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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4 小喜子的威嚴,取暗器 文 / 葉上小妖

    「哦?皇上遇刺了?刺客是誰?」能令皇兄安插的暗衛盡數出動,刺客的來歷顯然不容小覷啊。

    「聽說是江湖上排名前五的殺手絕心。」

    「聽說?無夜,你辦事什麼時候這麼無用了,是嫌本宮最近待你不夠嚴苛嗎?!」聽說的消息沒有經過證實就來稟報,她長樂宮不是養廢人的地方,平白擾了她的興致!

    大長公主語氣輕柔,輕撫著身下小太監的蔥白玉指驀地一停,長長的指甲刺進他的肌膚,小太監疼的渾身哆嗦,但是在大長公主危險妖嬈的目光逼視之下,只得將到了嘴邊的痛呼嚥了回去。

    無夜當即跪下請罪,「是無夜失職,請公主責罰。」

    大長公主的雙眼緊緊鎖著小太監忍痛不吭聲的表情,手指又用了幾分力道,滿意的看到他的臉色更慘白了,牙齒緊咬著唇瓣,一雙眸子中滿是可憐的哀求。

    「很痛?」她稍稍放鬆了力氣,小太監聞言立刻搖頭。

    開玩笑!大長公主折磨人的時候誰要是敢喊出一個痛字,那下場絕對是比千百個痛還可怕!

    「不痛啊?那本宮怎麼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大長公主吐氣如蘭,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陰狠之色,她五指緊扣,鮮紅的豆蔻劃出一道瑰麗的弧線——

    血肉翻飛!

    五條血痕!

    白皙的胸膛上五個鮮紅的窟窿汩汩留著鮮血!

    小太監當即疼的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大長公主一巴掌狠狠地摑上去,小太監被臉上驟然襲來的刺痛一刺激,悠悠轉醒,正好對上大長公主狠毒的目光。

    「誰給你的膽子敢欺瞞本宮!本宮想讓你痛居然敢忍著,哼!不痛是吧?來人!將他關到暗房,他若是敢說一個痛字,立刻給本宮拔了他的舌頭!」

    前一刻還溫柔繾綣如同最完美的情人,下一刻就立馬化身為猙獰索命的修羅。小太監嚇得瞪大了眼睛連求饒都忘了,呆愣愣的任由兩名宮人拖了下去。

    **的上身血跡斑斑,兩名宮人目不斜視,隨意的拿他的衣服遮掩住傷處,以免有血滴下來污了大長公主的寢宮。顯然是見怪不怪了。

    隨意的披了件輕紗,大長公主就著方纔的姿勢倚靠在床上,斜了眼依舊跪在地上的無夜,拿過旁邊的絹帕細細的擦拭著指尖的血跡。

    「到本宮身邊來。」

    聞言,無夜渾身陡然僵硬,猶豫了下,上前兩步跪在床邊。

    「抬起頭來。」

    無夜依言抬頭,緊繃的下頷立時被制住!

    大長公主兩指捏著他的下頷,力道不重,卻剛好能令他無法掙脫。

    不,對無夜來說,掙脫大長公主的掌控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是身體下意識的僵硬不能動彈,還是,他還在貪戀著那一抹永遠不可能屬於他的溫度。

    輕軟的指腹細細摩挲過他俊逸的臉龐,大長公主端詳著他疑似隱忍的表情,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痛色,又很快消失無蹤。

    「看著本宮的眼睛!」她強迫他與她對視,在他將雙眼對上她的時候,忽的收回了手。

    「本宮那侄兒可有受傷?」

    軒轅初凌是上官箬的兒子,她雖是不喜,與他不甚親近,但他好歹也是大皇兄唯一遺留下來的血脈,若是這麼輕易就死了,想必大皇兄九泉之下,也不會心安吧。

    無夜重又低下頭,如實報道,「皇上的左肩中了暗器,太醫們正在合力醫治,情況不容樂觀。」

    「中了暗器?!」大長公主猛然從床上坐起,皺眉問道,「乾祥宮可有派人通知攝政王?」

    「王爺已然知曉,此刻應該已經到皇宮了。」

    「嗯,替本宮更衣,本宮要親自去一趟乾祥宮看望皇上。」

    隨著話落,單薄的輕紗順著她的肩膀滑到地上,大長公主赤足踩在上面,僅著一件繡有並蒂雙蓮的大紅肚兜和褻褲,白皙修長的**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她極為緩慢的走到屏風前,雙手平伸,漆黑如墨的髮絲傾瀉在其身後。

    「跪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替本宮更衣!」大長公主不滿的嬌斥,媚眼帶著一股子難言的戾氣。

    無夜才意識過來大長公主是在命令他為她更衣,黝黑的俊臉頓時染上霞色,卻是不敢耽誤,連忙起身走到她身邊,為她穿上繁複的宮裙。

    他本不會穿女子衣物,但是為了她,上至繁複無比的華麗宮裝,下至普通的粗布羅裙,他都能嫻熟的為其穿好。

    大長公主欣賞著鏡中自己的美貌,輕點朱唇,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可有探查刺客是誰派來的?」

