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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槍成名 文 / 荒原獨狼

    大紅燈籠高高掛,整個旅部都是一片歡樂的海洋,阿福忙的不可開交,而忠叔則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在旁邊盯著阿福,很多時候忠叔還是要對一些做的不是很規範的事情做出糾正,一副大總管的派頭,相對而言,王堅則是顯得要氣定神閒得多,或許他是早就已經習慣了什麼事情都是交給下人們去做。

    王軍海和王堅父子二人只是在書房喝茶,這邊的環境顯得十分的幽靜,跟外頭熱鬧的景象顯得分外迥異。王堅微笑著看著王軍海,看起來心情相當不錯的樣子,王軍海呵呵笑著說道:「老頭子,結婚的人是我,好像我還沒有你高興呢。」王堅哈哈大笑,卻是沒有反駁什麼,他這不就是高興著嘛。

    「昨晚我已經將咱們所能夠動用的一切力量都是調動了起來,給老蔣那邊也是施加了相當大的壓力,要想獲取到建造兵工廠的批文,咱們家可是要讓出大量的利益出去了,哎,我也是不清楚這樣的支持你胡鬧到底是不是明智的決定。」王堅依然是顯得有些遲疑,畢竟這件事是一個大賭局,如果是賭錯了,那麼老王家的家底也是被敗光了。

    王軍海笑了笑,他拍著胸脯說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王堅心道但願如此,有時候他自己也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對王軍海有點太過於無條件支持了,這都是讓他對未來有點失去了把握的感覺。

    父子二人十

    分輕鬆的心態閒聊著一些瑣事,在短暫的時間內,不需要去憂心其他的時候,放鬆下來的時候,人的精神狀態是最為愉悅的。只是這個時候,阿福突然間是闖了進來,看到阿福冒冒失失的樣子,王堅馬上是皺起了眉頭,跟著阿海一起的時間長了,阿福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老爺,少爺。」阿福一臉的焦急,看向王軍海和王堅的眼神也是充滿了焦躁,他的手上拿著一封信,手還微微的有些發抖,王軍海皺了皺眉,他冷聲說道:「什麼事兒?」「孔家大小姐和親家老爺,她們走了……」阿福悲聲說著,啪,王堅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扶手上,他站了起來,雙眼怒睜的盯著阿福。

    看到老爺的情緒好像有點兒要失控的樣子,阿福只能是將手上的信箋遞給了少爺,王軍海依然是泰然自若的坐著,只是他臉上的表情也是相當的難看,打開信箋,上面只是非常簡單的留言——大壞蛋:我走了,周佛海還活著,你要小心。將手中的信箋點燃了,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焰,王軍海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

    不辭而別。王軍海的心真的是感覺到非常的刺痛,不管是什麼原因,他覺得自己是受到了傷害。「阿海,是什麼情況?」王堅的聲音十分的冷峻,這無異於是打了老王家一個大耳光,上一次的婚期延後,是因為阿海被緊急調令調到了晉北,這個無

    可厚非,但這一次,實在是太過分了。

    歎了口氣,王軍海沉聲說道:「爹,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人都是走了。」王堅看到王軍海一臉痛苦的表情,也是不忍心再去刺激他,這個傻孩子,好像這個時候還真的是顯得十分的傷心,這讓王堅是更加的痛恨孔方父女二人,老王家待他們不薄,他們怎麼能幹出這樣操蛋的事情。

    「加緊推進兵工廠的事情。咱們是時候讓戰火燃燒起來了。」王軍海的聲音非常的冷冽,孔巧兒的不辭而別,像是一把尖刀,刺痛了他內心最軟弱的部分,而他,不能夠就這麼消沉下去,反而,他希望自己能夠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是放在工作上,這樣或許是能夠稍微的減輕一下自己心中的傷痛。

    看到王軍海的樣子,王堅顯得十分的無奈。王堅歎了口氣說道:「放心,我一定會讓這個事情通過,誰要是敢攔著,就準備好跟王家開戰吧。」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王堅的內心也是怒火中燒,什麼時候老王家能被人像是耍猴戲一般的玩弄於股掌之中了,或許,是時候要做出一些真正的改變了。

    「爹,你馬上趕回燕京。孔巧兒和孔方之所以突然離開,是因為早先的一個軍統特務周佛海是他們舉發的,而現在,周佛海並沒有死。我估計他早晚是要懷疑到我的頭上,燕京需要你去坐鎮我才是放心,留給咱們的時間並不是太

    多,咱們必須要爭分奪秒的壯大起來。讓任何人都是不敢小覷我們。」王軍海肅聲說道。

    王堅也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既然現實的情況就是這樣,那麼他也沒什麼好遲疑的,叫上忠叔就是趕回燕京去了。送走了老爺和老爹,阿福看到少爺的情緒還是顯得有點兒落寞,他本身也不是個很善言辭的人,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勸慰少爺才更加的合適。

    「把這些燈籠都撤下來,將所有的紅布和喜字都給撕了。」王軍海的聲音非常的冷。阿福默默的命令著下人們去將所有佈置好新婚的設施都是給撤了,阿福也是不敢怠慢,緊跟著少爺回到了書房,他也是讓一名士兵去廚房燉一點西洋參給少爺補一補。

