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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12 王爺,你是不是醋喝多了? 文 / 葉上小妖

    屋內的空氣急劇升溫,唇舌相交,口沫相濡,撩人的**從最敏感的心臟通過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她的呼吸變得甜膩勾人,風傾染心下一橫,垂下的眼瞼快速閃過一抹狡黠,盈盈素手撐上他結實緊繃的胸膛。

    誰說只允許男人「欺壓」女人的?軒轅清墨動不動就用這一套來欺負她,她同樣可以以更激烈的手段欺負回去!

    畢竟在很多時候,男人的自制力往往是及不上女人的不是嗎?

    調皮的貓兒似乎是玩上了癮,軒轅清墨鳳眸幽深的彷彿能將人溺斃,她不知道她現在是在做多麼危險的事情嗎?在一個對她有所企圖的男人身上為所欲為,她是在考驗他還是在考驗她自己?

    妖精!真真是磨死人的妖精!該死的她是想要逼瘋他是吧?他會如她所願的!

    軒轅清墨幾乎是粗暴的雙手扣在她腰間將人提了起來,沒有功夫去琢磨她臉上奸計得逞的笑容,懲罰般的覆上她的唇。

    然而她卻是早有預料的別開了臉,滾燙的薄唇只來得及印在她的臉側,她埋在他發間吃吃的笑,完全不把慾求不滿的某男放在眼裡。

    「染兒,你是在玩火。」軒轅清墨的聲音因為**而變得有些嘶啞的暗沉,卻掩蓋不了其中深深的無奈。

    點了火卻不負責撲滅,小沒良心的,他若是憋壞了,以後損害的還不是她的福利?

    「是啊。」風傾染大方的承認。

    不過玩火**不是她的風格,焚他才是她最樂此不疲的。

    聽到她如此直接了當的承認,軒轅清墨眸色瞬間又黑沉了幾分,不由分說的將埋在旁邊的俏臉挖了出來,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想借由唇舌間的廝磨宣洩不滿的情緒,最終意識到這只是在加重自己的苦果,只得放開了她的唇,憑借最後的一點自制力,生生壓下了滿腔蠢蠢欲動的情潮。

    「下次可不會就這麼算了!」他把她按進懷裡,抓住她在他胸膛上作亂的小手,平復著呼吸警告道。

    心心唸唸了多年的人兒就在自己懷裡,還大膽的挑逗他,聖人都無法坐懷不亂吧!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才剛剛回到他的身邊,還有很多潛在的威脅沒有處理,他珍惜她,他等著她親口說出她的答案。

    風傾染在他懷裡拱了下腦袋卻是沒有再動,點到即止的道理她還是懂的,男人的自制力本就薄弱,若是因為一時意氣賠上了自己——好吧其實她並不排斥和他親暱,甚至可以說是喜歡這種感覺。

    兩人靜靜地相擁躺在床上,屋裡寂靜的只剩下呼吸聲,然而奇異的溫馨和諧。

    風傾染天馬行空的yy著自己方纔的猛浪行為,如果繼續下去……

    某太監老臉悄悄一紅,為自己滿腦子色色的思想作檢討。咳咳,她是不是一不小心把節操掉了,必須找回來!

    不安分的抬起頭,風傾染眼尖的瞥見軒轅清墨耳尖未消退的潮紅,不怕死的又湊上去輕呼了一口氣,「吶,王爺,你的耳朵很紅耶……」

    真的是很新奇呢!作為一個男人居然會在這方面害羞?和他的實際行為完全不同步!而且一般人害羞不都是臉紅的嘛,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萌萌的會紅耳朵的男人呢……

    白嫩的指尖輕輕觸碰上那一點嫣紅,然後,風傾染驚奇的發現,本來耳尖上的一點點紅色迅速蔓延開來,很快連白玉般的脖頸都染上了幾分艷色。

    她一直都曉得他是只悶**,可是外表邪魅內心純潔的悶**神馬的,會讓她止不住生起逗他的**誒!