    無夜替她整理領口的雙手微不可查的一頓,繼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收回手,恭敬的站在一側。

    「查清楚了,是太后娘娘。」

    應該說是根本就不用查,與軒轅清墨安插在小皇帝身邊的暗衛交過手後,絕心必不可能全身而退,在受了重傷之後想要追上當然不在話下。

    但問題卻是,絕心消失的地方剛好是太后娘娘的寢宮,而太后娘娘一口否認看見過刺客,以身體不適為由將搜查的侍衛擋在門外,這其中的貓膩,想想就能猜到。

    聞言,大長公主瞇起眸子,紅唇冷冷一笑道,「上官箬?又是她?」

    還真是死性不改呢!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得去手,果然不愧是上官博那老匹夫的女兒!

    夠狠!

    無夜低頭不語,在大長公主坐到梳妝鏡前時,拿過梳子為她挽髮。

    「驚鵠髻。」

    大長公主吩咐完,透過鏡子看到他熟練的動作,狀似不經意的問他道,「無夜,你的好妹妹一心找死,你說……本宮要不要幫她一把,早日將她送去地下與大皇兄相伴?」

    無夜輕柔小心的梳理著手中的髮絲,聽到她的問話,面無表情的回答道,「無夜與太后娘娘沒有任何關係,但憑公主差遣。」

    「哈哈!好!記著你的話,他日你若敢背叛本宮,本宮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陰狠的厲芒自美眸中一閃而過,大長公主紅唇輕啟,明明是說著威脅毒辣的話,語氣卻輕柔的好似情人間的耳語。

    ……

    乾祥宮。

    偌大的龍床之上,一抹小小的身影正死咬著唇瓣,忍受著難以言喻的疼痛,唯有一雙明亮的瞳眸睜得老大。

    軒轅初凌渾身止不住的冒汗,傷口處的血跡浸染龍袍,他硬是一聲不吭,咬牙忍了下來。

    肩頭中暗器的部位早已失去了知覺,太醫們將暗器周圍的衣服剪開,露出白皙嬌嫩的肩膀,此刻已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樣子。

    儘管早就有暗衛替他止住了傷口處的穴道,但還是不斷有血絲溢出來,漆黑的暗器散發著冰冷詭譎的幽光,竟是埋入了大半。

    絕心混跡江湖所練就的多年功力哪裡是一個六歲孩童能擋,虧得軒轅初凌機敏,在暗器射來的一剎那避開了要害,否則此刻暗器所在的位置,就是他的心臟了。

    絕心是殺手,殺手哪有讓人重傷而不死的例子,上官箬還是不免天真了些,她讓絕心給軒轅初凌點教訓,絕心的理解就是要了小皇帝的命!

    軒轅初凌的臉色蒼白如紙,有大滴的汗從額頭上滴下來,他忽的轉過頭看向跪了一地的太醫,厲聲道,「周太醫,現在就幫朕把暗器拔出來!」

    他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因為一枚小小的暗器就投降,皇叔一定會失望的,小喜子看見了也一定會瞧不起他的!

    被點到的周太醫連忙伏在地上,惶恐道,「皇上,萬萬不可啊!此暗器名曰刺虻,通身俱是倒刺,如果貿然拔出,後果不堪設想,微臣醫術淺薄,求皇上降罪。」

    沒有必然的把握,他怎敢拿皇上的性命做賭注?!

    暗器拔出本不是難事,可那些倒刺必會牽扯出皇上的血肉,切肉之痛便是尋常大人都無法忍受,何況皇上年幼,內功根基未深,根本無法保證。

    而且若是他手法有誤,倒刺並未完全取出——

    周太醫想想便是一身冷汗,與其他一眾太醫齊齊跪在地上,除了開些藥方減輕軒轅初凌的痛楚,什麼都做不了。

    「確實應該降罪!」

    冰寒刺骨的聲音從寢殿入口處傳來,然後便是一陣疾風刮過,風傾染穿著一身輕便的男裝,一屁股坐在龍床之上,擔憂的為小皇帝拭去額角的汗。

    寢殿內眾人立刻升起警戒,在看清所來之人是皇上的貼身總管太監小喜子之後,鬆了口氣的同時卻是深深地不以為然。

    不過是區區一個太監總管,居然說要降罪一等太醫,就算再怎麼受寵,囂張跋扈也該有個限度吧!

    看到風傾染出現,小皇帝強自擠出一抹笑意,依舊是平時臭屁不可一世的表情,「小喜子,皇叔……放你回來了?你……你做出一副朕要死了的樣子是給誰看?朕一點、一點都不覺得疼的,真的!不過是一枚暗器,朕……嘶——」

    他想要抬起左手證明自己真的無礙,風傾染眼明手快的按住他,心中一時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纖指輕輕按上暗器周圍的肌膚,不出意外聽到小皇帝隱忍的痛呼。

    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她此刻儼然只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孩子,「你閉嘴!」

    看吧看吧,明明就很痛還偏要逞強,他的手臂不想要了麼!

