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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33章 :腹黑有仇必報型 文 / 花伊子

    可自從昨接了一通電話後,她的眼睛裡全是憂傷和害怕,晚上還會躲在被子裡抽泣,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真有科學都無法解釋的事情嗎?

    「爺爺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拯救她的生命?」

    白瑪次仁點頭,「目前看,你是唯一一個也許能救她的人!」他多希望這不是也許,而是一定可以。

    目前唯一?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是天生的一對嗎?

    「好,我答應你!」他不救,左予菱就會死,他救了也許就能挽救她的生命,他等了她八年,愛了她八年,好不容易和她在一起,他不願意再放開她的手,他這輩子認定了左予菱,只有她才能打動他的心,他不能看著她死!

    「好,那明天你一個人來找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這個年輕人剛毅果斷,舉手投足之間霸氣凜凜,把左予菱托付給這個年輕人,他也可以放心了。

    何寒勳臉色幽沉下來,「為了予菱,我做什麼都願意,可是爺爺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為什麼予菱會死?迷信在我眼裡一直是子虛烏有、騙人的鬼怪神說,予菱的為人我很清楚,她自然也不可能會信,不過從你們倆的對話和眼神中,我看到了深深的無奈和憂傷,好像這其中有她必須相信的理由!」

    白瑪次仁點點頭,「你說得沒錯,這其中確實有難以令人置信的秘密,不過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我覺得應該由予菱來告訴你,如果你真願意為予菱付出生命,明天我等你!」

    「我能救她的事情,她是不是也知道!」不知怎的,何寒勳隱隱約約中有這種感覺。

    「是的,不過她拒絕了,她說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把你牽連其中!」說著白瑪次仁面色冷肅下來,聲音多了幾分寒氣,「所以孩子,你必須抱著必死的決心,天命難測,搞不好你和予菱都會死!」

    何寒勳嘴角一抽,眼中射出不屑的寒光,「我命在我,不在於天,我就不信我何寒勳鬥不過天!」哪怕鬥不過,一起死又有什麼好懼怕的,他最怕的不是死,是沒有左予菱,沒有她,他活著應該也只是一副行屍走肉。

    左予菱和德吉買完藥回來,何寒勳和白瑪次仁立馬收起心事,談笑風生,沒讓左予菱看出端倪。

    用完晚餐,又坐了一會兒,白瑪次仁便叫司機將他們送回酒店。

    何寒勳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左予菱心事重重地坐在床上,雙眼只直勾勾地盯著他。

    何寒勳上前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抬左予菱的下巴,眼睛瞇成一條妖冶的縫,嘴角噙著玩味的邪笑,「予菱,你用這樣肉|欲的眼神看著我好嗎?我會忍不住妥協的!」

    左予菱眼珠輕轉,打量何寒勳,白色的襯衣開到胸口,露出廣寬有型的胸膛,白皙的皮膚上還掛著未乾的水珠,冒著淡淡的熱氣,他的臉有些微紅,迷人的雙眼含著霧氣,上揚的嘴角掛著邪氣,魅惑|性|感,好帥,好妖孽!

    左予菱輕輕勾起嘴角,伸手拿過身旁的枕頭,不客氣地拍在何寒勳的臉上,擋住那張讓她意亂情迷的臉,「我看是你對我有肉|欲吧!」

    何寒勳搶過臉上的枕頭,扔到一旁,看著左予菱,一本正經地點頭,她在何寒勳之前洗完澡,此時只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t恤,斜斜地露出白滑的細肩,黑色映襯下,顯得更加的雪白誘人,一雙纖細的長腿重疊直放在床上,讓人忍不住幻想,眼睛不自覺地想要順著腿往上探尋,那隨意散落的長髮,靜靜地躺在胸前,慵懶中帶著淡淡的性|感。

    何寒勳毫不掩飾地表達肉|欲,嚇得左予菱羞紅了臉,像櫻桃一般紅潤可愛,在燈光下耀著淡淡的光,低垂的睫毛輕輕顫動,宛如花蕊上的蝴蝶,她美得就像是夜間的精靈,何寒勳喉嚨乾燥,嚥下一口口水,上前摟住左予菱的腰,「予菱,你願意嗎?」

    她知道何寒勳這句願意嗎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左予菱怔怔地看著他,對上他癡迷、渴求、飽含深情的眼神,她甜甜地勾起嘴角,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何寒勳俊雅的臉龐,宛手裡捧的是一個水晶盒一般,她微微偏頭,仔仔細細地凝視他的臉,他的五官,指尖輕撫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唇,她要記住這觸感,要將他的樣子刻進心裡。

