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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6章 *2 文 / 汪喵不離家

    「戀人?」赤司征十郎的反問讓金虎覺得陰森森的,但是只要能阻止事情繼續發展的可能,金虎很是肯定地點點頭回答道:「嗯。」

    「這倒是新鮮了,你在我身邊這麼久,倒是不知道還有這個事情。」赤司邊說邊起身,就在金虎覺得總算安全了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卻又做出一個令他差點要彈床而起的事情。

    赤司征十郎也不聽金虎是不是說了什麼,直接走到不遠處的書桌上,隨手拿起一件東西後就返回到床前,錯過最佳逃離時間的金虎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赤司拿起剪刀,快狠準地插在他腦袋邊的枕頭上。

    那緊擦著皮膚而過的涼意讓金虎想淡定都做不到,額頭上滑下的冷汗讓金虎都沒有心情去擦,他也不是沒有見過精神不正常的極端未成年人,但是像赤司這種實在讓他覺得有些心驚,並且,現在和以往也不同,以往他拿著槍現在他是被人當做靶子,這種差別完全就會形成完全不同的心情啊。

    「你想幹什麼?」就算是心裡很是吃驚,表面上金虎還不至於真的害怕了一個比他小的小鬼,硬著頭皮問道。

    「我想幹什麼?」赤司征十郎本來還黑著的臉,在聽到金虎這麼問的時候突然間就笑了笑,拔出剪刀放後,赤司征十郎就在金虎那吃驚的眼神下,把剪刀放到金虎的嘴邊命令道:「給我舔。」

    三個字,直接就炸得金虎整個人都蒙圈了,雖然不管是理論上還是實際上,他對於做/愛這種事都已經不陌生了,但是像赤司這種命令還是第一次發生在他身上,金虎壓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本能地害羞過渡後就是掩飾羞澀的怒吼,避開那放在嘴邊的剪刀,金虎把臉扭到一邊吼道:「去你娘的,要舔你舔。」

    被赤司說出這樣的話,不得不說金虎是很不高興的,最起碼他覺得赤司是有意地要羞辱他,自然是抵死不從地打算著,但是金虎真的看不透赤司征十郎。

    在他吼完之後,赤司征十郎竟然真的撤回剪刀,然後扳過金虎的臉,在金虎的面前把剪刀放在嘴邊,探出的舌尖在那鋒利的刀刃上緩緩的滑動,赤司征十郎用滿是侵略性的眼神看著金虎說道:「不管剛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都已經完全成功激怒我了,本來還想著給你留下一個溫馨的記憶,現在看來是完全用不著了。」

    「吶,老師,你知道嗎?我也是壓抑很久了。」

    赤司征十郎的話一說完就直接把金虎翻了個身,把本來就鬆鬆垮垮的褲子全部扒下後,分開那圓潤的臀瓣就把剪刀探了過去。

    冰涼的觸感讓金虎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意識到赤司是拿什麼去碰他那私密的位置時,金虎的冷汗就怎麼都控制不住了,隨著赤司越來越往裡的深入,金虎揪著被單的手也越抓越緊,扭曲的表情早就維持不了平常的自信,金虎趴在枕頭上喊道:「赤司、、、赤司,不要再往裡了。」

    「怎麼?痛嗎?」赤司征十郎的回話的同時並沒有停下動作,那有著鋒利稜角的剪刀就算是閉合的狀態都沒有褪去它的殺傷力,被異物入侵的金虎本能地收縮著身體,只是那越是緊繃的反應越是把剪刀吸附的緊致,以至於那本來就脆弱的地方竟然開始滲出血痕來。

    紅色的液體與銀色的剪刀形成很是扎眼的畫面,赤司倒是喜歡這樣的場景,輕輕地轉動著剪刀,赤司就像是要在金虎的身上鑽出一個洞口似的。

    被那樣的動作對待,金虎覺得自己的那個地方絕對已經破皮了,流出來的液體就算是親眼看著,金虎也知道是什麼,那種味道早就已經刻在他的靈魂上了,是血,混蛋赤司征十郎,竟然都弄出血來了。

    對於金虎來說,赤司征十郎竟然對他抱著那種心態,這一點就讓他覺得很是意外了,現在,竟然還來這麼一手,金虎發現就算是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了,他對這次的這個少爺還真是瞭解的少之又少。

    「真是浪費。」赤司征十郎見金虎沒有回答他,自然也知道對方的不爽,使勁抽出那已經被染紅的剪刀,赤司看著那往下滴的血液淡淡地說道:「不過,倒是有點用處。」

    赤司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本來他確實是準備了上好的潤滑產品,但是現在,被惹得心情不好的他早就不想用那種磨磨蹭蹭的方式了,伸手按住金虎想要弓起的後背,赤司解開皮帶就把那早就準備好蓄勢待發的凶器,毫不停留地就刺入到那還沒有來得及閉合的鮮紅中心。

    「啊。」就算是金虎這種公認的硬漢子,在被這麼對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但是也就那麼一個意外的音節,後面的聲音都全部被金虎死死地壓制在口中。

