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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神通奇緣 第244章 可怕的巧合 文 / 邪惡訓導主任

    原本還算輕鬆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蘇昊一直捂著半邊臉,僅僅露出一隻左眼,之前和和氣氣的態度蕩然無存,冷厲的好似一塊冰。

    宋小明面無表情,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靠在沙發上看著錢德勒-特斯拉,只不過,他雙眼瞳孔裡,跳躍著的,都是燃燒的赤紅符文。

    巴巴羅薩-海雷丁依舊臉色煞白,他差不多已經知道自己招惹到什麼麻煩了,那邪惡蔬果教父,可真是扮的一手好豬啊!誰能想到他的父親,會是那樣的大人物?

    最最關鍵的是,無論在鐘錶之城,亦或在紀元之輪,巴巴羅薩-海雷丁連想都不敢想,究竟有多少自己惹不起的怪物,就等著摘走這位少爺的腦袋。

    只有路易斯-特斯拉父子倆不知道究竟怎麼了,路易斯跟著幾人行動了幾天,多少猜到一點,只是,他不知道,若詹姆斯是那個最強者的兒子,為什麼重回地表世界的捷徑,會在他身上呢?還有,什麼當『生死』重回世界,這句箴言,難道還有別的隱情?

    而錢德勒-特斯拉卻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明明是這個詹姆斯想要知道他觸碰絕對禁忌後的結果啊?自己也就是順著逐漸拼湊起來的片段,小小的試探了一下,為什麼原本還算和諧的三人組,就突然彆扭了呢?

    緊張的氣氛持續了足足五分鐘,這期間,沒人說話。直到巴巴羅薩-海雷丁滿頭大汗不停的搓動雙手來抑制自己緊張情緒的時候,蘇昊才放下擋住右眼的手,輕歎了口氣。

    「大鯊魚,你若不想沾染這些是非,就請離去吧!我想,路易斯會給你找到回去中樞的路,你待會帶著路易斯父子,去找到皇帝……」

    「你在說什麼啊?」巴巴羅薩-海雷丁苦笑連連,「皇帝溜了,我估計他溜走的時候,已經在後悔了,因為他很快就會發現,溜走也沒用,我們已經沾上你這個倒霉鬼了呀!」

    停頓一下,巴巴羅薩-海雷丁似乎想通了,由好似放鬆了下來,「所有人,所有的一切,都想要你死。可是,誰又敢明著對你下手?」

    「教父,想必,你也知道,你的身份一旦暴露,環繞你,將沒有一句真話,全都是謊言。呵呵,我早該想到啊!那個慫恿你,慫恿你介入我們這些人是非的人,估計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所以,他才會慫恿你去殺皇帝,奪取皇帝的九州鼎,所以,他才會慫恿你來獵殺我們這樣的人。呵呵,他不敢動你呀!他只能慫恿你去送死。」

    看一眼迷惑的特斯拉父子,巴巴羅薩-海雷丁指了指二人,說道:「你們何其走運啊!特別你,路易斯,你那個鏡像宇宙理論,把詹姆斯坑成這樣,差點要了他的命,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你就完成了所有人想幹卻不敢幹的事。」

    「你,錢德勒,你父親把你吹噓上天,之前我還覺得有點言過其實,可現在?呵呵,小子,無論你腦子裡在想什麼,現在都停止吧!」

    「孩子,你剛才說了,詹姆斯有很大的概率,會被秩序剝離,淪為傀儡,成為秩序的利刃。而這柄利刃,會斬向一個你想像都想像不出來的人。」

    「你太厲害了!你完全猜對了!那麼,聰明如你這樣的變態,再想想,這一切,是巧合麼?」

    眼見錢德勒臉色煞白,巴巴羅薩-海雷丁苦笑著說道:「根本就不是巧合啊!我的羅盤,指向這個時代裡最強的人,我以為會指向那幾個手握核彈發『射』器的大佬,卻不曾想,指向了你的父親。」

