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章 陳兔打柳柔(1) 文 / 東北虎
等我兩走到我家家屬院那片的時候,陳兔就四下打量,嘴一直撇著,時不時的說著:你們這地方咋這麼破啊,貧民窟啊,我說我家可是窮人,住不起你家那高檔小區,沒法跟你比,陳兔還得意的說那肯定,還說讓我以後長大了招到她家裡去當上門女婿,她好養我,我說不然你現在就養我吧,陳兔說美得你呢,養你還不如養條小狗呢,陳兔的話還沒說完呢,我就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這傢伙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啊呀叫了一聲,四下看了下沒人後,才罵道:真不要臉!
和陳兔走到我家門口的時候,她就變得扭扭捏捏的,不敢跟這我進去了,我說你怕啥啊,我媽又不是母老虎,她說她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這心裡一想起要見我媽,她就害怕的不行,說著,她還問我她媽喜歡啥樣的女孩,不會拿過生日的幌子把她騙到來,就是想教訓她早戀呢吧,我說你想多了,走吧。
進了院子後,就聽見我家廚房那邊匡匡匡的響個不停,我媽應該是在那做飯呢,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媽還一個勁的跟一個人說話,好像是個女的,再仔細一聽,這不是唐瑤的聲音麼,這下整的我心裡就有點忐忑了,尋思著唐瑤和陳兔兩人原來可是冤家啊,她們兩湊到一起,不會出啥事吧?
我兩走進屋子後,唐瑤可能是聽見聲音了,就從廚房那邊探出來一個腦袋看我們,她估計也不知道陳兔跟我來的,還愣了下,隨後才跟我打了個招呼。
我媽還在廚房裡面問了一聲,陳兔來了沒有,我說來了,我媽這才從裡面出來,一邊擦著手,一邊打量著陳兔,陳兔還很拘謹的叫了一聲阿姨,我媽很大聲的哎了一聲,那臉上樂的跟花兒一樣,很顯然,她對陳兔還是很滿意的,我媽當時還說:這姑娘長得真俊啊,我家兒子能跟你處上對象,那真是上輩子修的福了。
她這話一出來,唐瑤到時愣住了,她驚訝的問我媽:你知道人家兩個處對象呢?我媽說知道啊,這小子早就跟我坦白了,說著,她還問唐瑤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唐瑤看了我一眼,說也沒知道多久,我媽還用手戳了她腦門一下,說:你們姐弟兩,有啥事都瞞著不跟我交代,小時候真的是白疼你了,唐瑤說才不是,說著,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盒子,說是送給我媽的生日禮物。
我媽還問她送的啥啊,她說首飾,我媽一聽就不答應了,說送這玩意幹啥,多花錢啊,唐瑤說反正買都買了,就拿著吧,我媽這下樂的更厲害了,說我和我爸兩個,從來都不知道給她送生日禮物,還沒她親呢,唐瑤說你可別把我當外人,我可是拿你當親媽呢。
我媽跟唐瑤在這聊天的時候,我就看了陳兔一眼,她好像有點不太高興,後來趁著我媽和唐瑤去廚房做飯的時候,她就小聲跟我說:人家給你媽送的首飾,我送的水果,是不是太寒顫了啊,我說看你說的,唐瑤都是社會上的人了,開店賺錢了,你才是個學生,跟她比啥啊,再說了,她跟我媽那都是多少年的關係了,跟親母女兩似得,陳兔聽完就更不樂意了,白了我一眼,說:怪不得你們兩個關係那麼好呢,真是。
後來吃飯的時候,我媽還一個勁的問陳兔一些問題,問她學習成績啊,怎麼跟我在一起的,還問她我是不是經常欺負她之類的,說以後要是我欺負陳兔,就幫她教訓我,陳兔今天不知道咋的,反正來了我家之後就特別拘謹,跟我媽聊天的時候說話聲音也特別小,看起來很拘謹。
吃完飯後,陳兔就一個勁的拽我胳膊,意思是讓我帶她出去,我這才跟我媽說要帶陳兔出去玩,唐瑤這傢伙還故意使壞,壞笑著說:你們去哪裡玩啊,能帶上我嗎?