    他現在是毫不懷疑赤司的用心,那麼粗暴的手段那麼粗魯的動作,一切的一切都證明著,赤司征十郎,他就是個混蛋。

    而他金虎,自然是不會給混蛋助威聲勢,就算是咬破了嘴唇他都不肯讓那不受控的聲音從嘴巴裡洩露出去,那死硬的忍耐在赤司征十郎看來卻不再像剛開始那麼可愛。

    就算是赤司正式郎現在正抱著金虎這個人,就算是真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還有那緊致的火熱,但是,金虎的那句話卻怎麼都不能從腦袋中清理出去,「我有戀人了」,真是好膽量。

    「老師,為什麼不叫出來呢?」赤司征十郎明知道金虎很是不自在,但是心情惡劣的他一點都不介意把自己的不爽變著花樣地體現出來,從背後抱住金虎,赤司征十郎重重地往前頂了一下,然後把臉湊到金虎低垂的耳邊喘著不平穩的呼吸問道:「舒服嗎?吶,老師,說啊,是我好,還是你那個所謂的戀人好?」

    「、、、混、、、蛋。」金虎扭頭看著赤司,見到對方那惡劣的表情時,恨不得張嘴死死地咬對方一口。

    「呵呵,老師,這種誇獎現在就說是不是有點早?我會讓老師更舒服的。」赤司征十郎雖然確實是笑著,但是那是種不管看還是聽都是冷冷的笑,而這種笑聲讓本來應該是春意盎然熱情洋溢的房間變得更加詭異。

    金虎就算是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後面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就單單這種開始他就已經瞭解個透徹了,與其說是赤司征十郎想要和他更加親近,不如說那個人壓根就是在折磨他。

    本來就已經受傷的地方因為赤司征十郎不肯停歇的迅速大力運動而變得更加慘烈,那被撞擊而飛濺的紅珠在乾淨卻已經起皺的被單上留下一筆筆印記,赤司征十郎卻不管這些,只是一味地在那個讓他心煩意亂,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闖進他腦袋裡的那個人身上狠狠地發洩著。

    一場懲罰性質十足的性/愛,形成了一個注定不平凡的夜晚,光是第一局就已經消耗很長時間的兩人早就已經沒有了人前的冷靜,赤司也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光,但是那種極度的強勢卻還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調整了一下姿勢,赤司讓金虎平躺在床褥上,剛剛接受了滾燙餵養,金虎連雙腿都直不起來,那微微的抖動卻換不來赤司的溫柔,分開那毫無贅肉的雙腿,赤司曖昧地在金虎的大腿內側摸了兩把,然後輕輕一笑對著金虎那就算是不滿卻已經沉迷下去的臉笑道:「身材不錯。」

    這種話本來就算是有著調戲的味道,但是卻不會那麼濃郁,就像是那個在陵南的休息室,他金虎看著換衣服的仙道彰也曾這麼說過,但是現在這種前提下被赤司征十郎這麼一說,金虎就覺得色的厲害。

    「我、、、不會、、、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金虎的話說的不是很順利,但是眼睛裡的認真卻沒有絲毫的妥協,赤司征十郎看著金虎的眼睛低低地笑了笑。

    「放過了,我才苦惱。」赤司的聲音裡透露著興奮的情緒,雙手扣著金虎的腰,狠狠地再次進入,話可以已經說出去了,他今晚必須要讓身下的這個人舒舒服服的才行。

    外面的月光升起又下落,換崗的太陽都已經準備起床,明明已經那麼長時間了,赤司征十郎好像還沒有盡興一樣,伸手把早就已經癱軟的金虎抱在懷裡,在對方那睜不開的眼睛上親了一下後問道:「老師,還覺得我小嗎?」

    事實上,雖然金虎本來是打算死扛到底的,但是沒到半夜的時候已經不能靠理智壓制自己身體的感覺,後半夜的任君採擷就像是順其自然一樣,金虎不得不承認,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欲/望總是能把理智掩蓋過去。

    被赤司伺候著泡在澡池的時候,金虎渾渾噩噩的腦袋總算是有點清醒了,酒後的反應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的金虎除了渾身一點都不想動之外,身體上最最清楚的感受就是後面的火辣辣的疼了。

    「總算是醒了,老師,你害我差點遲到。」赤司征十郎那埋怨的話讓金虎下意識地想要開口道歉,但是嘴巴一開就覺得不對勁了,喉嚨怎麼會這麼疼?還有,昨天到底是、、、、、、

    金虎就算是再怎麼難受也不能忍受自己這麼依靠在赤司的懷裡,轉身就伸手推了赤司一把,只是那還沒有恢復過來的身體怎麼也不可能會是赤司的對手,很是輕易就被赤司重新抱住,金虎的一張臉是臭的不能再臭了,瞪著赤司用沙啞的嗓子冷冷地喊道:「放開。」

    「不放。」就算是再幼稚不過的對話,赤司現在倒是有心情回答金虎,伸手在那柔軟的髮絲上慢慢地撫摸著,另一隻卻強硬地圈著金虎不讓對方撤離一分。

    「你還想做什麼,混蛋小鬼。」金虎雖然知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也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現在金虎卻怎麼都壓制不住心裡的煩躁,眼睛裡的怒火自然是實打實的真切。

    「小鬼?」赤司把玩著金虎的髮絲,輕笑一下後說道:「這個世界上敢這麼叫我的也只有你了,我很高興,金虎,你的銳氣還很強勢。」

    聽到赤司征十郎的誇獎,金虎是一點都不高興,銳氣還在?難道說他金虎要因為被人強上後就哭死哭活地鬧騰嗎?