    「寒勳,我願意!」

    「你叫我什麼?」何寒勳心中狠狠地酸了一下,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左予菱要麼充滿火藥味地叫他何寒勳,要麼冷嘲熱諷地叫他何少,從來沒有如此溫柔的叫寒勳,這種溫柔像春日嫣然的繁花,像夏天清涼的輕風,像秋日緩緩滑落的楓葉,像冬日溫暖的陽光。

    意識到自己失態,左予菱慌亂地低頭,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揮著粉拳去推何寒勳,「過分!」

    何寒勳粲然地笑了,「寒勳好像真的阿勳好聽一些!」

    左予菱仰起頭來,驕傲地笑,「那當然……唔……」

    話還沒說完,立馬被何寒勳封住,換來一個火辣,纏|綿的熱吻。

    何寒勳一手環住左予菱的頭,輕輕地將她壓下,加深吻的同時,另一手靈巧地脫下她身上的t恤,在她身上探索,低下頭,吻慢慢地順著她的唇往下滑走,一下一下,輕柔又霸道地吻著,從脖子到鎖骨、胸口,一點點往下滑至小腹,又回至身前綻放的兩朵雪蓮,靈舌細細地吮|吸著花蕊,一隻手順著小腹往下,來到雙腿之間。

    溫熱的觸感帶著電流,酥|酥|麻|麻地將她的力氣一點點吸走,她忍不住張口癡癡地嚶嚀,這小貓一樣嬌柔的聲音傳入何寒勳耳裡,刺激得他熱血沸騰,小腹熱脹的感覺,叫他欲罷不能,左予菱又何嘗不是,此時的她已經徹底迷失在他的吻和愛|撫之中,本能地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何寒勳心中大喜,輕輕地咬了一下白蓮上的花蕊。

    左予菱羞中帶怒,「何寒勳……」

    何寒勳抬起頭隱隱地笑,「我喜歡你叫我寒勳!」

    說完他幫助左予菱一起解他的扣子,這一舉動,羞得左予菱想一腳踹開他,落荒而逃,可何寒勳哪裡肯給她機會,一手死死地勾住她的腰,用吻去挑|逗點燃她的**,等到衣服脫下後,滾燙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柔軟微顫的嬌軀,左予菱的呻吟聲,就像是一根柔順的羽毛,在他心頭揉過,身體和心理的**,再也忍不住,堅硬如鐵的火龍,果斷利落地長驅直入。

    「啊……」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遍全身,痛得左予菱眼淚簌簌而下,嚇得何寒勳不敢妄動,慌亂地去吻掉她的淚,心疼地皺起眉頭,嘴裡呢喃安慰,「對不起,是我不好,對不起,我該輕一點的!都怪我,我沒有經驗,不知道你會那麼痛,對不起,予菱!」

    左予菱睜開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你是處男?」不是吧,何寒勳這樣妖孽般的人物,多少女人主動送上門,求他蹂|躪,他到現在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何寒勳臉色一青,眼底的紅暈卻清晰可見,「我只想要你!」

    左予菱笑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輕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真乖!」

    何寒勳臉色更難看了,她居然說他乖,把他當小孩子,還是小寵物……

    何寒勳是冷酷型的,是熱情型的,是溫柔型的,是霸道型的,是善良型的,同樣也是腹黑有仇必報型的,顯然惹惱何寒勳的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於是何寒勳在左予菱身上,展開了聲勢浩大的報復,動作卻極致的輕柔,生怕一個不小心再弄痛了她。

    有一就有二,有二再有三便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也許是積|欲太久,好不容易得到釋放,他是拼了命的索取,氣得左予菱欲哭無淚,想推開他又沒有力氣,只能向小貓似的,柔著聲音求饒,微喘連連,「寒勳,我不行了!」

    「可是我還想要怎麼辦?」何寒勳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像一個沒吃飽的孩子。

    左予菱想哭,嘴角一抽一抽的,「這裡是高原,我可不想被人送進醫院搶救!」她現在已經覺得快呼吸不過來了好嗎?說完左予菱羞澀地將臉別到一旁,紅|潮未去,又添一抹緋紅。

    何寒勳邪邪地一笑,戀戀不捨地翻身下去,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將她擁入懷裡,「來日方長,回去後,咱們繼續!內地氧氣充足,我們可以大戰三天三夜!」

    左予菱憤怒地白了他一眼,「說你是偽裝成人類的色|狼,一點都沒錯!」

    「是嗎?」何寒勳手又不安分地在她腰間摩挲,「小白兔,喜歡我這頭狼嗎?」

    左予菱黑線,抓過何寒勳的手,用力地咬了一口,大聲吼道,「睡覺!」

    何寒勳知道她是在害羞,心滿意足地笑了,摟著她安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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