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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逼毒苦與樂 冤家重聚頭 文 / 積雨

    珠兒為義心驅除屍毒,這回呀?可苦了珠兒了。珠兒這丫頭別看潑辣,可她終歸是一個女孩子,面對脫得只剩一條褲頭兒的義心,她是芳心亂跳玉體不安。雖說珠兒當初和義心鬥過嘴,甚至還交過手,可珠兒卻對義心有特殊的情感,更何況現在義心是一副翩翩美少年的摸樣,這樣一來就更不好受了。要不是劉清雲傳了她舍利靜心咒,她根本就沒辦法給義心驅毒。

    珠兒有舍利靜心咒讓心緒平靜了下來,等她為義心驅毒到正中午時的時候,義心也醒過來了,這回難受的換義心了。義心一醒來,他發現有一位美麗的女子在為自己驅毒,柔如無骨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義心心跳的好懸沒暈過去。後來知道這美麗的女子是珠兒之後,義心呆了。還是那句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什麼樣的人?都喜歡漂亮的東西。義心也是人,更何況他和珠兒還是舊識,雖說鬧過不慕,可別忘了那句話,歡喜冤家,歡喜冤家。要不是當初的事,兩人也許還看不對眼。

    只是義心忘了一點,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珠兒雖說越來越漂亮,可她潑辣的性格可沒怎麼改?她一看義心盯著自己發呆,右手掐住義心胸前的肉就擰了一把,把義心疼的嗷嘮一嗓子。等明白珠兒為什麼掐他之後,義心嘴角抽搐不已。

    義心扯了扯嘴角,心說:這不是為難人嗎?現在這種情景,你讓我怎麼運功啊?你這小手撓得我心都癢了,腦子裡現在沒別的,這時候也裝不下別的了。現在隨你運功逼毒?弄不好就得走火入魔,我那不是找倒霉嗎?

    義心心裡是這麼想的可嘴不能這麼說,他給自己編了個理由。就看義心紅著臉,他這臉從明白過來之後,就沒退過顏色:「哎呀——,可能是屍毒太深了吧?我現在不但身體麻木,丹田也使不上力。」

    劉清雲在一邊兒就是一愣:「是嗎?沒想到這屍毒這麼厲害,竟可以影響到丹田。珠兒,義心的屍毒清除以後,不會對他的身體有什麼影響吧?」

    珠兒臉色也是一呆:「嗯——?怎麼可能?難道說我的金丹在開始的時候法力注入的不均?不可能啊!這屍毒再厲害,也不可能影響到他的下丹田吶?」

    劉清雲聽珠兒這麼一說,他就有點兒急躁了,這要是真如義心所說的話?那可是會對他以後的修煉有影響的。劉清雲不能不著急。他趕緊上前了兩步,想查看一下義心身體。

    義心一看就明白了,他暗自傳音劉清云:「師叔,你放心,我沒事。屍毒並沒有影響到我的丹田,只是沒辦法隨珠兒一起運功驅毒罷了。」

    劉清雲剛要下身檢查義心的身體,聽他這麼一說又停下了,他看義心是傳音給自己,他也傳音義心:「義心,怎麼回事?你在搞什麼鬼?」

    義心暗中歎了口氣:「師叔,現在這樣,你要我怎麼靜下心來運功啊?這比要人命還困難吶?」義心傳音劉清雲,同時臉色臊的更紅了。

    珠兒看義心臉色越來越不對,義心胸脯子都紅了。珠兒臉色大變:「這是怎麼回事?義心,你覺得哪裡不舒服嗎?」珠兒這是當局者迷,她法力一直在義心體內遊走,應該有所察覺的,可她太在意義心了,沒發現這些。

