卻堅持自己想的,你大哥肯定沒死,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畢竟南宮景的死不是小事,可是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勁,就是相信你大哥不會那麼容易拋棄我和帥帥,帶著帥帥,我甚至不惜一切跑到北元國去,幸好,老天垂憐,讓我終於找到你大哥。」

    銀鈴知道這件事,那時候安夏專門跑到家裡來,將她嚇了一跳,那時候的浩振王府是朝廷要犯,父王給皇上抓去押進了大牢,大哥為了朝廷命都沒了,一家人因為所謂的父王叛亂而將要發配邊疆。

    那時候銀鈴以為,浩振王府一家人就這麼敗了,以後再無浩振王府,只有南宮家的罪人。

    卻不想,一切來了個峰迴路轉,大哥沒死,爹爹不是被抓入大牢,而是與皇上密謀軍事,給敵人放了一個煙霧彈,好將這些叛賊一舉拿下。

    浩振王府前所未有的輝煌,一家人的那顆心才得意放下。

    「可是,我大哥卻不記得你,你卻還是在堅持,對嗎?」銀鈴問道,語氣沒有半絲詢問,而是肯定。

    安夏點頭,「我那時候在想,我從安江等他等了那麼久,他成婚我不相信,他死了我也不相信,我都堅持下來了,他小小個失憶我就更不擔心了,就算他一輩子都記不得從前的我了,那我也可以讓你大哥再重新的喜歡上我。」

    「嫂子,你好厲害。」千言萬語,銀鈴能說的只有這句話了,比起秦雪,嫂子更加的厲害。

    再看自己,自己的這些付出真的不算什麼,或許是她的付出的還不夠,還不能感動九觴吧!

    「沒什麼好厲害的。」聽銀鈴的讚賞,安夏搖頭笑道:「我只是對自己的自信,對你大哥相信,所以我堅信,自己的付出一定會有所收穫的,即使沒有,那我也不會後悔的。」

    「嗯。」

    「所以啊,你也別太喪氣,管九觴怎麼想的,只要你堅持了,努力了,那就不後悔,九觴若是還是看不到你的好,那是他的損失,以後後悔的人就會是他而不是你。」

    「嫂子說的對,九觴會後悔的,等本郡主有一天不喜歡他了,有的他後悔的,現在,就是看九觴什麼時候能醒悟了,不能醒悟的話,我也努力了之後,我們還是沒可能的話,我就不會再糾纏了,我需要為自己而活。」

    「嗯,孺子可教也。」

    「呵呵……」銀鈴傻愣愣的笑著,發現被人這麼一來二去的提點了,瞬間滿血復活,信心滿滿。

    又過了一日,安江的大街上,人流量開始多了,火鍋店的二層的住房已經住滿了人,不少人還想定房,已經沒有多餘的空房了,就連火鍋在這個秋季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朋滿座。

    「今日是什麼日子?怎麼人突然多了那麼多?」安夏剛帶著兒子在店裡吃個早餐,發現火鍋店已經擠滿了人,只好去食府那邊看看。

    「聽說,安江的武林盛宴大典就要來了。」身旁跟著的小八卦心心如是說道。

    「哦?武林盛宴大典?」

    「是的。」

    從心心的口中最後得知,原來安江過陣子,便是一年一度的的安江武林盛宴大典,屆時,會有許多各處的武林豪傑匯聚於此,參加一年一度的大典盛會。

    這個盛會分為文與武兩個不同的大會。

    武,很簡單,就是所謂的比武大會,每年,這些人會匯聚於此,然後設下擂台,參加比賽,比賽的人,取的勝利之後,不單只能在武林上響徹名號受人尊敬,還會獲得一筆豐厚的賞金,屆時,還可能為朝廷重用。

    這看起來雖然看似是江湖上的武林盛會,與朝廷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若是知道這舉辦者都是些誰,便知道,這雖然是武林的盛世,江湖人出名的機會,也是朝堂拉攏江湖的機會,二者互相聯繫。

    而文鬥,要稍微好些,許多人有文學知識的人都能參加,同樣,若是拔得頭籌的,不單只名聲大了,也都會有豐厚的禮品等著大家。

    所以,這一時之間,安江的人瞬間湧動起來了。

    這種盛典每三年舉行一次,三年前那次,安夏尚且沒能看到,不過這次,被她趕巧碰上了。

    每到這樣的盛典,家家戶戶都興奮不已,不管是為官還是為商,甚至是平民,都是高興的,因為盛典難得一見,是人都喜歡。

    安夏聽說了這盛典在不到半個月後就要開始了,不禁有些期待,想著難得回來安江一次,便一次性待夠,因為下一次來安江,可能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她手上的權利會漸漸下放,然後做個閒雲野鶴,照顧家庭,逍遙自在。