我說不能,唐瑤就說我重色輕友,我媽這時候倒是替我說話,說:人家兩個小孩子玩去吧,你跟這幹啥,你還是跟我洗碗去吧。
我媽送我兩到了家門口之後,她還從口袋裡掏出五十塊錢,非要塞給陳兔,這下給陳兔嚇得,臉都變了,一個勁的說不要,可我媽就是執意要給,最後沒辦法,我只好代替陳兔收下了,心裡頭則暗想,我媽要給好歹給個一百的啊,給五十塊錢多寒顫人家啊。
跟陳兔走了很遠之後,陳兔才長呼了幾口氣,說:真是,以後再也不來你家了,我問她咋了,對我媽有意見是咋的啊,她說意見倒是沒有,就是覺得我媽太熱情了,熱情的有點嚇人啊,我說這是好事,說明我媽喜歡你,覺得她兒子找了個好對象,陳兔說那肯定的。
可能是唐瑤跟我媽的關係太好了刺激到陳兔了吧,她這一路上就一個勁的問我和唐瑤之間的事,當然了,該說的我說了,那些不好說出口的,我自然是沒敢說。
下午跟陳兔逛街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這一看,居然是柳柔,我本來都不想接,尋思陳兔在這呢,要是她說了啥話惹陳兔不高興了就完了,可是電話一直響,我又沒有接,陳兔就懷疑了,狐疑的問我:誰的電話啊,咋不接啊?
我說柳柔的,不知道她找我幹啥呢,陳兔說不知道你就接啊,還愣著幹啥,要不要我幫你接?
說著,她還假裝要伸手搶電話,我這才趕緊接聽,問柳柔給我打電話幹啥,有事麼?
柳柔沉默了片刻,說:那啥,我跟鷹鉤鼻分手了。
她跟我說話的時候,陳兔就把耳朵湊到我跟前偷聽呢,我這心裡一緊,暗想:你他媽分手就分手吧,跟我說幹啥?這不是給我找事呢麼。
因為不想搭理柳柔,我就說了個哦。
緊接著柳柔就說她心情不好,想喝酒,在體育街那邊呢,問我去不去,我直接就給說了個不去,然後說我還有事呢,掛電話了啊。
按理說我這次跟柳柔說話也蠻冷漠的,但是陳兔的臉還是拉的特別長,她問我:人家跟鷹鉤鼻分手了,幹啥要告訴你啊?
我說我哪知道啊,真是有病,我又不是她的啥,跟我說啥啊,真是可笑,陳兔冷哼了一聲,說你快拉倒吧,要是我沒在跟前,還不知道你咋跟人家說呢,我說才不會呢,她跟我又沒關係了,我憑啥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陳兔就給我做了一個停住的手勢,然後跟我說:把你手機拿出來,給她發個短信,說你十分鐘後就到。
我心裡感覺不妙,問她幹啥啊?陳兔說能幹啥,人家心情不好,過去看看不行嗎?我說她心情不好管咱們啥事,咱們玩咱們的就是了,別管她,陳兔說別墨跡,趕緊給人家發短信,說十分鐘後到,我知道陳兔的脾氣,她決定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所以只能掏出手機,給柳柔髮了個短信,說我十分鐘後就到。
柳柔後來還回了我個短信,問我怎麼又要去找她了,不過這次我沒有回,陳兔攔了一輛出租車後,把我塞進去後,就跟我朝著體育街那邊去了。
在路上的時候,陳兔還用我手機給柳柔髮短信,問了具體的位置,我兩到那的時候,果然就見那店裡的一個桌子上,柳柔在那一個人坐著喝悶酒呢,我問陳兔想幹啥啊,咱們別搭理她就是了,非得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