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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84章 :何寒勳的表白 文 / 花伊子

    冬天毋庸置疑是一個寒冷的季節,即使陽光明媚,也溫暖不了這藹藹的冷霜,清晨的大道,冷冷清清,連路邊的小草都被霜打,可憐地耷拉著腦袋。更多精彩請訪問

    走在路上,左予菱緊了緊領口,壓低下巴,真後悔,剛才出門的時候沒戴條圍巾,這麼冷的天氣,她的小綿羊,也需要冬眠啊,伸手對著手心哈了口氣,再遠遠地對著馬路招手叫出租車。

    「你這裡這麼偏僻,大清早很難打到車的!」聲音剛落,左予菱的脖子上就被人搭上一條burberry的格子圍巾,還帶著餘溫和淡淡的香水味。

    左予菱一回頭,便看見何寒勳頎長的身影,靜靜地立在她面前,棕色長大衣,配淺色西裝,薄霧中他英俊白皙的臉龐,越發清冷,烏黑的眸子如寶石一般,閃著幽光,嘴角很難得地掛著淡淡的笑容,現在的他像是一個折翼天使一般,美輪美奐,又帶著邪惡之氣。

    現在不過早上八點,左予菱會這麼早起來,是因為明天學校開始放寒假,她今天還有最後一門考試。

    可……

    可是何寒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左予菱蠻橫地扯下脖子上的圍巾,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何寒勳身上!

    何寒勳當下就怒了,「左予菱,你別不識好歹,我是看你冷,才會把圍巾給你的!」

    左予菱臉一斜,嘴一撅,嫌棄地說:「誰稀罕你的為圍巾,還有一股怪味,噁心死了!」其實那淡淡的古龍水味挺好聞的,不過她才不會承認。

    怪味?怎麼可能會有怪味!

    何寒勳眼睛死死地盯著左予菱,疑惑不解地拿起圍巾放在鼻尖嗅了嗅,臉色立馬變得非常難看,瞪著左予菱的眼睛,透出兩團精亮的火光,「左予菱,你是豬鼻子還是狗鼻子,哪裡有怪味了,明明就很香!」

    「香!」左予菱聽到這個字,哈哈大笑,「虧你也好意思說香啊,何寒勳你好歹一個大老爺們兒,身上弄得這麼香不拉幾的做什麼?難道你是彎的?看你這模樣,可攻可受!不錯不錯!」

    何寒勳的臉,是越來越黑了,有一股莫名的寒氣,從他的身體裡往外躥,左予菱說他是什麼?彎的?

    哈哈,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是彎的,既然她已經對他的取向,產生了質疑,那他應該很熱情又善解人意地替她解惑。

    想著想著何寒勳突然拉住左予菱的手,在往牆上一推。

    背撞到牆面,左予菱怨恨地吼道:「你……唔……」

    話還沒說完,何寒勳的吻就應了上來,滾燙溫柔的吻帶著清香潮潤的鼻息,這個觸覺是那麼的熟悉,軟軟的,像是一般。

    何寒勳睜開眼睛,看清左予菱的樣子,她柳眉如畫,眼睛裡氤氳著薄薄的霧氣,瞳孔如瑪瑙一般,此時怒氣橫生,眼底又兩抹惱羞成怒的紅暈,幾年不見,她美得動人心魄,何寒勳看得心癢難耐,就好像是有人拿羽毛在他心口輕撓一般。

    胸口一陣燥熱,何寒勳不再滿足於蜻蜓點水,開始瘋狂的攻擊,輕吻變得激動,他瘋狂地吮吸著左予菱的唇瓣,靈巧地撬開她緊咬的牙關,如久旱逢甘露一般,一接觸到她口裡的甘甜,忘我地纏繞她的舌尖,霸道地攻佔城池。

    左予菱此刻像是缺氧了一般,大腦空蕩蕩的一片空白,鼻尖全是何寒勳身上清香,這香味好像有迷幻的作用,恍若隔世一般的虛無感,左予菱心突突地跳,好像想起了很遠很久的事情。

    直到何寒勳的力道加重不小心咬到了左予菱的舌頭,這才將她從虛幻中拉回,羞怒之心湧上心頭,左予菱憤怒地揮拳打在何寒勳的背上,何寒勳不怒不惱,嘴角反而揚起了邪惡的笑容。()

    左予菱更怒了,她眼睛一橫,用力咬住在她口中侵襲的外來者,何寒勳吃痛,皺著眉頭離開他好不容易才攻佔的城池。

    「左予菱,你瘋了嗎?」何寒勳捂著嘴,橫著眉毛怒吼。

    還有沒有天理,瘋了的人是何寒勳吧,「何寒勳,你卑鄙、無|恥、下|流、禽|獸……」左予菱將她腦子裡此時能想到的所有不堪的詞語,全罵了出來,小身板氣得發抖,兩頰羞紅,像冬日裡盛開的薔薇,紅得似火,美得驚艷。