    也就是秉持著這一想法,以致於在後來的無數個日子裡,某女充分體驗到了什麼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逗弄一個充滿獸性的男人,儘管過程很美妙,下場必然是慘烈無比的。

    「……閉嘴!」惱羞成怒的攝政王爺才不會承認他也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呢!膽敢嘲笑他,他果然是太寵她了!

    逗弄目的達到的某太監欣賞著他咬牙切齒有火難消的神色,思緒有一瞬間的恍惚。

    命運真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誰能想到她幼年難得一次善心氾濫救下的阿丑,其實長得如此好看,而她和他竟會變成現在這般——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作為從一出生就受盡長輩們期望的風家繼承人,同齡孩子們又嫉又恨的天才,阿丑算是唯一一個不怕她還願意傾聽她的人吧,雖然大多數時候他對她都是愛理不理的,但她當時確實是依賴著他,把他當做可以信任的人。

    一想到他小時候臭屁又傲嬌的德行,風傾染水眸漸瞇,突然發力離開他的懷抱,滾到床的另一側說道,「王爺,你還沒有解釋一下那幅畫呢!」

    明明就一直態度冷冷淡淡的,突然發現他其實暗戀了她這許多年,要說她的感覺——嘖嘖,難以形容。至於內心深處的暗爽,她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懷裡空蕩蕩的少了軟玉溫香的觸感,軒轅清墨臉色一黑,朝她伸出手,「過來!」

    「不要!」很有骨氣的扭過頭,為表決心,她還順手把枕頭拿過來橫在兩人中間,挑釁的瞪回去。

    軒轅清墨懶得和她廢話,長臂一伸將人勾了過來,牢牢地禁錮在懷,那個礙眼的枕頭則直接被他一腳踢到了床下!

    「本王、咳咳……」體內的躁動經過這一出早已平復,他清了清嗓子,耳尖無法抑制的又染上紅色。

    但是軒轅清墨是誰?在明確的知道自己心意的情況下,他豈會拖拖踏踏的不承認?他們已經錯過了太多。

    「如你所見,我喜歡你。」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不容她逃避的說道,「不管你是小喜子還是風傾染,不管你對我抱有怎樣的感覺,我都不會放開你。這輩子,不,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

    他用的是我,不是本王,此刻他是以男人的身份在告訴她他的心意,而非王爺。

    比起表白更像是霸道的佔有慾,風傾染撇撇嘴,他這麼說不是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嘛!萬惡的霸權主義!而且還自作主張的把她的生生世世都算了進去。

    但是不可否認,這對某個外表傲嬌內心也很傲嬌的假太監還是很受用的。風傾染鄙視自己,她居然犯賤的很滿意他所說的話!

    等了許久不見她有什麼回應,軒轅清墨的手臂漸漸僵硬,篤定的神情也變得有點不確信。

    「……你的回答呢?」

    他問的小心翼翼,一出口就後悔的板著臉,耳朵紅紅的重又把她揉進懷裡,語氣生硬,「不用回答了,本王不會給你說不的權力!」

    風傾染無語,擱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掐上了他的腰間,毫不客氣的一擰,「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霸道的男人!問了又不要她回答,這不明顯是在逗她玩嘛!

    「嘶——」腰間驟然襲來的痛意令他不禁倒吸了口涼氣,他按住她的手,鳳眸邪魅的挑起,「本王只是在宣告主權,你聽著記住就行了。」

    「……」她發誓她才不要理他!欠調教的沙豬!

    得意的攬著她聞她發間的清香,軒轅清墨猛然意識到他同樣有賬沒和她清算!

    「染兒,對於今天的事,你就沒什麼和我說的?」

    讓他在王府等她回來,結果她倒好,堂而皇之的帶著另一個男人逛青樓,若非他趕到的及時,恐怕下一刻他們就該在侍竹軒找小倌了吧!

    風傾染眨眨眼,粉無辜的一臉茫然狀,「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老侯爺找你是為了什麼?」不主動招供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和她耗!佳人在懷,他慢慢問,何樂而不為。

    「老侯爺啊……」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她想了想說道,「老侯爺覺得我品質保證,值得信賴,讓我給他孫子找媳婦兒。」

    品質保證,值得信賴?啊呸!端陽老侯爺聽到了估計得一蹦三尺高!

