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8章 :左予菱的目的 文 / 花伊子
左予菱沒發現王科帆的不對,一邊悠哉地享受紫薯派,一邊嘀咕,「我覺得西藏那麼偏遠,對我們內地的事情,根本就不瞭解,如果我們取一個漢化一點的名字,對他們來說會不會更有吸引力一些?」
談到正事,王科帆收起他心中的無奈,「這個想法不錯,只是我覺得作為旅遊者,去西藏這樣有濃厚的民族色彩的地方旅遊,可能會比較偏向於選擇有當地文化的旅行社!」
嗯,王科帆說得不錯,要怎麼做才能既讓裡面的人覺得新奇,又讓外面的人感興趣呢?
左予菱繼續吃著紫薯派,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把紫薯派塞進嘴裡,打了個響指,指著盤子裡還沒吃完的紫薯派,左予菱笑嘻嘻地說:「王叔叔,我想到了,就用它來做名字!」
「用它?」王科帆神情怪異地盯著紫薯派,「難道要叫紫薯旅行社?」這個名字會不會太隨意了一點,鄉土氣息很濃重啊!
「要是王叔叔覺得可以的話,我覺得沒問題啊!」吃完紫薯,左予菱喝了口果汁,滿足地說。
王科帆敲敲桌子,喪著臉,「予菱,越來越調皮了,開始挖苦你王叔了!」
「哈哈哈!王叔叔我和你開玩笑呢,王叔叔你會想去西藏旅遊嗎?」吃飽喝足,左予菱重新認真起來。
「嗯…」王科帆托著下巴思考,「這個地方很神秘,那裡的人也神秘,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感覺,又有一種錯覺,好像只要人一到那裡,就可以摒除身上的罪惡,回歸自然純樸,總之挺奇怪的一種感覺。」
這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神聖感,正是西藏大熱的重要原因之一,左予菱笑道:「王叔叔,我給我們的旅行社,取了一個很特別的名字。」
「什麼名字?」王科帆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好奇。
「薯木時光,不隨旅行社的主流,有自己的特色,這個名字文雅又淳樸,我們還可以搞一些特色活動,比如時光信箱,如果遊客有興趣,可以給三年或者自定義時間後的自己寫一張明信片,保存在我們這裡,時間一到,我們就按照遊客留下來的地址,將明信片給他寄過去,我想應該能吸引到不少人!」
「予菱,你這個想法太…」王科帆激動得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形容,左予菱給他的驚喜真的是太多了。
「王叔叔的意思是,我的這個想法可行嗎?」
王科帆毫不猶豫地點頭,「這個方法特別好,可行度也特別高!我們的旅行社就叫薯木時光!」
「那王叔叔白瑪次仁那邊進行得還順利嗎?」
提到白瑪次仁,王科帆神采飛揚,「予菱啊,你知道嗎,這個白瑪次仁來頭可不下,是中央上頭退下來的幹部,相當的有發言權,我們一把木板水印送過去,什麼話都還沒說,他就說他一定會盡全力幫助我們?我還在想這木板水印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
神奇的不是木板水印,可能是白瑪次仁和戴振龍兩兄弟之間的秘密吧,不然沒道理一見到木板水印,還沒求助,對方就表示會全力以赴呢。
「那太好了,有了他的幫助,我們就如虎添翼,王叔叔我們需要拿下羊卓雍錯、納木錯和瑪旁雍錯的獨家。」
「就這三個湖?」既然有白瑪次仁這個靠山,為何不拿下布達拉宮這樣不得不去的地方,而是三個湖。
「王叔叔羊卓雍錯、納木錯和瑪旁雍錯是西藏的三大聖湖,在西藏人民的心目中,它們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著,時常轉湖跪拜祈願,入鄉隨俗,去了西藏不去看看聖湖那叫什麼話,更重要的是,那裡的風景美到一塵不染,讓人窒息,如果真的有天堂,我想也不過如此。」
王科帆對左予菱的欣賞已經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程度,他曾懷疑過,左予菱是不是能挑起搶回旅業的重任,現在看來這個疑問已經毋庸置疑了。
她一個學生沒去過西藏,沒親眼見過,能把瞭解到這麼多,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一定是下了狠工夫,戴叔在天之靈,可以得到慰藉了,王科帆堅信左予菱一定會成功。