    所以當安夏提出要在安江逗留的時候,南宮景臉色是不大好看的,但是想著自己已經等了那麼久了,也不在乎那十天半個月的,反正人已經到手了,就差一個名分罷了,安夏不著急,那麼他也不能顯得太著急。

    不過南宮景想好了,他現在答應,不代表他真的同意安夏在外面四處流連,等他帶著安夏回北元國之後,定要讓安夏好看,久久都不讓她出來!

    而溫展這邊,溫展是擔憂煙兒著急去見父母,所以不敢親自給煙兒做主,不過最終,煙兒自己也提出來,可以與帥帥他們一同在這裡多待一陣子,家裡還遠著呢,不在乎這十天半個月的。

    於是,一行人便都留了下來。

    看著街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安夏著手讓掌櫃的去外面招幾個能幹的臨時工人,恐怕這一個月以來都會很忙碌,人少了不行,到時候有所怠慢就不好了。

    掌櫃的領了命,趕忙的去,而安夏,繼續閒著。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安夏便提議一群人出去外面打獵,順便,給九觴和銀鈴製造點機會。

    聽到這個消息的其他兩個女人瞬間激動,南宮景表示跟隨安夏,溫展表示無所謂,最好能在山林裡發現點特別的草藥,九觴表示壓力很大,眼睛裡就像寫著:我能不去嗎?

    「九觴,我難得才回來,難道你也要拒絕我這個要求嗎?怎麼說當年是姐姐提攜你的。」安夏不說她帶九觴脫離苦海,因為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會被人當奴隸賣的,只是他不願意走罷了,而趕巧,讓她撿了個大便宜。

    九觴看著她,太陽穴處噗噗的跳著,「我……」

    「好,你不說話,不反對就是同意了。」不等九觴說話,安夏自顧自的接著說道,然後一臉可憐的看著九觴,「你若是事後再反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夏威脅著,看著九觴從開始的征愣到最後的無奈妥協,「好吧。」

    「這才是乖孩子。」若九觴年紀還小,或許安夏會選擇像摸摸帥帥的小狗頭般去摸摸九觴的狗頭。

    可惜,這孩子長大了,幾年的時間,九觴長成大男人了,讓她也忍不住的多看這個算半個她養大的弟弟,心裡滿是欣慰。

    九觴對著安夏那眼神,這些年的相處讓他很快的便知道安夏心裡想著什麼,忍不住的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但安夏照單全收,還是笑嘻嘻的看著他。

    安夏這是臉皮厚。

    比銅牆鐵壁還厚。

    比起九觴的鬱悶,銀鈴顯得要開心許多,給自家大嫂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躲在暗處裡偷笑。

    「娘親,帥帥也要和煙兒去對嗎?」看著大人眉來眼去,帥帥表示不在乎,只在乎自家是否有機會去?

    安夏蹲下了身子,小聲說道:「本來呢,娘親是不同意你去的,你還那麼小,外面很亂的。」

    不等帥帥悲傷,安夏又繼續說道:「不過呢,你待在娘親的身邊更加的安全,娘親也放心,所以允許你跟著去。」

    反正他們去的地方並不是什麼大森林,不過出去玩上幾天,不會有什麼危險,等過幾天安江城內人多了,再去湊那熱鬧,現在還早呢,全部人還在等著盛宴的舉行。

    「好,謝謝娘親,娘親對帥帥真好。」給娘親啵一個,表示帥帥非常開心,非常愛娘親。

    安夏照單全收,樂意的接受著兒子的親吻,還忍不住在兒子臉上多親了幾個,也表示自己的愛。

    「不過呢,你可不能皮,得聽娘親的話,不然娘親以後去哪裡都不帶你去。」

    「嗯嗯,帥帥曉得。」

    「真乖。」

    兩母子秀恩愛,將所有人都靚仔了一邊,看不下去的溫展離開了,緊接著秦雪也走了,九觴歎了口氣,也跟著出去,銀鈴見九觴不在,也趕緊跑了,只剩下南宮景一個人默默的守護著。

    等把兒子哄好了,睡著了,方才抱著兒子去午睡。

    等安夏出來的時候,南宮景還站在原地等著,安夏看的一愣,「你剛才站到現在?」

    南宮景一言不發,看著安夏。

    就在安夏覺得全身有些冷的時候,南宮景這才沉著臉啟口道:「帥帥得了獎勵,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這兩日,安夏都太累了,所以南宮景都沒碰她,晚上睡的規規矩矩的。

    安夏看他一副大孩子要拿獎勵的樣子,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敢問這位爺您多大了?還要獎勵?」

    而且,她可不記得南宮景做了什麼好事需要獎勵一番啊!

