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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七章 患難真情 文 / 新心哥

    那是三年前的夏天,我剛從綠城一所三本院校畢業。為了找工作,捧著一大摞簡歷,見招聘會就趕,見招聘廣告就報,現在想起了真他媽像民辦醫院員工到街頭派發男性治療小廣告一樣,見人就發一本,見人就塞一本。我真的體會到這種模式的廣告效應了,石沉大海就是我一大摞簡歷的最形象寫照。

    畢業以來連續為找工作奔波了兩個多月,就是沒有著落,大學畢業生就業真難,尤其三本院校畢業生,人家直接趕出應聘場不給開口的機會。記得大學一位老師在課堂講過,以前他們高考叫做千軍萬馬擠過獨木橋,在作文裡喜歡用象牙塔尖的明珠、天之驕子來描寫大學生;現在你在用這樣的詞彙描寫高考,描寫大學生,真會被人笑掉大牙。這也是當今大學畢業生工作難找、就業難的主要原因之一。我們三本院校畢業生及時大學擴招的受益者,同樣也是大學擴招的受害者。

    我這個受害者,一天下來奔波了五六個招聘會,仍然一無著落。又累又困又乏,加上心理壓力,我一屁股癱坐在街邊的花圃旁,一雙鞋踢到一旁,迷迷糊糊席地倒下,不一會竟然呼呼睡著了……

    迷迷糊糊地,我被成千上萬的人群擠入一個大型企業招聘現場,我發揮異常出色,過關斬將,進入最後的面試環節,我對答如流、出口成章,引得面試官讚歎不已,頻頻伸出大拇哥!我春風得意,正要瀟灑地在應聘合同上簽下自己龍飛鳳舞的簽名,突然,後腳跟被踢了一腳,我「哎喲哎喲」直叫喚,一個激靈睜開眼,媽呀,一個大姑娘從天而降,往我懷抱壓過了!

    我瞬間清醒過來,暗暗叫壞,在路邊困極了睡過去,不小心絆了行人一腳。這不,一個大姑娘從天而降,往我懷抱壓來!我見狀急忙伸出雙手,想要把姑娘下墜的身體托住,不要砸到我,也省得人家姑娘摔疼囉。我的雙手確實托住了姑娘,沒讓姑娘砸到我,也沒讓姑娘摔疼囉。但是,我雙手托的不是地方!我的雙手,準確地托住姑娘碩大結實的「雙峰」!其實,托這個地方是最穩妥的,姑娘的身體和我的身體、我的雙臂,構成了最穩固的圖形——三角形。

    我握著的手掌,本能地握了握、捏了捏,夠大夠彈!我準確地給出了評價。

    姑娘羞紅了臉,紅到耳根,紅到脖根,透過薄薄的夏襯還能清楚地看到雙峰「溝溝」紅到鮮艷欲滴!我一時愣住了,沒注意到姑娘已經站了起來,高舉纖纖玉手賞了我兩個耳光,啪啪!嘴裡羞赧地罵道:「臭流氓!」

    我還在回味剛才彈性十足的手感體驗之中,腦海裡被那抹紅得鮮艷滴血的玉體填滿,愣愣地望著,沒有反應。

    姑娘打量一番,改用越南話對我說:「你一堂堂留學生,怎麼這樣不自重啊。」

    我打量自己,蓬鬆的頭髮,汗水結晶讓臉龐顯得紅黑發亮,赤腳站著,對姑娘的國罵像個聾子一般無動於衷,我不就是典型的越南留學生嗎?我啞言失笑。

    姑娘見我有了反應,繼續用越南話數落:「你到中國來留學,處處代表你越南祖國形象,這樣流里流氣,不知自重,這是留學生應有的所為嗎?」

    我見她數落的越來越出格,也用越南話辯解道:「我今天跑了五六場招聘會,還沒有找到工作,真的又累又困,癱坐地上原本歇歇腳再走的,沒想到歪倒地上就睡著了。沒想到,把你絆倒了。至於雙手——雙手——」我見姑娘臉色又羞赧,嘴裡急忙打住「別再說了」,我跳過去接著說:「雙手也是無意之舉,不好意思,對不起!」

    姑娘聽後細想,也是這麼個理,臉色和語氣都緩和了下來,變成關切地問:「你畢業後,不打算回越南建設自己的祖國嗎?」

    我哈哈大笑,改用普通話說:「我就那麼像越南留學生嗎?」

    姑娘聽後嚇了一跳,失聲問道:「你不是越南留學生?哦,不好意思,我看走眼了。」說完,不好意思地捂嘴直樂。

    我接著介紹自己是綠城三本院校外貿專業畢業的,在學校修的是越南語。沒想到,姑娘也是外貿專業畢業的,在學校修的也是越南語,不過是另一所名氣較大的一本院校。正當我們聊得熱乎之時,一個經理模樣的中年人來到我們跟前,和我們聊一些專業問題,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自我介紹是綠城外貿公司負責招聘的面試官,直接問我們有沒有興趣到他們公司上班。我自然喜出望外,連忙應承下來,那姑娘也很高興地答應了,因為不管畢業院校再有名氣,東南亞小語種外貿專業工作也很難找。

    就這樣,我們雙雙應聘到綠城外貿公司上班了。由於這個緣分,我們在公司自然共同努力,攜手進退。在工作的相互支持,到生活的相互照顧,好像很自然地就成為了戀人,就連兩人都沒有覺察到,什麼時候完成了角色變換,反正就順理成章地墜入愛河!

