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乾坤世界 第二十七章 艷福不淺 文 / 元俗
他剛剛進入房內,便覺得一股幽香襲來,他掃了一眼四周,只見一張精緻的梳妝台放置在窗邊,台上燒著兩支紅燭,兩團火焰微微顫動,給房中撒上了一片暈紅。
閨房深處是一張牙床,床下並著一對蔥綠緞鞋,鞋頭上各綴著一顆明珠,微微生光,正是霍君瑤的繡鞋。
床上紗帳輕垂,裡邊依稀有個人影,在燭光下顯得身材纖細窈窕,看樣子正是霍君瑤。
「姐姐,你在裡邊做什麼?」霍君白見姐姐將自己叫入房內,自己卻又鑽進床幔,心中奇怪,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明日我們就要下山去了,我今晚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君白,你今夜能在這裡為我守一守夜嗎?」紗帳內,傳出了霍君瑤柔柔的妙音,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味道。
「我……我……不太好吧?我怎能……」霍君白心想姐姐高貴優雅,自己身份卑微,又是男子,怎敢在姐姐香閨之中過夜。
「君白,我身子今日很不舒服,難道你都不願意為我守一守夜?」霍君瑤輕聲說道,語氣中略帶了一絲不滿。
霍君白轉念一想,那狂山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姐姐身體不適,自己雖然武功低微,又已經將「刺客之魄」「霸王之魄」的能力用過了,但在這桌旁坐上一夜,如果來了敵人也能及時給姐姐預警,便道:「那好吧!我就在這裡坐著!姐姐你若是身體不舒服,就早點歇息,若是有什麼動靜,我會喊你的。」
「嗯……桌上有一杯參酒,你將它喝了吧!提提神。」霍君瑤的聲音中竟微微發顫。
「是!」霍君白見木桌之上果然放了一杯酒水,他心想晚上要守夜,喝杯參酒提提神也好,便將那酒杯拿了過來。
「九陽丹!以陽起石,仙茅,韭菜子,紫河車煉製而成,無毒,服用後可催情壯陽!」霍君白剛剛拿起那杯酒正準備喝下,忽得一道蒼老的聲音傳進自己心中,正是那神農之魂的聲音。
「九陽丹?壯陽?催情?這酒中怎麼會有這些東西?」霍君白一怔之下,捏著酒杯大惑不解。
「姐姐,這酒裡好像……有東西!」霍君白瞧了瞧窗外,壓低聲音說道。
「哪有什麼東西?就是一點我調製的參酒,你快喝了它吧。」霍君瑤的聲音再次傳來了出來,聽霍君白質疑酒中有東西,她卻是沒有一絲奇怪之意。
霍君白一皺眉頭,道:「我去換一杯酒,這杯酒喝不得,好像有人做了手腳!」
「傻瓜傻瓜!」小五的聲音突然響起,其中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嗖!」
一條淡粉色綢帶突然從床幔之間鑽了出來,霍君白只覺眼前一花,渾身一緊,便已經被這條綢帶縛了個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姐姐……你……」霍君白心中一驚,不明白這條綢帶為何會從姐姐床內飛出。
「嗖!」
霍君瑤不答,卻又有一條綢帶飛出,將霍君白手中的酒杯捲起,直接送到他嘴邊,就欲給他灌下。
霍君白一驚之下,連忙閉緊口唇,但突然覺得自己脖子下氣捨穴上一麻,正是那綢帶一端點在了自己氣捨穴上。
氣捨穴是人身上足陽明胃經上的主要穴道,被點之後他口唇便不由自主的慢慢張開。
那條綢帶更不遲疑,微微一晃,直接將那杯酒一股腦倒入霍君白喉嚨之內。
「啊喲!」霍君白心中一驚,只覺一股辛辣之氣順著自己喉嚨流下,那道神農之魂的蒼老聲音又響了起來:「九陽丹入腹,此物非毒,無需抵抗。」
那道辛辣之氣入了肚腹,化作成了一團熱氣,漸漸流入了自己丹田之中。須臾,那熱氣又慢慢升騰起來,流入自己全身各處,一時間,霍君白只覺得燥熱不堪。
「不好!小五,你不是說神農之魂可以免疫毒藥嗎?這怎麼……」霍君白驚慌失措,連忙在心內問道。
「沒錯,神農之魂免疫的是「毒藥」,你吃的這是春藥,又不是毒藥,又不會害死你,只是激發你的本能而已,免疫它幹什麼?」小五見他如此狼狽,忍不住哈哈壞笑。
「你……」一時間,霍君白只感到全身血脈賁張,**如潮,似有一身的精力無從發洩,神志似乎也變得模糊起來。
「君白,你熱的很麼?要是難受的厲害,那便到我這裡來。」此時,床笫之上傳來霍君瑤輕柔的聲音,隨著聲音,霍君白身上纏著的綢帶也是緩緩的松下,無力的垂在地上。
霍君瑤的聲音本就清脆動聽,此時聽上去更是如此的柔軟悅耳,剔透晶瑩,大有懾魄勾魂的異力,宛如瑤池妙曲。
「不!姐姐!我……」霍君白滿臉通紅,腦子裡想著儘是男女之事,他心想這份醜態怎能讓姐姐看到,連忙擺手。
