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2章 魔和道 文 / 易水寒天雪
「我的孩子在哪裡?快告訴我。」
「妹妹,你不用擔心,有父親在,子風一定沒有事情。」
這時從門外傳來長惠和劉武的聲音,緊接著一個開門的聲音,他們出現在龍皇的眼前。長惠進屋之後,沒有向龍皇問安,對楚子風的擔心讓她無所顧忌,直挺挺的尋找楚子風的身影,當看到楚子風躺在床上的,一個健步衝了過去,當看到楚子風的樣子的時候,一顆脆弱的心瞬間崩潰。
「我可憐的孩子,你怎麼了,你睜開眼看看,我是娘,我的孩子。」
長惠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心如刀絞,在哪裡放聲哭泣,這一刻她不是一個高貴的公主,也不是顯赫的將軍夫人,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一個可憐自己的孩子的平凡的母親。楚雲看著床上的楚子風,瞬間像失去了支撐,臉色煞白,差一點沒有站住,幸好被劉武攙扶住,才勉強站得住。
「我真是笨蛋,我真是糊塗。」楚雲像是瘋了一樣,不停地對著自己的胸口捶打,每一拳都毫不留餘地,直到最後被自己打出血,但是卻仍不停止。最後被長惠保住了腿,才因害怕傷到長惠而停下來,這時他身體已經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癡呆的看著楚子風。
「夠了,雲兒、惠兒,你們鬧夠了沒有。」龍皇這時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呵斥道。
龍皇站起來,走到楚雲面前,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然後塞進楚雲嘴裡。扶起長惠,柔聲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還不快起來,子風現在是最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這樣哭哭啼啼有什麼用?」楚雲夫婦一聽,頓時停止了哭泣,齊看向龍皇,尤其是長惠,更是抱住自己的父皇,抽噎道:「父皇,怎樣才能走到讓子風好起來,無論怎麼做,我都願意,就算那我這條命來換,我也毫不猶豫。」
「傻丫頭,我怎麼忍心看著你受傷害呢,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們陪在他身邊。子風的情況非常的奇怪,地獄紅蓮雷從來沒有人能夠從中存活,如今子風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可是我發現他身體上的傷害,已經被我醫好了,可是現在是他心靈中的創傷,只能靠他自己,我相信父母的力量會對他有幫助,我已經派人去天山上取天山雪蓮,來安定他的靈魂。」龍皇徐徐道來,才讓楚雲夫婦有些心安。
「現在只有靠他自己了,我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他。」所有人都看向躺在床上的楚子風,希望他能夠渡過難關。
「無極,你在哪裡。」
在楚子風心境的世界裡,天空中萬道紅雷,狂轟濫炸,掀起了驚濤駭浪,楚子風在上面艱難的行走著,不停的呼喊著無極,希望他能夠得到他的幫助,可是楚子風無論怎麼呼喚,都不見他的回應,頭上的紅雷不時雷龍呼嘯,無窮無盡,楚子風不停地閃躲,不讓雷電有絲毫的碰觸到自己。
這些紅雷對靈魂有毀滅的作用,稍微碰上一點,就會形神俱滅,這個時候楚子風可以說沒有一點辦法,畢竟自己沒有刻意修煉過自己的靈魂,就算自己對別人進行靈魂攻擊,也是通過閻羅面具才行,現在唯一只能靠無極有什麼好的對策。可是現在無極也不見了蹤影。
楚子風這時如大海中的孤舟,不斷隨著巨浪漂泊,可是天上的紅雷卻不斷地轟炸著自己。這時候天上的雷龍彷彿發現了楚子風似的,對著楚子風不停的狂轟亂炸,每次都是絲毫之差,楚子風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但是楚子風惹怒了天上的雷龍,萬道雷霆呼嘯而下,向楚子風劈下。
楚子風頓時無處可躲,眼睜睜的看著雷霆劈在自己的身上,絕望的情緒充斥著他的內心中。可是就在雷霆即將轟在自己的身上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去他的耳中,道:「快沉入心境中。」是無極的聲音,這個聲音給楚子風帶來了希望,憑著對無極的相信,楚子風放棄了對身體的控制,沉入心境中。
紅雷卻並不放棄,依然對著楚子風消失的地方轟炸起來,但是卻絲毫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楚子風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發現自己被一個氣泡包圍,阻斷了周圍的雷電和洪水,在不遠處發現無極坐在一太極上,也同樣被一個氣泡包圍,飄浮在哪裡。
楚子風控制著氣泡向無極靠近,這是無極也睜開了眼睛,他傳音過來,道:「子風呀,現在情況十分的危機,如果處理不慎的話,恐怕我們都會喪生在這裡。」
「無極,你有什麼辦法嗎?」
「雖然現在是不折不扣的絕境,但是還是有辦法的,現在能夠救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了。」無極說話不溫不火的,彷彿這一切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我?那我要怎麼做?」楚子風一驚,一聽到有辦法,頓時來了精神,立刻問道。
「是,就是你自己,不要看現在紅雷威力十足,但是這裡始終是你的世界,只有你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只有你才能夠打敗他,可是恐怕會很艱難。」
「我不怕,只要能夠活下來,我不怕艱難,無極你說吧。」
無極看了看他,點點頭道:「那好吧,現在只有你以主宰的能力,使紅雷失去對世界的控制,然後你們把他封印起來,然後在那裡面營造一個無靈力的世界,這樣的話你才能夠和他鬥爭,才有勝利的希望,但是以你的能力恐怕很難封印他很久,所以你要速戰速決。」
「好,我這就去。」聽到這,楚子風就向外走去,打算降服那個紅雷。
「慢著,我還沒說完,恐怕已現在你的實力沒辦法封印他。」無極攔著楚子風,忽然對他說了一句話,頓時澆滅的他的鬥志。想起剛才自己毫無還手之力,頓時楚子風如霜打的茄子般,垂頭喪氣。一臉的不高興,說道:「無極,你說也對呀,我如果能夠封印他的話,怎麼剛才我會被他打得如此狼狽,你就不能說一點有用的。」
