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九章 偶遇冷漠然 文 / 東北虎
這下我基本上就確定了,陳兔昨晚給我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肯定是跟鷹鉤鼻見面有關的,她既然那樣跟我說,意思也很明顯了,就是她選擇了鷹鉤鼻,放棄了我。
雖然心裡頭比較難受,但我還是心甘情願接受這個結果的,只當自己這段時間做了個美夢吧,本來也就沒奢求能跟陳兔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咱癩蛤蟆還是別吃那天鵝肉了。
可能是我沒咋的說話吧,鷹鉤鼻還碰了碰我胳膊,說:你小子咋回事啊,見到我不高興啊,看你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我趕緊說沒有,就是太激動了,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他朝著那邊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說:這樣吧,我媽還在那邊跟老師商量我上學的事呢,我先過去了,你們兩也在這上學呢對吧,陳兔昨天已經告訴我了,咱們這樣吧,下午軍訓完了,一起去外面吃飯聚聚會,到時候我把小桃心他們都叫上,說著,鷹鉤鼻還衝我眨眨眼睛,問道:你還跟那柳柔好著呢麼?把他也一起叫來啊。
我說早就分手了,鷹鉤鼻愣了下,然後笑著說:分的好,那女的我本來就不怎麼看好,行了,先不多說了,咱們放學了再好好聊,我先過去了啊。
說完鷹鉤鼻就走了,卷毛拍拍我肩膀,說接受事實吧,人家已經回來了,我和陳兔是不可能了,說完,我兩就回宿舍去了,他的宿舍跟我們宿舍同在一樓,不過他在老那頭,我在老這頭,到了宿舍的時候,裡面的同學正在那睡覺呢,除了那三個胖子我認識,其他的都沒說過話。
這裡先介紹下我們宿舍舍友的情況吧,宿舍共有四張高低床,可以睡八個人,不過我們宿舍只有七個人,有一個位置是空著的,除了那三個胖子外,還有三個人,一個個頭很高,塊頭很結實,他的床底下還放著個籃球,估計是個愛打籃球的,他的皮膚比較黑,以後稱呼他為黑球,還有一個很瘦很矮,頭髮很黃,看起來營養不良,就跟原來剛看到卷毛時那樣子似得,以後稱呼他小黃,還有一個臉特別白,而且下巴尖的厲害,感覺往人身上戳一下都要給人戳個洞,以後就叫他小白臉吧。
至於那三個胖子,以後就叫大胖二胖三胖吧,大胖的個頭最高,腦袋最大,特別色,二胖最幽默,眼睛最小,牙齒也很黃,三胖個頭最低,但是肚子是最大的,不愛說話。
時間差不多了之後,我們宿舍的人就一起去了操場了,大胖還問我咋沒剪頭髮,小心一會教官收拾我,我說我去剪了,人家就給修了下,大胖說還是太長了,我尋思也沒啥大事,我們教官看起來也文文弱弱的,那麼靦腆,應該不會打我們。來池台。
只是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我們教官讓我們站好方隊後,就把頭髮不合格的人又揪出去了,我自然也在裡面,這次他二話不說,揪著人就打,基本上每個人都挨了兩三拳,我的胸口也挨了兩拳。
其中有個學生好像不服氣,挨打之後問教官為啥打人,誰給他的權利,這話一出來,教官打的更猛了,幾拳之後,那學生躺在地上開始抽搐了,這下給班裡的同學都嚇壞了,教官估計也沒想到會這樣,愣了一會後,就過去問那學生沒事吧,那學生話都說不清楚了,班裡幾個女生嚇得去找班主任了,班主任來了後,趕緊叫了幾個人,把那人送到醫務室去了。