    義心看珠兒著急的樣子,他心裡甜滋滋的:「啊啊啊,我我,我沒什麼?可能是你的法力在我體內運轉的太快了。」珠兒聽完鬆了口氣。

    珠兒不明白,可劉清雲知道怎麼回事?劉清雲暗中沖義心眨了眨眼:「呃——,珠兒,我看義心身上的毒,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他身體受屍毒浸沁好幾日,所以身體經脈或丹田難免有些僵硬。你呢?多受些累,不怕多花時間,咱們慢慢兒來,你把法力放緩一些,這樣省的義心的身體以後留下什麼隱疾?」

    義心在一邊差點兒沒叫出來,心說:「師叔哇!你這是在坑我呀?還是在救我呀?沒錯,珠兒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的感覺讓自己飄飄欲仙,可這份煎熬也難受哇!可這話義心也只能在心裡說。

    珠兒和義心想的可不一樣,現在珠兒就擔心義心會落下什麼隱疾?影響以後的修煉。她聽了劉清雲的話之後點點頭:「姐夫,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這奶黃嘴兒落下什麼毛病的?」

    珠兒剛一說完,義心就不幹了:「嘿——,你這黃毛丫頭怎麼說話呢?這多少年的事了,你怎麼還搬出來呀?你——,哎呦。」

    劉清雲在一邊兒嘴一癟,義心真不會看形勢,明顯對自己不利,嘴上逞強幹什麼?這不自己找倒霉嗎?原來就在義心話還沒說完的時候,珠兒就在他的胸口又擰了一把。

    珠兒還說呢?並且用眼角兒看著義心:「這麼多年了?真是死性不改,我看你能嘴硬道什麼時候?」珠兒說著再次掐住義心胸口的一點兒肉轉了一圈兒。

    義心現在四肢酸麻,只有任人宰割的分,疼得他哇哇直叫。不過義心好像還有話要說,他張了張嘴:「唉,我說,哎呦,你輕點兒。絲——,沒完了是不是。啊呀——,你幹什麼?哎呦,行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別掐了。」

    劉清雲笑瞇瞇的看著義心搖了搖頭,難得有義心怕的人,這二人真是名符其實的歡喜冤家。劉清雲沖義心和珠兒一笑:「好了,我看義心這麼生龍活虎,聲音這麼洪亮,想必他沒有大礙了。那我就先回洞府了,珠兒,義心就交給你了。」劉清雲說完扭身回了洞府。

    義心看了看扭身回洞府的劉清雲,回過頭問珠兒:「珠兒,你剛才叫我師叔什麼?姐夫?這是怎麼回事?我師叔什麼時候成了你姐夫了?」

    其實義心從剛才就想問珠兒這句話了,可他被珠兒連擰了好幾把,這句話一直沒說出口。現在劉清雲進去了,珠兒也不擰他了,他這才問了出來。

    珠兒聽了瞇眼一笑:「怎麼成為我姐夫的?想知道嗎?不告訴你。」珠兒說著,笑瞇瞇的看了義心,然後就不理他了。

    義心天生是個好奇心重的人,珠兒這樣子讓他更好奇了:「別介,珠兒,好珠兒。你就告訴我吧!我師叔他是怎麼成了你姐夫的?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時候發生的呀?」

    珠兒也只是逗一下義心罷了,她抿嘴一笑:「嘻嘻嘻,這還是我的功勞呢?要不是我捅破那層窗欞紙,他們還發展不到現在的地步呢?」珠兒就把前後經過講了一遍。

    義心聽完眼瞪多大:「真的?哎呀!這可糟了。這樣一來我不就比你矮一輩兒了嗎?這回這虧可是吃大了。」義心話是這麼說,可他的眼裡完全沒有這樣的神情。他為劉清雲能得到蘭瑞芯那樣的紅顏知己高興。

    珠兒也知道義心說的是玩笑話,但她還是白了義心一眼:「好了好了,你還是趕緊把眼睛閉上吧?既然你現在幫不上忙,就把嚴禁閉上給我躺好。別再胡亂瞧了,這樣我也能靜下心來為你清除屍毒。等清完你得屍毒,我還有件重要是要辦呢?」義心剛想問什麼事?珠兒眼睛一瞪,義心趕緊把眼睛閉上了。