    「少爺,事已至此,你還是不要難過了。」阿福看到少爺還是那樣的心情低落,不由得是勸說著。王軍海歎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沒有像是自己平常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灑脫啊,真的輪到自己被人放了鴿子的時候,情緒還是那麼的糟糕。想了想,王軍海擺了擺手說:「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阿福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時候,一名衛兵進來報告道:「旅長,璞玉兒小姐求見。」她怎麼來了,王軍海皺起了眉頭。阿福趕忙是應道:「就說旅長這個時候沒心情見客,讓她明天再來吧。」「慢。」王軍海高聲喝道,「

    讓她進來,她跟巧兒在一起的時間很長,或許她能夠知道一些什麼特殊的情況。()」

    阿福心中暗自的歎了口氣,看來老爺看的一點兒都是沒錯,少爺還真的是對孔巧兒用情至深,要不然,也是不會這樣的在意這一次孔巧兒的不辭而別。多少英雄漢都是過不了情關,阿福只是希望少爺不要真的是因為這次的事情而就是讓自己完全的消沉下去了,那樣的話對於王家來說將會是一場災難。

    不多一會兒,柔弱如西子的璞玉兒便依然是一襲白衣的素雅,施施然的走了進來,進來後她就是對著王軍海福了一福,輕聲說道:「小女子見過旅長。」揮了揮手,王軍海讓阿福下去。阿福很無奈的叫上下人一起退了下去。王軍海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璞玉兒。

    「說,孔巧兒為什麼突然間會離開?」王軍海高聲喝道。璞玉兒低著頭,聲音顯得很輕:「這個小女子也是不知道。」王軍海怒了,走上前去,一把就是抓住璞玉兒的手臂,用力的抓著,他大聲吼道:「你跟孔巧兒兩人天天在一起,她突然間離開,你怎麼可能是一點兒的消息都不知道,還是說,你們一起合著伙來蒙騙我。」

    欺騙,這是王軍海最不能忍受的,而現在,他之所以覺得自己很受傷,更多的還是覺得孔巧兒的不辭而別是一種不信任感,而作為王軍海的個性來講,他很難去容忍這一點,

    男人天生下來就是保護女人的,孔巧兒怎麼能夠是這個樣子。王軍海大聲吼道:「說話。」

    璞玉兒真的是被王軍海有點瘋狂的表情給嚇到了,她覺得自己被王軍海抓著的手臂也是非常的疼,急的她眼淚都是流出來了,璞玉兒哭著說:「我真的是不知道,今天我一起來,巧兒跟孔伯父就是不見了蹤影。昨天我還跟巧兒有說有笑的,她也什麼都沒提過。而且她還說著要幫我去整合我那些在東北的同胞。」

    「整合整合。都是你害得。」王軍海的聲音更加的高亢了,他一把將璞玉兒給橫向整個人都是抱了起來,璞玉兒嚇得大聲尖叫,雙手不自主的想要抓住點什麼,隨著身子被王軍海橫著抱了起來,她的兩隻手便是環在了王軍海的脖子上。璞玉兒驚叫著道:「放開我,放我下來。啊。」

    王軍海根本就沒有理會璞玉兒的掙扎的喊叫,抱著她就是來到了自己的臥室,王軍海將璞玉兒重重的砸在床上,璞玉兒摔的不輕,不由的輕聲叫了出聲,王軍海將身子壓了上去,把璞玉兒整個人都是壓在自己的身下,然後他將璞玉兒的手按住壓在她的頭頂。

    璞玉兒劇烈的掙扎著,卻是依然沒有辦法能夠掙扎出分毫。王軍海冷冷的注視著璞玉兒,他冷聲說道:「你一定是知道巧兒要走。哼。」「我沒有。」璞玉兒的淚水流的更加快了,她只覺得自己非

    常的委屈。王軍海卻是猛的吻住了璞玉兒的紅唇,他這個時候顯得十分的瘋狂,像是要吸乾璞玉兒的口水一般用力地吮吸著。

    璞玉兒奮力的掙扎著,扭動著,甚至於她想要大聲叫嚷著,這是這些都是徒勞而無功,嘶,嘶。王軍海的手猛的將璞玉兒身上的衣裳撕裂成片片碎片,而王軍海的眼睛這個時候也是通紅通紅的,王軍海的嘴裡低聲念叨著:「都是你,都是你」「啊。」璞玉兒大叫一聲,然後她便是覺得自己像是跌入了驚濤駭浪中的小紙船,被猛烈的撞擊著,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有力,那麼的的讓人一下攀上高峰,一下跌落谷底。

    木床咯吱咯吱的怒聲吼叫了起來。一切,瘋狂而充滿了力量……

    一個小時之後,一切都歸於平靜。璞玉兒臉上的淚痕依然是還沒有乾透,她只覺得這是她出生以來最黑暗的一天,一切都是那麼的讓她感到害怕,尤其是王軍海那瘋狂的眼睛,讓她覺得非常的無助。