    「獎勵不分年齡。」

    他無條件的答應安夏留在安江一些日子,又陪著她一群人去郊外打獵,難道不該有所獎勵嗎?

    最主要的是,溫展那死妖孽三番兩次來他面前說東道西,一副我活的比你瀟灑多了的樣子,讓他看著很不爽。

    其實他也很瀟灑的好不,不過是有時候安夏太過有主見,他稍微要讓一讓她罷了,說來說去,主事的人還是他。

    但是在秦雪與溫展的面前,他卻又要被壓一頭了。

    秦雪的性子他自是清楚,肯定是溫展說什麼她便聽什麼,都不會去反駁的。

    而溫展更是氣人,也不知道哪裡知道他與安夏之間相處的方式,總是含沙射影的嘲笑,雖然都被他反駁回去,他沒落個什麼好處,但是南宮景心裡也是憋屈。

    特別是剛才溫展離開的時候,還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笑的他,感到非常之憋屈。

    安夏不知道南宮景心裡裝了啥,為何會跟兒子吃這個小醋。

    但是愛吃醋的男人才可愛,特別是為她吃的醋,這才證明這個男人把她看的多重要。

    「你要獎勵嗎?」

    「……」

    廢話!

    「今晚我滿足你,絕對讓你驚喜想不到,嘻嘻……」說完,安夏笑著跑開。

    「好。」南宮景覺得一個字完全不能表達他現在的心情,嘴角笑的彎彎,等著夜晚的到來。

    ……

    在南宮景的緊張煎熬等待下,天色終於慢慢的黑。

    「爹爹,吃飯。」這是帥帥的第三次喊了,爹爹居然都沒聽到,讓他很是好奇。

    「啊?你說什麼?」南宮景這才回神,問道,心裡一直在想安夏說的驚喜是什麼。

    「爹爹,吃飯,飯飯好了,娘親讓帥帥叫你吃飯飯。」帥帥說完,完成任務的跑離開,想著餐桌上有他喜歡吃的肉肉。

    「你說,今日南宮景這是怎麼了?六神無主,神色恍然。」溫展問著身邊的秦雪,語氣緩緩,帶著幾分調侃。

    南宮景暫且忽略掉溫展不懷好意的話,逕直坐下,準備吃飯。

    「我也不知道。」秦雪搖頭,「顏文哥哥極少這個樣子,估計是被什麼事情打擊到了吧。」

    秦雪表示不知道,但是還是關心的看著南宮景,問道:「顏文哥哥你今日怎麼了?心不在焉的?發什麼什麼事情了?」

    「沒事,吃飯吧。」南宮景搖頭,不再說話。

    他難道要告訴這些人今晚安夏會有驚喜的獎勵給他?

    這當然不能說了。

    眼睛觸及還在盛飯的安夏身上,只見她看也沒看他半點,估摸是不好意思了。

    心裡自在了,看什麼都高興了。

    煙兒捕捉到南宮景的目光,然後笑嘻嘻道:「叔叔是看安嬸嬸呢,叔叔肯定是想安嬸嬸了,所以心不在焉。」

    飯桌上的人哄堂大笑,帶著揶揄的看著南宮景和安夏。

    「煙兒就會說話。」銀鈴笑著答道,「我大哥不看嫂子不想嫂子還能想誰呢?」

    「爹爹想我。」帥帥不害臊道,然後又說道:「爹爹其實在想國家大事,做大英雄,男子漢大丈夫!」

    溫展聽著帥帥的話,卻是不贊同,「你爹可沒那麼多國家情懷,我看啊,估摸是安夏不待見他了,他這會正傷神呢。」

    「才不是呢。」銀鈴卻又不同意,「秦雪不待見你我嫂子都不會不待見我大哥。」

    「就是。」南宮景回答道,然後所有的飯已經盛好,一群人一邊打趣一邊吃飯,好不快樂。

    南宮景今天吃飯,吃一會,眼神又看了一會安夏,非常的緊張想知道這意外驚喜會是什麼?可別驚多於喜啊!

