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44章 :逃脫2 文 / 花伊子
左予菱初步判斷,是南宮燮故意綁架她,讓她輕而易舉地出現在何寒勳面前,又交待som看似無意地將綁匪部署信息告訴她,教她如何逃生,現在她還不能猜出南宮燮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但直覺告訴她,南宮燮是在幫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應該在紐約嗎?怎麼突然出現在波士頓?
「我來美國做交換生,今天去哈佛參觀,是俞接待的我們,你給俞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他旁邊,說起來,你怎麼會被人綁架?還被人傷成了這樣?」左予菱看到何寒勳的傷口,不停地有鮮血溢出,她真擔心,血再止不住,何寒勳會失血過多,她取下帽子對著傷口不停地扇風,希望冷空氣可以幫助血液凝結。
何寒勳萬萬沒想到的是來學校參觀的竟然是華斯的交換生,他現在後悔不已,如果他當時答應老師留下來,接待來他們,也不會鬧出這麼一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是不想我出席週一的晚會!」
他?左予菱眼觀鼻鼻觀心,「這麼說你知道是誰綁架你的?」什麼晚會那麼怕何寒勳出席,甚至不惜綁架他,把他傷成這樣。
「以你的聰明才慧,不應該會問這樣的問題!」
又不是死鴨子,還那麼嘴硬,她已經問了,回答一下又不會少兩斤肉,左予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門口,想看看門外的狀況,可惜門是緊鎖的,沒有任何縫隙,連個窗戶都沒有。
左予菱又折回來,「何寒勳,我出去看一下情況,你自己小心,如果他們突然進來,你就裝死。」
「你小心點!」左予菱的反應讓何寒勳感到奇怪,左予菱僅僅有條的頭腦,就像是一個閱歷無數的大人。
左予菱點點頭,小心地將小門打開,鑽出去,又輕輕將門掩上,扶著牆小心地踩著牆邊的小草,躡手躡腳地往小屋正門繞。
左予菱低彎著腰,小心地往前探著身子,果然如som所說,門口有兩個人守著,在黑夜裡,黑皮膚黑裝束,就像是穿了一件隱形衣,要不是屋簷上有一盞小小的燈,左予菱還真以為外面沒有人。
左予菱看完門前的情況,又悄悄遁走,天色已暗,後門沒有一點光亮,真是鬱悶了,南宮燮怎麼沒想到給她一個手電筒。
無奈左予菱只好回到小屋裡,何寒勳看到左予菱回來,揪著的心安定下來。
左予菱眼睛看何寒勳的傷口,鮮血沒有再望外流,左予菱拉開衣服的拉鏈,露出一件白色的背心,正想辦法想把背心撕掉的時候,突然發現何寒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左予菱怒,「何寒勳你看什麼看啊,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
何寒勳,他哪裡知道左予菱要幹嘛,「左予菱,我對你這身材,真的很難有興趣,所以你放心吧!」
暈死,何寒勳嘴夠毒的啊,也是袁珈韻那身材多好啊,前凸後翹,珠圓玉潤,她這個未成年還正處在青春期發育階段的小女生,怎麼可能比得上呢?
虧她不顧安危,毅然決然地跑來救何寒勳,還要被他嫌棄身材不夠好,過分。
左予菱背過去,拿出刀子將背心割爛從身上扯下來,把外套的拉鏈拉好,又將背心放在腿上,小心翼翼地裁成條,回身對何寒勳說:「你能站起來嗎?」
何寒勳一手捂著腰,一手撐著地,艱難地站起來,牽一髮動全身,痛得他臉色慘白。
「把手打開!」
何寒勳雖然不解,還是展開了雙臂。
左予菱動作輕柔地將何寒勳的襯衣捲起來,拿起背心裁成的布條,在何寒勳身上纏了幾圈,「外面天色已經黑盡,是時候跑了,我怕再拖下去,你的傷口會發炎,我先給你簡單包一下,免得一會兒逃跑的時候,再傷到傷口。()」
背心剛從左予菱身上脫下,還帶著她的餘溫,何寒勳低頭看著俯身小心為他包紮傷口的左予菱,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小怪獸總是用些不經意的小動作,將他冰冷的心溫暖,讓他漸漸變得不是自己。
「好了!」做完這一切,左予菱舒心地燦笑,「還好你的手腳沒有受傷,何寒勳,我們現在需要穿過小樹林,還要……」
「還要游過一條小河?左予菱你相信剛才那個人說的話?認為我們只要游過小河,就能脫險了?」左予菱是天真還是傻?