「君白,你爹爹又不姓霍,我們只是表親,以後不要再叫我姐姐了,叫我師姐就行了。」霍君瑤柔膩的聲音響起,如同少女撥弦,根根觸動著霍君白悸動不安的心。
「啊?姐姐的意思是說,她和我並非近親……」雖然在熱浪蒸騰之下,霍君白還是瞬間明白了霍君瑤要表達的意思。
「君白,我知道你喜歡我很久了,對嗎?我已經服下了使我昏睡的安神丸,很快就會沉沉睡下,你若是想要做些什麼……壞事……,我也絕不會知道……」霍君瑤聲音細如蚊吶,但略帶羞意的聲音中卻清楚的點明了霍君白可以為所欲為。
「啊……我……」霍君白但覺丹田中熱浪一波接一波,毫不停息,腦中也被霍君瑤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沖的暈暈乎乎,當下微微一晃,腳步蹣跚的向那床榻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霍君白心亂如麻,終於走到床榻之側,他望著那兩道低垂下來的羅帳,一咬牙,伸手將其撩開,只見霍君瑤平躺在床上,滿頭烏絲散開來,使得白皙的脖頸若隱若現,而臉上浮起一抹羞紅之色,俏眼微微閉合,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兀自帶著一滴淚珠,瑩瑩欲滴,當真是:「梨花一枝春帶雨」。
而霍君瑤脖頸以下的嬌軀卻裹在一張錦被之中,錦絲緞面之上用金線繡著花團錦簇,戲水鴛鴦,正隨著裡邊嬌軀微微發抖。
而被面在枕頭之旁,整整齊齊,赫然疊放著散發出淡淡幽香的女兒家衣物,就連她貼身穿著的褻衣,也是疊在其中。
可想而知,如今錦被中的霍君瑤,正是身無寸縷。
一時間,霍君白瞪視著霍君瑤滿面緋紅的俏臉,時間似乎也在這刻凝固了,他心中兩個念頭正在激烈交戰:「姐姐心中明知那酒中含有催情之物,還要逼迫我喝下,就算我今日佔有了她身子,她也定然不會怪我!」
另有一個念頭卻是:「不好,我服下這催情春藥,神智大亂,竟然連天人一般的姐姐也要起意褻瀆,真是枉稱正人君子……」
他心中交戰,舉棋不定,霍君瑤見他鑽進紗帳來,更是驚羞,少女的一顆芳心突突亂跳,如小鹿在心間亂闖。
原來,方纔她去見了那天鴇道人,那天鴇道人是吟風子的師兄。雖然實力不差,但生性淫邪,當年就是他逼姦了和吟風子青梅竹馬的師妹,導致他師妹自殺身亡。
吟風子為給師妹報仇,多年之後和他鬥法,將其挫敗後制住,但他心想這也是自己的師兄,不忍將其處死,便用法寶「血鎖鏈」將其捆住囚禁在山洞之內讓其面壁反思。
那血鎖鏈是稀有級別的珍寶,纏在人身上後便如同寄生蟲一般,可以吸取修真之人的精血,便是將修真之人當成了宿主,吸取精血的同時,也會保證宿主不受傷害,所以方才霍君白用盡辦法,也是無法傷到那纏著血鎖鏈的天鴇道人。
霍君瑤心繫師傅安危,她知道天鴇道人來歷,也知道天鴇道人對那顆朧月魂石垂涎已久,便想以這個為籌碼換取他和吟風子聯手抗敵。
但天鴇道人生性好色,見到霍君瑤如仙女一般的嬌顏,竟而再起歹心,想要佔了她的身子。雖然霍君瑤對他的淫邪猥瑣十分不齒,但她心繫師門,竟而忍著噁心和屈辱答應了天鴇道人。
只是霍君瑤不甘心讓自己純潔的處子之軀就這麼葬送在這個淫邪猥瑣的老色魔手中,無奈之下,她想到了自己的表弟霍君白,霍君白聰明伶俐,對自己又極為崇敬。雖然自己從來沒想著和他向男女關係上發展,但若將自己處子之身給了他,顯然好過給那淫邪的天鴇道人一萬倍。
所以,她就故意設下此局,給那酒中下了催情春藥,又解衣鑽入被中,但她又不好意思公然與自己的表弟赤裸相對,行那周公之禮,只能提前服下了致人昏睡的安神丸,想使自己昏睡,失去意識後靜待暴風驟雨到來。
此時霍君白心中兩個念頭互相角力,交戰不休,他一時間拿不定注意,只是呆呆的看著霍君瑤。
霍君瑤見他闖進自己床笫之間,卻又怔著發呆,心中不禁奇怪起來,睜開俏眼,凝視著霍君白。
霍君白見表姐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內眼波流動,說不出的嬌艷可愛,簡直是誘惑到了極點,他渾身一熱,禁不住就將自己一身衣衫全部脫下。
霍君瑤見他終於開始解衣,心中又驚又羞,她是碧玉年華,又是處子之身,第一次見到男子在自己面前解衣,心中羞澀,不敢再看,連忙輕輕閉上眼睛,靜待那一刻到來。
聽著解衣傳來悉悉索索的摩擦之聲,霍君瑤緊閉雙眼,一顆心咚咚直跳,似乎要從嗓子眼中跳出來一般。
須臾間,她服下的安神丸終於也開始發揮效用,使得她漸漸感到意識模糊,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瞬間,感覺面前的霍君白噴著粗氣,用力扯掉了自己胴體上蓋著的唯一遮羞之物——那條錦被。
隨著一聲輕噫,一個渾身散發著濃厚男子氣息的滾燙身軀重重地壓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