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章 節目錄 【144】本王只愛你這款 文 / 陌淺離
「阿景,看本小姐給你帶了什麼?」
臨晚鏡半夜爬牆到王府,直奔夙郁流景的書房。此時他必然還沒睡覺,因為書房的燈亮著。
「你受傷了?」夙郁流景面色驟冷,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下一秒,他已經抓住了臨晚鏡的手腕兒,葡萄上的血跡似乎刺激了某王爺的神經。他都捨不得碰一根手指頭的姑娘,誰敢傷了她?
「沒有,是別人的血。」說起這個別人,臨晚鏡還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她刻意把人家從樹上給弄摔下來,人家也不會摔傷了手腕兒。而且,人家摔傷了手腕兒還能把她的葡萄給保護得好好的,可謂是相當的不容易哇。
「別人的血?嗯?」夙郁流景抓著她的手腕兒不肯放,把葡萄從她手裡接過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直到確定她毫髮無損。
「嗯,是我讓張宜修爬樹上去摘葡萄,他從樹上摔下來了。」臨晚鏡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並沒有多說其他的。
「張宜修?」夙郁流景眉心微蹙,有些不滿,怎麼還和那個張宜修扯到一起去了?
「嗯吶。」臨晚鏡點了點頭,把自己心裡的懷疑像倒豆子一樣辟辟啪啪說給夙郁流景聽。
聽完之後,某王爺的臉色才恢復正常。不過,也再三叮囑某女,既然懷疑張宜修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比如摘葡萄這樣的事情,以後他也可以做。
某女聽得直直搖頭,這男人,吃起醋來完全沒得救了。夙郁流景看似待她溫和,也不乏寵溺,可仍然有著這個時空的特性,大男子主義,以為自己就是天,而女人永遠是他們的附屬品。她僅僅是和張宜修多說了幾句話,對方都能醋得跟什麼似的。
臨晚鏡這樣的想法,對夙郁流景來說還真有點兒冤。這個龍騰大陸,人們有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男人,就是一家之主,而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夙郁流景對臨晚鏡毫無原則的寵,是因為對她的愛;小心眼兒吃醋,限制她的某些自由,也是因為對她的愛。不過,後者更加激烈,霸道。臨晚鏡接受前面的寵,卻不喜歡後面的束縛。說到底,人都有自私的一面。
兩個人相愛,卻也會有摩擦,很正常。臨晚鏡思想本來就開放,也沒被這件事困擾太多。雖然因為張宜修的事情,心情不太美妙,卻不會為此與夙郁流景發火。
「不高興了?」雖然她的情緒沒有半點外露,夙郁流景依舊看出來了自家小女人心裡的不滿。勾了勾她的下巴,欺上身,逼她與自己對視。
「哪兒能啊,本小姐哪有不高興的道理。」某女把頭一偏,原本也沒什麼可氣的,但是景王這個動作有點兒激怒了她的意思。對張宜修,她是有防備,卻也有種特別的信賴。特別是看見他不顧自己的安危還要護著她那兩串葡萄的時候,莫名就心軟了。直覺告訴她,那人不是敵人,至少,現在不是。至於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
可是,自己一到景王府,原本是要與景王分享那兩串來之不易的葡萄的,卻被三令五申不准與替她摘葡萄的人接觸。換做任何一個人,只怕心裡都會不舒服。何況,在張宜修那麼一摔之後,某女就覺得對他有了虧欠。
「還說沒有,這氣呼呼的小模樣。」捏了捏懷裡人兒水嫩的小臉蛋兒,夙郁流景的語氣裡依舊是縱容。
隨著身體的恢復,夙郁流景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對臨晚鏡嘛,更是一天比一天上心。原本,他也是聽說了鳳離國的皇子和公主進皇城的事兒,想要和她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把他們的婚事定下來。畢竟,傳言中那鳳離國的傾城公主可是有備而來。
可惜,某女一過來就讓他擔心,末了還在他面前說別的男人的好話,他能不心生不滿?
「阿景,我今日在城門口見到那鳳離國的大公主了。」臨晚鏡不欲與他繼續張宜修的話題,也沒有要爭個輸贏的意思,聰明地把炮火對準了另一個方向。
「嗯。」夙郁流景點了點頭,等著她的下文。即便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他也由著她,這才是真正的寵啊!如果觴帝知道自家皇弟已經把女人寵到這個份兒上了,一定會痛心疾首地高呼:皇弟啊,你怎麼可以墮落成這樣?
「你怎麼不好奇?」臨晚鏡不滿地推了推他,這反應,忒無趣了!