    吃飽了,院子裡三三兩兩的人在消食,洗碗的功夫落在了三個大男人身上,按著安夏的話說,如今,不是只有女人才可以做這些功夫的,男人也可以,南宮景和九觴讓安夏使喚了去,秦雪也不甘示弱,千求萬求,加上另外兩個人的激將法,頓時三個男人包了那幾個碗筷。

    「我也去洗碗。」帥帥自動請纓,然後連著煙兒都被他拖了過去。

    還沒到廚房,只聽見廚房匡當匡當砰砰砰的聲音,只見地上碎了好些碗碟。

    帥帥和煙兒站在門口,滿臉黑線。

    爹爹,溫展叔叔,九觴叔叔,你們這是洗碗還是摔碗呢?

    師父,南宮叔叔,九觴叔叔,你們確定這叫洗碗而不是摔碗?

    「正好,你們兩個來了……」

    「走!」「走!」

    溫展話還沒說完,兩個小傢伙已經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打算去好好的告狀,說不定還有獎勵哦。

    等三個女人趕來的時候,廚房已經一片狼藉,煞是好看。

    「南宮景,你們做了什麼?」安夏暴怒,看著自己的男人。

    「溫展,你洗的什麼碗啊?」秦雪表示不理解,溫展看似溫潤如玉無所不會的人,居然洗個碗成了這樣?

    「九觴,你還好吧?」銀鈴覺得,九觴是萬能的,洗碗是難不倒他,只是那麼多碎片,不知道會不會割傷了他,銀鈴表示很擔憂。

    帥帥和煙兒兩個小人兒,躲在三位大人的身後,看著比之前還要凌亂的廚房,這,確定真是在洗碗,然後看著頭頂上安夏的臉色,不大妙啊。

    然後又看看不遠處的幾位男子,投了一個祝你們平安的眼神,我會天天為你們祈禱的。

    可是。

    南宮景表示無辜,「洗碗我真的不會。」

    洗碗還不如讓他回床上躺著等安夏睡覺。

    「行醫我還是拿手些,洗碗真的洗不來。」溫展也表示無辜,他的手是醫病救人的,洗碗還是別找他了。

    「我洗好了的,被他們兩個摔了。」九觴表示自己更加無辜,剛洗好的碗,讓他們過一下水,直接捧著摔了。

    看著無辜的三個男人,三個女人又氣憤又無奈。

    「算了,出去吧!」忍住心中的怒火,安夏只能讓幾個男人出去。

    這是她預想過的結果,但是想到南宮景還算穩重,溫展也算是個厲害的人,九觴更是幹活的好手,以為這些最終會避免,看來真是她高估了這幾個男人。

    「我真不是故意的。」南宮景解釋道。

    「我也不想的。」溫展想,還是去搗草藥得了。

    「……」九觴覺得,最好不要和這兩個男人在一起,不然不會有好事的。

    「出去吧,我們自己來。」

    於是,廚房轉換了幾個女人,開始收拾起來,就連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銀鈴,在安江的歷練下,也是的上的廳堂下的廚房。

    等南宮景等安夏等的昏昏欲睡的時候,安夏才慢悠悠的回房。

    聽見房門被打開,南宮景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所有細胞都在叫囂,都在興奮。

    興奮過後,心裡又有些擔憂,今晚他和其他兩個男人做的好事,不知道有沒有惹惱了安夏,雖然他們也說了,洗碗實在不是強項,愣要他們洗也洗不來。

    希望安夏不會生氣,畢竟這只是歷練,大不了下次他再洗一次碗,保證一個不摔。

    只是,南宮景覺得異常的好奇,院子裡那麼多的下人,即使是他帶來的手下,也可以讓他們洗碗,他們是十項全能,不像他,這一點,南宮景到現在還在想著,若是之前讓其他人洗,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壓抑住興奮,南宮景看著安夏面上表情還算好的進了來,寬下衣物,準備爬上去睡覺。

    等所有事情做完躺在床上之後,安夏也沒怎麼說話,只對著身旁的人說了一句,「睡吧。」便閉上眼睡覺去了,絲毫不提白天的事情。

    南宮景愣住了,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的驚喜嗎?難道就這麼睡著了?

