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二章 野蠻女友 文 / 東北虎
那幫人一聽我這麼吼,都嚇得轉過臉去了,我尋思這陳兔也占夠便宜了,就過去拉了拉陳兔,說: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吧,咱們走吧,陳兔還喘著氣問我,說:咋的,你心疼人家是咋的,我說那倒沒有,你要是想打,就繼續打吧,陳兔喘著氣,說:現在想打也沒力氣了,累了,說著,她就從柳柔的身上下來,拍打著身上的土,柳柔這時候也從地上爬起來,哭了起來。
等陳兔這傢伙緩過勁後,還又罵了幾句,問柳柔還不趕緊滾,在這呆著幹啥,還想挨打嗎?
柳柔也沒多說啥,靜靜的走了,她走出店門的時候,陳兔還對著她的身影做了幾個勝利的手勢,我還問她高興不,她說這麼多天了,也就這時候最開心了。
後來跟陳兔又逛了一會,她就要回家準備上課去了,臨走的時候還跟我說,她的手機被摔了,這一星期只能回家的時候用公話給我打電話了,還警告我不要趁機勾搭小姑娘,我說放心吧,不會的。
等我回到家之後,冷漠然突然給我來電話了,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她可能是因為柳柔給我打電話的。
果然,電話通了之後,冷漠然就問我咋回事啊,柳柔給她說,陳兔打了她一頓,我這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冷漠然聽完,也沒說什麼,就是說這次也怪不得陳兔,也有柳柔的責任,畢竟我已經有對象了,她不應該叫我出去了,不過陳兔打柳柔,好像也有點過分了。()
我說我已經勸說了,但是沒用,冷漠然趕緊跟我說:沒事,我不是怪你呢,就是問問事情咋回事。
後來跟冷漠然聊的時候,她還問我啥時候去上學啊,我說差不多六點半吧,她還讓我六點五十的時候,在廣場那個路口等下她,我問她為啥啊,她說到時候再說吧。
掛完電話後,我心裡頭還尋思,冷漠然好端端的找我幹啥呢?如果是柳柔找我,我肯定會反感,但是冷漠然找我,我心裡頭還是蠻高興的。
六點五十到了廣場那的時候,冷漠然已經到了,騎著她那個小自行車,我到跟前後,她就從車筐裡取下了一個塑料袋子,往我手裡一塞,說:我媽媽說讓我給你拿點。
冷漠然說完,臉就變得通紅了,然後跟我說她還要趕著去上課,先走了,我問她裡面是啥啊,她說酸棗。
當時我還感覺莫名其妙的,心想她媽媽給我酸棗幹啥,不應該啊,不知道咋的,我還自戀的想,不會是冷漠然想給我酸棗,然後故意說是她媽媽的吧?
拿著酸棗打算去學校的時候,突然就有個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一回頭,就見鷹鉤鼻和一個陌生的女的在我跟前呢,我說你嚇死我了,你啥時候到我跟前的啊,鷹鉤鼻說早就看見我了,本來想叫我的,但是看見冷漠然過來了,他不忍心打擾我兩的二人世界,所以就等人家走了,他才過來。
說真的,我這時候看見鷹鉤鼻,心裡頭還是有點慌張的,我有點擔心他會把這個事告訴陳兔,我指了指旁邊那個女的,問他這誰啊,鷹鉤鼻直接就摟住了人家的肩膀,說:我找的新對象,陳兔她們學校的。
我一聽,尋思這下更麻煩了,估計剛才見冷漠然的事,早晚得讓陳兔知道,我還打量了下這個女的,長得一般吧,不過身材挺好,鷹鉤鼻估計也就是想玩玩人家身子。
我給鷹鉤鼻說,剛才我和冷漠然見面的事,你可千萬別給我說出去啊,鷹鉤鼻說他又不是那種閒的蛋疼的人,說這個幹啥,說著,他還問他新對象,說:你呢,你是閒的蛋疼的人嗎?那女的直接來了句她沒有蛋,要閒也是閒的b疼。