    小皇帝當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一時之間連肩膀上傳來的傷痛都感覺不到了。

    小喜子居然敢吼他?他都受傷了居然還吼他!小喜子果然是全天下最沒有良心的太監!

    跪著的太醫們同樣驚得愣住,看到小喜子的下一步舉動,周太醫怒斥道,「小喜子公公快住手!萬不可碰到皇上的傷處,這是死罪……」

    「找死的人是你!」風傾染頭也不抬,仔細查探著傷口和暗器的形狀,聲音冰冷的讓人遍體生寒,周太醫被她懾住。

    風傾染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遞到小皇帝嘴邊,命令道,「張嘴。」

    小皇帝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小喜子,氣勢凜冽的讓他差點誤以為是皇叔在此,當即乖乖的張嘴把丹藥吞下,周太醫等人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一股雪蓮的清香在唇齒之間泛開,小皇帝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有了恢復,風傾染鬆了一口氣,方才施捨般的向周太醫投去一瞥。

    只是一眼,周太醫只覺從頭冷到了腳,渾身僵硬不能動彈。

    「身為太醫不思其職,連皇上的痛意都緩解不了,暗器留在皇上體內不敢取出,醫術確實淺薄得很!如此無用之人,還留著做什麼!來人,將他們全部給本總管拖出去!」

    在乾祥宮內當值的太監宮女自是以她為首,風傾染話一出,便立刻上前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周太醫年邁的身子一顫,怒視著風傾染,一把揮開來拖他的太監道,「小喜子公公,你這是妄下旨意,棄皇上的安危於不顧啊!微臣……」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道威嚴冰冷的聲音打斷,「總管大人的話都沒聽到嗎?全部拖下去!」

    軒轅清墨命十三重新佈置好乾祥宮附近的暗衛,誰知一踏進寢殿就看到一群老不死的無能太醫在怒斥風傾染越權,而小皇帝正躺在龍床上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失血過多的徵兆。

    周太醫等人聽得聲音,掙扎的動作驟然頓住,老臉一片死灰。

    「王爺恕罪……」

    軒轅清墨卻是連一眼都沒有看向他們,逕直走到風傾染旁邊,門外的侍衛一擁而入,不多時,便將大呼饒命的太醫全都拖了出去。

    「如何?」他問風傾染,制止住小皇帝想要起身的舉動,鳳眸掃向他的左肩,微瞇起的眸中隱有風暴聚集。

    小皇帝一看到軒轅清墨,身體下意識的繃緊,換來風傾染毫不留情的一個暴栗,「乖乖躺著不許動,不然我就敲暈你!」

    很明顯威脅的話語,換做平時小皇帝早就忍不住與她爭辯了,但是如今軒轅清墨在場,而他又沒有多少力氣,只能扁扁嘴乖巧的不動。

    小喜子什麼的,果然最壞了,居然敢當著皇叔的面敲他,更可氣的是皇叔竟然完全當沒看到!

    風傾染可沒空理會他的那些個小心思,她麻利的撩起袖子,手中忽的出現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在小皇帝的傷口處比劃了下。

    「暫時無礙,不過如果再不把暗器取出來,肩膀周圍的神經組織就無法修復了。」

    暗器在他肩膀上停留的越久,肌肉中受的損傷便越大,小皇帝的身體還沒有張開,不能耽誤。

    軒轅清墨皺了皺眉,雖然不明白她口中的「神經組織」是什麼東西,但是看到風傾染有些粗魯的拿過酒水給匕首消毒,然後想也不想的就要下刀,嘴角還是不可避免的抽了抽。

    小皇帝早在小喜子拿出匕首比劃的時候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眼看他掄著匕首便要刺來,連忙向軒轅清墨求助道,「皇叔!救命!」

    風傾染被他突如其來的叫喊一震,手中的匕首一抖,小皇帝的衣服又劃開了好幾分,幸好她把握得穩,不然只怕不僅暗器沒取出來,他的身上還得多一道口子!

    風傾染沒好氣的又一個暴栗敲上去。

    「瞎叫什麼呢!你的肩膀不想要了是不是?留著點力氣等會我下刀的時候再叫吧,我保證讓你叫嚷個夠!」

    這個時代麻醉藥是稀罕貨,短缺的不得了,她之前倒是配過一些,但是全都在風家她的房間的暗格裡,如今她要在沒麻醉的條件下割開小屁孩的皮肉將暗器取出來,屆時有得他疼的!

    小皇帝聞言更委屈了,他眨眨眼,眼角覷到皇叔擰起的眉,頓時不敢再說話,腦袋一偏,眼睛一閉,牙關咬的死緊。

    不過就是取個暗器嘛!他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痛都忍不得!

    軒轅清墨的眼中閃過讚許,風傾染重新丈量了一下尺寸,眨眼間的功夫,就把傷口周圍的肌膚切開,仔細的挑出倒刺。

    她一邊留意著小皇帝的呼吸,一邊穩著心神專注手底下的動作,很快額頭便布上了一層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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