    珠兒看義心把眼睛閉上了,她心裡長出了一口氣,說實話,義心要是老這麼看著自己,她還真不好受。她又看了一眼義心,隨後把眼閉上把注意力放在了義心中的屍毒上了。別看義心已經醒來,身上的屍毒基本清除,可要想徹底清除乾淨,還真費時間。就算是珠兒也用了近兩個時辰,才把義心中的屍毒徹底清除乾淨了。

    珠兒為了保險起見,她清除了義心中的所有的屍毒之後,並沒有急著收回法力。而是又在義心的體內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她才把法力收回。

    珠兒收功之後,把三朵桃花收回:「好了,哎呦——,可累死我了,總算是大功告成了。喂,你還躺著幹什麼呀?還不快起來把衣服穿上。對了,順便把你右腿上流出的屍毒挖坑兒深埋了,省的貽禍生靈。那——我先走了。哎呀呀!會是什麼大禮呢?真的好期待呀!」

    義心聽完從地上坐起來,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發現手腳都有力氣了,也沒有麻痺的感覺了,他這才說:「喂,珠兒,再怎麼說?我也是剛剛復原啊!你哪能就這麼急著抓苦力呀?好歹和我一起把這些屍毒清理了吧!」義心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自己的胸口,回憶珠兒的小手放在胸膛的感覺。

    珠兒臉一沉:「奶黃嘴兒,別不知好歹。為了救你,我可是費了很多的功力。還想叫我陪你一起做力氣活?美得你。」

    義心一哈腰把衣服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塵土:「喂喂喂,別老奶黃嘴兒,奶黃嘴兒的叫了行不行?都二百多年了,我舌頭早就轉過來了。唉!珠兒,你真這麼狠心讓我一個人處理這些屍毒哇?喂,你別走哇!我身上的屍毒剛解,要是不小心再中了屍毒怎麼辦吶?」

    珠兒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你放心,就因為你的屍毒剛解,所以才讓你清理屍毒。現在你體內還有九蕊桃珠露的藥力,誰都會中屍毒,你也不會中屍毒的。你就乖乖的把這些屍毒清理乾淨了吧?誰叫這些屍毒是從你身上流出來的呀!」

    珠兒一邊說著一邊向洞府走去,可心裡卻再想:這傢伙果然沒有奶黃嘴兒的聲音了,相反聲音還帶有一股奇特的鼻音聲,挺起來還挺有感染力的。珠兒想到這搖了搖腦袋,哎呀!我這是在幹什麼呀?想這些幹什麼呀?真是不害臊。

    珠兒想著就進了洞府,義心看珠兒走了,他歎了口氣,把衣服穿齊整了,就開始收拾這些自己身上流出來的屍毒。等義心把這些屍毒收拾乾淨了,他也走進了洞府。

    義心走進洞府之後,他發現氣氛有點兒奇怪。大家都一臉笑瞇瞇的,唯有珠兒眼光閃爍,滿臉的羞紅。尤其是義心進來之後,她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似的,一聲驚叫,就躲到了蘭瑞芯的後面,腦袋卻偷偷地繞過蘭瑞芯的肩膀向義心看去。

    義心一進來就發現氣氛不同了,他先看了看劉清雲和魔禮壽還有水伯,隨後來到蘭瑞芯近前:「仙——,我,不對,是,師姑,義心給師姑磕頭,師姑福壽安康。」

    蘭瑞芯一聽義心的稱呼,她的臉就是一紅,看來義心是知道自己和劉清雲的關係了,要不然不能這麼稱呼。可這稱呼蘭瑞芯還有些不習慣,所以臊了個大紅臉。她趕緊把義心扶了起來,同時仔細地打量義心,她越看越是不住的暗中點頭,感覺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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