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聖姑 文 / 夏曉野
心中雖然憤怒，但如今也無可奈何，只好回了寢宮。
「別讓我逮到機會，下一次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
怡心殿，碧容正伺候著王萍兒休息，王萍兒身體恢復得不錯，自打她搬進這怡心殿，孟鈺汐的一雙眼睛就從未離開過她。王萍兒雖然在怡心殿但也處處小心謹慎。
「皇上駕到！」門外，小六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碧容和王萍兒心中皆「咯登」一跳，兩人都忘記了動作，站在那裡朝門外看去。
「娘娘，這麼晚了他到這裡幹什麼？」
王萍兒好歹是當過皇后的人，自十幾歲的時候就進了這皇宮，心中自是明白，也比碧容要淡定得多。
「還能做什麼。」她冷冷一笑。
「娘娘，那……」
「如今他已然成了皇帝，我不過是個階下囚，想要活著，就得學會忍。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即便是今日背叛皇上我也在所不惜。只要我能夠得到歐陽泓德的寵愛，我王萍兒就有出頭之日。只有這樣，我才可能有機會見到我的女兒，見到皇上。」
「娘娘……真是苦了娘娘你了……」碧容忍不住哭了起來。她跟著王萍兒這些年，王萍兒待她如同姐妹，從未虧待和責打過她。
「苦？只要心中還有希望就一點都不覺得苦。」王萍兒那雙明亮的眼眸輕輕一轉，對著碧容道：「快扶我回房。」
「娘娘……不是要……」
「欲擒故縱碧容可知道？」
「碧容愚鈍，不懂。」
「這男人的心啊，越是想要抓牢就越是不能讓他輕易得到。歐陽泓德對我便是如此，他垂延我的美貌已不是一天兩天，只是礙於我是皇后他是臣子所以一直敬而遠之。如今，他好不容易成了皇上，自是不會放過我這塊垂延已久的美味。倘若我今日如同其他嬪妃一般上前獻媚，倒失了味道。」
碧容急急的送王萍兒回了房，又按王萍兒的吩咐守在門口。不多時，歐陽泓德就邁步走了進來。
一見殿裡的丫鬟就開口問道：「你們娘娘呢？」
「回皇上的話，娘娘已經睡下了。」
「睡下了？朕來了為何不去通報？」歐陽泓德微微有些憤怒，這個女人還是如同從前一樣不把他放在眼裡，連同她的宮女也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奴婢們已經通報過了。」
「既已通報過為何不來接駕？」
幾個丫鬟奴才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小六子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怕是娘娘身體不適，故到現在還沒來接駕。既然皇上一心惦念著娘娘，不如就前往裡屋去探望娘娘，如此一來娘娘必定對皇上感激不盡。」
歐陽泓德一聽，覺得小六子說得十分正確，他對王萍兒的脾氣也從孟鈺汐口中得知不少。這可是一個性格剛毅的女子，想要奪得她的芳心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
歐陽泓德在小六子的陪同下，剛走進裡屋的大門口就被碧容給攔了下來。
「奴婢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你家娘娘呢？」
「娘娘已歇息。」
「歇息？既已歇息為何房裡還掌著燈？」
「這……」
「閃開。」歐陽泓德一把將她掀開。碧容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又站到歐陽泓德身前：「皇上，你不可以進去。娘娘吩咐了，不見任何人。」
「朕是普通人嗎？」
「可是……」
小六子是個十分機靈的人，他急忙走上前一把拉住碧容道：「皇上那是天子，你快給我過來。」
歐陽泓德心中很是開心，回頭看了一眼小六子道：「朕就喜歡你這個機靈勁，回頭朕一定好好賞你。」
小六子慌忙道：「奴才謝皇上。」
碧容一腳朝他踹去：「人都進去了，還演什麼演，演給誰看呢！」
「噓，你小聲點。」
碧容這才急忙摀住了嘴巴，在門外焦急地走來走去，晃得小六子眼睛都花了。
「我說你能別再晃了嗎？」
「我……我擔心娘娘。」
「你呀還是跟我走吧！娘娘是什麼人啊，她自有分寸，別壞了娘娘的事才對。」小六子將碧容拉到了外殿。
房間裡，王萍兒一身素雅的褻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燭光印在她臉上，使得這樣纖塵不染的她看起來也十分的嬌媚動人。
歐陽泓德站在門口看得不由的都呆住了，只覺得這女子哪是凡間所有？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萍兒……」