「何寒勳,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討厭,那麼遭人嫌嗎?」
「你的意思是你是專程來救我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自我感覺未免太良好了,我是怕你死了,我在你那兒的股份沒人承認,好了,不多說了,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等著他們來為民除害!」
「走,我跟你走!」現在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何寒勳也願意跟她走。
兩個人從後門鑽出去,穿過小樹林說來容易,走起來就難了,黑燈瞎火的,前面的路步履維艱,步步試探,加上何寒勳腰部受傷,小樹林就變成了森林那麼大。
左予菱總以為前路隨時可能會遇到危險,令她沒想到的是,順利得讓她渾身不自在,站在小河邊左予菱總是心神不寧地往後看。
何寒勳受了傷,體力明顯不支,靠在一個樹上休息,看到左予菱還不停地望著後面,疑惑地問:「怎麼了?」
「我總覺得我們好像太順利了
!」
「你會不會太杞人憂天了?」
何寒勳話音剛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男人,「你是左予菱小姐嗎?」
左予菱回頭,詫異地看了何寒勳一眼,警惕地看向:「你是誰?」
「左小姐,你們的障礙已經全部解決了,請上船吧!」
「上船?」左予菱疑惑地看向河面,河面忽兒亮起燈光,一艘小船出現在眼前,太詭異了,左予菱突然從褲兜裡摸出一把槍,指著男人的腦袋,冷聲道,「你是誰?」
何寒勳萬萬沒想到左予菱居然有槍,還那麼神情淡然地指著別人的腦袋,何寒勳除了傻眼盯著她,竟然不知所措,換作是他現在拿著槍,也很難保持她的這份淡定。
「左予菱小姐,我們是南宮少爺派來接你們的,你放心我不是壞人!」
南宮少爺?他說的是南宮燮?「他人呢?」左予菱越來越搞不懂。
「她在波士頓等你們,請你們先上船!」男人平靜地說。
為了保險起見,左予菱扭頭對何寒勳說:「我先上船,如果沒事你再上來!」說著指著男人的頭,慢慢靠近他,讓男人在先上。
說是船,還不如說是小舟,左予菱上船後,發現上面並沒有其他人,確定沒有異常,她才叫何寒勳上來。
全程左予菱都保持著高度警覺,手裡的槍一直指著划船的男人。
船靠岸,南宮燮站在岸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左予菱,「小美女,都安全了,你還用槍指著別人幹嘛,這麼強悍,可不會討人喜歡喲!」
「南宮燮,你王八蛋!」左予菱怒了,徹底地怒了,敢情她是被人當猴耍了,「我詛咒你!」
南宮燮笑著伸出手,「快上來吧!」
左予菱白了南宮燮一眼,狠狠地用槍指了指南宮燮,「我真想把你拖下去爆頭十分鐘。」
南宮燮沒有說話,臉上的笑意更重。
左予菱回頭去扶何寒勳,何寒勳已經迷迷糊糊地陷入昏迷,渾身發燙,一路被左予菱拿槍指著的男人,也上來幫忙。
左予菱突然心生愧疚,抱歉地對男人說:「對不起啊!」
男人沒想到左予菱會向他道歉,不知所措地望向南宮燮。
南宮燮回頭對身後的人說:「趕緊把他送到醫院,看樣子對方下手不輕!」
左予菱給俞打電話,告訴俞何寒勳人在醫院,等俞趕來後,左予菱才去找南宮燮。
「南宮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左予菱現在又氣又惱。
「你能帶著受傷的何寒勳跑出來,就說明你已經猜到我的用意,又何必來質問我?」
「那何寒勳呢?他為什麼會被綁架?」他說是有人要阻止他出席晚會,南宮燮恰巧人也在這裡,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綁架何寒勳是我底下的人收了別人的錢干的,之後我接到你的電話,後面就不用多說了。」
南宮燮的手下收了錢,自然要替人辦事,綁架何寒勳,南宮燮幫左予菱,出於情分,但也不能為了情分,置信義於不顧,所以才安排了這齣戲碼,讓左予菱自己去救何寒勳。
「你知道何寒勳他要出席什麼晚會嗎?」
「帝寰集團董事長在拉斯維加斯投資了一個娛樂項目,要搞一個晚會,何寒勳作為他的準女婿,當然要出席了,何氏集團和帝寰集團若是能聯姻,有多大影響,我不說,你也應該很清楚,至於誰出錢綁架何寒勳,我就不方便告訴你了!」
「那麼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帝寰集團要投資的就是我在拉斯維加斯的新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