    「這是第一次,你的父親,一個科學狂人,為了他的科學,命都可以豁出去!他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所以,毫無顧忌的給詹姆斯挖坑,就差一點點,詹姆斯就回不來了。」

    「然後你,錢德勒,你是第二次,你的推理,你將所有細碎的片段連接起來後,發現詹姆斯這柄被剝離人性後的真理利刃,會斬向一個你想都不敢想的存在。那麼,小子,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心裡是不是很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翻手將羅盤取出來,巴巴羅薩-海雷丁看著上面滴溜溜轉不停的指針,最後說道:「難怪,那只上帝之手,抓了一把我的腦袋,卻沒擰下來。難怪,那只上帝之手,崩碎了皇帝的五色神龍,卻沒要他的命。」

    「難怪,小明被撕成兩截,卻好巧不巧的甩飛到無間煉獄這座鐘樓。難怪,那顆魔法豌豆,會捲著我們來到這個恰巧藏有朗基努斯槍的時代。呵呵呵呵……虧我還以為我是裡的主角,什麼好事都能碰上,原來根本就是,詹姆斯,你就是一個倒霉蛋!」

    「你就是瘟疫!你就是災星!你既然要隱藏你的身份,那你為什麼不從頭到尾都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呢?你說!你告訴我啊!除了那個慫恿你來和我們碰撞找死的人,還有誰?」

    「還有誰知道你的身世?還有誰知道你的來歷?有多少這樣的人?這些人都在哪兒?你的老師,那位雷神,他人呢?為什麼不在身邊?藏在暗處的獠牙,究竟還有多少?你又準備如何,一顆顆將這些獠牙拔了?嗯?」

    蘇昊搖搖頭,扳著手指頭數了數,苦笑道:「我怎麼知道?大鯊魚,我怎麼可能知道啊?有時候,我都覺得,乾脆死掉一了百了,得了!反正,坑爹的人那麼多,多我一個,也沒關係啊!呵呵,呵呵呵呵……」

    「那你去死啊!你想辦法弄死你自己啊!你別說你不知道怎樣自殺吧?你快去死吧!你快死了一了百了吧!你這個災星!你走到哪裡,都是災難!」

    巴巴羅薩-海雷丁暴跳起來,指著蘇昊大聲喊道:「你說你是從第五紀元,那個備份世界裡走出來的?呵呵呵呵,教父,那個世界現在怎麼了?是不是又被一鍵還原了?你好好的藏在那裡不行麼?」

    「你知不知道?那裡是諸神唯一無法伸手的地方啊!那個世界,那些紀元之輪裡的大佬們,隨便伸手進去,就會一鍵還原,而且還會承受你那位天王老子的怒火!哦!哦!我想起來了!你說過啊!你見過女媧?對吧?女媧伸手進去了?她怎麼敢!她怎麼……呃,呃……」

    說著說著,巴巴羅薩-海雷丁愣住了,他扭頭看向錢德勒-特斯拉,無比艱難的吞嚥一口唾沫,問道:「小子,你幫我分析分析,假設有一個地方,一直庇佑在一位超越上帝的人的手裡。」

    「他禁止任何人任何神伸手進去那裡,上帝也不行。可是,突然有一天,上帝伸手進去那個地方,這,這說明什麼?」

    錢德勒-特斯拉偷偷看一眼父親,小心翼翼的應道:「庇護那個地方的那位超越上帝的人,出了意外?」

    「不可能!」

    巴巴羅薩-海雷丁大喊道:「不可能!小子,不可能!你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怎樣一個人,他不可能出意外!他若出了意外,那我們這個世界,我們人類,早就淪陷了!你懂麼?淪陷!不是淪陷到人類自己的神明手裡,是淪陷到宇宙裡其他智慧物種手裡啊!」