他緩緩地朝她走去，心中激動不已。這個女子他朝思暮想了十幾年，原本以為被孟鈺汐如此糟踐以後未必會有從前的美麗動人，沒想到她的美麗不減當年。加上本就柔弱的身子，更顯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愛。
「萍兒，還在生朕的氣？」歐陽泓德朝她走去，從她身後想要一把抱住王萍兒，王萍兒忽然從旁邊抓起一把剪刀就對準了自己的喉嚨：「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即刻就死在你面前。」
歐陽泓德一臉焦急地看著她：「有話好好說，快把剪刀放下。」
「王萍兒感激皇上恩德，不僅沒殺我還將我安頓在這怡心殿之中。王萍兒自是無以回報，但不管怎樣，我王萍兒都是前朝皇后，又豈能因此玷污了皇上。」
歐陽泓德心中大喜，他原本以為她會排斥他，沒想到她卻如此的為他著想。
「萍兒多慮了，朕可以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居住在這後宮之中。」
歐陽泓德慢慢地朝王萍兒靠近，哪知王萍兒忽然又將對準喉嚨的剪刀靠得更近了：「皇上，請你不要過來。」
「萍兒，你這是為何？」
「萍兒乃不祥之人，但凡靠近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皇上還是速速離去吧！」
「胡說！」
「萍兒沒有胡說，況且……萍兒雖然明白皇上的心意，恕萍兒直言，萍兒現在心中還放不下……所以萍兒……」
歐陽泓德眼瞼垂了下去，臉上剛才還興奮無比的表情也全都沒有了，他在王萍兒對面坐了下來，長歎了一口氣道：「朕知道了，朕是不會勉強你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朕明白。行了，你早些歇著吧！朕改日再來看你。」
看著歐陽泓德轉身走了出去，王萍兒跌坐在床上，她沒想到歐陽泓德竟會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她。
「看來，他比我想像之中的要喜歡我。苦熬了十二年，看來我王萍兒也沒有白白受這些苦。孟鈺汐，你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歐陽泓德，你謀朝篡位，還想要霸佔本宮，本宮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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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歐陽泓德走了出來，小六子急忙跟上去伺候著。
出了怡心殿，小六子瞅了瞅歐陽泓德，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皇上，今兒怎沒在娘娘這裡過夜？」
歐陽泓德不言語，只是邁著步子朝前走。他心中卻在暗想：「好一個王萍兒，今日朕給你面子不勉強於你，他日朕可就不那麼好脾氣了。」
又過了一日，歐陽泓德再次來到怡心殿。
王萍兒倒也識趣，稱自己身體弱，不能伺候皇上，只給他彈了兩首小曲就將歐陽泓德給請了出去。
歐陽泓德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看著王萍兒比起前日的態度，心中亦是十分的欣慰。
他前腳剛一走，孟鈺汐就帶著宮女太監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怡心殿。王萍兒正與碧容在插剛從花園裡剪回來的花。
孟鈺汐走上前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道：「卑賤的東西，見了本宮還不快過來行禮？」
「孟鈺汐，只怕你搞錯了吧！該行禮的人好像是你吧！」
孟鈺汐嘴角向上一揚，朝她翻了個白眼：「我？王萍兒，你的瘋病還沒好完全吧！」
「拖你的福，皇上安排了安太醫每日來請脈看病，我的瘋病現在是好了，我看你倒是像是得了失心瘋。」
「你……」孟鈺汐抬手就要朝王萍兒打去，碧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孟鈺汐，你好放肆！」
孟鈺汐簡直快要氣暈了，沒想到一個宮女竟然都敢直呼她的名諱。
「來人啊！將這賤婢給本宮拖出去張嘴。」
碧容往前一站，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們：「誰敢！」
那些個丫鬟太監雖然平日裡跟著孟鈺汐都恃強凌弱習慣了，可此一見碧容這氣勢，一個個竟愣在了那裡。
「一個個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她給我抓起來。」
冬梅和春梅乃孟鈺汐的心腹，她們相視了一眼，朝前剛走了一步，王萍兒就開口道：「本宮看誰敢！」