這女的話說的這麼露骨,還是讓我有點羨慕鷹鉤鼻的,我尋思要是陳兔也跟我這麼說話的話,那就好了,我後來還問鷹鉤鼻晚上去上課麼,他說先不去呢,晚點直接去宿舍,我臨走的時候還又提醒了他一下,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陳兔知道,他說反正他是不會說的,至於他對像說不說,他就不知道了。
其實吧,鷹鉤鼻的話我這時候已經不怎麼相信了,我基本上已經做好了讓陳兔知道的準備了。
到了學校之後,柳柔已經在教室裡了,她看見我進來後,那眼神好像還帶著點怨恨,估計還是在意陳兔打她的那件事的,我坐下後,她還給我寫了個紙條,說:我把陳兔打我的事告訴我乾姐了,我乾姐說是要找陳兔的麻煩,我沒讓她找,至於她聽不聽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到時候要是陳兔被人欺負了,或者出了什麼事,就跟我沒關係了。
看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裡立馬就懸了起來,我轉過臉問她咋回事啊,你啥乾姐啊,打算啥時候找陳兔麻煩啊?柳柔說新認識的一個乾姐,至於啥時候找陳兔的麻煩,她也不知道,之所以告訴我,就是怕到時候陳兔出了事,我埋怨她。
我說你等著吧啊,到時候陳兔真的讓人欺負了話,我也絕對饒不了你,柳柔有點不服氣,說又不是她指使的,她也勸說了啊,我說懶得跟你磨嘴皮子,你最好是告訴你那乾姐姐,有什麼事衝著我來,要是欺負陳兔的話,我讓她後悔一輩子。
這天晚上晚自習下了吧,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鷹鉤鼻了,這傢伙的腦袋不知道咋的已經纏著一個繃帶了,我問他咋了,他說在路上讓人打了,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計挨刀子都是輕的,說著,他還用那種神秘的眼神看著我,問道:你知道打我的人是誰嗎?
我說當然不知道了,他說是老虎他哥!
這話一出來,我就想起當初在小北屯宿舍的時候,那幾個男的去我們宿舍收拾我時的情景了,那個捅我一刀子的人,好像就是老虎他哥,我問鷹鉤鼻到底咋回事啊,鷹鉤鼻這才告訴我,他跟他對像逛街的時候,碰到原來小北屯學校的人了,那人是之前老虎班裡的人,他跟前還跟著幾個年紀比較大的人,其中一個就是老虎他哥,所以最後挨了人家打了。
我說那你從大連回來後,他們家裡一直都不知道麼?鷹鉤鼻說他不清楚,應該不知道吧,我說那你以後可得低調點了,走到哪裡都小心點,他哥回去肯定要給他爸媽說你的事的,到時候他們一家子人報仇心切,找你事的話那就麻煩了,鷹鉤鼻哼了一聲,說他不是被嚇到的,還真不怕老虎的家人。
我說不是你怕不怕的問題,萬一人家的目的是要弄死你,而且暗地裡偷襲你,防不勝防啊,鷹鉤鼻歎了口氣,說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在大連呆著還更爽呢。
我兩就這樣一邊聊天一邊回宿舍,等進了公寓一樓的走廊時,我就見我們宿舍的小胖,跟在那個給他要錢要煙的黃頭小子跟前,往另一邊的宿舍去了,我回到宿舍後有十分鐘左右,他就回來了,身上都是腳印,臉色也紅紅的,估計是被人打了,坐到座位上沒多久,他就在那哭,一邊哭還一邊從床底下掏出一個箱子,在那自言自語的說:你他媽比的要逼死我是嗎,要逼死我是嗎?我不活了還不行嗎?
說著,他就從箱子裡翻出了一個螺絲刀,然後緊緊攥在手裡,看了看我們之後,就繼續在那嘀咕著,說他不活了,完事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野蠻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