    這個小娘實在是太辣了。瘋狂。王軍海只能是用這個詞來形容。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只是火遮眼,有點意氣用事的成分,但是到了後來,他不得不承認。

    王軍海看著璞玉兒的眼睛,吹了一口氣在她的玉頸處,璞玉兒這時候雙眼迷濛,春意還沒完全的散去,她的眼神也是含羞帶怯的模樣,王軍海沉聲說道:「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我才不是你的。」璞玉兒突然的就是要掙扎著起來,卻還是被王軍海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王軍海呵呵笑出了聲,這個小娘,好像有點兒忘記了自己剛才瘋狂起來的時候喊自己什麼了。在璞玉兒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王軍海這才是爬起身來,撿起地上四處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套,璞玉兒的衣服卻是被他給撕得差不多成破布了。

    「你先好好的歇著。你這個樣子,走路都是不便,就歇一天,晚上再回去你的住處吧,我會讓阿福叫人幫你準備一套新衣服。呵呵。」王軍海這個時候好像情緒完全是好轉了起來。只是床上的璞玉兒卻是一點兒都沒有他那麼的好心情,璞玉兒抓起枕頭,狠狠的砸向王軍海,砸向這個大混蛋,彷彿這樣是能夠讓她自己覺得心裡能夠稍微好受一點似的。

    任憑軟綿綿的枕頭砸在身上,王軍海還哈哈大笑,衝著璞玉兒擠眉弄眼的。璞玉兒氣鼓鼓的,只是她稍微的動一動,下面就是會傳來一陣的劇痛,這讓她是更加的對王軍海感到非常的惱怒了。王軍海走了出去,只是站在門口的時候,他突然站定了,背對著璞玉兒說道:「你放心,我會娶你的。」

    王軍海說完便是走了出去,而床上的璞玉兒卻是整個人突然的愣住了,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是相當的複雜。走到屋外,王軍海便是將阿福給叫了過來,王

    軍海沉聲說道:「阿福,去叫給小婢準備一套適合玉兒穿的衣裳,過去服侍一下玉兒。她以後會是你的奶奶,可是要給我小心伺候好了。」

    阿福應了聲是。只是這個時候阿福卻是有點想要拿快豆腐將自己給撞死,剛才他還為少爺各種擔心,只是當他現在看到少爺春風得意的樣子的時候,哪裡是不明白少爺和這個時候在少爺房中的璞玉兒小姐之間發生了什麼,這讓他覺得自己還真的是有點太過可憐少爺所受到的打擊了。

    王軍海哈哈大笑著,顯得精神相當的不錯。他覺得這是不是叫有一失必有一得啊。看著大笑著揚長出門而去的少爺,阿福只覺得真的是有點汗顏,他還真的是不應該忘記少爺是個風流人物的往事啊。

    看到各種的喜慶裝飾都是被快速的拆除了,王軍海心中也是十分的歡快,只是他覺得自己總是有機會能夠再次的碰到孔巧兒的,到時候自己還是有機會。王軍海想要去檢查一下部隊的訓練情況,這段時間,新二團也是補充進來一個營的兵力,所有的新兵都被集中起來進行訓練,當然,王德彪跟他的連隊是一個最大的例外。

    只是還沒去到大操場,在路上,王軍海就是被王德彪給截了,王德彪也是聽說了旅長的婚事泡湯的事情,所以他哪怕是有事情匯報都是不敢去觸霉頭,只能是等著尋機會再看,只是等候在路上的王

    德彪看到旅長大搖大擺的樣子,心情居然看起來還不錯,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王德彪還是覺得這樣的話他還是能夠上前去說一點兒事兒的。

    「旅長,呵呵呵。」王德彪呵呵傻笑著,他暗地裡還偷偷觀察著旅長的臉色,這個時候他還必須真正的確認旅長的心情真的是不錯,要不然成親的事情都是說泡湯了就泡湯了,王德彪也是擔心自己成了旅長的出氣筒啊。王軍海看到王德彪,倒是有點奇怪的說道:「王德彪,有事兒?」

    「呵呵,是有事兒。你不是要我去查失蹤士兵的事情嘛,還真的是讓我們發現了一點兒東西,是一夥日本人幹的,現在他們就在蓉城,落腳點也是被我們掌控了。旅長,我沒動他們,先是向你匯報一下情況,請示一下下一步要對他們怎麼樣處置。」王德彪樂呵呵的說道。

    王軍海倒是顯得有點驚訝,這才沒兩天的功夫,居然就是真的查出來的。王軍海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王德彪,這傢伙行啊,就是孫大全這個時候能夠抽得出時間來負責這個事情,恐怕都是不能夠這麼快吧,王軍海不由的對王德彪的觀感又是好上了幾分。

    日本人幹的,這就一點兒也不奇怪了。王軍海最不怕的就是跟日本人作對,他想了想,沉聲說道:「哼,我估計他們十有**是來刺殺我的吧。」想了想,自己曾經得罪的日本人並沒有別

    個,除了山本信上之外就是沒有別人了,這個傢伙雖然被調回了東北,但是看來對自己的仇恨可是一點兒也沒有削減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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