冬梅和春梅以前可沒少喝孟鈺汐一起虐待王萍兒，如今見她這般氣勢，心中也不由地一顫，這氣勢可絲毫不比當年她當皇后的時候差。
「孟鈺汐，你現在還把自己當皇后自居呢？你還以為自己是皇后嗎？可別忘了，皇上已經將你貶為庶人。」
孟鈺汐呵呵一笑：「庶人？王萍兒，別以為皇上可憐你，讓你搬進了這怡心殿你就如魚得水。本宮今天還就告訴你了，雖然現在本宮是庶人，但不出幾日，本宮依舊是高居鳳位，到時候本宮倒是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囂張。」
「高居鳳位？那就等你高居鳳位的時候再來教訓我吧！現在，請你從這裡給我滾出去。」
孟鈺汐怒不可遏，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皇上這不就來了她這裡兩日，她竟就張狂到這個地步。
一出怡心殿，孟鈺汐就忍不住罵道：「好一個狐媚的**，當初我就不該心慈手軟留她性命。」
深宮後院硝煙四起，身在皇城之中的夏小野亦是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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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夏小野幾乎整日躲在客棧裡不敢出門。皇城之中守衛森嚴不說，她感覺到皇城之中增加了不少高手，這些高手都潛伏在皇城的各個角落裡，隨時都可以發現她的行蹤。
好在她現在一身煞氣已暫時被掩蓋，否則她就算是有意想避也避不了。
她雙腿盤坐在床上，調息運氣。
「小丫頭，其實這煞氣也不是那麼難以煉化。你體內本無鬥氣，尋常的修煉者需不斷的修煉才能夠聚已鬥氣。你倒好，一生出來就白撿了這麼多的煞氣，如今更是，你若要是完全煉化完這煞氣，只怕將來我都不及你啊！小丫頭，前途不可限量啊！」
小野淒涼的一笑：「就你才這麼說。煉化這煞氣談何容易？摯月國師耗費了十二年也沒能夠研製出煉化我體內煞氣的辦法。」
腹中那個聲音嘿嘿一笑道：「摯月？那小子天資聰穎，不可能十二年還沒能夠研製出煉化你體內煞氣的辦法。就算他沒我聰明，但他也肯定能夠想到辦法。我猜……」
「你猜什麼？」
「我猜肯定是他找到你的時候，你的體內已有了另一股神力，所以他才沒能教你煉化煞氣。」
小野微微一愣，真的是這樣嗎？可如果摯月國師還是曾經那個救她的摯月國師，那又為何在那日比武大會上要阻止她？那又為何眼睜睜地看著大夏國被人奪走而不出手相救？
「小丫頭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小野摸著自己的小腹，實在是不敢想像此刻她的腹中竟然住著一個靈魂：「對了，你住進我身體裡也有好幾日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哈哈哈……他們都叫我狂暴小惡魔。」
「狂暴小惡魔？」
「沒錯。」
「那你怎麼是一縷靈魂？」
「此事說來話長，日後你慢慢就會知曉。」
「那日與雷霸天一戰，倘若不是你出手相救，只怕我已命喪雷霸天的板斧之下，你既是一縷靈魂都如此厲害，我真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丫頭，我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我住在你的身體裡，你是不會吃虧的。咱們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不也挺好嘛！」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不問便是。如今我白天不得出去，你還是教我煉化煞氣吧！」
白天，小野就在房間按照狂暴小惡魔交給她的方法煉化體內的煞氣。晚上，夜深人靜了她才出門，偷偷地潛進一些大臣的府中。
一連在皇城之中住了七日，小野也算是頗有收穫，其中有兩名大臣已答應願意效犬馬之勞，並且答應去說服其他的大臣並暗中集結手中的兵力。
另外，小野還打聽到神農國白農的住處。自那日比武大會之後，白允文因有要事回了神農國，白農擔心白飛飛留下來壞事，硬是要求白允文將她給帶了回去。
她來到白農所住的客棧，向小二打聽了到了白農的房間，邁步朝二樓就走去。她輕輕地敲了敲門，沒多一會白農就走了出來。
「請問是白農白公子嗎？」
白農微微一愣：「你是……」
「我乃大夏國的聖姑。」
「聖姑？」白農眉頭微微一蹙：「我只知大夏國有位摯月國師，可從未聽過有位聖姑。」
「既有國師，有聖姑又有何驚奇？」夏小野抬腿就走了進來。
小野一身白衣，臉上雖然戴著那張骷髏面具，但頭上卻還戴著一頂白色輕紗帽，所以白農並看不清她的模樣，只覺得眼前這女子氣勢驚人，不容小視。
「不知聖姑今日到此有何指教？」白農一邊請小野坐下，一邊給她斟茶。