    老侯爺的孫子?不就是那個礙眼的沐逸揚?

    軒轅清墨暗自點頭,默默地為他點贊,「確實該立個世子妃了,改天本王派人挑些女子送到侯府上去。」

    雖然老侯爺會找上染兒為沐逸揚立世子妃有點說不過去,但他更關心的是沐逸揚的「幸福」。二十好幾了還沒有女人孩子,也難怪老侯爺著急,瞧他多體恤下屬,可以考慮給他放幾天婚假,為侯府綿延子嗣。

    「……」風傾染默,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如此熱心的?

    軒轅清墨逕自拍板敲定,繼續道,「你和沐逸揚去了倚梅樓。」

    猶記得上一次她還帶皇上去了倚梅樓,她就那麼喜歡逛青樓嗎?倚梅樓裡那麼多低等級的男人和低俗不堪的陋事,萬一眼睛受污染了怎麼辦?

    「……倚梅樓裡都是女人,我沒有特殊癖好。」風傾染覺得她今天脾氣出奇的好,竟然有耐心回應他的「無理取鬧」。

    「你還想去侍竹軒。」

    他曾把十三丟進侍竹軒三日,據十三後來稟報的消息,侍竹軒裡儘是些無能的小白臉,靠伺候各種女人生活的男人,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當然,某個自視甚高的男人表示他不介意伺候懷裡的女人,在床上。

    風傾染不雅的朝天翻了個白眼,「這不最後沒去嘛!」

    「連想都不准想!」他覆身壓上她,危險的揚起了唇,「你若想要男人,我隨時都可以滿足你!」

    汗!她看起來有這麼飢渴嗎?

    看著她一臉不服加無語的表情,軒轅清墨瞇起眼,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你叫了他的名字!」

    「誰?」

    「沐逸揚。」憑什麼她只叫他王爺,沐逸揚那個傢伙是叫名字?而且還是叫的逸揚那麼親暱!該死的明天他就要讓十三送一堆女人到侯府上去,即刻拜堂成親!

    「……」王爺你丫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吧?她已經無力吐槽了……

    然而某個淹在醋罈子裡的男人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限度,「以後離沐逸揚遠點!別忘了你的身份是個太監,以後就算見了他,也該稱呼他為沐世子,不許叫他的名字!」

    風傾染抽了抽眼角,他話語中酸溜溜的味道是怎麼回事,未免太莫名其妙了點,這年頭叫個名字居然還犯法了!

    「王爺,你是不是醋喝多了?」滿房間都聞到了有木有!

    這時候想起她是個「太監」了?那王爺你現在把一個太監壓在身下一副要幹壞事的樣子又是鬧哪樣?

    不出意外回答她的是男人再次封上的唇,風傾染的眉眼彎起,直勾勾的盯著他略顯惱怒的神情,最終被一隻大手覆上了雙眼。

    眼看著空氣中的溫度又一次越升越高,門外很不適時的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十三的聲音透著不同以往的凝重,急迫嚴肅,「王爺,出事了!」

    旖旎的氣氛瞬間消散,軒轅清墨離開她的唇,皺了皺眉問道,「何事?」

    十三從來是他的暗衛中最有眼力的一個,如果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難以處理的大事,十三沒膽子來打擾他和染兒。

    「皇上遇刺了!」

    小屁孩遇刺?!

    風傾染猛地推開身上的男人坐了起來,揚聲問道,「十三,怎麼回事?」

    她才剛出宮小屁孩就遇刺了,究竟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聽到風傾染的聲音,十三僅是一秒的怔愣,立刻回道,「從侍衛的屍體來看,是絕心的手法!」

    能指使絕心刺殺皇上的,除了丞相,就只有容姑姑和太后了!

    軒轅清墨臉色陡沉,稍微替風傾染整理了下衣服,便率先走出房門。

    「皇上受傷了嗎?」看來是不用等十一帶戚無涯回來了,有人一心求死,他當然要滿足他們!

    十三沉聲點頭,「被絕心用暗器傷在左肩,太醫們正在救治。但因為有倒鉤,太醫不敢擅自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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