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太監也撩人 022 為他而來 文 / 葉上小妖
軒轅清墨一襲墨袍高貴優雅,閒散的端坐著,手指把玩著指尖一枚白玉扳指,目光時而落在對面之人身上,鳳目凌厲又不失溫雅,眉宇神態間是貴不可攀的矜高尊榮和不可侵犯的霸氣威嚴。
相較於他,對面之人則顯得閒適的多,胸膛半敞的倚靠在桌邊,懷中一名絕色女子只著薄紗乖巧的偎著他,紅唇似火,柔荑如玉,惹火的身段完全貼在男人身上。
男人面不改色,大手緊緊地掐在女子腰間,鷹目絲毫不離軒轅清墨,褐眸深處是沁人骨血的陰冷狠絕,女子的挑逗對他無半分影響。
「素聞軒轅攝政王不近女色,孤還不信,今日一瞧,攝政王果真是天下男人中的異類,哈哈!」這話一出,卻是有暗諷軒轅清墨不像男人的意味了。
「呵……」軒轅清墨無謂一笑,修長有力的手指一寸寸摸索著酒杯的邊緣,鳳眸一片平靜如水,「澹台太子有所不知,本王早已有心上人。在本王看來,世間女子無一人及得上她分毫,自然也就入不了本王的眼了。」
「哦?還有這等事?」
被稱為澹台太子的男人顯然沒聽說過這件事,褐眸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兩指捏上懷中女子嬌嫩的下巴抬起,似是仔細端詳著她的絕色容顏,「不知是哪家女子能得堂堂攝政王青睞,可是比倚梅樓的美人更能討人歡心?」
軒轅清墨彷彿這才看向對面的絕美女子,然不過一眼便淡淡的移開視線,薄唇微啟吐出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庸脂俗粉!豈可同明月爭輝!」
澹台明淵勾著女子下巴的手一頓,繼而無趣的鬆開她。長臂一甩,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女子甩在地上,如鷹般懾人的雙目泛起陣陣殺意,「不錯!庸脂俗粉罷了,還沒有資格得到孤的寵幸,滾!」
女子顯然從沒遭到過此等待遇,不敢置信的摔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半晌,盈盈美目似幽帶怨的嗔視著突然變得無情的男人,「公子,是奴家哪裡伺候得不好嗎?」
她好不容易從素娘那求來了伺候兩位貴客的機會,若是就這樣被趕了出去,還不被眾姐妹笑話死,日後還有何顏面自詡倚梅樓三大花魁之一?
美人嬌弱,薄紗半掩,泛著水意的雙眸飽含委屈嗔怨,任是無論哪個男人見了,只怕百煉鋼都會化成繞指柔,夜夜沉浸於溫柔鄉中。
可惜在她面前的兩個男人又豈會被美色所惑,自取其辱而已。
軒轅清墨依舊面色冷淡的坐在那裡,連眼角都不給她一個,輕泯了一口薄酒方道,「早聞澹台太子府中美妾男寵無數,個個貌若驚鴻才藝過人,倚梅樓的姑娘怕也是不及。」
「不過是孤養著的幾個樂子罷了,登不上大雅之堂。攝政王消息倒是靈通!」
澹台明淵褐眸一暗,略顯厭惡的睨了女子一眼,「既然不想滾,就把命留下吧。」
話落,也不見他如何出手,地上的女子已是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面上猶是那似幽帶怨的淒楚神情,只嘴角處流出絲絲血跡,竟是比她紅唇上的胭脂更艷。
「果然還是死人清靜!青衣,清理乾淨。」
自懷中取出一塊錦帕擦了擦手,澹台明淵隨意丟了出去,不偏不倚剛好蓋在女子臉上。
「是。」一名青衣隨從立刻現身將女子屍體拖走,並仔細的將地上染上的血跡清理乾淨。
「澹台太子在我軒轅皇城腳下殺人,是不把本王和皇上放在眼裡嗎?」自始至終軒轅清墨都沒有出手,掃了眼驟然出現的青衣,對著澹台明淵冷聲問道。
澹台明淵聞言同樣冷冷一笑,不屑道,「一個青樓妓子罷了,奴才尚且不如,想來攝政王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妓子與孤過不去?」
軒轅清墨不贊同的搖搖頭,聲音清冷聽不出喜怒,「澹台太子此言差矣,妓子奴才皆是我朝子民,自然容不得外人打殺。太子且記得,今日你欠本王一條人命!」
「哼!」澹台明淵一手重重拍向桌子,褐眸微瞇,「攝政王是在向孤漫天要價?」
一條人命?他以為他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這條人命若是欠下了,日後他想要誰的命來償?
「澹台太子言重了,本王只不過是就事論事。」
軒轅清墨氣勢也隨之陡然一變,渾厚的內力對上澹台明淵釋放出的殺氣,空氣中似乎只要一個火星子就能引發大爆炸。
「不如澹台太子告訴本王,身為漠北太子,卻突然出現在我軒轅皇城,是為何故?」
「孤若說是沿途領略了下山水風光,攝政王可是相信?」澹台明淵被他的內力一擋,只覺胸口一陣堵塞,心下不由暗驚,軒轅清墨的武功是達到了何等境地,竟能輕而易舉傷到他?
「澹台太子覺得本王會相信嗎?」軒轅清墨不答反問,耳朵一動聽到了樓梯上傳來的幾個腳步聲,鳳眸不禁微微一閃。
澹台明淵同樣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他坐的地方正對著門,只需稍一側臉,就能透過簾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象。
樓梯口,小廝帶著風傾染二人上樓的身影逐漸映入眼底。
澹台明淵褐眸一亮,驀地染上了幾許詭異的色澤,抬手一指正往廂房方向而來的風傾染道,「孤是為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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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和小墨墨搶人了!咱家小墨墨還能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