    「被我的女人罵,我不生氣!」說著何寒勳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眼睛裡冒著得逞的精光。

    「何寒勳,你要臉不要臉?」

    「你什麼時候給過我臉了,還有你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我們又不是沒接吻過!」在他心裡左予菱本來就是他的所有物,何寒勳說得特別理所當然。

    左予菱氣得差點吐血,她也無從否認啊,畢竟他們曾經的確接吻過,雖然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不過那也是鐵錚錚的事實啊!

    「何寒勳你臉皮可真厚!」暈死,她的腦子怎麼了,為毛除了臉皮還是臉皮,她的嘴巴不是一直很厲害嗎?為什麼現在一個詞都想不起來,「慢慢發你的神經吧,我要走了,不用送!」

    說完左予菱特別不爽地擦了擦嘴巴,往外走,何寒勳突然抓住左予菱的手,用一種乞求的口氣,卑微地問:「左予菱,你真不明白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

    左予菱的心一顫,是她耳朵出現幻覺,還是現在大腦停止思考產生錯覺了,何寒勳怎麼可能用這種口氣說話,他可是霸道、強勢又腹黑的何寒勳啊!

    何寒勳見左予菱不說話,又得寸進尺地從後面抱住左予菱的腰,輕輕吻了下左予菱的臉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予菱,我……我……」

    左予菱只覺得她臉頰發燙,心跳快得不像話,理智告訴她,應該說點什麼,可是嘴巴張開卻發不出聲音,她這是怎麼了?

    「出國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約你見面,就是想告訴你,我對你的感覺,可是沒想到來的人卻是左彤婕,她告訴我你有約會,不願意來見我!」

    「你在說什麼?」左予菱撒開腰間灼熱的雙手,回頭看何寒勳,「你剛才說什麼?什麼約會?」還有她的手機一直看得很緊,怎麼可能是左彤婕接的。

    「她還說你手上的手鏈,就是你男朋友送給你的,還說那是你們的定情信物,你都捨不得摘下來,你叫我怎麼辦?我以為離開我就能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

    電話、手鏈、機場!

    何寒勳是在她被困南山的那天離開的?

    左予菱記得那天她去救左彤婕,把手機給了她,方便她打電話求救!

    「後來我才知道,你在南山遇險,差點喪命,我的心就擰著疼,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質問自己為什麼每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總是第一個出現,而當你有危險的時候,我卻還在責怪你!」

    「我知道你來了美國,給你打電話手機關機,我每個週末都會去你住的酒店找你,每次去,他們都說你不在,一次次的希望和一次次的失望,快要把我弄瘋了,直到在波士頓遇見你,雖然被綁架,但是那個時候我真高興得快要發瘋,因為我終於見到你了,可醒來後,你卻又不見了,我派人怎麼找都找不到你,現在我回來了,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錯過了彼此了!」

    美國?

    何寒勳越多說一句,她的心便冷下一寸,她覺得全身發寒,原來他們曾經的距離那麼近,又那麼遠,或許這就是命吧!

    「何寒勳,夠了,你不用說了,都過去了!」左予菱雖然嘴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忍不住想,如果左彤婕不從中搗鬼,那麼她是不是也會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

    左予菱對自己是坦誠的,她曾經是喜歡何寒勳的,每當她想靠近何寒勳時,腦子裡就會蹦出上一世的記憶,因為她知道他最終會和袁珈韻在一起,所以一直在心中壓抑這段感情,從不表露出來,但不可否認的是,當她在去哈佛的路上,看到何寒勳和袁珈韻戀情曝光的報道,她的心又酸又澀,難受到窒息。

    「為什麼不說?予菱,我不信你對我沒有感情,你為了我,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顧,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何寒勳你想太多了,我根本從來都不曾喜歡過你,救你不過是我權宜之計,因為你是何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你可以幫助我得到很多我想要的東西!」他們的一次次的錯過,不正就說明,他們有緣無分嗎?現在何寒勳有了袁珈韻,而她的心裡還有宋,錯過就錯過吧!

    「你說什麼?」

    何寒勳用盡全力,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眸子幽深如潭,他的身體跟著他的心,一點點凍結,氣溫瞬間降到零度,左予菱冷得發抖,還是倔強地挺直身體,一點也不敢露怯。

    「事到如今,我沒必要在騙你,當初我的力量太單薄,完全不可能和他們對抗,所以我需要你,對不起,我利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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