看著有些急躁的楚子風,無極頓時感覺楚子風有些改變,看來心境的被破壞,對楚子風多少有些影響,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幹嘛這樣著急,不等我說完,雖然現在你不能封印他,可是加上另一個你就不在話下了。」
「另一個我?」楚子風有些疑惑的看著無極,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對另一個你,現在的你無法控制住紅雷,就是因為現在的你,不夠完整,也就說你的靈魂只有一半,所以在你對這個世界裡的控制權就大大的降低了,所以才有你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回你另一半。」
楚子風大概已經想到,無極說的是誰了,他看了看無極身下的太極,有些置疑的道:「無極,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確定要放他出來。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你說呢?」無極看著楚子風,有些嬉皮道。
「好吧,看來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那好我要進去,和他聊一聊。」楚子風無奈的道,只好硬著頭皮,請求無極把他送進封印之中。
無極看了看他,雙手一揮,楚子風消失在這個太極圖上,來到一個灰暗的世界裡,這裡沒有太陽,沒有亮光,但是卻依然能夠看清楚一切。楚子風四處看了看,不聽尋找魔人楚子風的下落,可是在這灰濛濛的世界裡,楚子風沒有發現任何生物,只有碎石枯草,一副沒有任何生氣的地方。
「我的王國,怎麼樣我的王國還不錯吧。」一個陰森的聲音,從楚子風身後傳來,他立刻轉身看去,只見一個黑衣楚子風邪笑的看著自己。
「看來你很喜歡這裡,把你封印在這裡看來是對的。」楚子風嘲笑的看著魔人,狠狠的奚落了一下他。
「那你的意思,我還要感謝你了。」
「無所謂,我不在乎這。」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看似像是在聊天,但是言語之間卻充滿了火藥味,令人心驚可是二人像是槓上了,誰也不肯退一步,就這樣一頓飯的功夫過去了,可是二人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這時封印外面的無極看不下去了,於是傳音給楚子風,提醒他不要忘了外面的情況。
楚子風聽到傳音後,沉默了下來。無論魔人楚子風怎麼罵,都不還口,直到他感到無趣之後,這是楚子風才說話:「現在你罵我也罵夠了,現在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終於說出來了,我就說嘛,你來到封印中肯定有事相求,不然的話你不會這樣低聲下氣,說吧外面怎麼了?」魔人楚子風忽然變出一個椅子,然後自己悠閒的坐在那裡。
楚子風一看,也揮手一變,也變出一個椅子,坐在上面,並舒服的變出一杯茶,悠閒的喝著,一邊道:「現在外面有一些情況,只有我們來合力,才能夠擺平,所以你還是和我一起出去吧。」
「奧,原來是闖禍了,自己沒辦法擺平,才來求我的。」
「你錯了,我不是來求你的,我只是來和你說一下外面的情況,身體是我們的,你有權知道。」楚子風立刻糾正,現在不能服軟,不然的話一定會受制於他。
「原來是這樣呀,我沒興趣,我還是老實的呆在這裡,何必和你一起去受罪呀。」魔人楚子風擺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然後慵懶的變出一個睡椅,躺在上面開始假睡起來。
楚子風也不著急,在來之前他已經料到這種結果,所以也不驚慌,看似隨意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冒險,只要你能夠幫助我渡過難關,我就讓你離開這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看如何。」
「奧,洗耳恭聽。」一提到離開,魔人楚子風頓時來了興趣,然後睜開眼睛看著楚子風,看看他能夠做出什麼利益,來誘惑自己。
「我可以解開封印,讓你在心境中只有活動,而且一有機會,我會讓你控制一下身體的,但是你要是妄想著和我奪得控制權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也知道我和無極聯手,你根本沒有機會,你看怎麼樣。」楚子風誘惑道,但是他開出的條件,似乎沒辦法打動魔人。
他生氣的道:「你當我是什麼呀,你的屬下呀,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老子不幹,想請得動老子,除非你交出一半控制權,否者免談。」
楚子風笑了笑,轉身離去,沒有半點猶豫,看樣子他不在勸解魔人。魔人看著離去的身影,也不吭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兩人的心裡十分的相似,都是希望對方認輸,這是一場耐心的比拚,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楚子風希望魔人叫住他,而魔人希望楚子風停下來,然後妥協。
楚子風緊握著雙手,緊張的向封印出口處走去,這每一步都踩在倆人的心上,魔人楚子風也坐了起來,看著楚子風的背影,有一種衝動想要去叫住他,可是生生被他忍下了,他們都明白對方的心思,所以這是一場難以勝利的比拚。楚子風看著出口越來越近,心越來越緊,他們都明白自己的性格,一旦踏出這個出口,也就意味著他們就永遠沒辦法合作。
楚子風雖然不想,但是他的理智控制著他走下去,當他的一隻腳邁出出口時,楚子風心中已經絕望了,可是就在這時候,魔人楚子風叫住了他,只見他站起身,對著楚子風豎起大拇指,說道:「算你狠,看來你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打算,正是橫的怕不要命的,不過有一點,你要做到,我有充分地自由,你不能控制我。」
楚子風想了想,點點頭道:「我答應你,但是如果我發現你有任何的小動作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後走出出口,魔人看了看周圍的一切,哈哈大笑著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