    錢德勒-特斯拉點點頭,又小聲應道:「那麼,只有另一種可能,那位大人物,他……打了個盹?小睡片刻?或者,他,被別的事拖住了?」

    「那你覺得,怎樣的事,能拖住那位大人物?」

    錢德勒搖搖頭,扭頭看向自己父親,應道:「不知道。」

    而路易斯-特斯拉卻試探性的回應道:「我記得你們有說過一個名詞,背節者?」

    巴巴羅薩-海雷丁微微踉蹌,深吸一口氣,有點沮喪的說道:「詹姆斯,你快去自殺吧!我們必須回到地表世界,必須回去,最強者大人一定被什麼東西拖住了,一定是這樣。」

    「我們這些人,都是你的父親,從墳堆裡刨出來的,他給了我們新生,給了我們再次以人類之軀活下去的理由,我們不能坐視他出意外。」

    「哪怕最無恥的狡詐之徒,也不會坐視他出意外,這是我們的底線,一旦碰上這種情況,我們的一切是非恩怨,統統放在一邊。我們是他手裡的劍,是他即將播撒出去的人道種子,詹姆斯,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們絕對不會坐視那種事發生,你明白麼?」

    蘇昊輕笑兩聲,靠在沙發上,問道:「大鯊魚,那我問你,就算你現在回到了地表世界,你又能怎樣?」

    「就算是你們,你們所有的古往今來一切曠古爍今的大英豪,全都回到地表世界,你們又能怎樣?」

    「一個上帝,一柄朗基努斯槍,已經絆住你了呀!也絆住我了呀!這座山都翻不過去,從這無盡的輪迴裡跳出去,又能怎樣?」

    停頓一下,蘇昊幽幽說道:「要知道,我死了,回到地表世界的,可不止是你們呀!還有那位上帝,還有女媧,甚至還有伏羲,盤古。你又怎知,這些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神明們,會和我的父親,是一條心?」

    「你又怎知,他們之中,沒有背節者的獠牙呢?」

    巴巴羅薩-海雷丁絕望的坐了下去,搖搖頭,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吧!教父,我認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已經沾上你這個災星了,我認了。」

    「我肯定會不得好死,所有沾上你的人,都會不得好死,不過,橫豎是死,橫豎是在這夢魘般的輪迴裡沉浮,我也無所謂了,你說吧,你要怎樣?要不然……路易斯,錢德勒,你們告訴我,我要如何去觸摸那柄朗基努斯槍?」

    特斯拉父子倆實在拼湊不起來了,他們理不順這其中的邏輯關係,倆父子對視許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觸摸朗基努斯槍嘛!其實也不難,巴巴羅薩先生,你只要……」

    「算了。」蘇昊擺擺手,沖錢德勒-特斯拉點點頭,說道:「來吧,幫我打開記憶宮殿,我去觸碰那個絕對禁忌。」

    錢德勒愣了愣,反問道:「不是,詹姆斯,我剛才稍微梳理了一下,若這些都不是巧合,那麼,肯定有什麼存在,在設計這樣的劇本,他就是要你淪陷成為秩序利刃,斬向你的父親啊!這、這、這太危險了,我覺得……」

    「呵呵。」蘇昊搖搖頭,笑道:「錢德勒,你說了,有三種可能。」

    「第三種可能,我將馴服一段秩序,作為我的利刃,即便這柄利刃的發動條件及其苛刻,對吧?」

    「沒錯,可是,詹姆斯,這是最最最最最不可能的那種可能,這太難了,你根本不知道,秩序是什麼啊!而且,詹姆斯,你已經失去先手的機會了,你已經被秩序鎖鏈纏身,這意味著,若你的量子之軀與秩序世界博弈交鋒,你已經先輸了一招啊!」

    「那又怎樣?」

    蘇昊定定的看著錢德勒,最後說道:「你會向你的父親揮劍麼?不會。我也不會。這是根植在我們人類血脈最深處的……至親守護!這種守護,我的父親告訴我,這是血脈守護。這是我父親的道,而我,我的血液裡,也繼承了這個道。」

    「雖然我幾乎快沒有對我父親的記憶,雖然那個男人留在我腦海裡的那張臉幾近模糊。可是,我相信,即便淪為秩序利刃,我亦不會向我父親揮劍,所以,錢德勒,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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