    「你生氣了?」南宮景將人抱上一些,讓對方的眼睛能與他的眼睛對視。

    安夏許是困了,剛有些睡意,被對方一喊,然後睜開有些惺忪的眼睛,沒明白南宮景的意思,「嗯?你說什麼?」

    「今夜我與溫展他們洗碗摔壞了碗,你生氣了?」他知道安夏向來不是個小氣的人,不會為了那兩個碗生氣的。

    搖搖頭,「沒有啊,我沒生氣,幾個碗而已,本來也沒想讓你們真的能把碗洗好,只是讓你們體驗一下生活罷了。」

    說完,安夏又一副疑惑的看著南宮景,「你怎麼會這麼問?」

    「原來如此。」南宮景恍然大悟,但是悟了過後,卻又不明白,安夏怎麼能將白天的事情給忘記了呢,她所謂的驚喜呢?安夏不是個健忘的人,怎麼會記不住呢?

    「嗯。」安夏嗯完,便沒有再出聲,又重新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嘿嘿,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還能忍多久,早早在床上等著她,肯定是為了白天的事情吧?

    而正是安夏的這個樣子,讓南宮景覺得異常的憋屈。

    這算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的驚喜嗎?在哪裡?

    南宮景不甘心啊,於是又扯了扯安夏的衣服,然後將她的臉扳正對著他。

    「夏兒,睜開眼睛,我有事情同你說。」

    「嗯?什麼事啊?」安夏咕噥著,眼皮子都不願意睜開,一副她想睡覺,誰也不要吵她的樣子!

    「睜開眼睛,我有事情同你說。」

    南宮景說著,被子低下的從衣擺處探了進去,惹的安夏一陣激靈,然後瞬間睜開了眼睛,精神的看著南宮景,沒好氣說道:「什麼事情啊?不能明天說嗎?」

    「今天必須說清楚。」南宮景嚴肅的眼神看著安夏,「你今日說的獎勵,說的驚喜呢?別想賴掉。」

    「哦,驚喜啊!」安夏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看著南宮景眼底一瞬而過的閃亮,「驚喜就是,今天晚上你們洗碗啊,不是都過了嗎?」

    說完,安夏準備背過身去睡覺,南宮景哪裡給她機會,趁她剛準備轉身,兩手緊緊禁錮著她,不然她動彈。

    「那是什麼獎勵,騙我你也找個好的理由來,你向來一諾千金,今日怎麼也耍起賴來了?若讓兒子知道,豈非笑掉大牙?」

    「帥帥大牙還沒長好呢,沒那麼快掉,等六七歲便會掉牙換牙了。」安夏說的很認真,沒有半絲開玩笑的意思。

    南宮景氣的牙齒咯咯響,明明安夏是顧左右而言他,讓他非常失望,「既然你不兌現你的話,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哼,今晚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不等安夏阻止,一雙大手已經在安夏的身上游離,安夏嚇了一跳,想阻止卻又阻止不了,然後便一副任你魚肉的樣子。

    等被逗弄的差不多的時候,安夏整個人都差點軟化成了水。

    但她的理智還在,然後瞬間的反客為主,一臉嬌俏道:「景,今晚的驚喜就是,我來親自服侍你,你不用動,等著享受。」

    南宮景被她這話嚇了一跳,定睛看著她,似乎還是不大相信,「你確定?」

    安夏大膽他是知道的,但是在床笫之間的事情,卻還是害羞像個小姑娘,沒想到今天,居然如此的大膽?

    想到白天說的驚喜,南宮景眼睛笑瞇成一條線,眼底下的,全是濃情包裹著,然後點頭。

    「好,今日我就成全你,難得你願意伺候我。」

    南宮景想起上一次安夏為了逼著他去萬蒙山的漣漪湖,可真是拼了,但是她不知道男女懸殊,這樣挑逗他,著實是羊入虎口,不管安夏是否是真心的想獎勵他給他驚喜,他都樂意接著,反正安夏再怎麼翻,也翻不出他的手心,就讓她作吧!

    「嗯,行。」安夏回答的非常爽快。

    隨後,安夏便使上自己前世在大學寢室與蒼老師等人學來的功夫,悄悄用上。

    南宮景看著這個小女子平時不動聲色的,沒想到這要她來點真本事的時候,本事還忒大了,知道怎麼挑起他的興趣。

    可惜,沒兩下,南宮景便差點被弄的繳械投降了,下腹燥熱難耐,南宮景不想再讓安夏主動,將人瞬間反壓下去。

    「誒……」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安夏一跳,手緊緊的抓著南宮景的手。

    然後南宮景便嫌棄起她來,「你動作太慢了,我已經沒法堅持下去了。」

    話一說完,南宮景的手便朝著被子底下探去。

    什麼還沒碰到,安夏那雙手快速抓住南宮景的手,卻不想,南宮景知道她好像有這一著,手猶如靈蛇那般避開安夏的雙手,狡黠的笑著,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只是,笑意剛浮起,當手碰觸到那厚厚軟綿的布條的時候,南宮景的笑瞬間僵住了,留下安夏嘿嘿的笑著。

    「不好意思,我之前忘記了,剛才剛想起,正想跟你說的。」

    安夏說的無辜,可是南宮景一個臉都黑了,他一身的燥熱,誰給滅啊?

