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男女不分 文 / 持聖

    看著他們三個。有點依依不捨。都想他們多玩幾天。可是，這三天他們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李小麗被她老公一個勁的催，要她回去帶孩子。馬鑫和杭帥的另一半則時不時的打電話問他們的情況。就像是探班一樣。心裡有點酸酸的。再見卻要這麼快分開。一點的都捨不得。想著過往的一切。那些開心的日子一去不復返。我們都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分開了，很難交際。留做昨天的回憶吧！

    他們三個看著我。馬鑫說：「好了，不要一臉無奈的樣子了。這就是我們的生活。生活是會改變的。人生就是需要經歷不同的時期，不同的時期都有不同的生活等著我們。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杭帥走過來把他的右手放在我的左肩上。站在我的身邊，左手拿著手機和我拍照。他們一個個的來，接著是兩個兩個的來。最後是我們的合影。杭帥低著頭看著我：「紫熙。現在不同了。我也不能把你不當成女生看。」

    我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的胸口。「我也一直沒把你當成男的。」我們對視著。我們都笑了笑。我們一起轉過頭看著造文。他只是笑了笑。

    他們走了，上了飛機。我和陳造文打車回家。到了家，感覺他們還沒走的樣子。感覺他們還在我的身邊一樣。我笑了笑。轉過身造文看著我。他走過來抱著我，然後使勁的吻我。吻過之後我們坐在沙發上。我問：「你生氣嗎？我和我的兩位閨蜜好的男女不分。」

    陳造文說：「我瞭解那種感情。那種感情就像是小時候的兄妹一樣。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一起做開心的事，一起童言無忌，一起敢作敢當，一起同甘共苦。這才是真的感情。沒有性別之分。」

    我轉過頭看著他。「難道你不怕我們在一起睡覺啊！我還說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你相信嗎？」

    他點了點頭。「相信。為什麼不相信？如果你們真的有那種感覺的話，以你們的感情我是插不進去的。我絕對不是你的第一人選。而且你這樣說了，就不怕我會問那種無聊的問題。你是在相信我對你的相信。」

    我們對視著。我笑了，我妥協了。愛情沒有輸贏。他瞭解我，就連我的男閨蜜發一個親嘴的符號我都要生氣罵人。更別說其它越界的事情了。他說的那種感情，說真的很符合。只不過我們不是孩子，不能像他說那樣，可以童言無忌，不去顧及別人的感受，可以敢做，但是卻都會為了彼此想讓自己承擔一切，可以同甘，但是那些苦的就要自己去承受，長大了，不能自私了，為了彼此，我們總是保護對方。這種友誼才是真正的友誼。陳造文說的也許天真了一點。那是因為他沒經歷過我們這樣的故事。那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我們這種感情。沒有經歷過，就算在理解也很難有我們這樣的體會。就像我站在他的身邊和他們告別一樣。我不會難過，雖然捨不得，我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人要守護。要和他在一起。所以，我們最後都會選擇。但是，那些卻沒有放下。

    坐在沙發上沒事情做。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呼了一口氣。他問我怎麼了。我站起來說沒什麼。然後朝著房間走去。坐在床上。有點沒睡醒。畢竟大清早的就出門了。有點不習慣。想睡個回籠覺。可是，現在醒了卻不想睡。但是，又有一點點的睡意。

    他走了進來。「喂！到底怎麼了？你這樣子怪怪的。不會是因為他們走了吧！」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還沒睡醒。可是現在卻不想睡。已經睡過了。但是呢，現在有一點點的睡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想睡又不想睡。有點矛盾。」說完我吐了吐舌頭。這是我經常撒嬌的方式。也是在提醒他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他走了過來。脫了鞋子走到床上。把我也拉了上去。他拍了拍他的大腿。他說：「小憩片刻就可以解決你的這個問題。靠在我的大腿上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他橫著坐在床上。左手放在枕頭那兒。我走了過去，雙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頭靠在我的手上閉著眼睛休息。我是趴著的。我知道我會睡不著。因為趴著很累。而且，躺在他的大腿上只是閉著眼睛，最多只是養神而已。小憩不了。

    可是，我猜錯了。也不知道我休息了多久。我彷彿做夢了。夢見我和他拍婚紗照的時候。我們站在岩石上熱吻。我感覺我流淚了。我的右臉龐癢癢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眼。他在吻著我的臉龐。他離開，我坐了起來。我問：「我睡了多久？」

    他說：「一個多小時吧！」

    我驚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小憩片刻會讓我睡了一個小時。而我，原本趴著的樣子也已經變成躺著的樣子。他的大腿柔軟的在我的腦後。他問：「做了什麼好夢？剛才一直在笑。」

    我忽然想不起剛才做的夢是什麼。應該是很美的夢。我伸了一下懶腰。我說：「沒什麼。我不記得了。」說完我就下床走了出去。喝了點水，因為剛才感動流了點淚。

    他走了出來。我轉過身看著他的大腿問：「麻不麻？我睡了這麼久。」他搖了搖頭。我們笑了笑。然後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我們坐在房頂上看著遠處的天空。白雲很白，有飛機在天上滑過。我知道，他們的飛機早就降落了。他們也都早就到了。我忽然發現有一件事情我很想做。就是以前我們聚會或著在一起分開以後。他們都會打電話問我有沒有到家。有時候是到家的時候他們打的，有時候是在路上的時候打的。沒回家他們就會打電話問我確定真的回家。我以前不喜歡這樣。但是他們總是這麼關心我。而我從來沒有對他們這樣做過。現在，忽然能感受到一點他們當初的關心了。

    先打給李小麗。一打通她就說她在的士車上。馬上到家，馬上下車。聽到她安全到家我只是『哦』了一聲。說了句『你忙』就要掛了。她『嗯』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打給馬鑫，他說他已經到家了。現在在看電影呢！陪著自己的女友。我不打擾他們就先掛了。最後是杭帥。一打通就聽見歌聲。他在放歌，應該是到家了吧！杭帥說：「怎麼了？打電話來有什麼事？」

    我說：「沒事不可以打給你啊！？」他急忙說不是。

    我說：「只是問問你們到家沒有。」

    他笑了笑。「第一次見你這麼關心我們。好了，我們都安全到家了。」

    我『嗯』了一聲。「那麼，就這樣了。到家就放心了。」我和他都笑了笑。我們一起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