「那鏡兒覺得本王應該好奇什麼?」他看著她,墨玉般的眸子裡藏匿著戲謔的光芒。這丫頭,惡人先告狀的本事一向一流,他才會輕易上當呢。
「當然是好奇那傾城公主到底長什麼模樣。」畢竟,人家可是鳳離第一美人。
「那傾城公主到底長什麼模樣?」他興致缺缺,卻依舊願意配合。
「模樣倒是對得起這個封號,長得確實傾國傾城,姿容艷麗,明媚動人。」這樣的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艷麗而不艷俗,媚而不妖,讓人一見之下只覺得賞心悅目。那長相,與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雲破曉相比,也不差。不過,她的美太具侵略性,太過濃烈,是以不會被所有人接受。不然,說與雲破曉不相上下,也是可以的。
夙郁流景聽得一愣,自然也沒想到那鳳舞歌會得到鏡兒如此評價。那女人可是衝著他來的,鏡兒就一點不嫉妒嗎?不是說,女人和女人,都是天敵嗎?
「能得鏡兒如此讚賞,想來必定有她的可取之處。」鏡兒對那女人沒有敵意,不吃醋,夙郁流景心裡想缺了一塊似的,有點兒不爽。
「我讚賞有什麼用,要她和親的對象看上了才行。」臨晚鏡撇了撇嘴,自己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自然欣賞那傾城公主的美色。可若是站在未來景王妃的角度上看,那女人就是千里迢迢跑到夙郁來和她搶男人的,自然要對她不假辭色。
不過,若是她願意去紅袖招掛牌,紅袖招的生意只怕比現在還要好上幾倍。想著想著,某女又掉進錢眼子裡去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夠改不了吃屎!
「鏡兒,本王連天下第一美人都沒看上,又豈會看上一個敵國的公主?」夙郁流景一邊兒辨明自己對她的忠貞,一邊兒對懷裡的人兒上下其手。
隨著身體的恢復,面對鏡兒,他是愈發不能控制自己的**了。對她身子的喜愛更是從不掩飾。當然,夙郁流景並不是一個色胚。他只是單純地想要親近自己心愛的女子。如果看著喜歡的人都沒有**,那不叫柳下惠,而是根本不行!
鏡兒身上好軟,嗯,也好香。說著話,夙郁流景幾乎要把自己的頭埋到臨晚鏡頸窩裡了。越來越像蠢萌的大狗,在主人身上蹭啊蹭的。
「那可說不準,曉曉與那鳳舞歌,可不是一個款的。」臨晚鏡再次翻了個白眼,第n次拍掉意欲探入自己衣襟的那隻大掌。
「可是,本王就只愛你這一款。」雖然,形容女人用「款」這樣的詞語讓景王覺得有些怪異,但是習慣了自然也就跟著她的語調走了。
本王就只愛你這一款,這句話,就如同「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聽著就讓人覺得身心舒爽。某女承認自己是個俗人,這句話也確實取悅到了她。於是,當夙郁流景的手,再次在她身上作亂的時候,竟是忘了阻止。
「我這種就像是劍走偏鋒,到底功力不足,若是要論顏色最好,還得像我家曉曉那樣才貌雙全。而鳳舞歌那個類型,也屬於頂級的漂亮了,就是不知道,那樣的容貌,會不會為自己招來太多的禍事。你們家那個安王,好像是這次的負責人吧,他絕逼心懷叵測。就是不知道是了美人,還是為了借美人背後的勢了。」
臨晚鏡說話向來直來直去,在夙郁流景面前更是毫無顧忌。把對雲破曉的喜好,對鳳舞歌的心存疑慮還有對安王的唾棄,都毫不掩飾地表達出來。
「雲破曉不是沒嫁入臨家麼?」聽臨晚鏡一口一個「我家曉曉」,夙郁流景不高興了,手下微微用力,在她側腰處捏了一把。
那滑膩的觸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原本是為了懲罰某女,卻讓自己心神激盪間生出了反應。他懊惱自己在鏡兒面前無法自持,像個禽獸似的,對她想入非非,又不滿只能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地作亂,不能佔點兒更實質性的便宜。人家都說飽暖思那啥,他是身體好了開始,就愈發失控了。想來,等太子娶妃之後,他應該快點娶鏡兒過門才是。王府與侯府雖然只有一牆之隔,可沒給懷裡人兒名分之前,他是斷不會做出那種逾距之事的。
畢竟,女兒家的名聲重要。太后對鏡兒本就不滿,若是在知道她婚前就已經,肯定會為難鏡兒的。而他,無論什麼,都想給她最好的。即便,自己忍得很辛苦,也不想嚇到懷裡人兒。
可是,某些行為,是屬於人的本能。當某女感受到景王身體變化時,臉色也是一僵,再不敢再他懷裡多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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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姑娘們淡定…所有的謎題,都會有解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