    「你故意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話說完,南宮景整個臉已經黑成墨汁了,看著安夏,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可最終,卻什麼也做不到。

    安夏肯定是故意的,南宮景知道,什麼忘記了,什麼剛想起,這麼大的一件事怎麼可能忘記呢?分明是早早便計劃好的,什麼獎勵,什麼驚喜,看來真的是一個大驚喜啊,把他開心的忘乎所以,然後便從高高的雲端掉落下來。

    「我真不是故意的。」安夏表示非常無辜,看著南宮景滿臉的怒氣,問道,「是不是不能滿足你這些你就不要我了?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我還以為你不一樣的呢,原來,你和其他男人一個德行的。」

    安夏也只是想與他鬧鬧,但是大姨媽真的是來了,本來是想著犒勞他獎勵他給他驚喜的,可誰知道晚飯前大姨媽如期而至了,而他還故意洗個碗摔了一廚房,本來以他們三個大男人再怎麼不懂家務活,但是也還是能做一點的,不過是帶了幾分故意鬧成這樣的,於是,她便想到了這麼一出。

    不過現在看看,南宮景果然生氣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只見南宮景聽了她的一番歪理之後,臉色黑的更甚,然後怒怒的從嘴裡吐出四個字:「強詞奪理。」

    翻身下床,南宮景走的利索,如今箭在弦上了,他如何再放下箭?渾身的燥熱不是假的,南宮景再怎麼有自制力,此刻也無法將身體這股燥熱壓下去,只能出去洗個冷水澡比較快解決問題。

    「誒,南宮景,你去哪裡?」安夏問道。

    「去洗澡,難道還留在這裡等著氣血攻心而亡嗎?」

    說完,南宮景便快步走了,安夏還想說什麼,只能將話嚥下去了。

    盯著頭頂看著,安夏突然沒了睡意了,想著南宮景會不會真的生氣了?現在天氣已經不像雲城那邊那般燥熱了,若是一身燥熱洗冷水澡,會不會感冒了呢?

    安夏想了很久,本該這個時辰應該已經歇息的她,今天卻睡不著了,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南宮景的懷抱,還是害怕南宮景生氣,反正她現在完全的睡不著了。

    顧不得大姨媽的到來的疼痛,安夏趕緊下地隨便披上一件衣服出去尋人去了。

    「你怎麼出來了?」剛踏出門外,秋風帶著寒意吹來,安夏還來不及感歎,便有人出聲問道,看著聲音的來源,正是南宮景這廝。

    只見這廝緊蹙著美貌,走上前來,陣陣香胰子的味道撲來,看著他臉上還沒擦乾淨的水珠,就連那髮絲也沾染上了水珠,正往下掉。

    想到自己這般整他,安夏突然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罪惡,於是便不敢再看著他。

    「南宮景,我……」

    南宮景覺得自己攤上這樣的小妻子不知是好是壞,眉頭微微鬆了些,口中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聲,然後上前執起安夏的手。

    剛觸碰到對方的手指,居然是冰涼冰涼的,想到安夏身上來的小日子,不免又將眉頭蹙起。

    「既然身子這般吹不得風,便不要出來,若惹了寒氣在身上,以後受罪的是你。」

    聽著南宮景雖然是責罵卻又帶著暖暖的語氣,讓安夏心中瞬間甜甜的,然後乖巧的低著頭,「我知道了。」

    「走吧,回去。」南宮景看著她這般,聲音也軟了幾分。

    不管這個小女人怎麼捉弄他,那也是一時起意,她還是很在乎他的,不然不會出來尋他,連自己的身子也不顧了。

    南宮景以前在家的時候,沒少聽母妃叮囑銀鈴這銀鈴那的,後來慢慢的才知道,女子葵水來的時候,十分難受,脾氣也會變得不好,身子還會疼痛不舒服,最主要還受不得寒氣,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不然等年紀大些,生孩子或者其他的,都會有很多毛病出現的。

    南宮景知道自己稱不上是最細心的人,但是聽過的事情多少還有些印象,所以對安夏這般表示非常的生氣卻又無奈。

    「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一邊牽著安夏進去,南宮景一邊教導著這個愛玩愛鬧還沒收起童心的女子。

    「嗯。」安夏自知理虧,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錯話。

    「若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不管什麼緣故,我都不會再停下來。」

    這威脅的話,說的安夏一愣一愣的,然後好一會才明白過來,他這是連她大姨媽都不顧了呢。

    好凶殘的南宮景啊,好可怕啊,她現在能不能退貨不要這個男人了?

