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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六十五章 天照隱目的 再會修魔者 文 / 積雨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兩座山到一起很難,兩個人再次相逢卻不是什麼難事?不有那麼一句話嗎?他鄉遇故知,劉清雲這次就遇到了三位故人,不過可惜的是,這三位故人並不是什麼好友,而是你死我活的冤家對頭。

    看著對面兒眾修魔者,尤其是元骨老道和寒天漓還有冷倩雪三人,他們看向劉清雲的眼神雖然個不相同,但這三人的心思卻都是一致的,都恨不得把劉清雲碎屍萬段,只有那樣才解恨。

    劉清雲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可他心裡知道,對面的三人,肯定恨得自己要死。劉清雲一邊打量著對面恨得自己要死的三人,他一邊合計:看對方人數有七人之多,看那兩個典型非人的修魔者,法力應該是他們這些人中最高的,再看看元骨和寒天漓他們站的位置,明顯以哪兩個非人的為首。寒天漓的法力他是知道的,能是他屈居人後,可見這兩位修魔者的法力有多高了。

    劉清雲正想著呢?就在這時候,老壽星把眼光從眾修魔者身上移開了,他轉臉看向了一邊兒大喘氣的天照大神。天照這時候還沒把氣喘勻呢?她單手背劍,雙目緊閉暗中運轉法力,使自己恢復到最佳的狀態,她知道必須要抓緊時間調息,一會兒少不得還有一場大戰。

    老壽星看了看天照大神:「這不是天照大神嗎?道友何故至此?又是怎麼和這群修魔者相遇的?」

    天照深吸口氣,收齊了玄功,看了眼老壽星:「原來是南極子道友,本尊來這極北之地,自然有我的用意,這就不勞道友費心了。倒是道友你,身為玉虛宮的頂門大弟子,又是天庭的壽星公,可以說是日理萬機,怎麼有閒暇到這荒涼的地方來呀?」

    劉清雲一聽當時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老壽星的話並沒有什麼過頭的,可天照的話就有點兒不近人情了,劉清雲輕咳一聲:「這位就是天照大神吧!天照大神說話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看你狼狽的樣子,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想必今天就危險了吧!老仙翁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吧?」

    天照看了眼劉清雲,她沒有說話,而是轉向了老壽星:「南極道友,這是你的門下嗎?也太沒規矩了,在場的眾人,有他說話的份兒嗎?」

    劉清雲眉頭深深的鎖緊,還不等他說什麼?老壽星捋髯一笑:「天照,你莫要小看了劉道友,他可不是我的什麼門人弟子?劉道友乃是玉帝親封的大周天督御史。」

    天照聽了微微一愣,隨即她一聲淺笑:「呵呵呵,大周天督御史?真是不敢想像。好吧!就算是他是大周天督御史,但那又怎樣?他在怎麼都御史也管不到我的頭上吧?」

    天照說完臉上露出諷刺的表情,心說:這中原的神界真是走下坡路了,看這大周天督御史的道行,根本就不入流嗎?他有什麼能耐擔當大周天督御史的神職?這真是可笑至極。

    老壽星是什麼人?能看不出來她的心思嗎?老壽星微微一笑:「凡事看遠不看近,天照大神也修練得這麼多年了?相比也應該清楚,凡事自有緣法,玉帝既然親口加封?那必然有其道理,這就不勞天照大神費心了。我還是那句話?天照大神來到這極北之地到底有何目的?這裡雖然荒蕪,但卻不是你的管轄之地吧?你是不是應該解釋清楚哇?」

    老壽星這時候心裡也不痛快了,天照的話語之間帶著對東方神界的諷刺,這使他言語之間也顯得很鋒利了,有點兒興師問罪的意思。

    天照聽老壽星的話語帶出了很大的不快,更是語帶問罪的意思,這使天照也心裡堵了個疙瘩,可她還是使自己冷靜了下來,眼下並不是和老壽星起衝突的時候,他們還得互相依賴才行,眼下最要緊的就是面前的七位修魔者。

    天照深吸口氣:「南極道友,現在說這個不是時候吧!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把這些魔崽子打發了?等把他們都打發了再談也不遲吧?」天照說著看向了七位修魔者。

    聽天照這麼一說,老壽星和劉清雲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到了修魔者身上,劉清雲心裡一動:對呀!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這些修魔者打發了,並不是和這所謂的天照大神叫真兒的時候。

    看劉清雲等人的目光轉向了自己等人,眾修魔者也都露出了獰笑,那兩個長相非人的魔族相互對視了一眼,左邊的魔族一聲大笑:「哈哈哈,炎烈,看到了嗎?又來了兩個送死的,咱們哥們兒在阿修羅界憋了這麼長是時間?有多長時間沒有宰過這些所謂的仙神了,看來今天可以過足癮了,眼前這兩個看起來法力不低呀!可以大展手腳了,舒活舒活筋骨了。」

    右邊的魔族同樣大笑:「呵呵呵,炎炙,這不正好嗎?你一個,我一個,至於剩下的那個小輩,就交給他們吧!今天就讓我們領教一下,現如今的仙神都有那些神通本事?」

    這兩個長相非人的魔族剛把話說完,一邊的元骨過來了:「兩位大人,那個小輩與我有嫌隙,當初他毀了我的肉身,今天我要一雪前恥,把他徹底的留在這裡,還請兩位大人把這小輩生擒活捉,我要把他凌遲碎剮,把他的魂魄幽禁千年,再使其魂飛魄散。」