「那什麼不從布達拉宮、大昭寺著手?」王科帆很好奇,這兩個地方地處拉薩市內,是遊客必去之所,拿下這兩家的獨家,不是更有保障一些。
「雖然布達拉宮是世界文化遺產,光憑這一點就可以吸引不少人,它們又有松贊干布文成公主那個時代的歷史文化積澱,可是這畢竟是佛門重地,我們不好插手太多,再者說,王叔叔,樹大招風,還是收斂些好!」
最重要的是布達拉宮每日參觀人數是有限的,更讓左予菱大跌眼鏡的是,藏族人民進布達拉宮門票才一兩塊錢,拿下布達拉宮的獨家真心沒多少賺頭。
達成一致後,兩人細細地計劃了下接下來的計劃,再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左予菱直接從王科帆家出發去找南宮瑾。
「何少,你讓我查的人我查過了!」俞坤將文件夾放在辦公桌上,「據說左予菱是左安浩好兄弟的女兒,兄弟去世後,他便將遺孀劉雅惠接近左家,左予菱也跟著他姓。」
俞坤是何氏集團大股東俞旭的兒子,和何寒勳一樣,只要不上學就到集團工作實習,是何寒勳得力的工作拍檔和助理。
與何寒勳不同的是,俞坤個性隨和,心思縝密,人也比何寒勳開朗,更適合與做外交談合作。
何寒勳若有所思地看了俞坤一眼,翻開文件夾,「那我們和左家有可能有生意上往來嗎?或者是說左家有什麼是我們幫得上忙的嗎?」
俞坤沉思了片刻,「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沒有,左家一直致力於旅遊業的發展,我們何氏集團也暫時沒有投資旅遊業的計劃。並且在我們的所有合作商裡面,也暫時沒有和旅遊業掛鉤。」
這麼說是他多想了?弄清楚這些何寒勳輕鬆了不少,至少左予菱不是帶著目的接近唐穎菲,引起他的注意。
「不過…」俞坤一開始就在想要不要告訴何寒勳這些,沒拿定注意,話還是到了嘴邊。
何寒勳合上文件夾,抬頭,「有話直說。」
「雖然左予菱沒什麼問題,但是我覺得她母親劉雅惠和左安浩之間有問題!」俞坤和何寒勳一般大,兩個人的性格雖然有所不同,但是在做事的態度都是一樣,認真到不放過一個細節。
「什麼問題?」
「我查到左安浩曾和劉雅惠有一段私情,卻對外稱是兄弟的妻子,這個兄弟無從查證不說,更讓我困惑的是,左安浩與現在的妻子戴淑蘭的交往的時候,和劉雅惠還保持著關係,可突然又與戴淑蘭結婚,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要左予菱和穎菲相處的目的是單純的就好,其他的與我們無關!」
這個問題不重要,哪家豪門沒有點不可告人的秘密,「俞坤,畢業後你是去畢業旅行,還是繼續呆在集團實習?」
「何少你的意思是?」
「那也得看你的意思!」
「只要你有意思,那就是我的意思!」俞坤和何寒勳一起拍檔那麼久,他們之間自然而然就磨合出一股默契,很多事情不用直說,都能清楚對方的想法。
「好兄弟!」何寒勳臉上難得露出笑臉,「那我們暑假再大幹一場,然後就要告別這裡,出國闖蕩幾年了!」
俞坤笑他,「這可不像你啊,聽這話,怎麼還有股不捨的味道,別告訴我你還是個離不開爸媽的孩子!」
「怎麼可能?」何寒勳冒黑線,他從小就很獨立,怎麼還可能是個沒斷奶的孩子,不過他剛才說那話的時候,好像是有些不捨,不過不是捨不得親人,好像是另外一個人。
何寒勳視線遊走到桌面上的文件夾,是左予菱嗎?
俞坤捕捉到何寒勳的視線,他故意虧他,「阿勳,別告訴我你是在捨不得這個叫左予菱的女生,我在學校見過她,人長得挺漂亮的,氣質也不錯,不過我要很嚴肅地告訴你,你和她沒可能!」
沒可能?何寒勳看向俞坤,眼神中帶著危險的寒氣,「你說什麼?」
俞坤從容一笑,「阿勳你聽得很清楚不是嗎?就算左予菱是左安浩的女兒,你和她都不可能,更別說她還只是個名義上的左家大小姐,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絕對不可能發生在你的身上!」
何寒勳壓根都沒想過和左予菱會怎麼樣,他只是最近發覺對左予菱會不由自主地關注,在學校偶遇她,他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僅此而已。
「俞坤,你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在何寒勳的規劃裡面,暫時沒有愛情,他這話說得像是在警告自己一樣,他要將這種奇怪的感覺壓抑下去。
然而也許何寒勳可以控制一切,但是愛情永遠是不受控制的,不然世界上根本就不會存在癡男怨女。
俞坤笑而不語,阿勳,也許我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