    「其實,你也不必去洗澡降溫的,我能幫你的。」安夏說著,兩人已經到了床邊,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沒有被南宮景抓住的爪子,說道:「我的五指姑娘本來也可以為你效勞的。」

    雖然安夏的手可從來沒有這麼做過,但是為了表示她的歉意,她還是可以忍住一切幫南宮景解決當時的問題的。

    「不過,現在已經不用了。」

    「誰說不用的?」南宮景反問。

    「啊?」安夏驚愕住,看著身旁人,只見他邪笑著將她放入帳中,自己再躺了進來。

    那一晚,安夏從最開始的害羞到最後的大膽,只可憐了她的五指姑娘,酸軟的跟蚯蚓似的不能伸直。

    南宮景饜足了,處理好了自己,這才將暖暖的大手覆在安夏的肚子上,給她肚子傳來一陣陣暖意,讓她的疼痛感減弱了不少。

    翌日。

    秦雪與銀鈴一大早便興匆匆的跑來安夏與南宮景的房間,看著南宮景剛好出去,便趕緊的偷溜進房間將人拽醒來。

    「大嫂,怎的還那麼困?你臉色看起來也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讓溫展給你看看怎麼回事?」銀鈴問道,看著自家大嫂那副熊樣,估摸是生病了,恐怕大哥也要擔心了。

    「我沒事,不過昨晚沒有睡好罷了。」安夏搖搖頭,揉著惺忪的眼睛,像是剛睡醒便被人吵醒般。

    其實安夏豈止是沒有睡好,簡直是一夜沒有睡覺,天亮才剛躺下,現在又起身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只怪自己太作死。

    南宮景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上前去扶著要起身的安夏,摟著安夏的腰身,心疼道:「若是還沒睡好,便再睡會,打獵可以改天。」

    說完,南宮景又將視線投在妹妹的身上,帶著警告,害的銀鈴縮著脖子怕被人看見般躲進秦雪的身後。

    南宮景看似體貼,可是安夏卻恨不得將人一腳踹下床,不過是惹了一下他,得來的報復居然那麼強烈,大半夜折騰人折騰的厲害。

    南宮景決定不說話了,一副饜足的樣子,緊緊的盯著安夏看。

    安夏昨晚說獎勵他,結果惹的他一臉情緒高昂,結果卻告訴他,葵水來了,他晚上只能隨便摸摸解渴了。

    南宮景當時,真的有種想死一死的衝動,想著安夏所謂的驚喜,原來是有驚無喜,故意來撩撥他,然後又告訴他葵水來了,害的他氣沖沖的只能往外面而去,到耳房給洗了個冷水澡,結果,冷水澆的他還是燥熱難耐。

    等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卻被告知其實還有五指姑娘,南宮景哪裡能放過這個女人,饜足了,等夜也深了,放才睡下。

    安夏本就是個貪睡的人,睡的早向來起的晚,可能是以前照顧帥帥嬰兒年代的時候累的吧,所以現在只要逮到機會,她都不會太早起身,對於讓她大半夜才睡覺,早早又起身這等事情讓她做起來,還真是折磨她啊!

    「我沒事,今日就去吧!」

    安夏搖頭,想著自己一個人這點破事怎麼能打攪一群人的好興致呢,而且安夏也很期待此次去打獵啊,雖然大姨媽在身上。

    但是已經過了第一天,身子已經感覺不到半點大姨媽的異樣,就是睡的不多,加上手指勞累,可能困累了些,等在路上的時候,她一樣可以在馬車繼續睡覺的,等到了目的地再起來便是。

    南宮景見她也不願意繼續躺著,滿足的他做起事情來也爽快多了。

    最主要的是,南宮景見安夏除了有點累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妥,所以這才默許了。

    ……

    此次,馬車分為三輛大馬車,每一輛裡面都可以乘坐五六個人,所以這馬車分為三大類,三個女子一輛,外家兩個小孩子,帥帥與煙兒,另一輛三個男子,然後還有一輛便是還有陪在身邊的丫鬟共用一輛,每一輛的馬車上,都放著不少的東西,是大家準備好的狩獵過夜等的用具,準備的十分齊全。