    ……

    我甜蜜地回憶著,臉上寫滿幸福。

    「那後來呢?」**o妹酸酸地繼續問道。

    那姑娘就是劉露,她跟我說起艱辛的成長歷程,自幼雙親早亡,自己是由親戚撫養長大的,還有親戚們東拼西湊送她順利念完中學。考上大學後,靠國家扶貧助學款、貧困生貸款和勤工儉學,完成四年大學生活,競也順利畢業了,在為就業奔波之時,是緣分讓我們碰到一起,機緣巧合地一起進了綠城外貿公司,在公司相親相愛兩年多。

    直到那天下午,我和劉露跑業務途中,被一個彪形大漢攔住去路,吆喝著要我滾,更讓我可殺不可辱地指著我的女朋友,要劉露留下來。彪形大漢被我暴揍一頓,在他幾個幫兇趕來之際猛砸他腮幫發腫,狂跑逃脫了。之後,公司人事部經理讓我到老總辦公室說有事交代,讓我沒想到得時,這個老總竟然是那天下午被我暴揍的彪形大漢!更令我震驚的是,他就是我女朋友劉露的親生父親,他還警告我這個窮小子離開他的女兒,還拿我在綠城上大學的妹妹來要挾我。為此,他派我來越南河內分公司上班,而我也不得不屈服,沒來得及和妹妹、劉露道別,就匆匆趕到東興海關。

    「之後的事情,都是托你的福,你清楚的。」我戲謔道。

    「她不是自幼雙親早亡嗎?怎麼又有個老總的親生父親?」**o妹質疑,然後和我當初反應的那樣,反問:「不會是具有你們中國特色的『乾爹』吧?」

    我當初雖然也同樣反問劉總,但是我骨子裡直接否定了,劉露不是那樣的姑娘,更何況當初劉總的反應,讓我堅信他真的是劉露的親生父親。至於劉露為什麼成長經歷那麼艱辛,一直以為自己自幼雙親早亡,其中的緣由,我也不清楚,還沒來得及瞭解,就被迫到漂泊越南。我沉默不語,只是使勁搖搖頭,黯然神傷。

    沉默良久。

    「你深愛著她,是嗎?」**o妹眼泛淚光,抽噎著問道。

    「……」有些問題,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我沉浸在往事的感傷之中。

    「但是,你愛自己的妹妹,勝過愛她。」**o妹話語裡有些許酸酸味道,自作聰明地找了個自以為能夠減輕自己酸溜溜味道的答案。

    「一份是親情,一份是愛情,是不能相比的。」我淡淡地說:「兩者是不能相比的,你還年少不懂這個道理。」

    「小屁孩裝老成。」**o妹打趣道。

    「親情面臨傷害,愛情可以慢慢追求,還有時日。」我說道:「我相信劉露對我的感情,會給時間讓我打動她父親的。」

    「同是中國哥哥,怎麼相差那麼大呢。」**o妹自言自語,飽含深情地凝視著,帶著癡癡的神情,飽含著少女獨有的春情,散射出**的勾引攝力……

    「不好!她把我當成那個他了。」我覺察不妙,果然——

    **o妹猛撲上來,把我推到廳堂沙發上,緊緊壓住我,滾燙的嘴唇把我剛要開口說話的嘴巴緊緊封住,把我剛要開口說的話,嚥了下去。

    她雙手緊緊摀住我整個臉龐,粉舌往我唇裡闖探,我一步步被攻陷,緊閉的齒間慢慢鬆開,將粉舌的誘惑迎了進來。她那挺拔的「雙峰」,直往我的胸膛擠壓,胸膛裡面的那顆心被彈性十足的「雙峰」反覆彈、引起激烈跳動,一陣陣熱浪襲來,我的整個身體彷彿被燃燒起來。她那雙纖纖玉足,像章魚的觸鬚纏繞我的雙腿,婆娑磨蹭讓我腳部肌肉抽搐性跳動,不能自已。同時,一陣陣急促的蘭香氣息封住了我的情竅,情迷意亂,感受到她整個嬌軀猛烈顫抖,「雙峰」愈加燙熱,彈性愈加十足,一雙結實的秀腿把我的雙腳夾的愈加緊密,不能動彈……我就像一個俘虜,被色誘的俘虜,毫無抵抗意志,雙手還不自覺地摟著、抱了,胡亂地探索著……

    我粗氣呼呼……

    她嬌喘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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