至於我們的教官,後來被教官領導給教訓了一頓,我們班主任還是比較心疼我們的,給教官說都是學生,軍訓又不是正規部隊上的軍訓,差不多行了,頭髮不剪就不剪吧,班主任發話了,教官也不好說什麼,這也就是說,我們的頭髮保住了。
下午依然是站軍姿,女生們依然想著法兒的撒嬌請假去一邊休息,男同胞們估計都明白請假沒啥用,一個個都特別有骨氣的就這麼站著,後來鷹鉤鼻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站在我們方隊前逗我笑,我這剛笑了一下,教官就過來踹了我一腳,可能是有了之前的教訓,他這次踹我的力道並不大,但還是把我嚇了一跳,趕緊站好,任憑鷹鉤鼻怎麼逗我,都笑不出來了。
下午的軍訓課完了之後,鷹鉤鼻就過來跟我說已經給陳兔和小桃心她們打了電話了,待會一起去吃個飯玩一玩,說實話我有點不太想去,不想見陳兔,但推脫是肯定推脫不掉的,所以只能跟鷹鉤鼻去找了卷毛,然後出了學校了,在路上我們三個就一直說著這近乎兩年來發生的事,卷毛還給鷹鉤鼻說我讓老虎的人捅了,鷹鉤鼻還不信,我把肚子上的衣服撩起來,給他看了看刀疤,他才相信,還說這一刀算是我替他挨的,欠我一個人情,後來我還問鷹鉤鼻在哪個班上課,他說高一六班。
跟陳兔約好的地方是在廣場,我們到那的時候她們還沒來呢,閒的沒事,我們就在這路過的看美女,後來鷹鉤鼻還指著一個女的讓我們看,說挺漂亮的,我轉過臉看去的時候,就見一個穿軍訓服的女的騎著自行車朝著我們這邊走,因為軍訓服跟我們學校的不太一樣,所以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等這女的走近了之後,我立馬傻眼了,這不是別人,正是冷漠然。
當時我就趕緊往馬路上跑,一邊跑一邊叫著冷漠然,這傢伙看到我之後,來了個急剎車,不知道是騎車技術不好還是咋的,這一個急剎車差點給她摔倒了,嚇得她趕緊從車上下來,臉也立馬就憋紅了,支支吾吾的跟我說:你咋在這啊。
我說剛軍訓完,閒的沒事跟朋友們聚聚會,吃點飯,說著,我就問她現在在哪上學呢啊,她說當然是重點高中了,她說話的時候,鷹鉤鼻和卷毛就過來了,鷹鉤鼻還一臉壞笑的問我這姑娘是誰啊,我說我原來老同桌,卷毛這傢伙當時嘴也沒個把門的,直接就開玩笑的說道:好啊你麒麟哥,前兩天還惦記人家那誰呢,今天你就有新歡了啊,老實交代,這個是誰啊。
他的話剛說完,我趕緊就瞪了他一眼,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趕緊用手堵著嘴,鷹鉤鼻還問他我前兩天惦記誰呢,卷毛搖搖頭,說瞎說呢,開玩笑的,好在鷹鉤鼻也沒多問,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冷漠然身上呢。
這冷漠然跟陌生人說話一直都是特別冷淡,見了卷毛和鷹鉤鼻也不例外,根本就不願意搭理他們,而且一臉的嫌棄,我還尋思好不容易見到冷漠然了,好好聊聊呢,但是被他兩攪合的根本就聊不成,也就這時候吧,旁邊停了輛出租車,小桃心和陳兔兩人下來了,小桃心這傢伙好像跟陳兔一個學校了。
說實話,陳兔下來的時候,我都不敢看她,她好像也不怎麼好意思看我,倒是這小桃心,一過來就湊到我跟前了,她自然是認得冷漠然的,嘴裡還喲喲的叫了兩聲,說:哎喲,麒麟哥,你這護花使者,現在還當著呢啊。
我怕冷漠然尷尬,就跟小桃心說別瞎說,這冷漠然估計也是感到太不自在了吧,就跟我說她先走了,還得回家吃飯,晚上還要學習,我給她說改天去學校找你去,她說好。
冷漠然走了之後,陳兔才湊了過來,問了句:這女的誰啊,長得真好看啊,小桃心指了指我,說:人家老同桌,這女的見誰都是一副家裡死人的表情,唯獨見了咱麒麟哥,那小臉樂的,跟開了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