    為了確保萬一,南宮景九觴等人都派了不少人在暗處跟著,畢竟這裡面有小有女人,都是自己緊戶安全的人,自然要小心些的。

    一行人很開心,能有這樣的機會一群人出去,一路上都是有說有笑的。

    特別是載著孩子女人的馬車上,嘰嘰呱呱的一群人總有找不玩的樂趣。

    而比起女人在的馬車,男人的馬車倒要顯得安靜了不少。

    南宮景坐在一旁,盯著一個地方看,眼睛沒有聚焦,嘴角雖然沒有翹起來,卻掩藏不住裡面的笑意。

    九觴顯得要平靜,閉著眼小憩著,似乎外面什麼事情都打攪不了他。

    而溫展,永遠覺得書中自有顏如玉,草中自有黃金屋,除了鑽研手中的醫書,便是拿著草藥輕嗅。

    很快,溫展便將手中的那本醫書看完,似乎全部已經吸收進去了,這才抬頭看著身旁的兩個人不同的模樣,不同的心情。

    溫展最是會觀察人的面部表情,然後推斷這個人的心情以及經歷了什麼?呃,這個在安夏的話裡叫什麼去了?面部表情心理學?好像是這個。

    「南宮景,雖然心情不錯但是也不必在我和九觴面前那麼肆意妄為的笑吧?」雖然你沒笑出來,嘴角也沒勾起來,可是那眼角微微的瞇著上挑,面部肌肉要比往常鬆了下來,還是讓他很容易的發現了。

    被討厭自以為是的溫展說自己這般,南宮景難得沒有生氣,卻也不理會他,不搭他的話,繼續饜足著。

    溫展自恃自己才華橫溢,醫術了得,特別是救了他和安夏,更是在他面前恣意妄為,一副大恩人的模樣看著他,讓他很是生氣。

    都說做人要謙虛,可是在溫展這裡,可沒有謙虛這個詞語吧?

    溫展不單只自大,還喜歡招惹人,從秦雪那裡知道了不少他和安夏的事情,便加以理解,然後就開始鄙視他這番樣子來,還囂張的在他面前,總是賣弄自己怎麼怎麼了不起,就連女子,收穫芳心也比他快。

    南宮景不知道溫展為何要這麼和他比,也不知道溫展打哪裡覺得他讓他討厭了,可最終,他們卻不對盤了,各自要顯現自己的厲害之處,連南宮景向來不在乎名與利的他,也開始與溫展比對起來。

    可惜,暫時沒分出伯仲來。

    對於南宮景的不回答,溫展表示不擔心,隨即又說道:「你那邊勞什子事情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安夏今日一臉的疲憊別以為全部人的眼睛都是傻子,告訴你,縱慾傷身,小心英年早逝。」

    「這個你倒不必太擔心。」南宮景終於願意施捨溫展一個眼神,然後繼續道:「剛才你那句話我如數奉還給你,聽說秦雪昨晚『又』一夜未歸,你說,這是怎麼了?若讓秦雪父母泉下有知,定不會放過拐騙他們女兒的人的。」

    南宮景將那個「又」字咬的特別重,意思是什麼,不大笨的人都聽的出來了。

    好吧,溫展暫且覺得是南宮景太過八卦了,才會知道這件事,於是,將對付的人轉移到一邊小憩的九觴身上。

    「九觴,你在想什麼呢?」

    「……」閉眼小憩的人表示聽不到溫展的聲音,就算能聽見,也假裝聽不見。

    九觴這人向來淡漠慣了,雖然擁有一張出塵的臉,卻顯得太冷硬了,讓膽小的人不敢靠近,不過溫展是誰啊,什麼人沒打過交道,再難管的人在他的面前還不是乖乖的聽話。

    隨後,溫展又一副瞭然的對著南宮景道:「我想,九觴肯定是在想你那妹妹,雖然對人不溫不熱的,但是還不至於是個冷血的。」

    聽到這話,本來小憩的人突然掀開眼皮看了溫展一眼,不等溫展得意完,復又將眼皮蓋了回去,繼續小憩,不理會他人。

    ------題外話------

    感謝一路走來陪伴在乳鴿身邊的人,每一個,後台都有顯示,乳鴿不善於表達謝意,只能跟大家說聲謝謝,碼字到深夜一點多,腰疼的厲害,是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陪伴著乳鴿,讓乳鴿有信心堅持下去,也許故事不夠美,文字不夠華麗,但是乳鴿還是很感謝一直在和加入進來的新朋友,謝謝你們。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