「指教不敢，我想大夏國的情況三皇子應該是知道的，歐陽泓德謀反篡位，夏家的人生死不明，紫青劍封印又破，我想三皇子也不想看著紫青劍被誰奪了去吧！此事關乎七國的和平穩定，還望皇子三思。」
白農心中自是明白，雖然他也很想奪了紫青劍，但僅憑他一人之力是絕對不可能的。其他幾國的人也皆暗藏在皇城內，個個蠢蠢欲動。
「還請聖姑明示。」
「跟我聯手，幫助我剷除歐陽泓德找到夏家的人重新封印紫青劍。」
白農微微一笑，道：「既然聖姑親自前來，白農自當盡力。紫青劍一日不能被封印，白農心中也一日不安，不敢妄自離開大夏國，此番有聖姑出手主持公道，自是最好。」
「那就有勞三皇子了，有情況我會隨時來通知你。」
小野剛一走出客店，白飛飛就怒氣沖沖地衝了進來嚷嚷著：「三哥，難道你真的要幫她？」
白農一驚，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飛飛：「不是讓你走了嗎？」
白飛飛一臉得意地道：「我不想走，誰能把我帶走？」
「你啊！還是這麼任性。」白農寵溺地看著他這個妹妹：「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啊！以後別想單獨甩掉我。快說，你真的打算幫那個什麼聖姑嗎？」
白農沉思了一會道：「見機行事。」
白飛飛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皎潔的笑容：「我就知道我三哥是個聰明人。」
白農故意陰沉著一張臉道：「你怎麼會聽到我們的談話？」
白飛飛得意地一笑：「我就住在你隔壁，沒想到吧！我在牆角打了個洞。」
白農用力地在她腦門上一戳：「你屬老鼠的嗎？」
「三哥……」
「好了，時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是！」白飛飛這才嘟嚕著嘴從白農的房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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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從白農所住的客棧離開後，又去找了司馬玉兒。雖然她十分的不喜歡這個女子，但如今她必須要籠絡其他國家的勢力，才能夠一舉推翻歐陽泓德。重振大夏國之威。
跟白農比起來，司馬玉兒則要招搖得多。她住進了皇城之中最豪華的客棧，要了一個最好的房間，又包了客棧裡最好、最大的一個溫泉，不許他人靠近。
溫泉之中，紅色的玫瑰花瓣灑落在水面上，空氣之中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司馬玉兒宛如凝脂玉一般的肌膚在玫瑰花瓣的包裹之下若隱若現。
一個丫鬟走了進來，對著司馬玉兒道：「公主，大夏國的聖姑求見。」
「聖姑？大夏國什麼時候出了個聖姑，我怎麼從未聽說過。」她看了那丫鬟一眼又問道：「那聖姑張什麼模樣？」
「奴婢不知。」
「不知？」
「那聖姑一身白衣，頭上也戴著一頂輕紗帽，擋住了容顏奴婢看不清。」
司馬玉兒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倒是神秘得很，好，讓她進來吧！我倒是想會會這位聖姑。」
不多一會，丫鬟就走了出來，對著小野道：「我家公主有請，聖姑請跟我來。」
丫鬟將小野帶到了司馬玉兒沐浴的溫泉旁，就識趣地退了出去。屋裡就只剩下小野和司馬玉兒兩人了。看著司馬玉兒在水中那嬌媚動人的模樣，小野心中特別想知道，假如她是個男子司馬玉兒也這般毫不忌諱的就讓她進來嗎？但此刻有求於她，小野只好將心裡的話給壓了下去。
倒是腹中狂暴小惡魔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嘖嘖，這女子長得倒是不錯。」
「你給我閉嘴。」
狂暴小惡魔這才住了嘴。
夏小野走上前看了司馬玉兒一眼道：「大夏國聖姑見過公主。」
司馬玉兒側頭看著夏小野，呵呵一笑道：「聖姑倒是神秘得很啊！且不說我們不知道大夏國還有聖姑的存在，既然今日聖姑前來找本公主，難道也不打算已真面目坦誠相見嗎？」
夏小野在心中冷笑道：「你倒是坦誠得很，一絲不掛的。」不過，嘴裡卻不能這樣講，她盈盈一笑：「怕嚇著你。今日我前來確實是有事相求。」
司馬玉兒慵懶地道：「是關於紫青劍的事情吧！」她的手指掀起無數的水花，水花灑落在她如凝脂玉一般的肌膚上。
「沒錯，紫青劍的威力想必公主是知道的。」
「本公主自然不希望紫青劍落到任何人手中，影響了這天下的太平。幫你可以，只不過其他的人……」
「公主請放心，其他的人我自會去說服。」
「好！那本公主就等聖姑的消息。」
小野還沒走出司馬玉兒沐浴的溫泉，狂暴小惡魔就又忍不住開口道：「小丫頭，你裝神弄鬼的本事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