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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太監也撩人 062 畫 文 / 葉上小妖

    「攝政王……很在意小喜子?」上官箬輕輕撥弄著指甲,漫不經心的問道。

    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隱藏在她漫不經心動作之下的,是黑沉的沒有任何異色的雙眸,在說到「小喜子」時,聲音輕柔的不像話。

    大長公主不覺有異,探手拿過桌上一顆晶瑩欲滴的葡萄慢悠悠的剝著,十指鮮紅豆蔻在折射進的陽光下泛出妖冶的紅光。

    「皇嫂離宮三年莫不是忘了?從小到大,皇兄何曾有過在意的人?不過皇兄此人最是護短,皇嫂可還記得,當年鎮遠侯庶子見色心起,強行侮辱了皇兄府上的一名婢女,他的後果……嘖嘖,本宮想想都替鎮遠侯不值……」

    「呵呵,清樂說的是,攝政王對他的人自然是極好的。」上官箬扯了扯嘴角,溫婉的笑意有些勉強。

    記得!她怎麼會不記得?當初她就是無法接受能有女人接近他得到伺候他的機會,就算那女人只是一個低賤的婢子也一樣。

    於是她便暗中派人攛掇了鎮遠侯最喜花天酒地的二兒子,並藉機綁了那名婢女送到他床上,讓她再也沒有臉面留在他身邊。

    只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卻是那名婢子居然會武功,為此還折損了她不少的好手,幸好最後的結果往她預想的方向發展了。

    在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在他身邊看見其他女人,而鎮遠侯的二兒子在事發第二天便傳出了再不能人道的傳言,鎮遠侯也在半月後被調往邊疆鎮守,成了真正的鎮、遠、侯,至今未被召回皇城。

    「皇嫂明白就好。」大長公主抖抖紗裙,艷紅朱唇沾了葡萄的汁水,顯得尤其嬌艷,「不過哪天皇嫂若能抓住小喜子什麼把柄,記得知會本宮一聲,本宮想他想得緊,可惜卻是個沒良心的……」

    說完她又逕自輕笑了聲,似是想到了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時辰不早了,本宮就不打擾皇嫂休息了,皇嫂若是得空,便常來長樂宮坐坐。」

    「清樂還真是愛說笑,小喜子既是攝政王的人,哀家自然也把他當自己人,說什麼把柄不把柄的……」

    上官箬長長的睫羽忽閃,儼然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口氣,「清樂有空常來陪哀家說說話才是,皇上自小不與哀家親近,這偌大的皇宮,也就只有清樂你還念著哀家了。」

    大長公主涼涼一笑,並不接話,太后對她皇帝侄兒是什麼態度,她還能不知道嗎?

    「皇上有皇兄親自教導,皇嫂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本宮告退了。」大長公主說完便往門外走去,較之先前妖魅絕艷的笑容,此時竟是晦暗莫名。

    「清樂慢走,哀家……」上官箬忽的出聲,見大長公主疑惑的回過頭來,笑了笑又搖頭道,「算了,無事。」

    大長公主媚眼微挑,衝著空氣淡淡下了一道命令,「無夜,留下來陪陪太后娘娘,本宮暫時不需要你跟著。」

    「是。」暗影一閃,一襲黑色勁裝面無表情的無夜出現在上官箬面前,黑眸是一貫的冰寒。

    「無夜參見太后娘娘。」

    上官箬看著眼前俊朗冰冷的男人,想要抬起的手卻是僵硬在半空,她看了眼大長公主走遠的方向,半晌低歎道,「大哥,你……又是何苦。」

    「太后娘娘請自重,無夜是大長公主的暗衛,並非娘娘的大哥。」無夜後退一步,俊臉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你……唉,你可是還在怨恨爹爹?你和大長公主的事……我和爹爹都是為了你好。」

    上官箬說著說著抬袖掩住了唇,渾身籠罩著一股悲傷難過的氣息。

    無夜眉頭皺了皺,看著她泫然欲泣的姿態只是皺眉,「無夜想跟在公主身邊,與太后娘娘和丞相大人無關。太后娘娘若是沒什麼事,恕無夜告退。」

    說罷也不等上官箬有何反應,瞬間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在她面色驟然極差的同時,一句話從空氣中飄了過來。

    「看在公主的面上,無夜提醒太后娘娘聽公主的話,小喜子此人,不可動。」

    又是小喜子!

    上官箬頓時臉色難看的猙獰起來,揚手將身邊的一個花瓶高高舉起,在砸下去的前一刻又收回了手,將花瓶穩穩地放了回去。

    稍稍整理了下衣裙倚回榻上,上官箬的唇角習慣性的揚起一抹溫婉的笑意,哪裡看得出她在一秒前還差點怒摔了房內的東西。

    動不得是嗎?不過是一個狗仗人勢的小太監,只要讓軒轅清墨對他失去興趣,她就不信除不了他!

    真令她傷心呢,身為大哥居然不瞭解她,不知道越是所謂的危險不能觸碰的東西,就越是能引發她摧毀的**啊……

    御書房——

    軒轅清墨走後,風傾染跟著小皇帝回了御書房,百無聊賴的翹著二郎腿左翻翻右翻翻,良久終於忍無可忍的爆出一聲大吼。

    「皇上!奴才知道自己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貌比潘安才華橫溢……您也不用一直偷瞄奴才吧?老實交代,您暗戀奴才多久了?」

    噗——

    小皇帝剛入口的一口茶立刻噴了出來,桌面上剛剛完成的功課全都遭了殃,化成一堆濕噠噠的廢紙。

    然而他卻是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厲聲反駁,也沒大聲呵斥小喜子害他毀了辛苦一下午的功課,只是默默地把那些濕透的紙張揉作一團,放下茶杯提起筆,垂著小腦袋開始重新做功課,從頭到尾沒有對風傾染的話做出任何回應。

    真是——見鬼了!

    風傾染煩躁的猛抓一把頭髮,在把太監帽扯下來後,瞪著手中的帽子一眼又戴了回去。

    所以說,她不是早就告誡小屁孩少兒不宜了嘛!還非要硬著骨頭留下來觀看,結果呢,被十三嚇著了吧?

    問題是你丫被十三扭著小腰跳脫衣舞的樣子嚇著也就算了,現在十三都已經跟著軒轅清墨回攝政王府去了,你做出一副時不時偷瞄她一眼又不說話,甚至被她一看就縮脖子垂腦袋的舉動是作甚?作死嗎!

    極為不爽的踢了身下的椅子,風傾染起身往小皇帝身邊走去,在看到小皇帝默不作聲的更垂下了腦袋後,風傾染面色一黑,停下腳步。

    偏過頭隨手從書架頂部抽出一個長盒,輕撫過上面複雜的紋路,打開。

    長長窄窄的盒子,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幅畫軸,看紙的色澤應該已經有些年月了,但卻被保存的很好,只在卷軸處有很明顯的摩擦痕跡,看來是被人打開觀摩多次。

    風傾染撇撇嘴,心想著這大概是哪一任皇帝描繪的美人圖,閒散的隨手打開。

    下一秒,風傾染執畫的手猛的一緊,眼睛緊緊盯著畫中之人,嘴巴大張的似乎能塞下一個鴨蛋。

    銀甲裹身,英雄烈馬,冷酷殺伐,一片屍橫遍野的背景之下,俊美的恍若天神的少年銀槍染血,狹長的鳳眸似乎在下一刻就能夠吸走人的魂魄。

    這個人就是化成灰她也不會看錯——正是少年時期的軒轅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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