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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六章 險境求生 文 / 新心哥

    阮麗,兩腿發軟,一個踉蹌,摔倒我懷中,我嚴重懷疑這越南妞有趁機吃我豆腐。但沒有空和她辨清,也不願意和她辨清,帥哥的豆腐,美女想吃就吃!

    我沒有心思去打量懷抱裡秀麗可人兒,沒有心思去體會嬌軀體香,更沒有心思在享受摟抱彈性十足的**o妹之艷福,唯有集中精力應對眼前這些古惑仔!

    這些古惑仔都留著一個巴掌大的半寸髮型,穿耳環的、打鼻洞和唇洞的,都有一些「配件」,雖然已是深秋,這幫人都還穿著黑白大褂,露出粗壯的肩膀和猙獰的紋身圖案。與香港古惑仔唯一不同之處,就是身高,經目測應該在165左右,比我稍微矮那麼幾公分。但是,他們眼中流露出的殺手氣息,讓我心跳加速,難怪阮麗嚇得腿發軟,自動向我投懷送抱了。

    他們任由我把阮麗扶到一旁路燈燈桿下依靠著坐好,好像不會傷害女人,目標只有我這大老爺了。

    「小——小子,服服——服軟的話,跪——跪下了——磕——磕頭。」最矮那個古惑仔用磕磕碰碰的普通話對我說道。

    他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我心裡在思量著,謝盛的影子在腦海裡一晃而過,但是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了。我直接用地道的河內音越南話說:「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們啊。」

    「誒?會說越南話啊。」一個穿唇環的古惑仔用越南話陰陽怪氣地說。

    「我知道,你不認識我們,告訴你,我們也不認識你。」一個大塊頭大哥模樣的人說:「但是,你身旁這位美女,是我們越南美女啊,你這中國豬不配有這樣的女朋友。除非,你離開她,否則,嘿嘿——」

    「……」我無語,不代表我妥協、退縮,不代表我膝蓋發軟。

    阮麗哀求的眼光望著我,怕我跪下然後一走了之,我用堅毅的眼神凝視她,微微點點頭,她甜甜地笑了,依著燈桿半躺著,就像在戲場準備觀看一部大片。

    我轉過神來,冷笑著對越南古惑仔說:「中國有豬,都是養在圈裡的。不像你們越南,豬也會到街上瞎逛,還會擋人去路。」

    「你——」個子最小那個古惑仔怒氣上頭,揮著拳頭就要衝上來,被大塊頭大哥攔了下來。

    「你別竄,小子,這是越南,是我們的地頭,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道理你應該明白。」大塊頭大哥說:「現在求個饒,服軟,也行,放你一馬。」

    「是不是地頭蛇,我問你一道智力題,你答得上答不上在說。」我故意扯話,希望有路人經過,讓這幫古惑仔有所顧忌,在人家的地頭,能不動武最好不動武。

    「嘿嘿,還玩智力題,好啊,你出題吧。」一個較秀氣的小子來了興趣,一旁的大塊頭大哥也看出我拖延時間的意圖,但他毫不在乎,保證膀子在旁邊冷笑地看著。

    「話說,猿人時代有一隻豬,對什麼都感興趣,很好學,遇到不明白的總喜歡問『為什麼』。一天,這隻豬看到一隻猴子在磨刀,磨一會,又用刀砍磨刀石,然後又磨一會,接著又用刀砍磨刀石。這隻豬就跑上前問猴子,為什麼啊。你們說,猴子為啥磨刀時又砍磨刀石?」

    這幫古惑仔聽完大眼瞪小眼,交頭接耳好一會,其中一個心虛地說:

    「磨刀又砍石頭,這是一隻傻猴吧。」

    我說:「這隻猴子精靈著呢。」

    這群人愣住了,一個看一個,一個個搖頭以對,然後齊聲問:

    「tạ;isao?(越南話,為什麼?)」

    阮麗聽後,在一旁哈哈大笑,我也笑吟吟的,沒有出聲。

    他們見我們笑哈哈的,突然醒悟過來,異常憤怒。我和阮麗繼續打趣道:「唉——好失望,果然不是地頭蛇,原來是群地頭豬。你瞧,這群豬也會生氣。」

    阮麗哈哈大笑,這幫古惑仔尖叫著衝了上來。

    阮麗見狀,驚叫「小心」!

    擒賊先擒王!我反守為攻,一個快步迎了上去,一個飛腳直取大塊頭大哥的褲襠,只聽到「崩——」的沉悶聲,這個力道下估計蛋蛋不碎也夠嗆。大塊頭大哥哀嚎一聲雙手捂著褲襠,像一直煮熟的蝦公,彎著腰、漲紅著臉,順勢滾到地上不斷打滾。身旁兩位小弟急忙上去扶住,猶豫著要不要衝上來收拾我,又擔心老大的傷勢,一時不知所措。

    我沒等其他古惑仔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個猛勾拳加速向最矮那個古惑仔的下巴砸去,只見古惑仔口裡一團血水裹著兩顆門牙噴薄而出,沒有來得及哀嚎就已經飛身路旁,軟塌塌地趴在阮麗身旁不遠處。

    剩下一個較為秀氣的小子,就像被驚嚇的小鹿,在哪裡像篩子一樣渾身發顫,上下牙齒直打架,咯咯咯咯……見到戰場上佔優勢,勝利在握,阮麗骨頭瞬間硬了起來,呼地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走到這小子跟前,說:

    「如果你跪下來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哦。」

    秀氣小子牙齒打架,說不出話來,票我一眼,我猛的一瞪,他撲通就跪了下來,逗得阮麗哈哈大笑,真可謂花枝亂顫。鄙視一眼然後沒有理會,接著踱步走到大塊頭大哥那裡。大塊頭大哥雖然不再打滾,但是一張臉還像蠟紙一般,牙關緊閉,痛苦得說不出話來,身旁兩個小弟緊張地顫聲問道: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要把你們這群豬趕到屠宰場,殺了吃肉!」阮麗裝作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你——你——」兩個小弟緊張得說不出話來,轉身向我求饒:「兄弟——大哥——老大,求你饒我們這回吧,我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

    求饒之時,兩個小弟見我沒有出聲,連續變換了三個稱呼,如果我再沒有表示一下,我估計會叫我爸爸、爺爺,嘿嘿。

    我沉聲問道:「是誰指使你們來襲擊我的?」

    「沒——沒——沒人,我——我們碰巧遇到的。」其中一個小弟牙根打架,顫抖著吃吃回答。

    「是嗎——」我拖長語氣,捏緊一個拳頭,在另一個手掌心來回轉動。

    「是——是——是謝dega。」另一個小弟被嚇破蛋,急忙把謝盛供出。dega是大哥的意思,發音和廣東話差不多,關係很好的人之間的稱呼,和中國關係好的朋友見稱「兄弟」一樣,帶有江湖兄弟的味道

    「滾!」我怒喝一身,這個答案我原本就意料到,現在事不過是證實罷了。謝盛這小子賊心不死,看來今後還要多提防提防才行。

    聽到我怒喝,阮麗也走近跟前,要踢一腳然後說「滾」。可是,沒等「滾」字從阮麗的櫻桃小嘴發出,她踢出去的小腳,被大塊頭大哥本能地正當防衛了一把,突然抓住一甩,把阮麗摔個臉朝天。

    我鐵青著臉大步走上去,這幫古惑仔不知什麼時候反應那麼機敏,全部呼嚕地爬起來,一溜煙跑遠了。阮麗大聲喊道:「哥哥,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我沒有追,反倒慢慢蹲下來,扶起阮麗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阮麗就是一個火爆的**o妹,直接向我開火:「別扯這些沒用的,別像個面人似的,給老娘追幾個混蛋回來!」越南罵男人沒用,不像中國那樣罵「像個娘們」,因為越南娘們可厲害了,是誇獎是褒義詞,越南罵男人沒用就罵「別像個面人」。

    我苦笑地說:「妹妹,你就消停點吧,如果他們殺個回馬槍,我和你就要埋葬在一起了。」說著,伸出發腫的右手和右腳,一口氣沒有撐住,癱軟在阮麗彈性十足的懷抱。

    「啊——你怎麼啦?」阮麗大吃一驚,就要站起來,沒想到腳踝一個鑽心的疼,讓她吃不住著力點,也猛地摔下來,我也順勢摔倒在地。

    估計她摔疼了,反正我沒有摔疼,還摔得很舒服,因為有一張彈性十足的肉墊。我顧不得享受,強忍著疼痛,站起來關切地問道:

    「阮麗,你怎麼啦?」

    「沒什麼要緊的,估計剛才腳被崴到了。」她緊鎖柳眉說道。

    「那,還能走嗎?」我小心翼翼問道。

    「你不是廢話,你腳崴了還能走嗎?」阮麗嬌嗔道。

    「那——我背你回去吧。」我「痛苦」地說道,心裡甜甜的。

    「嗯——」阮麗羞澀地說著,心裡也是甜甜的。

    我背著這位**o妹,既是享受,又是折磨!我既祈禱這條路永無止境,就這麼享受著;我又期盼這條路很快就到盡頭,解放這個折磨。

    但是,不管我的祈禱還是期盼,路終究有盡頭,很快我把阮麗背到了公司門前,背到了越野車跟前。

    「你還能開車嗎」我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問。

    阮麗趴在我背上,像只蚊子一樣應道:「人家腳崴了,怎麼能開車啊。」

    「那怎麼辦?」我自言自語地問道。

    「只有跟你將就一晚,明天腳稍微緩緩後,再作打算了。」阮麗趴在我背上,繼續像只蚊子一樣應道。

    我看著外面天色很晚,估計有夜晚11、2點了吧。我咬咬牙,硬著頭皮把阮麗背進公司。

    「嗨——我的住所在哪裡?」我背著阮麗到了公司保衛室,氣喘吁吁問道。

    謝盛看著我背著個**o妹,眼珠子就要調出來了,嘴巴也快合不來了,愣了一會,吩咐一般的保安,讓他帶我到我的住處。

    謝盛肯定很吃驚!證據確鑿的舉報,還不能讓移民局把我帶走;一群古惑仔的伏擊,我竟然還能生龍活虎地背著**o妹回來!並且,**o妹也不想受傷的樣子,倒像和男朋友撒嬌要背背的嫵媚樣子。他肯定氣得七竅生煙,人沒整到,反倒幫那人整了個美女抱回家!

    換來我,肯定暴跳如雷!只是,謝盛不是我,他沒那個膽!正愁沒機會,削死這狗崽子!我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權當遇到一個意外,嘴裡還故意嘟囔著「河內治安怎麼那麼差」,一邊背著**o妹,跟著一個小保安,向我的住處走出。

    我一邊走,一邊想著:

    這不是從一個火坑,跳出另一個火坑嗎?看來,到越南河內的第一夜,注定是從一個險境求生後,繼續另一個險境求生!傳說越南是美人窩,看來傳說不假。

    今晚,男正當少壯,女正值妙齡,共處一室,我就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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