    赤司是怎麼走的金虎已經不在意了,他最主要的事情是要先把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就算他幹不出離家出走的事情,金虎也很想再恢復體力之後狠狠地教訓赤司征十郎那個混蛋一頓。

    其實金虎自己都覺得很奇怪,明明被那麼惡劣地對待了,再次睜眼看到赤司征十郎的時候,金虎竟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氣憤,至少還沒有到殺人滅口的地步,是因為太累了嗎?金虎在閉上眼睛之前有些迷糊地想著。

    相比著金虎安安穩穩地在家裡休息,赤司征十郎要面對的環境要嘈雜的多,尤其是那幾個熟悉的人,一看到赤司過來一個個都集中到一團,而他們所形成的那一個團,周圍好幾米內都沒有人敢靠近,強大的氣場讓人沒有靠近就直接放棄了。

    「小赤,虎仔呢?」難得紫原敦只是抱著零食袋而沒有在嘴裡不停地吃著,那急切的問句讓赤司本來還挺是清爽的心情變得有點不滿,抬眼看了紫原一眼後,赤司也沒有放過身邊其他幾人的目光,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赤司很是平靜地問道:「怎麼?你們閒的沒事做了嗎?」

    「赤司君,我們只是擔心老師他喝醉了,會不會不舒服。」黑子哲也的口吻要比紫原敦淡定的多,只是那乖巧的樣子並沒有讓赤司的態度軟化到哪裡去,撇開紫原敦從小就認識金虎這點不說,作為熟人關心一下也無可厚非,但是哲也,你和金虎才剛剛認識幾天吧,還有大輝,你們幾個,是不是有點太上心了?

    就像是有人窺視著自己的寶物一樣,赤司現在也有種人人都是敵方的感覺,一雙威懾力十足的眸子冷靜地看著眾人說道:「老師在家休息,你們,所有人今天的訓練加倍,以上。」

    赤司的懲罰時時都有可能發生,有時候就連一個表面上的借口都沒有,他只是那麼單純地站著,開口讓做,帝光裡的人都沒有敢違背的人存在,就連青峰大輝和灰崎祥吾都算在裡面,什麼樣的刺頭在赤司面前都沒有反抗的餘地,他就是帝光的帝王。

    就算是強勢地整整要了金虎一個晚上,但是對於赤司來說,並沒有那種特別開懷的感覺,應該說,在回味那幸福的夜晚時,腦中卻總是迴響著金虎的那句話,戀人?應該是騙人的借口吧?

    赤司在很多方面總是自信滿滿,很有能力地操控著一切,但是唯獨在金虎的身上,總是出現讓他意外的發展,小時候的那種懲罰是,昨晚的那種也是。

    越想越覺得煩亂,赤司不允許這樣的失控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平時很少在隊員面前訓練的赤司難得走到一邊的籃球框裡拿起一顆球來,隨意地運球到最近的場地,在三分線的位置停住後對著那已經熟悉得連有多少網洞都知道的地方投了出去。

    按照計劃而飛躍的球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完美的空心進籃讓赤司征十郎淡淡地一笑,不管是籃球還是人,他想要控制的就覺得沒有意外發生。

    赤司征十郎一直是這麼相信著的,事實上這麼多年他也是完全成功了的,但是現在他的心裡有些不安,那抓不住拿捏不準的感覺讓他非常非常的討厭,狠狠地拍著籃球,赤司想要在強大的運動面前擺脫那心虛的情況。

    「紫原君,赤司君今天很不對勁,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嗎?」黑子哲也趁著休息的空隙邊擦著滿頭的大汗邊問道,雖然黑子哲也問的很是誠懇,但是紫原敦還是用那不知道在看著什麼的慵懶眼睛瞄了他一眼就懶洋洋地回答道:「不知道。」

    「哲,你就不要想著在紫原那裡得到線索啦,要是擔心老師的話等放學我們一起去老師家。」青峰大輝輕易地抬起手,在黑子哲也的腦袋上揉了揉後勸道。

    「青峰君也很關心老師呢。」黑子那本來就白淨的臉上再加上這種淡淡的微笑,讓人看起來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算我一個。」本來很是獨來獨往的灰崎祥吾在聽到青峰大輝的話後,難得地開口插了一句。

    綠間真太郎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伸手整理繃帶的動作都沒有任何的異常,只是纏著纏著卻突然間白色的繃帶卻突然間斷裂開來,綠間不爽地皺了皺眉頭,抬頭看著幾人提醒道:「真是頭腦簡單,你們知道地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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