    炎烈看了看劉清云:「哦——,原來你的肉身就是他毀掉的,好,我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待我把他生擒,再讓你一雪前恥。」

    炎烈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想:也好,這樣能了結你的一樁心願,將來你得神魂就更能成為載體,你也更能死得瞑目。

    看炎烈答應了,元骨心中高興,可這時候寒天漓上步近前:「兩位魔宗大人,這劉清雲害得我不淺,不但丟了道場,在三界更是無立足之地,今天就有我把他生擒,再交於元骨道兄發落,不知兩位魔大人意下如何?」

    炎炙看了看寒天漓,又看了看劉清云:「嘖嘖嘖,這小子結怨還真不少呢?行就依你說的,那個小輩就交於你了。」

    看他們就這麼簡單的把自己等人給分了,老壽星手捋鬚髯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劉清雲和天照:「天照,看到了嗎?他們已經把咱們幾個給分了。就像你所說的,你來極北之地的事情我們先放在一邊兒,等把他們打發了再說吧!」

    老壽星說完,又轉頭叮嚀劉清云:「劉道友,一會兒你可要小心了,對方人比較多,一會兒動起手來,你千萬不可大意,要知道,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你我接觸雖然不算太多,但據我瞭解,你有時太過的仁慈了,這些修魔者不比一般的精怪修士,你不傷他,他必然反過來要你的性命,所以你要記住,當有一擊必殺的實力時,千萬不要留手,知道了嗎?」

    劉清雲聽老壽星這麼說,他點了點頭:「老仙翁,您放心吧!吃一次虧我就已經長了教訓了,此話不止您對我講過,陸壓老哥哥更是反覆叮囑過我,我不會再對這些傢伙手下留情了。」老壽星點了點頭。

    此時三人上前一步,雖然老壽星劉清雲和天照不是一路人,但面對魔族,也只能暫時走在了一起,至於他們和天照之間的事,只能稍後再說了。

    老壽星龍頭枴杖一拄地面:「多少年了?沒想到你們再次出現了。哼——,既然在太古年間能把你們封印阿修羅界,今天依然能把你們趕回去。」

    兩個帶頭兒魔族炎烈和炎炙仰天一聲大笑:「呵呵呵,好大的口氣,廢話少說,早在太古年間就已經注定,我們魔族和你們是不死不休,今天更沒什麼好說的?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兩個魔族說著一撩肥大的衣袍,當時是魔焰沖天而起,在他們的手上各自出現了一桿幡旗,這兩桿幡旗通體血紅,幡桿兒比二碗還粗上三圈兒,長九尺的幡桿兒上面雕刻著一顆顆鬼頭,這些鬼頭在幡桿兒上不住的扭動,好像要衝出來一般。幡面兒寬有三尺,長有七尺,這幡面兒也是血紅的,像是血水浸透了一般,在幡面兒上沒有符文,只有七顆骷髏頭在上面不住的張合著嘴巴。

    這面幡旗一抖開,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從裡面傳出,這聲音這刺耳就甭提了,一股血氣從從幡旗滲出,血氣雖然不大,但卻有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四散開來。

    老壽星臉色未變:「注意,不要讓血氣近身,這東西十分霸道,被侵染的話?會消掉數百年的道行的。」老壽星說著一搖身顯出了法體,但見異象頻生,把這些血氣逼得退在了丈許之外。

    天照看血氣過來了,她也不敢大意,伸手一道法訣拍在了頭頂紅珠上,當時紅珠光華大方,金紅色的火光環繞週身,把近身的血氣盡數蒸發掉。

    劉清雲看這兩人都十分忌憚過來的血氣,他更是不敢怠慢了,一跺腳九子蓮花台出現在了腳下,用手一指,九顆舍利蓮花飛了起來,佛光環繞週身,陣陣禪唱響起,把近身的血氣淨化。

    看著三人露出的異象,兩位魔族神情一怔:「什麼?升白虹境界的大修士,原來這老頭而已經到了升白虹的境界。這也不簡單,看她頭頂的紅珠也是件異寶。嗯——?這,這,這是,這是九子蓮花台,竟然是九子蓮花台?小小年紀修煉出九子蓮花台,此子絕對不能留,這是個禍害,等他成長起來,必成為我魔族統一三界的大害。」

    炎烈和炎炙對望一眼,一扭頭:「你們幾個,也別講什麼單打獨鬥了?那個小輩絕對不能留著,今天必須把他留下來,那兩個人有我們拖住,你們趁機了結這個小輩,否則必成大患。閒話少說,動手。」

    兩人說著伸手抓住面前的幡旗,把這幡旗一晃,幡旗血光大盛,道道黑紫色的光華沖天而起,他們把這幡旗衝著老壽星和天照一抖,漫天的紫黑色的光華匯聚,化成一道流光向著老壽星和天照就去了。

    在紫黑色的流光抖出的瞬間,幡旗上的骷髏頭桀桀怪笑出聲,從幡旗上一衝而起,瞬間衝進紫黑色的流光,和流光融為一體,刺耳的怪笑聲,再加上血腥的氣味,給人的感覺好像進入了十八層地獄一般。

    老壽星和天照,看對方的攻擊過來了,並且早就瞄準了自己,兩人也不怯敵,身形一閃就迎了上去。就在這時候,元骨寒天漓也衝向了劉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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